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另一个姑娘也道。

墨柔柔怕姑娘们太热情吓到秦弄玉，她道：“我们当然喜欢热情地姑娘，可姐姐们这么美，还这热情，我们小小年纪哪里受得住？还请姐姐们高抬贵手！”

这些姑娘每日与不同的人打交道，自然明白墨柔柔是在婉拒她们。

不过，她这话说得挺好听的。

她们很识趣，没再纠缠，笑着走开了。

妈妈带着苏九生他们到了楼上雅座。

这楼上的雅座视线极好，可以把楼下的舞台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就有人在楼下的舞台跳舞。

苏九生并没有跟墨柔柔她们坐在一桌，他安排好了之后就在隔壁桌坐下了。

秦弄玉一直是一个大家闺秀，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她怕别人认出她，很是紧张。

墨柔柔道：“玉公子，你今日就放开了玩，没人能认出你的。”她指了指楼下的舞台，“你看看，这花楼女子的舞蹈可一点都不差。她们一个个的可厉害了，琴棋诗画歌舞乐器样样精通。”

秦弄玉诧异，“这么厉害吗？”

“这年头，没点才艺可进不了万花楼的。”

柳绵绵一脸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她们比我还厉害？”

墨柔柔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柳绵绵从小习武，应该对女孩子要学的那些琴棋书画不敢兴趣。她大概是不会的。

她笑道：“要是论打架，或者上阵杀敌，她们肯定没你厉害。”

柳绵绵笑了笑，“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