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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禾这是在暗示我吗?又勾我了是不是?(1 / 1)

检查安排在下午。

是一家各方面都非常有保障的私人医院,池晏清有认识的朋友,提前打过招呼。

抵达医院楼下,就有早就安排好的人带他们进去。

穗禾有些紧张,觉得自己好像过于大胆了,还没离婚,就和名义上的公公来医院做孕前检查。

担心被人认出来的同时,她又忧虑自己的身体情况。

她小时候受过的磋磨太多,虽然早就没了痕迹,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里子的问题更大。

等检查结果的时候,池晏清安抚她,说他比她大这么多,该担心有问题的是他。

穗禾虽不怎么认同他的话,但他安慰她的心意她感受到了,对他笑了笑。

心里却禁不住想,他的身体这么好,每次都能折腾她好久,这样的体力和精力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几项检查单子出来,医生仔细看了,告诉他们,他们的身体状况都还算不错,没什么大的问题。

就是穗禾有些贫血,而且看起来太瘦了,得多补补身子,不然孕期会很辛苦。

医生给两人嘱咐了些补血吃的食物,还给开了点补血的口服液,就让他们回去了。

取完药走出医院大楼,池晏清的手机响了。

是他朋友打来的,问他检查结果如何。

池晏清也不避讳,回答的很自然,并没有任何带小情人做孕前检查的尴尬。

在早上联系这个朋友替他安排孕检那会儿,他就明说了,带的是他以后会娶的妻子,很认真的,放在心尖上的人。

那朋友也是挺为他高兴的,虽然外人不了解,他们当了许多年朋友的,对当年的那点子事,还是隐隐知道些的。

作为朋友是很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所以这样的事,他是乐见其成。

若不是池晏清拒绝,这次的孕前检查,他恨不得亲自来鞍前马后。

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能拿下这朵高岭之花的姑娘长什么样子,到底是有何种魅力。

要知道,池晏清能守着一段无性婚姻二十几年都不曾破过界,怎么突然就有想要结婚的姑娘了呢?

但他作为院长的身份实在扎眼,再加上池晏清不想他的热情劲吓到人姑娘,就只能打电话关心关心。

虽然现在见不着面,可按着好友的重视程度,他想迟早有机会见到的。

到时候定得好好感谢这姑娘,把好友从池家这泥潭里拉出来,他也是后怕,要是这姑娘迟迟不出现,好友非得在那耗一辈子。

他们都有劝过,每次提起,池晏清都是兴致不高的样子,对什么都淡淡的,现在好了,他就算不为自己也会为这姑娘从池家抽身。

坐进车里,池晏清倾身过来给她拉安全带时,电话那头的人,还在恭喜他,祝他重获新生,早日能如愿以偿抱得麟儿。

他的朋友,和他一样都是很好的人,有分寸,有涵养,不会说些不合宜的话,祝福也是十分诚心的。

穗禾也感受到了,没见到人都对他朋友产生了一定的好感。

池晏清见她盯着他瞧,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随后坐回了驾驶座,跟那头的朋友客套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重获新生,这个词,他非常喜欢。

自从跟穗禾在一起后,他才渐渐觉得自己像个活着的正常人。

有了欲念,有了贪念,想要把她永远的留在身边,想要以丈夫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和她厮守。

过年期间,街上装点的很是热闹,两边的树上挂着灯笼,随处可见的生肖雕塑,造型喜庆又可爱。

以往,过年对他而言同平日里并无太大差别,至多就是回老宅一块儿吃顿年夜饭。

老爷子看他不顺眼,他也不大想出现在老爷子面前,往常都是住不了几天就回去的。

但今年有穗禾在身边,到底是不一样了。

池晏清带她去了商场,一家走高端路线的大型商超,因为物价较之其他超市要高出不少,所以人流量不多。

池晏清一手推着推车,一手牵住她的手,就如平常夫妻那般,一起逛超市买年货。

超市人少,穗禾那颗惴惴不安的心平复下来不少,总归不是那么名正言顺,但感受着男人大手传递过来的热度,她好像也没那么多顾忌了。

走走停停的,两人买了不少家里装饰过节用的东西。

穗禾起初想选些春联,但看了许多,基本都是打印的那种春联,弄的挺花哨的。

池晏清见她选不出来,就让她拿了些联纸,跟她说等回去了他来写。

穗禾闻言,眼睛亮亮的朝他看过去,好像在说,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池晏清好笑的捏捏她脸颊,正欲说些什么,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池哥,真的是你,好巧啊。”

