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宋渃婳浑身蓦然一僵。眼眶中氤氲许久的雾气终化作泪珠无声落下,她无助又委屈,可又不想在他的面前示弱,她紧咬着下唇,死死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哭声,那模样却更惹人心疼。
“哭什么。”萧燃指尖有些粗鲁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他似是妥协,口气却依旧强硬。“不想被肏就趴着给我插会,我不进去。”
她没明白过来萧燃话里的意思,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萧燃就将她整个人抱起而后又转了个身将她置在宽大的沙发上,还不忘命令,“趴好。”
宋渃婳没动,萧燃显然没有更多的耐心,“大小姐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你想被肏么?”
她再顾不上其他,只好依他所言趴在沙发上,嘴上依旧不甘落于下风,“萧燃你要是敢进来我一定会杀了你!”
萧燃轻呵,骄纵的大小姐还是没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啊。但也不碍事,总归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扶着她的腰,单膝跪在了沙发垫上,另一手扶着性器在宋渃婳哪白嫩的小屁股上戳了几下。她因看不见后面,此时更是安全感全失,他一碰她就下意识一缩。
“趴好了。”他将她双腿给并拢起来,肉茎顺着股缝插了进去。花穴才刚高潮喷水,流淌而下的春水将整个腿心弄得又湿又滑,那硕大的性器沾上了春水异常顺畅地擦着两片阴唇穿了过去。
宋渃婳被烫得一抖,瞬间绷直了身体,“你、你干嘛”
“我在干大小姐的腿啊。”萧燃调整好姿势,便开始挺腰抽送,粗长的性器在未经人事女孩儿的腿心间来回进出。
刚开始,宋渃婳又惊又怕,浑身上下哪哪都崩得紧紧,可他那根孽物又粗又硬,每一次挺腰抽插都会摩擦过那两瓣阴唇,硕大的龟头还会用力戳弄到前面的阴蒂。粉嫩又未经过如此刺激的阴唇和穴口被性器的柱身摩得有些酥痒发软,刚开始还只是宛若细微电流的感觉,并不强烈,可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动作愈发重起来的摩擦,阴蒂被龟头顶弄到的时候,体内便会蔓涌出一股尖锐的酸胀感,那克制不住的快意好似汹涌的海浪不断延至四肢百骸。
宋渃婳眉头紧紧蹙着,贝齿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可那细碎宛若猫吟的嘤咛声却不断自喉头间泄出。腿心逐渐发麻,愈发夹不住那狰狞的孽物。
“大小姐真会吸。”萧燃闷哼一声,那股灭顶的酥麻感不断涌上脑门。
尝了鲜得了趣的男人动作更是放肆起来,抽插的动作更快更狠,她整个身子都被撞得晃荡不停。宋渃婳的小穴敏感至极,很会流水,萧燃肉茎抽动不断,她的春水便流淌不停,尽数沾湿了他的肉茎。
那湿滑的感觉让人爽得迷了神智,小穴好似一张会动的小嘴般,不断吸附着他,他发了狠似的挺腰顶弄。却没曾想,那肉茎一时失了力道,龟头竟顺着那些淫腻的春水滑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戳进了她的小穴中。
好疼——
“啊——”小穴口瞬间传来一阵疼得发麻的感觉,那活生生被挤开的感觉不禁让她疼得冷汗直冒。“好、好疼——”
萧燃正欲退出去,刚动了半分,女孩儿娇软又可怜兮兮的呼痛声再次传来,“你、你别动,好疼呜呜”
这下他是进也不得,退也不能。可这过程对他来说却是极大的折磨,宋渃婳因疼痛缩紧了小穴,湿热的软肉不断吸附着他龟头,好似有一张小嘴不断翕动着,引诱着她往更深的领域探索一番。
仅仅只是插入龟头就如此苏爽,要是全插进去那该有多爽。
萧燃双眸微眯,挺腰稍用了些力顶弄进去,那龟头又陷进小穴半分。
“嗯——”小穴好似也在适应着萧燃的性器般,他再插进来竟没有刚才那般疼到极致的感觉,竟带着的星星点点的痒意。那股痒好似在小穴深处不断往外蔓延,性器顶弄进来的那刻,那股痒意瞬间稍缓,却在停下的瞬间又泛起了痒。
软肉翕动不断,小穴又抑制不住那酥麻之感泄出一股春水,肿胀充血的龟头被温热的潮水一浇,烫得连马眼都在发麻。
萧燃再忍不住,什么不进去的话通通让它见鬼去吧!他反正从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再坐实一次这样的罪名也不冤。
他挺腰缓缓将性器一点点推进,不一会儿龟头便抵住了一层薄薄的膜。
宋渃婳自也感觉到了,慌忙挣扎,企图将那根孽物给挤出去。“你说过不进去的!撒谎,快出去——”
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他沉声道:“你爸难道没教过你,别相信男人的鬼话么?”
