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罪道:
“不但答应了,他还成了万俟笙的医师,埋头翻遍医书,开始为他研究解毒之法。”
姜月下有些欣慰:
“看来他们真的是好朋友。”
“当然了。”
西门罪笑了笑:
“野史记载,纳兰春归曾亲口说过,万俟笙是他唯一的挚友,他作为无上宫少主出生和长大,一直高高在上万人追捧,几乎灭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无趣,直到遇见万俟笙和乔玉箫,他的人生才发生了改变。”
“纳兰春归说过,呆在万俟笙身边,他永远都是最自在的。”
修羽在一旁敲了敲杯子,忍不住问道:
“那乔玉箫呢?万俟笙是他唯一的挚友,乔玉箫不算吗?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呢。”
西门罪微微一笑,却并不直接回答,转而讲道:
“据说有一天,纳兰春归又一次彻夜未眠的研究了一份解毒丹丹方,可到了早晨又发觉材料有误,故而直接把丹方销毁,十分颓废的蒙头大睡了半天,醒来时却见到万俟笙在房间窗下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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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未着储君服,依旧穿着无上宫中常用的白色长衣。
天光从窗外降下,笼了他一身流水般的温柔。
纳兰春归刚才被子里爬起来,长发凌乱,眯着眼睛,绯衣曳地摇摇晃晃的走过半个屋子,抢走了万俟笙手里的茶杯,仰头一口喝下,随手丢出了窗外。
随后他直接跃上了窗台,在窗户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