过来的是一男一女,说话的男人三十几岁的年纪,浅咖的高领毛衣和依偎在身旁的女孩是情侣穿搭。

女孩看上去年纪不大,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此时视线好奇的在池晏清和穗禾身上打量。

男人是池晏清朋友的弟弟,算是熟人。

池晏清点头跟他寒暄了几句,然后跟穗禾介绍,“我朋友的弟弟,路北。”

“你好。”穗禾礼貌微笑。

大概是这段日子习惯了不化妆,穗禾今天只擦了点唇釉,肤色润白,五官精致柔和,一张芙蓉面笑起来柔婉明丽。

路北的视线免不了的多在她脸上停留了会儿,也笑着打招呼,“嫂子好。”

他虽然不了解,但看池哥的态度,能瞧出来不是玩玩的,不然不会特意的介绍他。

就比如他,身边的姑娘换来换去,就没想过介绍谁认识的。

虽然他不觉得池哥会离婚去娶这位姑娘,但就只凭池哥现在对她的重视,他的态度就得端正好。

喊声嫂子也不为过。

更让他激动的是,他可以去他哥面前炫耀了,瞧,他运气多好,居然能撞见池哥跟一漂亮姑娘手牵手逛超市。

听到这个称呼,穗禾有些脸热,不过也没出声反驳。

她选择和池晏清在一起,那么迟早会有这一遭的,他能介绍她认识,就说明他是认可的,可以信赖的朋友。

而且那种想象中的轻视目光,她并没有感觉到。

对方没有因为知道池晏清有家庭,而她很大可能是男人消遣的情人,而瞧不上她。

池晏清知道她会不自在,安抚的捏捏她的手背,没有再多跟路北闲聊,说了声就牵着穗禾先一离开。

他担心这样的巧遇会让她不开心,一边走一边和她解释,路北是他朋友的弟弟,很熟的人。

虽然是个娇生惯养的富二代吧,但从小的涵养很好,也很懂分寸,撞见他们的事,不会跟人乱说。

而且,他们的关系早晚都得见他的那些朋友,也算是提前给打的预防针。

有些朋友在婚礼上是见过穗禾的,虽不知道他们认不认得出来,但他们现在的公媳关系并不是秘密。

至于刚才的事,路北应是会跟他的大哥提起,不用太担心,他那圈子里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

哪怕以后知道了他们的事,只会替他高兴,不会用恶意来揣度她,让她为难。

穗禾抿唇笑笑,其实她能感觉的出来,他朋友对她释放的善意,在于池晏清对她的重视程度。

只要他重视在意她,他的朋友都是能感觉出来的,在如何看待她这件事上都会有所斟酌。

穗禾想啊,就算他的朋友里有瞧不上她的,只要表面上过得去,她都是能接受的。

毕竟人是她自己选的,她只要他爱重她就足够了。

两人继续在商超里逛了逛,等去结款东西堆了满满的两辆购物车。

有很多情侣款的小东西,看着喜欢的都拿上了。

回的市中心大平层。

池晏清进厨房做饭,穗禾就在外面把买来的东西一一归置好。

可爱的情侣牙杯牙刷,情侣的睡衣,拖鞋,杯子,抱枕,还有各种成双成对买的精致摆件。

在池家别墅里,不只是有他们,婆婆随时会回,家里平时还有佣人,总归是不大自在的。

可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用顾忌来顾忌去的,很像家的感觉,他们两人的家。

她忙忙碌碌的,一个摆件放哪里都要纠结许久,但也是真的开心。

想要一点点把这个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屋子,慢慢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春联是在第二日的上午写的。

