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对我没用。”拿开棉球,看不出血后扔掉,徐谨礼把她抱在怀里,“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抑制剂也没多大用,靠迭量而已。”
信息素紊乱综合症也会影响Alpha的易感期状态吗?有多严重?怎么连最强效的注射型抑制剂都不管用,那他怎么过的?
水苓还没能多想,就被他抱着插进来,埋在徐谨礼的胸膛里呻吟。
百叶重瓣白玫瑰合拢般自然,将他层层包裹,徐谨礼低头和她接吻:“宝贝……”
水苓被他托住,长发随着动作晃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漾出一弯又一弯的金色细光。
这么看她,被夜色和灯光齐齐妆点,徐谨礼轻咬她的唇瓣,和下身进出的力度截然不同:“好漂亮……乖乖,怎么这么漂亮……”
被他夸也是水苓的敏感点,心上的敏感点,只用他轻轻一个字就能敲动,是依恋的罅隙。
徐谨礼的话断断续续,动作却让水苓应接不暇,她被这持续不断的顶撞弄得腿痉挛到要抽筋,好酸好酸。
男人低头看她,女孩躲在他怀里,双乳在他的胸膛前反复摩擦摇晃,软得像要泼到他身上。
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发丝逐渐漾过来,挡住了她本就巴掌大的脸,更加看不清表情。
一手抱住她,遮住脸的发丝被他在抽插间用另一只手撇开,徐谨礼捏着水苓的下颌吻她的脸颊,手上的力气有些重,但吻很轻。
徐谨礼在水苓耳边提醒她,声音带着情事中的性感和沙哑:“我的好女孩……好孩子…叫叫我……”
水苓光顾着换气,眼睛都被操得睁不开,听见他这句话才缓缓张口,说的话也连不成完整的句子,尝试用音节在交媾中玩拼图:“叔叔……呜呜,Papa…爸爸……我、我爱您……”
水苓感觉自己像是明晃晃待沸的水,被他反复煎烧,用身体,用言语。
她眼里含着泪花哭噎着说的,一被操哭就哭得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