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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晓】仇恨之渊(1)(1 / 1)

【1】

虚空很久不曾如此热闹。

不,或许用热闹形容并不合适,毕竟蓄谋已久的阴谋一朝揭开序幕,作为始作俑者的奥术永恒星怎会只满足于哗众取宠般的闹剧?

沉积已久的旧怨,穿越时光的仇恨,新生世代的贪婪,被畏惧和傲慢编织成罗网,只等那位灭法末裔踏足其中。

奥术永恒星对那场战役经过讳莫如深,却毫不遮掩他们耀眼的成果——最后的灭法,乐园的利刃,高傲的血兽,被法师们俘获。

尽管那场战役称得上十足的卑鄙无耻、蓄谋已久,也确实打了苏晓一个措手不及,但也只有那些未曾参战、无知天真的小辈才有勇气说出法师大获全胜的妄言。

没人知道这场战役死了多少人,法师们记忆中蜂拥而至的人群犹如潮水,飞蛾扑火般试图用人命法力填满天敌间不可逾越的鸿沟。随后是冲天血雨,灭法者犹如海中亘古矗立的礁石,将进攻者从肉体到灵魂碾碎。

直到法师费尽心思请来的异存在展开法阵,足以湮灭一个星球的魔法潮汐奔涌而至,被人海战术耗尽体力的凶兽才不甘就缚。

从那场如同绞肉机的血战中幸存的法师缄默不言,无法入睡,只是愈发勤快地巡视地牢、铭刻魔纹。

血肉横飞,残肢四溅,青色电光和血色长枪成为幸存者挥之不去的梦魇。脚下血浆积了厚厚一层,黏腻的触感记忆犹新。午夜梦回,狞笑的恶兽脚踏血浪呼啸而至,青色刀芒撕裂肉体,躲不开,逃不脱。

元素狂潮绚丽恢弘,落在灭法身上却徒有其表,比起攻击更像王者加冕的贺礼。哀嚎、怒吼、狂笑,人类声带发出的噪音在元素炸裂的轰鸣中如此低微,与之相对的,是被围攻者一成不变的静默,唯有长刀震鸣,血肉撕裂诉说战意。

越来越多的法师从休憩中惊醒,浑身冷汗,梦中自己身首分离的剧痛似乎还在灼烧脖颈。

唯有当他们亲眼目睹被重重束缚、禁锢加身、镇压在地牢中伤痕累累的身影,血腥的梦魇才会从脑海中稍加褪去。绝处逢生的庆幸重新激活他们的大脑,随之而来的耻辱、仇恨、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才会浮上水面。

【2】

关于灭法者的研究进行了很久。

尽管法师们不肯承认,但灭法者自千年前诞生以来,便不负法师天敌之称。曾经他们赢过一次,可千年过去,灭法的威胁如影随形,如芒刺背。

法师折断他们的刀锋,撕碎他们的肉体,消磨他们的灵魂,就连他们的盟友都要一个个威胁打压,才得以从灭法时代的阴影中稍加喘息。

新纪元来临,当灭法末裔重新踏入虚空,老一辈依旧能回忆起被裹挟青钢的刀芒支配的恐惧。

他们本想杀死苏晓,但一个新鲜的、年轻的灭法者,若只杀死他,着实浪费这绝无仅有的好素材。

经过长时间拉扯,老一辈激进派最终向新一代领袖妥协,他们将囚牢打造成试验场,妄图解析天敌,窥探灭法强大的秘密。

法师取出年轻灭法者的骨头,切割他的脏器,抽取他的血液,甚至想尽办办法吸取部分青钢影。为此他们付出了十数个法师的生命,有人被晶体匕首穿透大脑,有人被血针轰碎头颅,更多的身首分离,死不瞑目,还差点令苏晓挣脱束缚。存活的法师被烧焦了大脑,最轻的也落得魔力回路紊乱,从此告别魔法。最后他们折断灭法所有关节,以一个违反人体力学的扭曲姿势重新将人锁回地牢,无数锁链将苏晓裸露在外的关节锁死,不留一丝空隙。

每一次实验都比上一次更血腥残忍,甚至令部分参与实验的法师拒绝再次进入那处已被血腥味浸透的牢狱。

每当他们打开牢笼,刺鼻的腥气粘稠露骨,令人作呕,除去少数实验疯子,那些挑战人类认知的酷烈手段同样折磨着年轻的法师们。

他们用上各种刑具,想象得到的,以及想象不到的。

温热的鲜血染湿手指,逐渐变得冰凉黏腻,仇恨与兴奋混合,维持着施暴者病态的专注。喘息战栗,喉音粗哑,肉体撕裂,鲜血喷涌,所有声音都源自站立的人群,唯有承受者,平静缄默,一如既往。

若不是血液还温热,撕扯神经时肌肉依旧跳动,呼吸时胸膛略微起伏,法师们几乎以为躺在面前的实验品已然是个死人。

灭法者神情冷然,半阖的眼帘下,愤怒与恨意冰冷刺骨,面对重重凌虐折磨不为所动,似乎有火焰无声燃烧,血腥和痛苦无法熄灭,只会为杀意助燃。

不要看他的眼睛。

新加入的法师总会得到前辈们的警告,也是唯一的警告。

数月的非人尝试一无所获,血肉克隆,意识侵袭,感官操控,无数猎奇的残忍的想法落空,克隆出的人类要么虚有其表,要么肉体畸形,仿佛冥冥之中自有规则,他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灭法。