这边他虽然不来住,但书房里该有的也都是有的。

穗禾没接触过书法,看他熟练的研墨,取笔蘸墨,然后再在铺陈好的联纸上挥毫,行云流水的动作,光是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

“春满神州花似锦,岁逢盛世福如潮。”

穗禾边看边念了出来,抬头看向男人时的眼神更亮了,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爸爸你真的好厉害啊,我虽然不懂书法,但也看的出来爸爸的字很具风骨了。”

她记得小的时候,邻居家阿爷就是书法爱好者,过年往往是他最忙的时候,有很多人会来找他写春联。

阿爷退休前是老师,书法练了有四五十年,那一手字没有人不赞一句好的。

而池晏清的字,在她看来也不遑多让,当然了,是以她不懂书法的角度。

池晏清把手里的毛笔放到笔架上,屈指蹭了下她的鼻尖,好笑,“小嘴这么甜,是抹了蜜吗?”

穗禾伸手抱住他的腰,扬起一张笑脸,软软道,“才没,就是觉得爸爸好厉害,就好像什么都会。”

“那不是,还是有挺多我不会的。”池晏清帮她把头发拨到耳后,黑眸灼灼的看她。

“什么?”穗禾好奇。

池晏清喉结轻耸,大手扣住她的软腰,往身前轻轻一带,低头薄唇沿着她的额头一路往下落去。

他的嗓音低沉,又隐含笑意,徐徐响起,“比如生孩子我就不会。”

穗禾脸热,刚想说话,他的唇已然袭上了她的。

他挑起她的小舌,含吮着亲了会儿,看着杏仁眼里慢慢漫上雾气的姑娘,他叹息着将她搂得更紧。

在她唇瓣轻啄几下,“所以要辛苦我们禾禾了,怀我们的孩子。”

他语气太温柔了,穗禾听的耳朵都红了,同时心里又很暖,因为他的话。

她寻着他的唇,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眼底透出狡黠的光,“那爸爸可得努力了,努力让我怀上宝宝。”

池晏清闻言,挑了挑眉,“禾禾,这是在暗示我吗?又勾我了是不是?”

“没。”穗禾心肝一颤,有些懊恼自己提起的话头。

小手忙揽上他的脖颈,撒娇的晃了晃,生硬的转移话题,“爸爸,还有福字没写呢,等写完我们去门外贴起来。”

“小磨人精!净会招我。”池晏清好气又无奈,但总归是压下了心底的那点旖旎心思,没对她做些什么。

几个福字,对他来说不要太轻松,几种不同的写法,跃然纸上。

穗禾看的手痒,想要试试。

她在网上看到不少和新年生肖结合的福字,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她不会写毛笔字,但是模仿能力还是可以的,取了纸笔,走到一旁角落的位置,仿照着图片,一点点的描摹出轮廓。

很可爱的卡通小龙抱着金币的形象,随着她把空心处用墨填上,一个胖乎乎的福字就出现了。

池晏清目光从她写的福字挪到她的身上,薄唇不自觉的勾起笑弧。

穗禾以为他是在笑她,顿时就不高兴了,控诉的嗔他,“爸爸!”

池晏清唇边的笑意不减,走到她身后,仔细的端详了几眼她的字,温声哄她,“我们禾禾写的福字,跟人一样可爱。”

穗禾轻轻哼了声,就当他是在夸自己了。

其实很少有人会用可爱来形容她的,从小的生长环境,就注定了她跟这个词没什么缘分。

可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后,她也隐隐发觉了,自己变得很柔软很柔软,会撒娇会使小性子。

