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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再大我也喜欢(1 / 1)

她的皮肤娇嫩,身上昨晚吮出来的痕迹还在,星星点点的。

池晏清看得眼热,低了脑袋凑过去在她白嫩的肌肤上胡乱的啃,底下的手扯着泳裤把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扶着粗硬的大龟头,来回的在她的花穴滑动。

穗禾仰着脖子呼吸急促的喘,小腰扭动着似是觉得不满足,手指漫无目的的穿梭在他的短发间,轻轻推扯。

池晏清感受到她的急切,薄唇从她的胸口一路向上,吻她嫣红的唇,把她溢出的娇吟吃进嘴里。

水下滑动着的龟头沾着她的水,也自发地寻着她的入口,慢慢试探着,尝试着挤入进去。

她下面还是紧小得过分,龟头顶端挤了部分进去,一个不注意就滑了出来。

他只得伸了手指进出给她做扩充,一指接着一指,抽动几下就将她插得面露春色。

他好笑地咬她红唇,“放松点,几根手指就插得你舒服了?”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没出息的哼哼唧唧,“可是真的舒服的啊……”

池晏清抽出手指在她阴蒂上拧了一下,扶着肿大的龟头就顶了上去,在穴口磨了起来,见时机差不多,就施了点力往里插,“爸爸让你更舒服!”

太大了,穗禾的第一反应还是疼,随着他一寸寸的挤入,有种被撕开的感觉,很胀。

他的进入还带了些温泉水进来,更撑了。

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她满足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小手抓在男人的后背,迷乱地在男人耳边娇滴滴的喊着,“爸爸……爸爸……”

池晏清掐在她屁股上的手绷得很紧,这才刚插进去,就有些克制不住的想将她往死里插。

里面绞得太紧,花心还吸他龟头的马眼,她叫得那么媚,娇滴滴的,禁忌的称呼又格外刺激。

没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他扣住她的嫩臀就开始顶弄起来。

他动得不快,但插得很深,阴茎整根整根的往她穴里捅,龟头深插着顶到花心,女上的姿势,顶得她都有种要被他捅穿肚子的错觉。

穗禾情难自抑的紧紧抱着他,胸前丰盈的软乳在男人胸膛上压得扁扁的,她闭着眼感受到身体被一次次的撕开填满,酥麻的传遍了全身。

水下两人的性器紧密的咬合在一块,粗硬和柔软的碰撞,噬骨的欢愉,快乐得灵魂仿佛都在发颤。

他每次的顶入都带进不少的温泉水,被他插的在肚里震荡,刺激得她汗湿着小脸细声呻吟。

池晏清捧着她的嫩臀,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撞得快了些,水乳交融的声音淹没在激荡出的水声之中。

溅起的水花不少落在她的胸口,随着底下的操弄,娇躯起起伏伏的,滚动着掉落下来,性感得一塌糊涂。

池晏清红了眼,低头咬在她的胸乳上,吸住了大口的吮,绷着腰腹,撞得更凶,贯进去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撞坏了去。

急风骤雨般的抽插,搅得池子里的水动荡得更欢,水声参杂着男女交欢发出的声响大得热耳。

渐渐的,穗禾开始承受不住,身体在快感的冲刷下一直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终于在他数次撞向她花心的时候,没忍住泄了出来。

阴道阵阵的痉挛,吸着男人蠕动绞紧,爽得他连连狠顶了她七八下,贴着她的奶子强压下想要射的欲望。

等她体内那抽紧的高潮过去,池晏清才又重新顶弄起来。

他吻着她的唇舌吸咬,望着她那张染上媚态的脸,克制不住的把手收紧,抵着她的臀儿狠入了几下,就将自己滑了出来。

没等她反应,握着她的软腰,就把她翻过去压在了池子边上。

汤池的水不深,穗禾站起来只到大腿的位置,所以趴着的她,屁股刚好露出在水面上。

池晏清覆在她身上,扣着她的细腰带着她调整了姿势,让她撑在水池边,上身往下塌,双腿分开撅着屁股往后。

这个点首都的天色已然阴沉下来,院子里亮着景观灯,光线不算太好,但也够男人看清她下体的模样。

她皮肤白,那处更是鲜嫩得不成样子,两片微肿的花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的小口,嫩红的颜色招人得厉害。

哪怕是后方的皱褶,都是粉粉的颜色,年轻又娇嫩。

他沉眼,扶着还没发泄完的性器,抵了过去,贴着她湿滑的花穴蹭了几下,就顺着她先前被操开过的小洞顶了进去。

“唔……”穗禾艰难的扶在池子边上,感受到下体的充实,胀得蹙了眉,站在水中的双腿都有些软。

不在水里,男人显然插得更顺畅,扣着她的细腰,每次都不留情面地狠撞向她的臀瓣,粗长的肉刃气势汹汹地在她臀间进出。

插得快了,甚至肉眼都有些捕捉不及。

她身体被撞得直颤,自然垂下的双乳被撞得激烈拍打在水面上,乳尖接触着温热的水面,酥麻得不像话。

下体又被男人狠狠入着,快感扩散得很快,插得她跟疯了似的,连声的尖叫呻吟。

幕天席地无拘无束的在院子里做爱,让公媳俩显然都异常的亢奋,池晏清听着她没有丝毫收敛的呻吟,撞得更是急切。

大手捞住她被水花拍打得酥麻的嫩乳狠狠揉搓,嗓音明显的比平日来得低哑,“再叫得大点声,院子外路过的人都知道我在搞你了。”

穗禾闻言心头一紧,连带着吸着他也紧了些,有些嗔怪地回头看他,“爸爸!”

池晏清拉开她的一条腿,将下体入得更深,“叫爸爸也没用,小逼吸这么紧,不就是想爸爸把你操烂!”

