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容貌清俊的弟子走上前来,目光灼灼:“在下同仰慕您多年,先前听闻您在大陆各处搜罗孔武俊朗的男子,请问现在您身边还缺人吗?”
“……??”娄念给他个尴尬但不失礼貌的微笑,决定待会去砸城内某造谣小茶馆儿。
那弟子喋喋不休:“在下保证会与另十位男子友好相处,共建后援组织,若您不嫌弃,只要您需要,我自愿每日前……”
“前往”俩字还没说全,弟子肩头忽然被什么人按住。
荀锦尧敲他脑壳:“听你说的什么孟浪之辞。”
“啊——我变笨了!”弟子捂头嚎叫。
他继而与娄念颔首:“见笑,其实我们清风宗风气很端正笔直的。”
“是吗?”娄念低头微勾嘴角,小小声说,“清风宗的大师兄,你能做的可比他孟浪多了。”
荀锦尧心下一窘,扭头装没听见,与一众围观弟子道:“都回去吧,师父差我带他过去一趟。”
众弟子一半好奇一半失落,告辞离去。
“所以秦宗主找我干嘛?”娄念指指身后不远议事堂,“实不相瞒,我刚从他那儿出来。”
“呃……师父不找你,我为哄他们走骗人的。”
荀锦尧心虚望望议事堂的方向。
秦沧程以为当年娄念扣他在手是为了与正道谈判,对娄念有一定成见。误会不容易解除,就算把他俩那点囚禁的事一五一十往外倒……且不论秦沧程信不信,师长如父,抬头不见低头见,讲出来怪尴尬的。暂时还是别让秦沧程知道了。
他领娄念速速离开此地。
俩人摸索着来到平时基本无人的青竹园,数日不见吻得格外激烈,舌尖勾缠吮吸,分开时两个人呼吸都是急促的。
荀锦尧拥他腰身抱得很紧,眼底浮着细碎的光亮,眨也不眨地把他盯着——像看好不容易寻来、怕弄丢的宝贝一样珍重又愉悦的眼神。
娄念与他蹭蹭鼻尖,下巴放低搁在他肩头:“我们这样背着人,好像在偷情。”
“没必要偷偷摸摸,”荀锦尧偏头吻在他的发顶,语气轻柔哄他道,“改日我与身边人说说,我们恢复正常关系好不好?”
“不好,”娄念懒懒眯起眼眸,有意说,“万一哪天我反悔了,不想跟你好了呢?”
“……”荀锦尧失落得眼角垂下去,声音低低地说,“那之后,你真的会找十个孔武俊朗的男子吗?”
“啊???”娄念猛地抬了脑袋。
活见鬼,找十个男人,凑桌麻将都能人挤人挤成瘪子。荀锦尧竟然把这种毁他清誉的谣言当真,真是笨蛋,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