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运昭接到消息赶回来,墨尤成看到他便立刻抱着他的大腿嚎起来。
“大哥!大哥!”
“嗯?”墨运昭看着他,一张脸黑得滴出墨来。
“你这是干什么?”成何体统!竟然这样坐在他的院子里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奔丧来了。
“我的产业已经被人一锅端了,我,我这可怎么办?”墨尤成坐在地上大嚎。
这个产业他虽然刚做不久,可是已经挣了不少银子了,居然被人一锅端了!
“是谁做的?你查清楚了没有?”
墨运昭坐下来,看着地上的男人,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这个弟弟向来最没用。
“我哪里知道是谁下的手,我要是知道还会来求大哥吗?”
墨尤成一边哭着一边坐在花厅的沙发上,“大哥你再帮我一次,我不能没有这个产业呀!”
墨运昭瞥了他一眼:“你确定没人发现你做这事?主堂的那几个呢?”
主堂?
墨尤为和墨砚珵?
“墨砚珵只是问我有没有参与,但是他没有证据。”墨尤成一边回忆一边思考。
“没有证据?”墨运昭微微眯起眼睛:“是你觉得他没有证据还是……”
“他哪里来的证据?”墨尤成立刻反驳,“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墨砚珵知道我们做这种事才能放过我们?”
墨运昭想了想说的也是,就像他知道墨砚宇有从事这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时,也是诸多的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