就连命运似乎都格外眷顾。每次法师看着血泊中淋漓虚弱的肉体,都以为这就是最后了,没有人能撑过如此频繁、如此酷烈的虐待。

而每次从停滞中重新跳动的心脏,都如同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扇在自以为是的法师脸上。好像有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支撑着灭法的灵魂,他们剥离他的力量、撕开他的血肉、淫辱他的肉体之后,依旧固执地维持着他的生命,带着破釜沉舟的怒意和一往无前的意志,将灭法者钉死在命运长河之上。

挫败和耻辱一度让法师们放弃,手中操控的刑具近乎例行公事,直到预言者找到他们的领袖。

没人知道预言派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年轻法师们只是疑惑,命运学院人影幢幢的教室骤然安静,烛火明亮的冥想屋归于黯淡,闪耀于学院中心的命运水晶无影无踪。

预言者手捧几乎破碎的命运水晶,双眼缠布,身形佝偻,似乎有无形的重压横于肩头。

她嗓音嘶哑,性别难辨,但话语意义非凡。

灭法之影的命运长河依旧流淌。

诚然,当灭法末裔被奥术永恒星俘获时,他的命运线黯淡许多,可时至今日,那一点微光仿佛永不熄灭的火,仍在执着燃烧。

虚空从不曾放弃灭法。

预言者口中涌出鲜血,每个音节都要耗费巨大气力,吐露的话语带来刺骨寒意。

不甘、怨恨、屈辱,有法师崩溃怒吼,那就杀了他!

不行——

预言者喘气,不行,虚空不会允许。

窥视命运的后遗症正在撕裂她的灵魂,她的时间不多了。

新的纪元要来了,我们能承受灭法的命运反噬吗?

面对质问,所有人沉默了。

除非他自愿放弃。预言者低语,目光落在命运水晶上,神色艰难。

只要他后悔成为灭法之影,放弃灭法的身份,命运自然也会放弃他。

只要命运不再眷顾······

他会放弃吗?

从头到尾参与过实验和折磨的法师喃喃自问,换来更长久的沉默。

不放弃,就继续!嘶哑的吼叫从角落响起,不知是激动还是恐惧,近乎破音。

怎么,你们怕了吗?他不过是一条丧家犬一个阶下囚!

被含沙射影的法师面色阴沉,却无人反对。

那就继续吧,看看这位能撑到什么时候。

待到人群散去,只留下预言者跌坐在椅子上喘息。灵魂上的痛苦折磨着她,每次呼吸都能嗅到满嘴血腥。

灵魂之海暗潮汹涌,没有哪个命运系胆敢窥探纪元更迭的隐秘。手中的命运水晶黯淡无光,摇摇欲坠,预言者自知时日无多,但她也无法传递更多了。

灭法的未来,奥术永恒星的未来,都被混乱的命运长河遮掩。

新的纪元即将到来。

【3】

虚空开始流传一些录像。

仅仅数日,这些没有任何包装的录像在虚空地下世界掀起狂澜,原因无他,录像的主角是那位了无音讯数月,据说已被法师杀害的灭法之影。

无知之人只为寻求刺激,而智者懂得未尽之言。

这是威胁,亦是炫耀。

画面中地牢暗无天日,除中心囚笼以外,皆是黑暗虚无。目光不及之处,窸窣之声若有似无,黑暗中,似乎有扭曲肢体一闪而过。

而牢笼中心,四面八方光线聚拢,阴影无处遁藏,被囚禁者最细微的动作都分毫毕现。

苏晓一动不动躺在地面,就连胸膛都不怎么起伏。几根长钉穿过躯体直达地面,和满地魔纹链接,稍有微动便是电流鞭笞。

细看之下,能发现长钉中空,从天顶垂下几条肉眼难以直视的细管,将各种药剂通过长钉注入他体内。

提升痛觉、麻痹肌肉、混乱意识、催熟腺体,各种致命的维生的液体源源不断,将他的生命活动压制到最低,确保他无力反抗,亦不会轻易死去。

无他,血的教训教会法师,面对这样一头桀骜不驯的凶兽,任何疏忽都会让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只看牢笼铭刻的重重魔纹,层层叠叠包裹四肢的特质锁链,以及无处不在阻断能量运行的阵法,很难相信被囚禁的人还能维持清醒。

只是,当法的巨力拖动他的身躯,链接地面的长钉差点扯开苏晓的脊柱骨头,血瞬间在身下淌成一滩。灭法眼中愤怒狂涌,咬牙顶住体内乱窜的能量,无数血气长针在空中凝聚崩溃,义无反顾向始作俑者刺去。