或许这就是一段好的感情赋予她的,让她能卸下满身盔甲,在男人这里只做个被宠爱的小姑娘。

明天是除夕,婆婆喊他们回老宅过年。

电话里,对穗禾的态度依旧算不上太好,觉得她没规矩,明日都要除夕了,还要她打电话催。

果真是外面长大的,这种事上真上不得台面。

至于打给池晏清的,婆婆的态度就要好上许多了,虽然有老爷子在,可他已经脱离权力中心太久了。

能帮到池羁的很有限,真正能扶持池羁立起来的,只有池晏清这个父亲。

要池晏清认可,公司里那些高层股东才会真正信服她儿子。

穗禾觉得自己许是变坏了,听着那头传来婆婆温柔的问询,踮起脚尖,抬头吻上了男人性感凸起的喉结。

她不是很高兴,自从知道了那些往事后,她对宋文姝的感官很差,不,应该说是对整个池家。

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见到那些人。

穗禾扶在男人手臂的手抓紧了些,亲了又舔,小舌头软软的在上面轻扫而过。

羽毛般,挠得人心痒。

池晏清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垂眸看她的眼神渐渐变了味。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圆领落肩的毛衣裙,袖口和裙摆处簇拥着一圈飘逸的鸵鸟毛,显得温柔又知性。

不算很修身的款,但她身材好,胸和屁股都很明显。

一个下午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弯腰拿东西的时候,那小屁股就翘出很好看的弧度。

池晏清感觉喉咙有些干,大掌在她腰间揉了两把摩挲着往下,去揉弄她手感极佳的臀瓣。

穗禾很快软了身子,柔软无骨的趴进他怀里,小屁股轻轻晃动着往他手里送。

胸前的柔软压在他胸膛上,随着她身体的轻晃,亲密无间的摩擦着。

池晏清呼吸不由重了,连电话那头宋文姝说的什么,都没听进去,只觉怀里这妖精是真会折腾人。

昨晚这姑娘喊着困,他想着前一天也的确是累着她了,就没碰她。

没成想这是休息足了,故意撩拨他来了。

那边的宋文姝说完,没得到池晏清的回应,脸色就有些不好了,她耐着性子问,“晏清,你有在听吗?”

依旧是没回应,但周围环境很静,依稀能听到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

她想起这两天外面传的闲言碎语,觉得池晏清许是还在气头上,于是温声劝道。

“爸虽然有时候脾气不是很好,但他也是在意你这个儿子的。那天年会你走之后,爸就念叨过你几次,只是没能拉得下脸联系你。”

“父子哪有隔夜仇呢?晏清,明天就是除夕了,你……”

池晏清不是很耐烦听她说这些,太假了,他冷笑嗓音极淡的打断她,“明天下午过去,儿媳妇也在,我带她一起过去。”

宋文姝没想他会提起穗禾,毕竟她之前给穗禾打电话是叫她明天一早就过来的。

但池晏清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去拂了他的面子,“行,我会跟爸说的。”

挂断电话,池晏清将手机随意往沙发上一抛,大手锁住小姑娘的软腰,将她用力抵在大片的落地窗前。

“爸爸……”穗禾轻呼,抬手搂上了他的脖子,水眸里明显有些慌乱。

池晏清好笑,贴着她的唇瓣亲了亲,“刚才勾我的时候不是很能?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嗯?”

穗禾躲避开他的灼热视线,小声反驳,“我才没……”

“没什么?嗯?”他饶有兴致的捏她泛起粉意的耳垂,拇指时不时的擦过她的颈侧肌肤,带着挑逗意味。

穗禾感觉被他碰过的地方在发烫,连带着脸颊都开始热了起来。

还没想好要说些什么,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上,他嗓音缱绻,“勾了我就得负责,禾禾。”

“爸爸今天想多要你几次,连着昨晚的份一起给你补上。来,现在先让爸爸尝尝你的小嘴。”

话落几乎不等她有所反应,男人的唇很快摩挲着吻上了她的。

他贴着她的唇瓣含吮,舌头强势的钻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香舌撩着舔了没几下,转而激烈的吸咬翻搅。

大手扣住她的嫩臀压着她用力按向自己下体,坚硬烫热的鼓包嵌进她柔嫩的腿心,似有若无的摩擦。

“唔……”穗禾呼吸都乱了,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让她脑袋发晕的同时,身体都快要软成了水。

