“啊!”没有预警的动作让她吓了一大跳,手中的碗差点捉不牢,全身僵硬地想要挣扎,但鼻端闻到的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一瞬间紧张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下来。
是他,是他回来了。没有声息、没有话语,就这样直接抱她入怀,肯定是她刚刚做菜太过专心,再加上房里开着音乐,没有听到他的足音,不过,他怎么回来了?
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细腻的颈上,嘴唇在她的肌肤上摩挲着“洗过澡了,嗯?”全身上下都是属于她的香味,让他欲罢不能。
咬牙咽下到嘴边的呻吟,他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脖子间来回轻舔,让她全身肌肤都敏感地发热。
从背后将她柔软的身子紧紧搂住,手掌从衣服下摆潜入“小妖精,竟然没有穿内衣。”手掌全然一握“是不是在等我,嗯?”
“啊没没有”他的手一个劲地在使坏,刚刚洗完澡,本来是为了更舒服才没有穿内衣的,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回来,明明今天许秘书告诉她
“小骗子。”低喃着,没有内衣的阻隔,方便了他的攫取。
他的手掌如同带着几百万伏的强烈电流一般,在他的抚摸下,她全身变得酸软无力,只能没用地往他怀里偎去,水眸低垂,刚好看见他在衣服下肆意**的手。
“啊”这种感觉太过强烈,她抵挡不了,娇柔的嗓音在这漂亮的厨房里响起,又嫩又软,听得男人的心都酥掉了,手掌更加激烈地**起来。
“你湿了,嗯?”低低的声音里,带着几丝戏谑与玩味。
“唔”羞耻地咬着嘴唇,她也不想的,可是、可是这具被他玩遍的身子,早就已经对他的调情举动熟悉到不行,即使心里觉得再丢脸再不愿,她的身体还是对他的抚摸挑逗产生了强烈的反应,而这个反应,正从她身体深处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地流入他触摸的大掌中。
整整十五天的分别,让他已经失去慢慢逗弄她的耐心,探摸到她的身子已然动情。
清冷如墨的眼瞳闪过一丝看不出情绪的复杂光芒,转过她的身子,紧紧地盯着那张秀气无比纤柔无双的脸蛋,将手掌移至薄唇边,轻轻地舔着那承接在指尖的绝美甘甜。
心跳变得又沉又重,呼吸早已经紊乱至极。脸颊上明红一片,他、他怎么可以这样?锐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那般邪魅与性感,她身上所有的血液在这一瞬间似乎都逆流到脸蛋上了。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低沉的男性嗓音,如同大提琴完美的音色般既磁性又危险,听入耳内能让人心都被骚动起来。
他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没有反抗,无数的教训之后,她清楚地知道反抗的后果。仍在颤抖的手指在衣扣上摸索着,慢慢地一颗一颗的扣子解开来。白腻的肌肤在她的动作之下一点一点呈现在他的眼眸之中,在明亮的灯光下泛出如同珍珠般柔润的光芒。
“你知道,我的耐心有限。”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听起来温柔至极,可是却让她全身闪过一阵冷寒。
一抬眸,就凝入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眸之中,那是一双怎么的眼睛,既深又亮,既神秘又无情,与他相处这么长的日子里,她从来没有在他眼内看到过一丝的情绪反应,除了
在那种具有压迫性的目光之下,她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不一会儿,完美的女性身体就这样赤luoluo地袒露在他的眼前,圆润的肩、细嫩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她的身材,绝对可以挑逗起任何男人狂烈的**。
当然,他不会给任何人这种机会,拉过她柔软的身子,将她抱坐上干净的大理石流理台上,吻上那鲜艳的嘴唇。
“唔”他的吻从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是一个霸道又习惯掌控一切的男人。这种长驱直入的激吻,不容人拒绝的吸吮,除了柏凌风外,再无他人。
“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抬起她低垂的下巴,望入那清澈的眼眸之中,不高兴在欢爱中不能看到她容颜的感觉。
想要藏住自己那张在激情中不能控制的睑蛋,却被他强制地抬了起来,不可避免地,抬头望入了他的黑眸之中。
她在他的瞳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既激情又无奈;既快乐又痛苦,一张被爱欲所淹没的容颜。
他的眼睛太深幽、太难测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激烈的时分,她竟然想起曾经所听到的话,一句对于他的眼睛所描述的话,他的眼睛看到的是全世界。
漆黑的夜晚,雨后的天空透出纯粹的黑夜,在台北这样光害严重的地方,是看不到半点星子的。
柏凌风睁着比夜空还要深邃明亮的眼眸,深思地望着那个累得昏睡过去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忽然闪过两年事前,她在他办公室对他说的话“我夏怡航不做情妇,只做女朋友。”
男性的大掌在她黑亮的柔发上抚过“夏怡航,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布满光泽的秀发在他指间轻轻滑过,如同丝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