“才没有……”穗禾收着声音,咬住了唇,杏眼微红的看着他身上因为运动绷紧的极为漂亮的肌肉线条,“是爸爸……唔……明明是爸爸你太大了……”

池晏清明显被她的话取悦,笑着拍了拍她屁股,“大点才操得你舒服……等你吃惯了就知道大的好了。”

穗禾身子晃了晃,声音艰难,“嗯……没关系,爸爸的再大我也喜欢。”

闻言,池晏清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劲腰不停耸动,结实的胯部一次次又急又凶的撞向她的翘臀。

肥硕粗长的阴茎俨然将女孩紧小的入口插成了硕大的圆洞,把穴口一圈的嫩肉都绷到发白,好似再粗半分就得插裂了。

“啪啪啪……”

剧烈清脆的皮肉拍打声甚至一度盖过了激荡的水声,在空旷的后院里显得格外色情淫靡。

淫水在男人长时间的快速捣弄下被打出白色的细沫,黏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又被激烈的撞击,被拍打得飞溅,悄无声息地滴落在水面,最后化作虚无。

不知操了多久,穗禾抽抽嗒嗒的叫的嗓子都哑了,男人顶着她的臀发狠的猛撞了几下,龟头重重地嵌进她花心,把她插得又小死一回。

感受到她花心剧烈的颤动吸裹,他额角的青筋不受控的跳了又跳,紧紧握着她的软腰,低吼着在她体内激射出来。

一场激烈的性爱,耗费了两人不少的体力。

等平复下来,池晏清抱着她回到屋里,打电话给餐厅让人送餐过来。

新鲜的时蔬是他们下午去采摘园亲自摘的,还有空运过来的海鲜,滋补的参鸡汤。

穗禾没休息够,原本没什么胃口的,但架不住菜品的味道太好,又有男人在一旁帮她处理麻烦的海鲜,她一不留神也吃了不少。

见她吃得差不多,池晏清盛了碗鸡汤给她,说是她刚才流了那么多水,特意点的给她补补身子。

穗禾脸红,嗔了他一眼,倒是乖乖的小口小口的将鸡汤喝了。

睡前,两人禁不住诱惑的又做了,刚开了荤,性爱这种事情对彼此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怎么的水乳交融都不嫌多,好似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完完整整的表达出对对方的爱意。

第二天下午的航班,两人回了榕城。

短短几天,对穗禾来说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

一落地榕城,那种略微窒息的感觉便缠绕上了她。

池晏清接到家里的电话,是宋文姝回池公馆了。

显然的穗禾也听见了,低着脑袋有些闷闷不乐,手也从他的掌心挣脱开,“爸爸,要不我们还是分开回去吧。”

偷来的几日欢愉,是她不该得意忘形的,他们公媳的身份是横隔在面前的一座大山。

池晏清揽过她的肩,在她发顶吻了吻,“不用,一起回。”

宋文姝那个性子,要穗禾自己去面对,他不放心,池羁的事,她只会算到穗禾头上,拿她出气。

她的性子,在宋文姝那向来都是忍气吞声,能忍则忍的,他不想她太受委屈。

他在,总是会好些。

穗禾抿唇,虽然觉得不大好,但看着男人坚持,也就没再出言反驳。

总归,他都这么说了,自然是想好说辞的。

回到家里,果然宋文姝就在客厅坐着,穗禾先进的门,走到客厅的时候停下,喊了声妈。

宋文姝也不搭理,垂眸欣赏着自己刚做的美甲,穗禾收紧握着拉杆箱的手,正想要走。

宋文姝开口了,语气刻薄,“我让你走了吗?果然是穷酸人家养大的,没半点教养!”

穗禾脚步顿住,正想开口,就听得后面男人的脚步声,很快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儿媳的教养已经够好了,倒是你,你看看你把儿子教成了什么样子!他从小到大做的那些事,都够送他进局子好几次了!”

他停了池羁的卡,宋文姝就把自己的存的私房钱给儿子,生怕那么大个人了会在外面吃苦受累。

池羁游戏公司资金的事,宋文姝知道也出了不少的力,打着池家的名义,联系了那些想跟华盛合作的公司,拿了不少的好处。

刚才听到助理打来电话,说这事的时候,他险些给气笑了。

池羁搞的那个游戏,他看过了,投钱进去都不见得能听个响。

宋文姝被丈夫落了面子,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儿子长这么大,你有好好尽到过当父亲的责任吗?现在这样,全怪我?你这个当父亲的就没有半点责任了?再没教养也是你们池家的种!只能怪你们池家男人的基因不行!”

相较于宋文姝的歇斯底里,池晏清要显得平静,朝着穗禾看去,叫她先上楼。

穗禾点点头,还没等走开几步,宋文姝见自己被丈夫无视,又尖锐的叫了起来,“池晏清,你别忘了,你当年可是答应得好好的!阿羁有再多的不是,都是你的儿子!”

“这二十几年,你对我没感觉我认了,可你万不该这样对阿羁,你要是多给点关心和父爱,阿羁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池晏清拧了眉,“他犯错的时候,你让我管了吗?还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拦着,才把他惯成这个样子!”

起初儿子在学校里犯错,把人打断了腿,他也是想动手教育的,可还没打下去,宋文姝就立马上来抱住池羁哭。

活像是断了腿的是她儿子。

丝毫不觉得人家的孩子也是别人家父母的心头肉。

有她这样不分是非的母亲,他隔着层关系,怎么出手教育。

把池羁养成这样,她这个当妈的第一个难辞其咎。

宋文姝听了这话,觉得更委屈了,“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倒是你,别说在外面搞出什么私生子来,池晏清,我可告诉你,池家以后只能是阿羁的!谁也别想分走一杯羹,你要知道,是你欠我们的!要不是因为你,你哥哥也不会死,池家这么大的家业也不会是你的!”

