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澄转过身来,满是愤怒的说道:“那是对你才会这样,难道你不知道我很恨你嘛?你做了那些事情还有脸教育我嘛?如果你不是跟我解释那件事情的,那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不想等了这么久要跟他说会话,而他却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尽量让自己平缓下来说道;“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可以说的,你收了那个费莫玉慈的香囊,这件事情凌美很在意的。”
载澄皱眉想想,好像除夕的时候确实是有个香囊,看着挺顺眼就戴在身上了,低头看向自己腰间问道:“这个?干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事情?”
“载澄,我是为你好,如果你对凌美有什么想法,就不要戴着那个香囊。”荣寿看着载澄说道,大有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可是这种事情她也无法说的太直白。
“什么想法?”载澄看向荣寿问道,随后不耐烦的说道:“我就戴着了,你能怎么样?”
这完全就是赌气嘛,而且他根本听不进自己说什么,再说下去说不定会越来越糟,而且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这载澄对喜欢这种事情完全就没开窍,还问自己什么想法?叹口气说道:“我能把你怎么样?不是早就想走了嘛?那去吧。”
被弄的一愣,这是赶自己走嘛?直接坐下来,看着对面的荣寿说道:“你凭什么赶我走?凭什么你叫我走,我就要走啊?”
看着耍小孩子脾气的载澄,荣寿是满满的无奈啊,无奈一笑说道:“行,不走,你坐着啊。”
“我还不坐着了呢。”载澄说完,站起身直接走人。
无奈的叹口气,看着载澄离开,也罢,人与人之间讲究的是缘分吧,自己也无法替他们安排好,更何况凌美知道是当妾之后,心中也会有什么变化吧?
一人静静的坐着,忽然间觉得好孤单。
这几日不曾出这府门一步,可是却请了个教马的师傅过来,每日都在院子中练习骑马,也会跑到府中的老中医那,认识认识草药之类的,渐渐的也适应了这种日子,果然她这样的人最擅长的就是随遇而安。
宫里面也没有去了,反正慈禧每天都忙的很,根本没时间管她,她若不去也没事,等召唤进宫了,一句怕打扰她也就好了。
寿辰这天还是来了,荣寿依然是吃过早膳,然后去了马厩那边,喜鹊跟在荣寿的身边,忍不住开口说道:“公主,这几日是怎么了?今日是您的生辰,不如将大家都叫来,好好的聚一聚,有什么隔阂也就都好了。”
“不用,这样也挺好。”荣寿回答道,伸手拉起了马缰,然后翻身坐上了马。
几天的练习倒是能够坐在马背上,让马儿走动了,虽说不熟练,可是也会了点了,轻轻的抚摸着马儿的脑袋,笑着说道:“马儿真乖。”
在院子里面慢悠悠的骑马,她不敢快了,怕摔下来,而小武和大武就在旁边,随时保护着荣寿。
这个时候小厮跑了进来,说道:“公主,阿穆鲁小姐叫您去清心茶楼。”
“驭……”将马儿停下来,然后翻身下马,她可不想出门就让人跟踪,所以还是不去清心茶楼了,妖媚的妆容不能,素静的也不能,那不如试试假小子?
“告诉阿穆鲁小姐,我在郊外的马场能她。”荣寿看着进来禀告的小厮说道。
小厮点头,然后走了出去,去告诉阿穆鲁凌美的小厮。
荣寿本来就是穿着骑马装的,不过不是白尔达温岚送的那套,是她让徐嬷嬷准备的那一套,黑白相间的骑马装说不出的干练,戴起了一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