她眸中皆是不可置信,不断挣扎着,“骗子!我要杀了你——”
“别动。”萧燃大掌轻捂住了她的嘴,“不想疼就别乱动。”
话音刚落,萧燃便将那涨得难受的性器推至穴口,继而猛然挺腰顶进,性器破开了那层属于少女的薄膜,直入最深处。
“唔——”那声凄厉的尖叫被他的掌心掩盖,宋渃婳紧紧拧着眉头,破开的那瞬间连生理泪水都被逼了出来,蜿蜒流淌而下,落在了他的指尖上。她疼得厉害,心中气急,张嘴便咬住萧燃的虎口,直至齿间隐隐涌现出血腥味亦不松口。
萧燃眉头轻蹙,却还是没有抽回手,只是任由她咬着泄愤。他轻声哄着,嗓音带着些柔意,与平日里装出来的不一样,这好似是他真实人格中倾露出的真实情绪,“等会就不疼了。”
他也没有着急动,性器深埋在小穴深处,手上抚着她身上的敏感点,让她深陷情欲之中,便不会感觉疼。
紧致的小穴被粗大的性器撑开到极致,小穴深处又痛又麻。她呜咽着,双眸通红泪眼汪汪,即便萧燃的虎口出血她也没有松口,鲜红的血微微沾在她的嘴角处,却更显得妖娆妩媚。
原以为小穴被撑开后,紧接而来的定是铺天盖地的疼,可却与刚才那般一样,她的小穴好似逐渐适应了那粗大的孽物,那疼痛感竟一点点被痒意给取代,那股痒好似刻在骨头里般,感觉怎么挠都止不了痒,宛似那隔靴搔痒般难受。
见她反抗没那么激烈后,萧燃试着挺腰将性器抽出来些。宋渃婳的小穴又紧又热,只是稍稍抽动出来,里头软肉便会拼了命地吸着他的性器,好似在极力阻止着他离开。他缓慢抽插着,可那一次次被整根含住的快意逐渐上了头,再无法慢下来,只想狠狠肏死她。
一开始,小穴是疼得连骨头都好似错位了般,可那种疼意却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酥痒难耐,还会在他抽出的瞬间,下意识夹紧,好似在挽留。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进入,那宛若电流的酥麻感在瞬息间传遍全身,身体越来越软,咬着他的牙齿微微松了些力道,小穴软肉不断蠕动着,渗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春水来,那痛苦的呜咽声亦逐渐变成了细碎的嘤咛。
好酸好涨
好麻
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酥麻感,自小她的生命中便没有母亲的角色,这方面的知识身为爸爸的宋鸿宇亦不方便对她开口,自己也羞于深入了解更多,别说自慰,她就连稍微看个激情的接吻戏都会不自觉脸红,身体也更加敏感,这一刻她好似被人带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汪洋之中。她似溺水的人般,只能攀附在唯一的浮木之上。
细密灼热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背上,似处处点火般一路蜿蜒向上,扫过脖颈又流连在她耳侧。像是染上绯意的白玉般,萧燃情不自禁凑近含住那圆润的耳垂,又吮又舔。宽大的掌心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笑得乖戾,“大小姐被我肏得爽么?”
宋渃婳浑身打颤,咬牙切齿地否认,“被你这种人强迫怎么可能会爽!恶心死了!”
萧燃挑眉,又挺腰往前一顶,“是么?”萧燃扯掉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腰后,而后将女孩儿往前一推,她雪白的双乳与皮质的沙发紧紧贴合,没有一丝缝隙。“那就让你恶心透顶吧。”
他拉着领带一头,挺腰抽插着,再没听见她喊疼萧燃才放肆进攻,动作愈发快速,每一下都直捣如入她最深处。
双眼感官被尽数夺去,宋渃婳身体其他部位的感官变得异常清晰。尤其是那身下二人交合的感觉竟一点点变成蚀骨的麻痒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感官,她她竟觉得舒服。
不、不不不!
她怎么会觉得舒服,被这样表里不一的人强迫,她怎么可能会舒服!她应该觉得无比恶心才对
可即便宋渃婳在心里否认了千遍、万遍,贝齿咬住红唇早已抑制不住她娇吟的嗓音,潺潺的春水不断往外溢流,性器撞击肉体的“啪啪”声混杂着淫靡的啧啧水声,空气中此次彼伏地吟声低喘,无一都在尽情打着她的脸。
“觉得恶心还叫这么骚。”萧燃轻呵,唇角勾起一抹嘲意,“大小姐其实也和我一样,是个恶心透顶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