池晏清听了这话,脸色铁青,垂在身侧的手都紧成了拳头,几次被她挑起的回忆,只要一想起就莫名觉得烦躁跟痛苦。

兄长的死,始终都是压在他心头的一块石头,哪怕这二十几年过去,始终都跨不过去。

穗禾站在楼梯那听了会儿,没再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提着行李上楼了。

她对池家的情况不了解,这种豪门世家向来都很复杂,再说是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了。

昨晚两人胡闹的厉害,上午醒来又做了一回,哪怕都这会儿了,穗禾身子还是不舒服。

含他的东西,含太久了,腿心酸软得厉害,哪怕擦了药膏,还是肿的。

躺在床上,休息过一晚上,第二天也没见得好多少。

林念安眼尖的看出她不对劲,笑得很是暧昧,打趣的问她,周末两天是不是过得激情四射,瞧瞧这腿,路都走不利索了。

羞得穗禾拿起椅子上面的靠枕就朝她砸过去。

林念安嬉皮笑脸的把抱枕接住,“禾禾,怎么还带急眼的?不用说池总肯定是器大活好,瞧瞧你这滋润的小模样,我要是男人,我也把持不住。”

穗禾无奈地横她一眼,没再跟她闹,只是叫她想想晚上去哪吃。

林念安对她这个好友的颜是真的爱,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长得漂亮,身材好,人又聪明。

那么坎坷的身世,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还能这么优秀她是真的打心底的佩服。

当初若不是她为了逃离那个家,连着跳了两级,提前参加了高考,她的资质考青大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榕大虽然也说是985名校,综合实力能排前五,但明明能上1高校实力,来这属实是可惜。

当初穗禾那家子人过来学校也闹过,可给她恶心坏了,对这个学妹,她还是很心疼的。

其实,来榕大,对穗禾来说无所谓后不后悔。

那无疑是她在所处的那个境况下,最优的解,她实在太迫切的想要离开那个家庭了。

大概是因为亲女儿穗明嫣在榕城,所以周家一家就住在榕城隔壁的一个小县城。

既阻隔了她能跟穗家碰到面的可能性,也能让他们想女儿的时候随时能过来远远的看一眼。

穗禾考到榕城他们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甚至还撕了她录取通知书,生生的将她打得半死。

最后通过高中的班主任联系了榕大这边,补发了一份过来,她放在班主任那收着才得以最后来到榕大。

能跟穗家相认也是很猝不及防的一件事,穗家是在认回她的前一年因为意外要输血才发现穗明嫣不是他们女儿的,血型不一致。

但穗家父母也没跟孩子说,只以为是抱错了,疼了那么多年总归不是假的,有了感情。

穗禾大四那年,穗明嫣大二,穗家父母过来接穗明嫣放学,车子在拐弯的时候,跟穗禾的自行车有了刮擦。

穗禾摔了一下,手和膝盖上都有了擦伤。

穗母看到她脸的时候都晃了下神,原因无他,穗禾长得既不像爹也不像妈,但偏偏像极了她外婆年轻时候。

只是相比下,穗禾要长得更为明艳精致些。

她本想去药店买点药,随便处理一下就好,穗母硬是拉着她上了车,也没顾得上接穗明嫣,就带她去了医院。

路上语无伦次的问了她一些问题,穗禾虽然奇怪也回答了她。

后面穗母偷偷的从她头上取了一根头发,拿去做了鉴定,才最后确定下来。

调查到周家的情况后,穗母更不肯让穗明嫣回去,总之两头都想占,虽然对她有愧疚,但不多。

最后还是为了穗明嫣,把她往火坑推。

林念安虽说是要宰她,最后选来选去挑了一家火锅。

不贵,两个人吃五六百顶天了。

穗禾提前给池家打了电话,池晏清那边也跟他说了一声。

这个季节,吃火锅最舒服了。

只是没想能碰上熟人,她那个血缘关系上的弟弟。

小她六岁,17岁的少年,还在读高三。

听穗母抱怨过,穗明桀在学校里就是个混日子的,整日跟一群狐朋狗友一块,也不好好学。

都高三了,那成绩一拿出来,都让人羞愧,属于答题卡上撒把米,鸡都能考得比他好的程度。

穗禾没记错的话,穗明桀的学校离这里应该挺远的。

这会儿,正跟几个男生在等着上菜,就在穗禾他们后面那桌,近得都能听清楚他们谈论的话题。

关于月考的事,一个男生揶揄着穗明桀,问他缺考,拿成绩单的时候怎么跟家里人交代?

穗明桀吊儿郎当的,并不怎么当回事,“我姐来拿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姐对你可真好,是不是还要带你庆祝去吃大餐?”

“那是!”穗明桀傲娇地扬了下巴,“我姐说了,人并不是只有读书这一条路的,我读书不行我其他方面强啊,我的生来就比别人高,我哪怕次次都考零蛋,家里都有亿万家产等着继承!”

这话一出,大家都起了哄。

林念安听到笑喷了,朝着穗禾挤挤眼,“禾禾,那个该不会是你亲弟吧?”

穗禾是背对着后面那桌的,没转过头去看,但是听出声音了,那边穗明桀还在炫耀,穗明嫣答应他,给他买国外进口的游戏机。

那得意洋洋的样,完全不知道穗明嫣存的是捧杀他的心思。

“禾禾,你家那冒牌货厉害啊!你瞧你那蠢弟弟还以为是疼他对他好呢。”林念安唏嘘地摇头,“我要是有这种蠢弟弟,我直接掐死算了!”

穗禾不以为意,夹起一片涮好的牛肉放她碗里,语气很淡,“先吃,没必要因为不相干的人浪费情绪。”

林念安闻言,默默地给穗禾竖了个大拇指,夹起碗里的牛肉,沾过调料,一口下去味道简直不要太好。

穗家的事,她不想去在意,穗明桀到底是要被穗明嫣捧废还是怎样,都不是她能管得住的事。

穗明桀向来都不认她这个亲姐姐,既然他那么信赖穗明嫣,那就随他好了。

有个男生起来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穗禾的脸,摸着脑袋多看了几眼,回到座位上才想起是穗家那个找回的真千金。

穗明桀的亲姐姐。

能想起来,不过也是因为那张脸属实是漂亮得过分,他在穗明桀发过的照片看过穗禾,真人简直比照片不要好看太多。

就纳闷了穗明桀虽然也算是小帅哥吧,但跟穗禾完全是两个level的。

亲姐弟怎么就能差那么多?