地面阵法光芒大盛,血气长针失去控制,近乎崩毁殆尽,唯有一根隐藏在众多长针之后,准确击中对方肩膀。

碎肉断骨在牢笼里爆开一场血雨,身上的人动作一顿,左侧手臂连带整个肩膀都消失不见,森白骨茬和猩红烂肉中,一颗心脏跳动不止。

死亡的寒意暂时拉回沉迷肉欲的神志,男人哇地吐出大口鲜血,淋在苏晓胸前,只是体内暴走的不朽级装备令苏晓再也无法控制血气,无奈浪费大好机会。

男人感觉到身体破碎的痛苦,以及剧痛都无法压制的性欲,他只来得及惨笑一声,便再次化为满脑子只有肉欲的野兽。

断裂的手指深深插入苏晓后腰,灭法艰难地调整呼吸,在对方愈发狂乱的肏干中控制肌肉,一点一点将断指挤出。

暗中围观的法师见状,知晓机会难得,立刻加大药量,苏晓瞳孔骤然紧缩,脸颊紧绷,呼吸有瞬间紊乱。

新加入的药剂如同岩浆,在血管里流淌,后颈腺体跳动得像是要破开皮肤,小腹里面火烧火燎,生殖腔受到刺激剧烈抽搐起来。

苏晓死死咬紧牙冠,周身杀意翻腾,刺骨寒意几乎冻结成冰。

而伏在他身上不断耸动腰杆的男人,在不断升温的腔体挤压下吼叫,眼球充血,满脑子只剩雄性本能,只想把身下的雌性灌满,让他受精。

体内抽插的鸡巴更大了,被药物和生命力催生出东西与其说是性器,不如说是刑具,以主人的生命为代价,增加性能力和精液浓度,一切都是为了让灭法成功受孕。

苏晓平坦的小腹被顶起,肉眼可见狰狞形状,内脏绞成一团,令他呼吸不畅。

灭法毫不掩饰眼中的憎恶,利齿咯吱作响,恨不得撕下对方血肉。

那根鸡巴已经膨胀到成人手臂那么大,穿刺在入口的金属环都差点在激烈的动作中脱落。乳头上的道具同样在发挥作用,不遗余力催生出更多情欲。

而被反复蹂躏的生殖腔正散发高热,连带苏晓体温升高。

不好的预感让他心脏沉入谷底,尽管沉重的伤势分走了苏晓大部分注意,但优秀炼金师丰富的知识储备正向他揭示一个难以启齿的事实。

奥术永恒星已经催熟了他的性腺和生殖腔,现在正试图激活他发育不全的卵巢,打算刺激排卵,加速受孕。

好恶心······

灭法嫌恶地看了眼身上的男人,对方已然成了真正的兽类,像只公狗似的只知道交配耸腰。

那根鸡巴烫得像烧红的铁棍,一边进出一边突突跳动。下边的卵蛋肿大,沉甸甸地拍打在苏晓臀部,里面精液蓄势待发。

而与兴致勃勃的器官截然相反,男人脸上血色褪去,显出濒死之人才有的灰白。

烈性催情药榨干他所有生命力,换取极高浓度的精子活性。

生殖腔似乎也感觉到了,展示出前所未有的活跃,自顾自收紧,压根不管苏晓难看的脸色。

“赫赫——”

男人已经失去语言能力,他用仅剩的手抓起苏晓的腰往身下按,确保龟头完全深入腔口。

苏晓嘴角绷成一条线,眼里酝酿出惊涛骇浪,深沉的血色在其中涌动,又很快沉寂。对方气息狂躁,已经到了崩溃边缘,苏晓直直盯着他扭曲痛苦的脸,等待最后时刻到来。

鸡巴又在生殖腔里摩擦了百十来下,终于一捅到底,将整个腔体顶得位移,

alpha的阴茎结飞速膨胀,最后形成一个堪称恐怖的大小,将苏晓锁死在身下。

然后男人开始射精,巨量的精液想水枪似的激射到腔壁上,脆弱的生殖腔开始颤抖,最后无助的被灌满,撑大。

虚幻的本能传来短暂的喜悦,顷刻间被理智冷酷镇压。

苏晓感觉到腹部在抽搐,然而他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生命最后一刻,男人回光返照般重获理智,鲜活回到他凹陷的脸颊,人性重新取代兽欲,那一刻他眼睛亮得惊人,和依旧在射精的性器完全割裂。

他盯着苏晓森冷讥诮的双眼,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但彻底萎缩的肌肉已然无法支持他做出任何表情。

最后,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眼神彻底暗淡下去。

他死了,但鸡巴还在射,似乎不把最后一滴射干净绝不会停下。

苏晓垂下眼帘,他看懂了,那是无声的遗言。

活下去。

当然,苏晓吐出口浊气,他会活下去的。

上一秒还滚烫的身躯迅速失温,不消片刻就冰冷僵硬,似乎所有的能量都给了精子。

苏晓没有动作,趁短暂空隙,抓紧时间调整呼吸,恢复体力,缓解疼痛,平息欲火。

重头戏还在后边。

牢笼外鳞片划过地面的窸窣声证实了他的猜测,来人同样并非法师,甚至算不上人类。

来者身高足有两米,下半身一条蛇尾取代双腿,在地面蜿蜒。算上拖在地上的长度,个个都超过三米。

上一个好歹有块破布蔽体,新来的三位蛇人则完全赤裸,身上遍布刑讯伤痕。原本布满瑰丽鳞片的蛇尾伤痕累累,黯淡无光。

隔着尸体,苏晓不着痕迹打量对方,立刻分辨出对方的身份。

蛇人,或者说深渊蛇人,在灭法时代又被称为舍尔鲁帕蛇人,意为崇敬深渊。

顾名思义,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不仅吞噬元素,更试图将深渊引向虚空,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疯子种族。

他们的原生神灵为了掌控深渊,甚至主动与深渊融为一体。如此疯狂的举动自然引来了灭法之影。

一番鏖战,这个对深渊颇有研究的种族几乎被灭法杀绝了种,只有少数幸存者繁衍至今,依旧不肯放弃他们疯狂的计划。

事实上,深渊蛇人在虚空算得上人人喊打,至今不受待见。奥术永恒星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的野心。从这几人的状态来看,已经接受过很长时间的研究。

苏晓双眼微眯,若有所思。

看来奥术永恒星在深渊入侵这件事上,已经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了,居然打起了深渊蛇人的主意。

按照深渊蛇人的疯癫程度,他们知道要来凌辱一位世仇,大概是迫不及待的,哪怕在药物作用下,他们活不过几个小时。

果然,当蛇人看到被束缚在地面的灭法者时,当即激动长嘶,竖瞳收缩,长尾不受控制地四处抽打,仇恨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苏晓赤裸的身体上。

