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疯子略微思索了一下,可能知道他说的麻烦是什么,又看了看身后的村民们,点点头表示同意。
领头人也点了下头,带着老疯子等人走上了另一条路。
说是路,其实就是深山老林,深一脚浅一脚的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才依稀见到密林内有房屋出现。
走近了,才看出来那是一个山寨,说是山寨,其实不过是依山而建的几十座房子,以及将房子包围的一条简易围墙。
老疯子停在门口,向里面看了看,只见门内聚集着大约有百十人,为首的是一个老头,大约六十多岁,身边剩下的男女老少都有,还有几个七八岁的孩子。
村民们都停了下来,双方互相对视着,老头先走了出来开口说道:“我姓严,是这个寨子的村长,我听大斌说了你们的情况,知道你们不是那群强盗,没有强盗出来还带着老人孩子的,所以我断定你们一定是逃难的,我不知道你们要去哪,如果没有地方去,我希望你们能够留下来,这样我们的人口就会增加,另外你们是外乡人,这很好,有利于种族的延续。”
几句话便说明了他的用意,老疯子和老田头都明白这样的好处,互相看了看,老疯子示意村长表个态。
见老疯子也同意,老田头露出了掩饰不住地喜悦,走了快俩月了,再不找个地方安居下来,恐怕支持不下去了,这里还有其他人,可以给与他们足够的帮助,没听老头说话的时候村长就已经希望能够留下了,何况对方和自己一方一样,都是老人和孩子多,不像是坏人,高兴地赶紧答应:“好好,谢谢,谢谢了。”
于是,全村六十多口人终于有了落脚之地,两位村长一会面,其他人也很快融入到一起。
通过聊天知道,村子不大,叫神农寨,只有不到一百人,多数都是女人和孩子,青壮年并不多,但可以看出还是有几个修炼者的,那个领头的,被村长称呼为大斌的就是其中之一,全寨子的人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快十年了,为的就是躲避那些变异人和夜行者,还有就是他们口中的兽人,夜行者指的就是修炼者,各地的称呼不一样罢了,兽人是什么,不得而知,据说是一种类似野人的东西,他们和野兽生活在一起,人数极少,但野兽却极多,据说那些野兽都比平常的要大上很多,老疯子猜测可能是变异了的,近几年变异人少了,兽人却出现了。
“这附近还有其他人吗?”老疯子和那个领头人攀谈起来问道,那个领头人就是严村长口中的大斌,在得到老疯子的一根珍贵无比的香烟之后更是一直跟着老疯子寸步不离,就听大斌说道:“哦,鲁城还有人。”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鲁城,怎么躲在这地方?”老疯子看了看四周,意思是这地方好像不太适合生活。
“嗨,别提了,鲁城有个叫贺四海的,、本来我们是一起的,那时候为了生存,我们这些夜行者聚在一起对抗变异人,后来变异人少了,据说被什么人带走了,去了北方,后来他们就开始欺负居住在这山里的普通人,我们几个看不过去,就和他们分道扬镳了,谁知后来他们不停地劫持过路的人和进山躲避的人,好几个寨子都没人了,人都被他们抓去成为了奴隶,这里没有军队,没有保护区,他们更加肆无忌惮,最后到了我们都快活不下去的地步,为了活下去,我们只能不停地换地方躲藏,这已经是第四个寨子了,还有两个寨子的人,都是在大山深处,五六年过去了,不断地有人死去,却很少有孩子出生,你看到的是所有的孩子,没办法,年轻的,能生育的,就这么几个,有的还有血缘关系,还没有医疗物资,存活率也不高,在这么下去几十年之后就没什么人了,这些年我们不断的寻找新鲜血液加入我们,可到哪去找人啊,前年来了一个年轻人路过这,差不多全寨子的单身女人都跟他睡了,就是为了能够留个种,结果人家说有事要去办,就住了两天,他走了之后,也只有两个女人怀上了,还有一个没保住。”
老疯子听完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掏出烟点上一支,大斌也借光又来一支,然后接着说道:“老人家,以前是干什么的,我父亲以前是个警察,练过几天,后来他老人家为了保护我和我妈也没了,过几年我妈也走了,就剩我流落到这个小寨子,喏,那个是我媳妇,捡的。”大斌向正在一旁干活的女人一努嘴说到。
老疯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们为什么叫夜行者?”
“夜行者是他们给取得名字,这山里晚上不太平,只有我们会点功夫的才敢在夜里出去,所以他们才叫我们夜行者,一开始他们都是受我们的保护,不然那些变异了的怪人他们可对付不了,不过后来就变了,没有了变异人,我们这样的成了他们的噩梦。”
“那个贺四海现在占据了鲁城?”老疯子继续问到。
“恩,前些年鲁城被变异人攻破了,全城的人都跑了,没跑的也就死了,贺四海是后来的,变异人走后鲁城就成了他的天下,”大斌最后用力吸了口烟,才舍得把烟头扔在地上接着说到:“贺四海就是个没人性,以前这里居住着上千人,后来大部分都没了,就是让他们给搞得,仗着自己有点武力就胡作非为,早晚有人收拾了他们。”提起贺四海,大斌似乎恨得咬牙切齿。
“对了,你说前两年来了个外地人,住了两天就走了,知道是什么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