腿心被坚硬抵着,摩擦带出的酥痒,让她不自觉想躲。

可身前的男人哪能允许,大手稍稍用力,便将她按的动弹不得,他不仅磨还时不时的恶劣耸顶几下。

隔着几层衣料,那烫热的硬物,好似下一秒便能冲破束缚,将她狠狠捣个对穿。

老宅那边。

宋文姝挂掉电话回身,就瞧见由管家推着过来的老爷子,她柔声喊了声爸。

老爷子的脸色不是很好,目光阴沉的看了眼她的手机,问她是不是打给池晏清那个不孝子的?

宋文姝没有隐瞒,点头称是,还将池晏清要明天下午回来的事说了。

老爷子不屑冷哼,他不回来最好。

他是真不待见这个小儿子,虽然是他的种,但他从未在他身上倾注过感情。

生下他不过是给两家一个交代。

他这些年来午夜梦回想的都是,如果注定他要失去一个儿子,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他这个小儿子?

他的昊儿如果不是为了去给池晏清过生日,也就不会这么倒霉的发生意外。

也就是说,他明明是可以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宋文姝嫁到池家这么多年,老爷子对池晏清的仇视她是看的一清二楚。

虽然池晏清这么多年对她一直都是很冷淡的状态,她有时还是挺为池晏清感到不值的。

只是她不得池晏清的心,她和儿子更多的是得仰仗老爷子,也就从未在他面前为池晏清说过什么。

现在老爷子都已经七十好几了,还这样仇视自己唯一的儿子,她挺不理解的。

当初的车祸来回调查过不下十遍,完全是个意外,可老爷子还是固执的把仇恨转嫁到池晏清的身上。

以至于父子不和这么多年。

“文姝,周家那小姑娘我记得是不是快大学毕业了?”

老爷子的声音,把宋文姝从思绪里拉了回来,她略微想了会儿点头,“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明年毕业。”

周家是她二嫂的娘家,那个小姑娘要比池羁小个几岁,小时候经常能见到,现在长大已经五六年没见过了。

宋文姝也不傻,笑了笑补充道,“乔乔过年就二十二了,小时候还经常跟二嫂来家里玩,那会儿还挺喜欢缠着阿羁的。”

她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周家这姑娘,可还在上学呢,再加上她儿子这个情况。

她做不到这么丧良心,也不想因为这事和娘家那边生了嫌隙。

可这阵子,阿羁跟外面的那个男的断干净了,老爷子也有意让他接手华盛。

手里握着三十五的华盛股份,是足以跟掌权人叫板的第二大股东,再有华盛继承人的身份加持,什么女人娶不得?

那天年会上,可是有不少千金上来跟池羁搭话。

想来,等把婚离了,就算是二婚,也有不少家世好的姑娘愿意嫁过来的。

毕竟算是高攀了,而且家族联姻不都是那样吗?

老爷子见宋文姝一点就透,满意的嗯了声,“可以问问你二嫂的意思,要是他们家觉得行,正好可以趁过年这段时间让两孩子见见面。”

当初池羁结婚的事,他就挺不赞同的,可那会儿宋文姝一心想要池羁安定下来。

结果就娶了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穗家他更是听都没听说过,问了才知道经营着一家不怎么景气的装修公司,还要靠池家过活,这门婚事简直玩笑。

上次见面,除了漂亮外他就没看出其他的优点。

据说还是个流落在外二十年的真千金,才认回来不过两年时间,这样的,哪里能担得起池家少奶奶的身份?