苏晓瞟了眼对方下身高高翘起的两根异形鸡巴,面色冷厉。

奥术永恒星,花样还挺多。

不过,他倒不担心自己有生命危险。果不其然,在前面一名神蛇人急不可耐就要扑上去将苏晓撕碎时,他脖颈上的金属枷锁符文光芒大放,蛇人瞬间发出惨嚎,在地上翻滚不止,令身后两人前冲的姿势骤停。

同伴凄惨的模样令他们回忆起奥术永恒星酷烈的手段,强烈的恐惧短暂冲破药物和仇恨带来的欲望。枷锁上的光芒很快消散,地上的蛇人喘着粗气爬起,和同伴一起把目光投向牢笼外。

“抗命者,死。”

冰冷无情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蛇人条件反射浑身战栗,根本不敢去看声音源头。

等到黑暗再次恢复寂静,兽欲重新上头的蛇人才把注意力放回苏晓身上。

即使经过威胁,他们的阴茎也没有丝毫消减,如今愈发耀武扬威,形态可怖。

受到惩罚的蛇人不敢再攻击苏晓,只得将怒火发泄在面前的尸体上。

顷刻间,冰冷的身躯被利爪撕裂,断骨碎肉甚至越过牢笼缝隙飞溅而出。奇怪的是,这具身躯里血液发黑,所剩无几,更加印证了苏晓的猜想。

曾经也算是名声在外的强者,如今除去一地残肢,就只剩个鸡巴还死死卡在苏晓生殖腔里,一抽一抽往外吐出精水。

蛇人试探着拉扯几下残留的性器裸露在外的根部,可惜阴茎结还未消退。可怜的腔体被外力拉扯,剧烈的下坠感传遍全身,苏晓腹部狠狠抽动,鲜血外涌,吓得蛇人赶紧松手。

刚刚的教训已经让他们深切认识到,他们可以对灭法肆意淫辱,凌虐肉体,但决不允许影响对方的生育能力。

最关键的地方操不到,几人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们拽动锁链,将苏晓从地上拉起,长钉顺势没入伤口,继续压制任何反抗。有个蛇人游弋到他身后,带着尖利指甲的手指在泬口打圈,能轻易摸到肠道里的激烈震动。

几根手指在肛口摩挲几下,扯出后泬中持续震动的假阴茎,不等泬口合拢,二话不说就将两个鸡巴全部插入。

蛇人虽然没有abo性别之分,但雄性性器长度远超人类,柱身倒刺密布,顶部甚至有个可以自由控制开阖的吸盘,以便雄性抓住雌性,防止射精过程中对方挣脱,和alpha的阴茎结有异曲同工之妙。

故意竖起的倒刺刮过肠道,被不朽级道具【淫欲之吻】放大到极致的快感瞬间贯通苏晓脊椎,逼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再次撑裂开的后泬很快溢出鲜血,和不得已分泌的肠液混合,很快被狂野的肏干搅成泡沫。

快感和痛苦同时在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中肆虐,苏晓口中溢血,眼前恍惚,若不是强横的意志压制,几乎呻吟出声。

那双从来冰冷的眼睛泛起一丝红,不认真看几乎注意不到,而被本能挤占大脑的蛇人更是毫不在意,他们为能够肆意折辱仇人欢欣鼓舞,哪怕祭献生命也在所不惜。

面前蛇人细长的舌头卷起一边乳头拉扯,寒凉的乳环被体温焐热,在满是伤痕的胸膛闪耀,如同一个邀请。

药剂开始发挥作用,巨大的蛇尾焦躁地拍击地面,对方的犬齿比人类尖细得多,用长舌拉扯乳头时,尖牙缓缓划破充血发红的乳晕,血痕不深,数量却多,苏晓半个胸膛很快遍布密密麻麻的细小血痕。

剩下没能占到位置的蛇人嘶嘶低吼,一把揪住灭法散落的黑发,强迫对方侧脸仰头。灭法者脖颈修长,线条凌厉,被人扯出充满力量感的弧度,咽喉因抵抗外力微微战栗着,蛇人着迷地盯着那层皮肉下鼓动的青色脉络,涎水难以控制地溢出嘴角。

“灭法······”

尽管理智正被兽欲吞没,蛇人依旧毫无悔意,他把两根异形阴茎贴到苏晓消瘦的脸颊上,用湿漉漉的龟头磨蹭对方颜色浅淡的薄唇。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让灭法来吃我的鸡巴。”

或许是苏晓冷漠讥诮的眼神刺激了他,亦或是灭法周身刺骨的森然杀意过于刺骨,蛇人瞳孔震颤,凭借高涨的情欲压倒源于血脉的恐惧,反手卸掉了苏晓的下颌。

法师早就警告过他,灭法有一副好牙口,蛇人不怕死,但他希望淫辱仇人的时间越长越好。

鲜红的舌头静静躺在口腔中央,同样柔软艳丽的软肉随着呼吸轻颤,在蛇人被情欲充斥的双眼看来,诱人至极。

没有任何迟疑,两根异于常人的性器官蛮横地连根塞入。倒刺划破了口腔黏膜,伤口直至咽喉,苏晓尝到阴冷的腥臭,就像下水道常年不见阳光的气味,令人作呕。

蛇人的阴茎坚硬中带着韧性,他们甚至能控制阴茎像触手那样做出自己想要的动作。

两根粗长的阴茎强行撑开苏晓的咽喉,透过脖颈薄薄的肌肉,仿佛两条冰冷的蛇,蜿蜒爬行,扭曲深入。

剧痛和窒息感令苏晓青筋暴起,喉咙本能收紧,试图通过挤压驱逐入侵者。

然而,早就被药物控制的蛇人对疼痛已然迟钝,只顾着享受仇敌咽喉挤压自己鸡巴的快感。

身后的蛇人亦不甘示弱,两根鸡巴交替在肠道内抽插,顶端的吸盘和倒刺勾住结肠口活生生撕开,整个肠道撕裂又愈合,被搅得一团糟。

苏晓感觉到生殖腔隔着薄薄的肠壁被一次次叩击,每一寸肌肉,每一分筋骨都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中战栗。锁链桎梏了他的行动,但无法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

