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昭便沉默下去,把之前一直插在腰带上的木筒递出去。
她们静静地看,萧无若则坐下来,嘴里恢复了习惯的吐字频率:“我说你们真是搞笑,好好的侍女不叫进来伺候,我不让你的那些侍卫进来是不能让我的兵多想……啧啧啧,撕衣服算什么事,云锦好东西啊,那么浪费……”
她这样不断地制造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在心里用这些声音逼走所有别的杂念,李梓昭瞟了她一眼,最后也没说什么,任萧无若摒弃一切念头,凭习惯自己一个劲地唱独角戏。
☆、解谜
“主将,你知道一个叫第五十七的吗?”
“哪里来的这么奇怪的名字?”萧无若嗤笑了两声,“要说名字里全都是数字的,我倒是知道有位零掌柜,单名一个二。”
司马堇腹诽零二岂不也是这么奇怪,却没时间说出来,只说:“她和你家那位在街上逛,似乎谈了些很重要的事情,你家那位和青垩使者回去路上脸色很有点凝重,然后第二天晚上……他就死了。”
“你那么快就把这两件看上去没啥关系的事情联系起来真是……好头脑啊。”萧无若有些惊讶,“不过你真联系起来我还颇觉得有点道理。”
“上官家的姑娘整理的。”司马堇没有居功,“久自己跑去京城守着了,她还说青垩的使者在甄悠之回宫的那天在门楣上挂了一串纽扣结。”
“纽扣结?”萧无若展眉。
司马堇倒是有些惊讶:“那些天看着你挂着个同心结你却不知道,你现在却知道纽扣结什么意思,当真奇怪。”
“成双成对,永结同心嘛。”萧无若很轻松地笑了,“这个甄悠之给我绕过一个,小时候。”
见她眼底的情绪就因为一个暗号灿烂起来,司马堇有些好笑,气氛随之轻松了些,她就笑萧无若:“人家可是下手快,这么早就看上你了想把你娶进门?”
“嘁,明明是我先把甄悠之定下的,别胡说八道啊。”萧无若瞪了瞪眼。
司马堇笑笑,开始在一边的情报上圈圈画画了半天,然后把笔猛地搁下:“看上去那个贞家女暂且没什么事,而第五十七肯定至少是幕后黑手推出来的线人,幕后黑手能在影卫手下弄死他,真是有些能耐,上官久说这两件事有关系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样说吧,你之前说过贞家女身上对于这些昏君最大的好处便是那所谓的宝库,我却觉得他也许并不那么想要,反而是这幕后黑手在作怪。”
“说出来都有几分道理,却不知道怎么能推述出来?难道说……”萧无若做出一脸恐慌的神情,“你、你……”
萧无若这句话后头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在自娱自乐而已,但司马堇却因此叹了口气:“他毕竟……是我的哥哥没错。”
从头至尾,司马堇都在用“他”替代次广,似乎还是很有些悲意,人总是这样矛盾的,想挫败他又想让他好好活着——有的时候司马堇也会怀疑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