他想了想,还是压低着声音同穗明桀说了,好像看到他姐姐了。

穗明桀以为他说的是穗明嫣,眼睛一亮,就问他在哪呢。

男生虽然奇怪他一向讨厌穗禾的怎么看起来还那么高兴,还是指了指前面那桌。

在座椅的遮挡下,只能看到女人背对着他们的半个后脑勺。

穗明桀不疑有他,起来就朝着穗禾那桌过去,“姐,你怎么……”

话在看清穗禾抬起的脸时,嘴里的话戛然而止,并且不高兴地蹦出一句卧槽!

他登时瞪圆了眼睛,表情也变得微妙,“怎么是你啊!还偷听我们讲话,你跟踪我来的?你还要不要脸啊?”

穗禾放下筷子,面对他莫须有的指控,觉得好笑,“你们讲话那么大声,周围只要听力正常都能听清楚。”

“那你承认了是不是?你就是跟踪我来的!”穗明桀气的不轻。

不等穗禾说话,对面的林念安插嘴道,“小弟弟,怎么这家店只有你能来?你看清楚到底是你先来的还是我们先来的,按你这个逻辑,我还可以说你跟踪我们喽?”

“你……你叫谁小弟弟呢?”穗明桀被呛了一下,把炮火转向穗禾,“穗禾我告诉你,我就只认穗明嫣一个姐姐!你别想管我!”

“谁说我想管你了?你想表忠心,正主又不在,舞到我面前做什么?”穗禾端起果汁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

“你以为我想承认你这个蠢人是我弟?智商这么低,想到身上流的跟你一样的血就觉得晦气!”

“你你你……”穗明桀震惊的看着穗禾,还是不敢相信,所以他这是被嫌弃了?

“你看吧,读书少连话都说不利索,还做梦想继承家产呢。”穗禾说到这里笑了下,“别到时候身边人把公司给你搬空了你这个草包脑子都看不出来!”

穗明桀觉得眼前的穗禾仿佛被什么东西上身了,还讽刺挖苦他,他哼了一声,“别以为你说这些就能刺激到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都嫁出去了,家里的财产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穗禾知道,穗明嫣在这个蠢弟弟这上了不少的眼药,“穗明嫣跟你说的吧?那你就好好听你明嫣姐姐的话,课呢干脆就不上了吧,考试也门门考零蛋,你相信我,你考零蛋你明嫣姐姐会更爱你的,还会给你带礼物去吃饭庆祝,多好的事啊!”

穗禾这话,后面那桌几个男生听了面面相觑,细想来好像就是那么回事。

穗明嫣对穗明桀好,几乎有求必应,而且考试考砸也会带他去庆祝,还会送礼物给他,他在他们这炫耀了不止一次两次了。

这要是放正常家长那,不把孩子皮扒了都算好的了。

“你少挑拨我跟我姐的关系!”穗明桀气得脑瓜子嗡嗡的,虽然觉得她的话哪不对劲,但还是下意识的维护。

穗禾无辜地摊摊手,“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你明嫣姐姐觉得读书不重要,那你不妨回去问问,她做什么拼了命也要考榕大?”

穗明嫣考榕大那会儿可是使出了全力,名师都请了好几个,那段时间穗母还特意告诫他不要去吵姐姐,家里更是变着法的给她做营养餐。

怎么会不重视读书呢?

穗明桀动了动唇,莫名的觉得穗禾是对的,反应过来,又立马把冒出来的念头给掐了。

穗禾见他还不走,觉得碍眼,“你太丑了,别杵这碍眼。”

“你才……”丑字被他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对着她那张脸还真说不出她丑。

“奉劝你一句,人丑就多读书。”说完,穗禾也不管他脸色难不难看,低头吃起了捞上来的丸子。

穗明桀憋了一肚子的火,看着她丝毫没受影响的模样,心里更气了,走就走!

林念安看着那小少爷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回去,在对面笑得东倒西歪,“禾禾,你这战斗力,没看出来啊!”

穗禾性子其实很软,也不爱跟人吵,罕见的这样怼人,对方还是她亲弟弟。

她其实对穗家的事不想管的,可穗明桀偏要舞到她面前来,那个蠢样,她真不敢相信他俩是亲姐弟。

他能悟出点什么的话,也不算太蠢,要是还是老样子,就算是她浪费口舌了吧。

穗明桀回到座位上,眼里窝火地盯着穗禾的背影,显然还气着呢。

但仔细想想,也觉得穗明嫣对他学习上的态度有点奇怪,但还是不愿往深了去想。

看着穗禾吃完离开,甚至都没往自己这边看一眼,顿时就心里不舒服了。

扭头问起旁边的同学,他们要是考倒数缺考,家里会给安慰的奖励吗。

几个被问到的,都一脸菜色,纷纷摇头,别说是奖励了,不把他们头拧掉都算是好的了。

哪有以考倒数为荣的,简直太奇葩了好吗?

穗禾到前台结账,拿手机的时候,从包里掉出一张黑卡,林念安替她捡起了,是张全球限量的信用卡。

穗禾先把账结了,接过林念安递过来的卡时,还有些迷茫,这卡不是她的。

林念安看她的反应,就猜到是池晏清给她塞包里的,实名羡慕,“你家男人给你的吧!还真是大手笔,我刚网上查了,不限额的。”

“我回去问问。”穗禾把卡收好,小心的放进包里。

这包是她去首都那会儿背的,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塞进去的,早上背出门的时候都没发觉。

驱车回到池家时,已经八点半了。

佣人说先生也前不久才刚到家,要在书房处理公事,让他们煮杯咖啡送上去。

太晚了,喝了咖啡处理完公事肯定不好睡,穗禾让他们换成牛奶,上楼的时候,给他拿了过去。

敲门进去,坐在书桌前看文件的男人头也没抬起,只当是佣人上来送咖啡的。

穗禾把牛奶放桌上,他看了眼,蹙了眉,他明明要的是咖啡。

正想发作的时候,穗禾温温柔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爸爸,晚上喝咖啡容易失眠,还是喝奶吧,要注意身体。”

池晏清放下文件,朝她伸出手,“过来。”

穗禾抿抿唇,把包随手放在桌上,绕过桌子走了过去,才把手放到他手心,就被他拽住了,直接扯了过去。

她整个人没有防备的摔到他的身上。

他锁着她的细腰,将她揽抱到腿上,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就要吻过去。

穗禾别开了脸,手挡在他的胸膛,“别……我一身的火锅味,刚从外面回来。”

吃火锅就是这点不好,身上容易沾上味道,她闻了,虽然不是很重,但还是觉得不自在。

池晏清不在意,揉着她的软腰,唇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亲,“火锅好吃吗?”