痛苦、刺激、情欲,常人难以承受的生物电流在这具残缺消瘦的身体内横冲直撞,试图击碎灭法者顽固到匪夷所思的骄傲。

而生殖腔道内闯入的两个鸡巴,几乎成为压倒苏晓的最后一根稻草。

面前的蛇人将两个乳头虐待到鲜血淋漓后,终于等到上一个人的性器软下去。

不再充血的阴茎混合大股鲜血和浓精,如同烂泥般从张开的入口滑出,性欲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为本就失控的凌虐添一把火。

异形的鸡巴有着更恐怖的长度,蛇人毫不费力就插进了苏晓的生殖腔。

脆弱的腔壁遍体鳞伤,痛苦在腹中炸开,一瞬间苏晓身体紧绷到极致,狂乱的血气涌动,战栗的脊背,紧绷的肩胛,痉挛的肌肉,抽动的脉络,以及哀鸣的骨骼,仿佛垂死挣扎的鸟,苟延残息的兽,精疲力竭又至死不屈。

冷汗终于浸透了灭法者染血的皮肤,苏晓浑身湿透,黑发黏在额头眼角,掩去那深邃的黑,以及刻骨的恨。

痛,好痛······

人类的肉体和灵魂都在哀鸣,而它们的主宰冷眼旁观,痛苦和欲望深处,有东西如同利刃般永远耀眼。

蛇人的阴茎活物般在苏晓体内扭动,血水和精水混作一团,咕叽作响差点盖住施暴者快意狂躁的嘶鸣。

那双用来握刀的手紧握成拳,骨节发白,指尖刺破掌心,苏晓眉心紧皱,极力从性爱刺激中找回失控的四肢。

他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几个地方都被无情亵玩,几个蛇人完全失去理智,被兽欲操控,尖锐的指甲撕下手臂、肩膀、胸口、后背的皮肉,大张的长腿被蛇尾捆绑,破碎的膝盖在巨力作用下咯吱作响。

人类裸露的身躯被异形肢体包围遮挡,蛇人冰凉滑腻的躯体紧贴人类高热的皮肤,上下起伏耸动,口中、生殖腔、后泬中肆虐的数根鸡巴掀起痛苦和情欲的海啸。

窒息令苏晓眼前迷蒙一片,耳边嗡鸣,脑浆都在沸腾,几名蛇人不分先后高潮射精时,灭法者突兀地陷入黑暗。

短暂失神令紧绷的肉体失去控制,被剧痛和欲求逼至极限的身躯疯狂抽搐,苏晓痛苦的仰头,脖颈收缩间描绘出里面鸡巴一鼓一鼓的动静。他喉咙里挤出含糊的低吼,试图躲避灌进喉咙的腥臭浓精。

清冷的双眼此时迷茫一片,被刺激逼迫出的水汽在眼底摇晃,冷汗滚滚而下,被灌得高高鼓起的腹部跳动着,两根鸡巴一边喷射,一边扭动,那动静看得人毛骨悚然。

那自战火中淬炼而出的紧致身躯好似弓弦拉满,似乎下一秒就要在极致的痛苦和情欲中崩毁。

不能是现在······

白夜······

苏晓······

醒来!!!

摄人心魄的恨意重新出现在那双黑沉的眼里,比之以往更炽烈更刺骨。分明是已经坠入深渊的人,却凭着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意志,凭借这病骨支离的残躯,血肉淋漓、遍体鳞伤、痛不欲生地返回人间。

恢复神志的下一秒,苏晓毫不犹豫咬断了嘴里的阴茎。

剧痛令蛇人哀嚎,他已然形同野兽,压根想不起奥术永恒星的命令,只想撕碎眼前胆敢反抗的雌性。

锋利的爪子撕开苏晓的锁骨,如果不是对方枷锁亮起,现在苏晓喉咙已经破了个大洞。

苏晓忍住倒刺划破喉咙的剧痛,强行收紧咽喉,一点一点将异物挤出。

蛇人下身血流如注,痛得在地面打滚。另外的两人受到刺激,同样凶残地咬住苏晓线条凌厉的肩膀,撕开皮肉,大口吞咽灭法的血肉。

森森白骨在伤口下显现,仿佛鸟类振翅欲飞的羽翼,要刺破皮肤的束缚,挣脱这具千疮百孔的肉体。

属于轮回乐园猎杀者的疯狂同样浮现在苏晓眼底,他忽略那几乎杀死他的剧痛,不遗余力催动身边所有残存的血气。

他的,施暴者的,新鲜的,干涸的,围观的法师听见血兽凶戾咆哮,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无数次。

血气不断炸开聚拢,苏晓吐出大口鲜血,里面夹杂着内脏碎块。

杀意沸腾,血气奔涌,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蛇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铺天盖地的血气炸碎。

牢笼地面被碎肉血浆铺满,失去外力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倒在血泊中。

湿漉漉的发丝覆盖了苏晓大半面庞,却无法遮掩炙热的快意。

很好,他想。

活下来了,这很好。

剧痛还在,肌肉骨骼颤抖不止,失血过多意识模糊,蛇人挣扎中扯断了右小腿,生殖腔撕裂,内脏破碎,脊椎错位,剧毒发作,眼睛也几乎看不清了······

但没关系,他活下来了。

眼球缓缓转动,凭直觉看向牢笼外的黑暗。

耳边再次响起若有似无的脚步声。

苏晓闭上眼,开始调整呼吸。

有人扯出两个泬内的性器,黏腻的液体汹涌而出,冰凉滑腻的东西覆在小腹打转按压,挤出腔体内残存的精液。

“这样都没死?不愧是灭法。”

含糊的嗓音感慨着,动作却半点不停。

熟悉的阴暗疯狂唤醒苏晓的记忆。

古神······?