“好,这事我会跟我二嫂通气的。”宋文姝点头,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要是周家那边没问题,可以安排两个孩子在娘家见面。

她私心觉得,周家那边不会不同意的,毕竟她儿子现在收心了,手里也有权利,再在公司里锻炼上几年,接手华盛。

两家稳固的姻亲关系,到时候对周家的助益不少。

“至于穗家这个,等年后早点离了吧。给点钱打发了就行。”老爷子说完,也不等宋文姝回应,摆手让管家推他去外面院子散步。

便是老爷子不说,宋文姝也这样想过,当初彩礼,他们池家给了两亿,也算是对得起穗家了。

离婚的话,有做过财产公证,就算是不给补偿也是可以的。

只为了能尽快离了,她觉得还是要跟儿子商量商量的。

而作为即将被离婚的当事人穗禾,全然无暇他顾。

她无比怀疑池晏清是真想吃了她,把她压在沙发里插的她浑身痉挛着泄了几回后,又边操着她边回了房间。

甚至来不及回床上,把她压在门上,就开始耸顶起来。

她的一条长腿被高高抬起,摆弄成花户大开的姿势,迎接着男人发了狠劲的操干。

大概是插的太猛,龟头甚至都钻进了她最深处的花心里,他没有要怜惜她的意思,龟头一个劲的肏她花心。

速度一下快过一下,激烈的像是恨不得要把垂挂在外面的两颗精囊也一并狠狠塞进她的甬道里面。

屋子里温度适宜,穗禾愣是被男人干的出了一身的细汗。

而且太难受了,就像是往小小的饮料瓶里塞大上很多号的鸡蛋,很疼。

他捣的又重,一下下像是要把她撞的魂飞魄散。

等他终于射出来,穗禾哭叫得嗓子都哑了,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那般,颊边的发丝都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了。

池晏清也没比她好多少,后背上被她又抓又挠的,严重的几道甚至还抓出了血痕。

后面还是穗禾给他上的药,她又气又心疼。

一边给他擦药一边故意用劲,听他疼的轻嘶,她哼哼,活该!

谁让他不顾她死活,只顾着蛮干自己爽的。

这会子,两人都有洗过澡收拾过,清清爽爽的。

等她把药上完,池晏清掐过她的软腰将她转过来抱到腿上,对上她哭过还微微泛红的水眸,他低头在上面亲了亲。

穗禾绷着一张小脸,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

池晏清自知理亏,抱着她哄,心肝,宝贝,娇娇,好听的话不要钱的往外冒。

他那会儿也是真的爽翻了,龟头被里面那张小嘴一咬,爽的魂都要飞了,哪里还能顾得了其他。

满脑子的都是肉欲,只恨自己鸡巴不够长,不然肏进去更里面,得到的快感会更多。

一直到晚上,池晏清带她去外面餐厅吃饭,穗禾都没给他一个好脸。

提前定好的景观包间,在大厦的顶层。

大面大面的落地窗,能俯瞰半边的榕城夜景,江的两岸灯光璀璨,微风拂过,漾出粼粼波光。

用餐中途,很突然的,江边放起了烟花。

无数烟花几乎同时在空中绽开,绚丽的色彩交织在一起,照透了半边天空。

转瞬即逝的璀璨光芒,犹如点点繁星坠落,美的如梦似幻。

穗禾走到落地窗前,大约是楼层足够高的缘故,看的很清楚,让她有种被烟花包围的错觉。

那绚烂的烟花仿佛伸手便可触及。

穗禾还未曾见过这般盛大的烟花呢。

就像是为自己而来。

就在她为漫天灿漫的烟花而震撼时,头顶有什么东西坠了下来,晃荡几下后悠悠停在她的眼前。

是一条钻石项链,麦穗的形状,点缀着细碎的小钻,中间是一颗散发着璀璨光芒蓝色宝石,很漂亮。

穗禾微讶,顺着项链看去,是男人悬停在上方的大手。

他中指勾着项链的一端,眉眼含笑,“喜欢吗?”

穗禾回头,他也正好垂眸在看她,眼神对视的片刻,她的心跳经不住的加快。

她弯起唇角,轻声道,“喜欢,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池晏清低头把唇印在她额头,须臾,伸手把她披散的发丝拢到一侧,将项链替她戴上了。

漫天的烟花整整持续了有十来分钟,穗禾依偎在男人怀里,整颗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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