“好吃,但你肯定吃不来,很辣。”穗禾抬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前去在他好看的薄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我嘴现在都还麻着呢。”

她其实还挺喜欢吃辣的,林念安比她要更过分,满满的红油锅底,吃着是过瘾,但是吃完嘴都麻木了。

池家的饮食偏清淡,口味偏甜,她就没见过池晏清吃过辣。

她的嘴唇是娇艳的红,不细看还以为是涂了口红,池晏清伸手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来回揉弄了几下,眸色更深,“小嘴张开我看看。”

穗禾听话的张开嘴,红红的小舌头看得男人心头一痒,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她被吻得猝不及防,瞪大了杏眼,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舌头已经被男人吸着咬进了嘴里。

池晏清吸住她小小的软舌用力舔吮一阵,又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急切的吞噬,大肆地在她嘴里搜刮吞咽。

奇怪,他半点没尝到她嘴里的辣味,反倒是觉得这小嘴越吃越甜,越吻越上头。

揽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吸着她舌头吃个不停。

穗禾这下舌头是真的麻了,杏眼都被吻得湿漉漉的蒙了一层雾气,分开的时候,小脸憋的通红。

大喘着气,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过来。

池晏清见她这么不禁亲,在她鼻尖啄了一下,“哪里辣了?小骗子,嘴里吃了什么这么甜?”

没等她说话,他侧首吻上她的耳垂,“是不是故意吃了糖,就等着爸爸来亲你?”

“没……”穗禾这下不仅脸红,连着耳朵都红了起来。

池晏清在她耳边低笑,抓上她胸前的娇乳重重地揉,“还擅自把爸爸要的咖啡换成奶,是在暗示我吃你奶吗?”

穗禾羞得整个人都快要冒烟,胸口又被他揉的酥麻,咬着唇哼哼,“我没……这么晚喝咖啡不好睡啊……你要是不高兴,下次我不管了。”

说到后面,语气都不经意的染上了委屈。

池晏清回到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没有不高兴,禾禾,给爸爸尝尝你的奶。”

“不行……我没洗澡……”穗禾见他来真的,小手去推他的手,挪着臀儿想从他身上下去。

“弄完在洗。”池晏清一手按着她的身子,一手胡乱解着她衣服的扣子,闭着眼睛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着迷的来回轻吻。

他这嫩儿媳今天还穿了件针织裙,身材凹凸有致的,肤白又貌美,胸型饱满娇挺,那露在外面的小腿,匀称漂亮,又细又白。

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早上看到她穿这身下来吃早餐的时候,他就想了。

宋文姝在,也不好太过火,他忍了一天,原本中午是想过去榕大,几天堆积下来的工作要急着处理,想着晚上再说。

可这妮子晚上又跟朋友约好在外面吃,现在回来了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她。

在首都的后面两天有些放纵了,他是知道的,想着回来让她养两天,可她偏又穿那么勾人。

真不知道,她那样子,在讲台上教书,学生的心思还真能放在学习上吗?

要是知道他心里这想法,穗禾非得觉得冤枉死了,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衣服,也能勾起男人的胡思乱想。

正常的针织裙,哪都没露,就是稍微裹了点身材,可她出门还穿了双舒适的运动鞋。

长发也被她扎了一个蓬松的高马尾,整个人显得元气又减龄,哪会有那么多人往那个方向去想。

“爸爸,不行啊……门还没锁……”穗禾心里焦灼,推他又推不开,落在肩膀颈侧的吻又过分的灼人,惹得她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没锁门,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过来,而且婆婆宋文姝也在家里。

就算佣人不敢进来会敲门也不会随意上来,但是婆婆跟男人闹了几次,要来找他的话,显然不会有那么好的耐心。

池晏清没她那么多顾虑,酥酥痒痒的啃在她锁骨上,“没人会过来,房子的隔音很好。”

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哪怕是宋文姝都不会随便不敲门进他书房。

她身上的裙子好看归好看,可扣子又小又密,耐着性子解了几颗,他索性直接扯。

针织的裙子弹性大,被他扯得领口大开,露出里面被蕾丝文胸裹着的傲人双乳。

由于先前的一通捏玩,一侧的乳头都从文胸里跑了出来,透着抹艳色,好看得不行。

他用手拨弄了几下,毫不客气地低头凑过去,吸住了咬进嘴里。

“嗯……”穗禾被他吸得身子一软,见事已成定局,也就没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了。

池晏清拱着她一侧的奶儿猛吃,隔着薄杯的文胸捏着那软嫩的乳肉把玩,呼吸愈发的粗重。

那张英俊的脸上,也透出几分情欲的难耐来。

穗禾觉得不舒服,红着脸往他肩膀上靠,看着胸前被他抓得变形的胸乳,压抑着小声嘤咛。

池晏清吸着玩了会儿,手指拨开另一侧的文胸,捏着露出来的嫩尖拧了几下,在她受不住的哼唧中,凑过去舔了几下,吃进嘴里咂吸。

真的像是小孩吃奶那样,吸得很重。

“爸爸……”穗禾抱住他的头,想把他推开的,却使不出力气。

池晏清自顾自的将她两只乳头都吸得红肿胀大,又把她两只乳尖捏得高高翘起,嗓音低哑的逼问她,“不是要爸爸喝奶?你奶呢?”

不是正被他玩着的吗?