陨灭星······

他抬眼,锋利到极致的杀意刺入对方眼中。来者比起蛇人更加不成人形,外表看去就像半个人体长在大团触手上。

这个怪物在杀意中沉默片刻,再度挥舞漆黑的触手,淹没了苏晓每一寸皮肤。

“呵呵,我早就,想试试灭法了。”

挤进腔体的软体扫过黏膜,掏出残留的黏液。更多的触手伸进伤口,撕咬吞咽新鲜血肉。

涌动的触手遮蔽了法师的视线,模糊的黑暗中,怪物嬉笑着凑近。

“别死了。”

它说,眼神狂热,意味不明。

苏晓呼吸微顿,又瞬间恢复波澜不惊。

新一轮凌虐开始了······

【2】

自从奥术永恒星用上死囚,录像中的花样开始频繁更新。

几次尝试后,苏晓不出所料在腹中感知到某个微弱的生命反应。

他的鱼触角那样,胡乱攀附在骨头上,被外力强行撕裂后还保持在最后一刻张牙舞爪的模样,令人不安定的金属光泽在血肉中隐隐闪烁,仿佛下一刻就要活过来。

苏晓还记得不朽极装备在脊椎穿行的折磨,仅仅回忆便令人痛不欲生。

装备残片与脊骨牢牢贴合,灵影线此时派不上用场。

整个要背几乎失去知觉,就连刀子割开伤口都快麻木,唯有金属的冰冷触感,带走流血的温度。

眼中一阵阵发黑,身前镜面映出模糊重影。他快坐不住了,只有感知是清晰的,在冰冷刺骨的痛苦面前维系最后一点清明。

好在手术台可随心调整,辅助器械扶住苏晓胸膛和肩膀,稳住颤抖的身躯,灵影线在手臂和指尖蔓延,代替疲惫不堪的神经与肌肉。

很好,他的手不再颤抖,紧握刀柄安如磐石,

青钢影在刀刃流转,苏晓也没想到,有一天刀术宗师的加成会用在自己身上。

不朽极装备哪怕残缺破损,品质依旧无惧普通伤害。好在苏晓手很稳,薄如蝉翼的刀刃精准插入金属与骨骼之间,伴随锥心泣血的痛,细长纤薄的金属触须被生生刮离脊骨。

剧烈的嗡鸣袭击了大脑,苏晓眼前一黑,剧痛令他恶心欲吐,可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水混着血丝涌出口腔,纱布顷刻浸透。

