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屁股被人轻轻拍了一巴掌,凌汐一下子弹了起来,捂着被拍的地方红着脸缩到床角,讲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什么时候洗完澡的。”
顾子文边擦头发边坐到床边,对他脸红的样子很是受用,道:“在你发呆的时候。”
混蛋,语气很愉悦啊。凌汐揉揉屁股,咬着牙快速的钻进了被窝,怒道:“你打地铺!”
顾子文没有用力,凌汐挨了一巴掌也没觉得疼,只是那种被人触碰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酥酥麻麻的直到骨子里。凌汐把半张脸埋进被窝里,斜着眼瞪顾子文,混蛋,臭流氓!
顾子文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估么着他是恼羞成怒了,不敢再逗,当即凑上前去,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明日一早可就出发了,打地铺睡得腰酸背痛可如何是好。”
突然放大的俊脸看的凌汐一阵心慌,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忙伸手将顾子文推得离自己远些:“是你腰酸背痛,与我何干。”
顾子文坏笑着冲他眨眨眼:“真的不为自己以后的性福考虑?”
他腰酸背痛和我以后的幸福有什么关系?凌汐手上动作顿了顿,有点懵。等会儿,幸福,性福,这是,被调戏了?
“顾子文,你个臭流氓!混蛋!”
顾子文被他推开,也不恼,厚着脸皮再次往上凑,这句话最近出现的频率这么高,总不能辜负它不是。
“我这么一个纯洁无比的大好青年怎么会耍流氓呢,真的不愿意分我半张床?”
当顾子文的脸近到凌汐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时,凌汐终于憋不住妥协了:“你往边上睡点!”
顾子文好笑的看着凌汐蹭蹭蹭挪到床里边,整个人就差贴着墙面,面朝里就是不肯看他。真遗憾,差那么一点就能亲上了。
算了,来日方长,总有把他抓到手的一天。顾子文躺进被窝,侧过头伸手揉揉凌汐的脑袋:“睡吧。”
凌汐臊红了脸,混蛋,还怎么睡得着啊?!
事实证明,凌汐的睡眠质量十分不错,没多久就在各种纠结中见了......没见周公,梦里出现的还是顾子文,带着薄茧的手掌像是在揉面团一样揉着凌汐赤luo的、白生生的屁股,那双修长的手还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像是抚摸精美的艺术品一般慢慢抚过他的全身,而他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着,由着顾子文把他摆弄成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狠狠地侵犯。
凌汐是被惊醒的,单手捂着还处在兴奋之中的某部位忍不住浑身颤抖,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梦啊?!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梦到自己被顾子文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而不是他把顾子文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等等,这个根本不是重点好吗,凌汐自我唾弃,黑暗中手里无意识的掐了一把。
“嗯。”
顾子文睡的正香,梦里他回到了七八岁的时候,那时的他经常跑去后山抓野兔打牙祭。这日他抓住了一只皮毛洁白、体型肥美的兔子,正准备架火烤,怎知那兔子居然回头咬了他一口,还冲他龇了龇牙,那得意洋洋的神态颇有几分凌汐的□□。顾子文的心一下子软了,温柔地摸了摸肥兔子的脑袋,要不不吃了,带回去养着?
凌汐屏息等待着,见顾子文并没有清醒过来的征兆暗暗松了一口气,心虚的从顾子文胳膊上收回了自己作乱的手,把顾子文放在他屁股上乱摸的手放回去,往后挪挪挪,直到脊背贴着墙才安心的陷入了更深的自我唾弃之中。
而另一边被“抛弃”的顾子文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兔子怎么跑了?
凌汐清早醒来的时候睁眼看见的还是顾子文的胸膛,不过他表示已经习惯了,他们俩的身体就是有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怎么了。
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