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他的话里的意思。

穗禾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不吭声。

她明明叫他喝的牛奶!

池晏清抬头往她嫩唇上亲了亲,把手伸到后面,解开她内衣的排扣,握着一双软绵的嫩乳,狠狠吸了几口。

“把内裤脱了,让爸爸插插。”

穗禾听得耳热,下意识的把双腿合拢了些。

他这直白的话一出,她下面禁不住的更湿了。

池晏清抓着她的手放到胯间的鼓包揉弄,一只手从她的裙底抚了进去。

天气凉,她下面还穿着一条肉色的丝袜,在她大腿上摸了几把,流连着一路摸进她的腿心。

揉弄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手上拽着用力一扯,“撕拉”一声直将丝袜从中间扯开了一个大口子。

真粗暴!

穗禾心里腹诽着,覆在他欲望上的小手用力掐了一把。

池晏清粗喘着气,低头下来含住她娇嫩的唇瓣,手指急不可耐地从她的底裤边缘探了进去,在她微微湿润的花唇上抚弄揉捏。

时不时的掐揉上敏感的小阴蒂,手指滑动着分开两片花唇轻轻往她蜜洞里刺着。

她下面很湿,身子敏感,被他吃奶的时候就已经汁水泛滥了。

前面两天做的凶,还没完全恢复,被他摸得有些肿痛,但还是架不住她想要他的心。

穗禾被他含着嫩唇,唇舌交缠着吻了个遍,睁眼时,早是情生意动的娇媚模样,对视着纠缠了没一会,又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

底下不知觉的被他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翻搅抽送着,顶得很深,指尖在她里面湿软的内壁上来回按压,插得她不自在的哼唧。

没多久,就听到下面那伴随着男人手指抽动时湿淋淋的水声。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池晏清抽出手,将上面晶莹的蜜液均匀的涂抹在两只嫩红的奶尖上,而后低着脑袋张嘴咬上去。

含着大口吸吮的同时,动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把肿胀的器物放出来。

穗禾的手被他拉着握上去,抓着他的根部撸动,没几下,男人一把扯了她的丝袜和内裤,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转过去,爸爸要插你了。”

穗禾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男人扣着腰,侧了点身子过去背对着他。

屁股被他掐着往他胯间的热物贴过去,他抓着那肿胀的器物手一松开,就“啪”的一声往她白嫩的翘臀上拍打过去。

连续的拍了五六下,把她臀尖的皮肤都拍得透了红,才抬高了她的小屁股,扶着肿胀的器物,对准了她下面的穴口,磨蹭着缓缓往里顶。

感受到他的入侵,穗禾尽量放松了身子,一点点地容纳着他往里吃。

很胀,花唇被他撑开挤到了两边,穴口的皮肉含着他的粗棒子都绷得有些发白,十分狰狞的样子。

插到底的时候,她白嫩的翘臀被他握着紧紧贴在他的胯间,男人茂密的毛发扎得她甚至都有些痒。

池晏清看着身下的这幕,双眼都有些发红,来不及等她适应,捏着她的臀肉就开始前前后后的推送起来。

由慢到快,一点点地加快速度,感受着下面嫩肉极致的吸咬,只想一味的狠狠入她。

怎么都做不够似的,一插进她下面的小穴里,就克制不住的想要把她捣烂插坏。

他这儿媳分明就是个妖精,一旦沾上就不想放开,只想就这样一直做到地老天荒。

穗禾被他顶得坐不稳,面色潮红的扶着桌面,尽量地压抑着小声呻吟,猫儿似的。

身上的衣服胡乱的挂着,胸前松了束缚的那对大奶摇摇晃晃的,骚浪得不成样子。

池晏清低了头胡乱的吻在她白嫩的肩颈上,呼着热气贴着她的耳垂啃咬,一下下的撞得更凶。

按着她的臀往下的同时耸胯迎上去,粗粗长长的肉屌在飞快的在她股间重复的消失又出现,磨动着她穴口的嫩肉,操着往外翻。

他爽得面色都有些发沉,龟头自发地在她穴里来回的捣弄,胡乱的顶,时不时的狠狠将她插个对穿。

大手耐不住寂寞的覆到她胸前,抓住她晃荡的奶子重重的揉。

“轻点啊……爸爸……”穗禾呼吸急促的喘,下体又胀又满,伴随着摩擦顶弄带来的快感,惹得她整个人都在发颤。

紧致的甬道更是裹着他吸得欢畅,媚肉层层蠕动着迎合着他一次次的插入。

池晏清松开她的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侧过来,凑上前去吻住,勾住她的舌头吸吮深吻。

底下撞着撞着,扣着她的软腰从椅子上起来,一把将她按在书桌上,顶着她的屁股就提腰猛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

大鸡巴跟打桩似的狠狠撞进她湿软嫩红的肉洞里,整进整出的,狂顶着她娇嫩的花心。

被插得溢出的湿滑淫液滴答着从结合的地方落下,不多时就在地板上聚集出一小滩的透明液体。

穗禾身体被他压在书桌上,乳尖时不时的蹭在他的文件上,酥痒得要命。

“爸爸……啊……你慢点……好胀……”

男人几乎干红了眼,明明听见了她的话却怎么也不愿停下来。

扣着她细腰的手越掐越紧,把她掉落下来的裙子掀回去,厉着眸色望着她露出来的一截小腰和不断被撞着的屁股,肏得越来越激烈。

他本身就过分的粗长,进去的时候把她小腹都插得鼓起,他还要腾出手去按她的肚子。

隔着肚皮按压被她吞到里面的阴茎,刺激得穗禾眼眶都红了,嗓音里带了细碎的哭腔,“我不要了……爸爸……你快停下……好胀……要插坏了……”

池晏清俯身在终究还是慢下了速度,埋在她身体里,薄唇亲吻她秀气的肩,“哪里要坏了?吸我吸这么紧,爸爸肏一辈子都不会坏……”

穗禾根本来不及说什么,男人按着她的屁股又开始抽动,抽出半根推动着又往里深插,带动着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腿心。