趁着还有力气,他毫不犹豫切下第二刀,然后是第三刀······

痛到极点只剩麻木,苏晓机械般操灵影线,像是提线木偶割下最后一刀。

伴随装备残片跌落的,是灭法者骤然瘫倒的身躯。

苏晓感知不到手脚,大脑混沌一片,刨开的脊背血如泉涌。

死亡的冰冷终于触动求生本能,他凭直觉伸手抓起一瓶药剂,来不及分辨,或者说此时苏晓早已无力分辨,只能借助记忆与炼金大师的职业习惯,将输液针插入瓶口。

生机流遍全身,温和而强劲的治愈之力浸透经络。

炼金大师深入骨髓的良好习惯救了他。

苏晓在众多药剂中精准找到了最合适的一个。

剧痛消退,仿佛噩梦惊醒,苏晓猛然抽气,大脑依旧一抽一抽疼得厉害,但也顾不上了。

生命之力被引导着流入脊椎,清理干净的骨缝被新生神经与肌肉逐渐填满。殷红肉芽被迅速催生,苏晓强忍痛痒,操控灵影线将伤口缝合收紧。

血管、神经、肌肉、皮肤,外露的骨头终于被重新包裹,只余一条贯通脊背的巨大疤痕,铭刻伤口的记忆。

神经一松,巨大的疲惫感汹涌而来,有一瞬间,他就想这么睡去。

好困······

苏晓忽然想起现世房间的床榻,那是特别定制足以让布布和阿姆同时打滚的大小,柔软干燥的床单与毛毯,以及大大小小堆积如山的软枕,将其打造成独属于灭法的小窝。

布布汪总喜欢挤在自己身边,贝妮则是对枕头情有独钟,他时常在胸口在耳边发现一张呼呼大睡的猫饼。

阿姆总是睡得四仰八叉,而巴哈不止一次被布布嘲笑窝在毛毯里,活像只孵蛋的老母鸡。

他还记得毛毯的触感和温度,与此刻冷硬如冰的手术台截然不同。

再等等·······

后背依旧痛得人心神恍惚,行动间却再无滞涩,流淌在脉管中的热血不断提醒苏晓,伤口在愈合。

他笑起来,森白的牙齿染了血,黑发湿漉漉的黏在额头脸侧,如此狼狈,如此鲜活。

苏晓一点一点挪动身体,终于可以仰躺回手术台。

胸腹层层叠叠的伤口因反复撕裂难以愈合,毒素与失血造成的腐败坏死清晰可见,苏晓却明显松了口气,这可比脊椎里的伤好办多了,难的是内里,同样残缺不全、糜烂衰竭的脏器。

初始治疗方案是直接将受伤脏器取出,治疗完成后再放入体内,他倒是能下得去手,然而,感知片刻身体现状,苏晓已经不适合这种大手术了,强行动手怕是随时会死在手术台上。

如果只是在体内的话······

他晃晃头,试图驱散眩晕,精神力早已见底,强制压榨让本就破碎的灵魂不堪重负。

伤痕累累的灵魂就像漏了的水桶,恢复速度全然跟不上流失。

苏晓甚至不确定自己能否坚持到最后。

于是他又在留置针管中再加了一瓶恢复精神力的药剂。

清醒与昏沉交至,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冲淡脸颊血污。

修整片刻,苏晓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体内。

首先是心脏,为了在虐待中维持生命,法师动用了许多刺激性药物,心脏肌肉破损斑驳,每一次跳动都像苟延残喘。

数根肉眼难辨的长针穿透心室,曾经用作停跳、电击的刑具,如今依旧伴随心跳,一次次撕裂肌肉,徒留永不愈合的伤口。

找到不难,难的是怎么将几乎和心脏肌肉长到一起的东西剔除。

倒是有更保险的治疗方案,可时间不等人,思索不过片刻,苏晓果断控制灵影线进入体内,被青钢影加持过的细丝准确找到长针,仿佛灵蛇般紧贴,从伤口钻了进去。

心脏被撕裂是什么感觉呢?

苏晓双眼通红,牙齿咯吱作响,分明疼到极点,却还必须压住身体与心脏痉挛。

他甚至无法呼吸。

直到将长针完全从脏器剥离。

脱离心脏的刑具细如牛毛,柔软坚韧,灵影线将全部长针裹挟,推入喉管。

无处不在的伤口此时倒成了助力,苏晓胸口一沉,大股酸涩血腥上涌,立刻垂首呕吐。

在淅淅沥沥的残血中,暗红肉块显得突兀鲜明,苏晓向来下得去手,连带腐肉一同刮下,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好在药剂品质足够,失去长针掣肘,心跳也终于恢复正常。

伤口合拢,出血遏制,再度呕出几口淤血,胸口跳动逐渐平稳。

一切都在变好。

然后是肺部。

长时间的药物摧残令肺部像两个破烂风箱,大半都失去了功能,腐败部分甚至有向正常部位感染的趋势。判断无法治愈后,苏晓狠心将所有坏死部分切除绞碎,再用体内生成的晶体把血浆碎块逼出体外。

这次他吐得天昏地暗,口鼻全是呛咳出的脓血,窒息感令人眼前阵阵发黑。输液是来不及了,苏晓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猛然刺入肺部。

细胞在药力作用下疯狂再生,重新充满胸腔。

“嗬——”

苏晓骤然睁大双眼,冰凉的空气畅通无阻涌入胸口,他有多久没感受过了?

比起心肺,胃部倒是最好处理的。

长期饥饿,药物腐蚀,外力撕裂,苏晓熟练剔除腐蚀部位,并重新缝合。

然后是肝脏,因大量高刺激性药物早已超出人体代谢极限,肝脏大面积坏死,后续又在持续不断地折辱虐待中被大量切除,如今正常部分不足原本三分之一。

苏晓此时也无计可施,若非体质足够坚韧,这肝脏怕是一点都保不住。

切开腹部,肝脏早已腐坏成黑色,恶心的黏液遍布其上,已经失去了原本形态。

苏晓无声叹息,手起刀落间,甚至还有心情自嘲,这次治疗下来,怕是好些零件都得换新。

肝脏再生很快,再次吐出大滩污血,苏晓甚至有种浑身轻松的错觉。

治愈其它内脏,左不过是该切的切,该补的补,该归位的归位。

现在只剩最后一处。

生殖腔至今对苏晓而言都是个陌生器官。

被药物强行催熟,又轮番经历强暴、轮奸、怀孕、流产,苏晓一开始想要全部切除,可惜轮回乐园发出警告,强行切除生殖腔,将会影响后续信息素恢复。

月狼的生殖器堪比刑具,腔体内壁血肉模糊,被生生捅穿的撕裂伤至今仍在流血。

这处器官就像一个标志,一个无法祛除的、充满折辱意味的标志,一个妄图用药物摧毁人格,用凌辱操控人生的标志。

苏晓只要想起,就恶心欲呕。

仇恨在这具残破的身体里生根发芽,血肉为土壤,痛苦做养料,坚韧残酷的枝叶几乎刺破他削薄的皮肤,生出锐利冰冷的尖刺。

药物作用依旧残存,比起其它器官,生殖腔敏感到难以触碰,任何刺激能激起大面积抽搐战栗,体液和鲜血混成一团,有些积蓄在小腹,有些顺着腿根滑落。

银钉金勾,黏液媚毒,苏晓操控灵影线和晶体碎片,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准力度,或是切割或是刮削,将施暴者残留的恶心东西全部祛除。

哪怕此时他大腿战栗不休,仅有的左手扣入扶手,说不清是泪是汗的液体淌了满脸,苏晓双眼早已失了焦距,明晃晃的手术灯在眼前只余白茫茫一片,镜中人狼狈的面容模糊不清。

灵影线勾起纤薄脆弱的腔体,一点一点将撕开的豁口缝合,就像拾起他支离破碎的灵魂。

异物被腐肉裹挟,在苏晓近乎冷酷到残忍的动作中,硬生生压到腔口。

“呃——”

