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喂饱你的小穴,嗯?」宇文无极用那低哑断续的声音说出令他羞耻的话。
「不......王爷--啊~~~哼嗯--啊!!!」扣住他腰际的手用力一翻,体内的硕大丝毫没有离开,宇文无极将他的姿势换成了侧躺,并将他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朝下疯狂地顶刺。韩青烟隔着囤积在腰间的衣物抚上自己腹部,因为他忽然觉得里面有一块血肉在抽动,揪得他很痛很痛,一下重重地顶撞令他痛得弓起腰身「嗯哼--!啊哈~~~~~王爷......好痛哈啊......哈啊......不要了--啊啊啊啊~~~~~」
见他揪紧了腹部,宇文无极顿时觉得那动作有着无法言喻的性感,开口问道:「哪里痛?」
虽然在询问,却完全没有停止下体的撞击摩擦,随着他的律动,韩青烟艰难的回答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嗯嗯嗯......啊哈......这里......好痛--啊啊啊......」腰间的衣物已被他攒得快要化了。
宇文无极恶质地调戏道:「女人来月事那里才会痛,你别告诉本王你也会来月事......还是,你肚子里面已经有种了?」
「啊哈!」韩青烟无地自容得将自己的脸埋入锦被中,他知道自己身为男子却有女子产奶之物根本就是怪物,宇文无极又用那种事情羞辱他,他的自尊再次被伤得体无完肤!
「啊哈!啊哈!没有......不是......不是--哼嗯!」他迷茫地摇头否认。
「真的没有?你可是在怪本王不够努力吗?」宇文无极没有注意到韩青烟的异样,仍旧不肯放过他「那我们以后多做,一定让你怀上宝宝,嗯?」说罢顶得更为生猛激烈。
韩青烟羞得咬住被面不愿再呻吟出来,全身都罩上了一层情色的粉红光泽「嗯啊!不要......不要说了--哈啊~~~~嗯嗯嗯~~~~~~」
只是,直到最后他却没有再叫过痛,因为,无论他怎样哀求,那痛,却无法传递给另一个人,只能任其在他体内驰骋,用那热度将他卷入无法自拔的漩涡,将他的腹部慰烫,将他自此焚毁......
宇文无极确实说到做到,一直在韩青烟体内射了无数次,最后也不肯将自己的巨根退出,让彼此的精液一同浸染着那已被捅得媚肉外翻的菊口,轻轻一动,那小口还会挤出更多的白绸粘液。
待情欲消退之后,宇文无极看了看天色,不知做了有几个时辰,可却不觉得累反而神清气爽。他缓缓抽出,还是引来韩青烟轻声的慰叹。
此时出门走动实在有些诡异,不过宇文无极却有这种打算。庄镜给韩青烟下药却是为了什么,没人会白白送他一夜春宵。
宇文无极离开之后,黑暗中另一双眼随即睁开,他其实并未昏过去,有了那么多次交合,他已经完全习惯了那个男人,想要昏过去都很难。他无视一身疲惫,穿起衣服,随后亦赶了出去。
奇怪的是,一路上仍与他们来时一般,没有任何人声,连巡夜的守卫似乎都不知去向了。如此顺利,实在太匪夷所思了,直到看见倒在地上的侍卫时,宇文无极才觉似乎晚了。他快步走向自己的目的地祈心阁--庄镜要搬入的寝宫,亦是巫劫今日要留宿之处。
果然,祈心阁外所有守卫无一幸免的倒下......恐怕,这座宫殿里能幸免的人不多吧......祈心阁内灯火通明,他踢掉挡在脚边的守卫,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厚重的木门发出吱丫声响,房内是一片火红,喜庆的红色,这一刻看来却像血的红。庄镜端坐厅前,桌上放着那架跟随她多年的古琴,地上躺着的是巫劫......
「六皇兄,你总算来了,庄镜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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