池晏清将她插得高潮小死过一次,大手揉着她的屁股,把鸡巴抽出。

揽着她的腰身把她翻过来,抱到办公桌上,倾身下来吻她的唇,描摹着她的唇吻得温柔细致,没一会儿勾得她便主动缠了上来。

两人吻得激烈,舌尖撩拨着,又是吸又是舔的,润泽的水声十分热耳。

穗禾反手撑在后面的办公桌上,微微仰着头,唇舌间的缠绵让她脑子迷糊得厉害。

吻得嘴都麻了,想躲又被他扣住了后脑勺,舌头霸道地扫荡,完全不复先前的温柔,吮着她的香舌,吻得啧啧有声。

池晏清缠着她亲,大手沿着她的细腰往下,扯着她挂在腿上的丝袜连带着内裤一块脱掉,耸腰将滴着水的鸡巴往她腿心顶过去。

穗禾的屁股下面垫着他方才看的文件,流的水顺着股缝淌着将上面的纸张都濡湿了大片。

被肏开的小洞还没完全闭合,被他一顶就止不住的瑟缩,身体发颤。

他得了趣,挺着肥硕粗紫的鸡巴贴着她湿滑的腿心滑动,摩擦着阴蒂一直滑动到她那张蠕动的小嘴上,把她那两片阴唇磨得又热又痒。

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穗禾身体很快又被他勾得不行,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不争气地挪着臀往他胯间凑了凑,迎合着他滑过来的动作,花唇张合着吮他。

小手也攀着勾上了他的脖子,难耐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池晏清被她抓痛,拧了下眉,薄唇游移到她的胸口,贴着乳沟吻了几下,侧头亲到红肿的乳尖上。

他吮住用力地吸了吸,“小骗子,给爸爸喝奶,没有奶水。”

穗禾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在胸前乱拱的男人,扯了扯他的耳朵,“我叫你喝的牛奶!”

“等有奶了第一个给我尝?”池晏清狠吸了几口,抬眸看她。

穗禾羞得脸上直冒热气,见鬼的给他喝,生了孩子才有的奶,他们这个身份要怎么生孩子?

她不说话,男人也不恼,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直起身扶着肿大的肉根直挺挺地寻着她下面的穴口,沉身一点点地往里插。

一边绷着腰腹,顶着缓缓往里插,一边舔着她嫩红的耳朵,“早晚干得你给我生娃!”

穗禾感受着身下被撑开到极致的充实,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肩膀,痛苦的蹙眉娇吟,“胀……”

池晏清吻她的脸颊,下体坚定的徐徐推进,龟头顶着里面层叠的褶皱整根插进到她的身体里,胯部跟她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块。

她下面实在太紧,咬得他鸡巴都有些发疼,他捏着她的屁股调整了姿势,耸动着腰胯艰难抽送起来。

他是真想要她给他生个孩子,一个他们的孩子。

不管男孩还是女孩,他都会极尽全力的去爱去保护他们。

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视线迷蒙的从他滚动的喉结移动到身下两人结合的地方,他身上的衬衫没脱,随着他的挺动挡住了她的部分视线。

哪怕看不完全,她都能想像出那根粗热的棒子进出她身体的画面。

太大了,胀得她下体整个都被撑满了,吃了一会儿那种酸胀的感觉就直冲头顶,实在有些受不住。

特别是他还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穗禾被他撞得轻软低吟,胸前浑圆的娇乳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撒欢似的摇晃。

池晏清看得眼热,低了脑袋张嘴咬上去,舔舐吸吮,吃得色情。

底下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粗硬的肉根顶开她湿软的肉洞,操弄得剧烈震荡。

胯部清脆的拍打声应和着鸡巴操穴的滋滋水声,在宽敞书房里此即彼伏的响起,散开。

将原本书房严肃的氛围都染上浓厚的靡靡之色。

穗禾原本一直压抑着的呻吟,也渐渐的有些收不住,声音娇媚得不成样子。

“嗯……慢点……爸爸……太重了……里面好胀啊……爸爸……”

池晏清埋在她的颈间狂亲,她越叫他越上头,锁着她的软腰大开大合的冲刺,龟头重重撞击着她娇嫩的花心,享受着那张小嘴的吸咬,爽得完全不愿停下。

“禾禾,吸得爸爸好紧,爸爸操得你爽不爽?嗯?叫得这么骚,是不是只有爸爸才能满足你?”

穗禾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操死了,红着脸摇头,咬着唇瓣没让自己再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来。

池晏清没听到她回答,下体撞得更凶,操得身下的桌子都避免不了晃动,桌腿与地面的摩擦刺耳得让人心慌。

穗禾怕这边不管不顾的声音把人引来,讨好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收缩起小腹夹他,花心咬他。

这招果然有用,男人被吸得一阵脊柱发麻,沉着脸收紧扣着她细腰的手,挺动着鸡巴整进整出的插了数十下,闷哼着,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射完他并没急着拔出,抱着她坐回了后面的椅子上,贴着汗湿的小脸亲了又亲。

穗禾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身体恢复了点力气,想叫他拔出去,却明显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器物又胀大了不少。

硬硬的泡在她的水穴里,堵了一肚子的精液和淫水,撑得她小腹发酸。

不等她说话,男人就先法制人的责问,“禾禾,怎么这么勾人?爸爸又被你弄硬了,你说怎么办?”

穗禾仰头亲他薄唇,“别来了……我好累啊,爸爸……下次好不好?”