灭法者无声悲鸣,剧痛、刺痒,异物挤出腔口的瞬间,他仿佛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无数看不清面容的身影围过来,影影幢幢间似乎有人动作下流地抚摸他的神情,有双罪恶的手缓缓向下,直到腿根中间的凹陷·······

刹那间,青与红在灭法赤裸的身躯上爆燃,摧枯拉朽地撕裂所有幻觉,虚幻的哀嚎消散,现实在苏晓眼前清晰。

他与残缺破碎、鲜血淋漓的自己对视。

灵影线收拢最后一处伤口,苏晓如释重负般吐出带血的浊气,忽的一阵眩晕,瞬间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手边的药瓶已经流干,脑袋更是阵阵抽疼,感知中世界混沌一片,那是干涸的灵魂无声示警,至少近期他不能动用感知和精神力,除非他想留下暗伤。

好在体内伤势处理完毕,苏晓重新换上药剂,躺倒在手术台上,感受充满生机的液体流入体内。

一切都在步入正轨。

然而,伴随神经重塑,某些难以启齿的异物感也愈发鲜明,叫人如鲠在喉。

还能使用灵影线时,这对苏晓来说不是什么麻烦事,然而此时他灵魂枯竭,不得不用上原始手段。

他分开大腿,将臀部太抬高,将下体毫无遮掩暴露在灯光下。镜面无声悬浮在两腿间,照见满目的疮痍。

惨遭凌虐的泬口早就撕裂得不成样子,翻卷的皮肉难以愈合,旧伤新伤混杂。

苏晓只觉得愤怒,刻骨的恨意几乎要将人烧干。

他垂下眼帘,掩住摄人心魄的冷意。

大瓶酒精泼洒下去,灼烧般的刺痛令人发抖,同样令人理智。

修长的指尖在后泬摸索片刻,随后毫不犹豫插入其中。

苏晓机械般的活动两根手指,酒精与残留的血充当润滑,令他轻易摸到几个吸附在肠道上的卵。

恶心的东西。

他嗤笑一声,将扣出的东西随手抛下。后期法师对后泬似乎性趣不高,经常用假鸡巴一插就是一天。他们精力全部放在催熟生殖腔,以及让灭法受孕上面。

生殖腔才是重头戏。

借助血液润滑,苏晓一次将两根手指插入。

到处都是撕裂的细小伤口,他在连绵不绝的刺痛中皱起眉,早已催生到极致的神经敏感至极,不过几个简单扩张动作,便叫人汗如雨下,腿根止不住抽动。

苏晓极力压抑想要合拢双腿的本能,仔细摸索。

索性几个圆钉埋的不深,很快,细小的硬物被血和手指夹出泬道。

过量刺激令人头脑昏聩,苏晓昏昏沉沉,双眼涣散,断断续续喘息不停。

然而,深处的异物远超手指长度,他不得已找轮回乐园买来扩张器和窥视器。

冰冷的器具撑开泬口,苏晓抖得愈发厉害,呼吸近乎哽咽,然而手上动作不停,只不断发力。入侵的错觉令血气几乎暴走,仿佛濒死的兽,狂躁、危险。

透明的器具令泬内蠕动的软肉纤毫毕现,鲜血和精液混合着挂在内壁上,伴随不断深入,泬道尽头,那几个穿入生殖腔口的金色细环终于映入镜面。

一团深色肉块正好被细环卡住,正好堵在入口,腔口吃力收缩着,却始终无法将其排出。

细长的特制钳子深入其中,夹住细环边缘,法师制造它们的时候,就没想过取下,所以嵌得格外深,几乎和腔口融为一体,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受害者。

咔嚓········

细微断裂声在耳边炸响,苏晓双眼死死盯着屏幕,一点一点将长进肉里的细环扯出。

他想大喊,想嘶吼,却根本发不出声。

第二个、第三个········

足足六个细环,静静躺在地面。随后,苏晓毫不留情猛压腹部,伴随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嘶吼,腔口被血淋淋撑到极限,大团纠缠的肉块像是怪物的肢体,生生挤出了生殖腔。

更多的血汹涌流淌,苏晓缓过气,马上将扩张器抽出。

异物同样被夹带着挤到泬口,一点诡异的颜色从合不拢的小口透出,苏晓厌恶至极地阖上双眼,指尖狠狠抠在泬道里,近乎粗暴地将肉块扯出。

他喘的厉害,浑身发抖,腰腹肌肉毫无规律地抽动,汗与血将他完全浸透,湿淋淋的狼狈不堪。

然而,此刻他无比轻松,哪怕肉体依旧残缺,灵魂依旧破碎,疼痛依旧催心彻骨,可他仿佛身在云端,轻飘飘的漂浮。

他自由了。

苏晓再也撑不住,眼前阵阵发黑,他蜷起身子,几乎是翻滚着跌下手术台。

他感觉不到身体,却始终拼命挣扎,往门口挪动,大片猩红自腿间滚滚流淌,在他足下开了血色的花。

意识消散时,苏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联系动物园,被黑暗彻底吞没前,赤裸的身体感觉到皮毛和羽毛的柔软触感。

我要洗澡······

他想,我不想满身是血的躺到床上。

锁链冰冷的声音似乎遥不可及,而翠绿的泉水淹没了他。

有什么在黑暗中生长。

苏晓赤裸的身躯静静蜷缩在药剂中,残缺的肢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而出,仿佛大火后的森林,暴雨过后,生生不息。

泉水带走血污和眼泪,他神情平静,好似沉睡。

动物园守候在身边,一错不错地见证,见证灭法者的重生。

睡吧,苏晓。

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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