“下次是下次,下次要搞你,现在你也跑不掉,你把它吸硬的,你得负责。”池晏清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

抬高她的屁股,把鸡巴拔出来,动手把她身上胡乱挂着的衣服脱掉,拍着她的屁股叫她转过去背对着往下坐。

扣着她坐了个满根,拿起先前被她垫在屁股下面的文件,让她看上面的沾的水,气得她不高兴的反手往他腰间掐了一把。

事情的最后,那几份文件几乎是穗禾陪着他看完的。

池晏清单手拿着文件翻阅,穗禾就坐在他胯间小幅度的动着屁股吃他肉根,他偶尔的捏着她的屁股帮几下。

她没什么力气动得磨磨蹭蹭的,后面还是男人把文件都处理完,才掐着她的细腰,痛痛快快的肏了她十来分钟,两人才双双到了高潮。

大概是几次的争吵,最后都闹得不欢而散。

宋文姝对这个家这段婚姻的怨怼已经到了极点。

儿子被当父亲的赶出家门,心里憋着口气,赌气的不肯回来,她怎么劝都没用。

而她在这个家里,面对着冷淡的丈夫和看不顺眼的儿媳,也觉得不舒服。

索性经常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她虽然这把年纪了,但是保养得好。

不去操心乱七八糟的事,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不少,皮肤状态都比以前要好上不少。

有钱有颜有时间,跟几个刚认识的富婆姐妹聊了聊,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

何必盯着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丈夫,盯着不成器的儿子,守着没有温暖的家庭。

用这二十几年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怨妇,清醒过来她现在想想,别说池晏清了,就连她想起以前的自己都觉得倒胃口。

想当初,她也是榕城家世容貌都十分出挑的豪门小姐,追她的男人甚至都能排长队。

却为了个男人费尽心思,要死要活的,真是不值当。

好在现在醒悟倒也不是太晚,她虽然不再年轻了,但有钱又有闲,丈夫嘛,赚钱给她花就行。

儿子的事,她只要替他把池家的家产守住,也就随便他去了,孩子不愿生就不生。

反正到时候再过个几年,取个精子,让儿媳妇去做试管就行。

总归是他们池家的种。

儿子废了,可以让池晏清培养孙子,到时候儿子愿意接管公司就来,不愿意就让孙子顶上。

舒舒服服当个太上皇就好。

她细想来,的确是把儿子宠坏了,她来教孩子总归是不大好的,到时候丢给池晏清。

她倒是想看看,池晏清指责她把儿子教坏了,换他来,他能把孩子教成什么样。

不过现在她刚找到人生乐趣,享受还来不及呢,孙儿什么的倒是没那么着急了。

几个富婆姐妹,看到她开窍也纷纷说她早就该这样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自己享福。

家里的鸡零狗碎什么的,都可以放放,丈夫冷淡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她在外面找人,也没脸怪罪她。

男人啊,还是年轻的好,只不准那老的,根本就是个不行的。

听到这个可能性,宋文姝乐了,仔细想想她起初那几年,整日盯着池晏清,疑神疑鬼的以为他在外面有女人。

还检查他的衣服,叫人调查他,结果这男人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的,连着酒局的逢场作戏都没见他带什么女人。

那时还觉得许是池晏清藏得好,现在想来,还真觉得没准就是这个原因。

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着身边都不该没个女人吧,二十几年共同生活下来,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

想来,许是真的不行。

她心情大好,萦绕在心头二十几年的郁气一扫而空,拿起茶几上的酒杯,豪气的一饮而尽。

扭头对小姐妹说,“你不是说这家会所的男公关个个年轻帅气吗?叫来我开开眼。”

几个小姐妹笑了她几句,还偷偷告诉她,不仅长得好,身强力壮,那方面更是倍棒!

宋文姝顿时来了兴致,催促着她快把人叫来。

小姐妹也不负她的期待,让经理带了十来个男公关过来,让她们选。

个个都是颜值高腿又长的,各种类型的都有,但无一例外的都是身材很好。

宋文姝点了两个,一个奶狗类型的,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一个很像池晏清年轻时候那种类型的,看着又高又冷。

一左一右,会叫姐姐,还会给她喂酒喂葡萄,细心又体贴。

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当即心里拍板决定了,等会儿离开要带一个走。

池家这边,因为宋文姝和池羁都不回来,公媳俩在家也变得有恃无恐。

行径也跟着越来越大胆,周五这日,池晏清给家里佣人放了一天的假,直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

公媳两前后脚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吻在了一块,从玄关就开始激吻,包包随手放在进门的柜子上,一路热吻着来到客厅。

裙子被男人扯乱,胡乱的挂到腰间,底裤被扯下挂在小腿上,随着两人结合的激烈动作,悬着一荡一荡的。

上面的两张嘴仿佛有磁力那般,互相吸引着吻得密不可分。

当传来门锁开动的声音时,两人瞬间就从情欲里醒了过来,这个点佣人们早就走了,会回来的也就宋文姝了。

穗禾惊得立马撑起身子把两人结合的下体分开,顾不得擦拭湿漉漉的穴儿,捡起鞋子光着脚就往最近的厨房跑过去。

幸好两人没有乱丢衣服,否则真把衣服丢得满地都是,那真是灾难了。

宋文姝走过玄关进来,看到坐在客厅的池晏清,挑了眉,有些意外他下班这么早。

这一路开门进来都没见什么人,问了句家里人呢?

池晏清还没开口,就见脸蛋微红的儿媳妇从厨房出来,恭恭敬敬地喊了她一声妈。

“爸爸给家里佣人们放了一天假,妈,您要留家里吃饭吗?我做几道您爱吃的。”

宋文姝虽然奇怪好端端的给佣人放假做什么,倒也没多问,应了一声,扭头上了二楼。

她想来,这个儿媳除了拴不住自己那个喜欢男人的儿子外,倒也不是那么不可取。

那几个姐妹也说,儿媳长得漂亮又是大学老师,她硬是挑刺儿,人好好的姑娘嫁一个gay许是心里还委屈着呢。

基因多好啊,到时候试管出来的孩子铁定漂亮又灵气。

这样一说,倒还真是,人家里也有点小钱,虽然远比不上池家,就算不看家世,就穗禾这么好的外在条件找个真心相爱的男人也不是难事。

想通了她倒也不想去为难这个儿媳了,让她到时候给池羁生个孩子,带出去多有面。

厨房里,穗禾平复下来,就拿过干净的围裙套在身上,开始准备起晚餐的食材。

她是会做饭的,手艺也尚可,虽然在池家有厨娘,她先前闲着无聊的时候也跟着厨娘学了些拿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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