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战和荒打的难解难分,你一拳我一脚,看起来似乎是在伯仲之间。
欢乐羡慕的道:“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厉害的身手。”
欢族长一巴掌拍在欢乐的脑袋上给他打的一个趔趄:“别做梦了。”
云天道:“不能这样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欢乐虽然身手不好,但是脑子可是一等一的。”
欢乐听云天这么一说,顿时趾高气昂的笑了笑。
欢族长一个眼神瞪过去,欢乐顿时又蔫了。
“你可就别夸他了,再夸他能上天。姬祖,这个男孩到底是什么来历,和战族在伯仲之间。”
云天淡淡的笑了笑:“欢叔,苗叔。您还是叫我云天吧,这姬祖听着怪别扭的。”
“这……好吧。”
“别看荒现在和黎战打的难解难分,那是因为黎战还没有出全力,他在试探荒的实力,可是荒已经使出了全力,胜负已分,时间的问题而已。至于荒的身世嘛,说来就话长了,可也是一段传奇。只不过他的活动范围不在这边,而在藏地。他在那边可是家喻户晓,如雷贯耳啊。”
说话间,荒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要不是自己腿上功夫强,靠躲避和游走来坚持早就败下阵来,但一味的躲避和防守毕竟不是办法,而且黎战的气息要远比他强,此战已拜。如今头荒的头上已经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喘气如牛。
反观黎战,一脸的从容,实力差距,对比之下,一目了然。
“小天。这藏地我也待过一段时间,对那里也有些了解,依你所说,这荒该是个如雷贯耳的角色,怎地我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三庙族长问道。
“哦,您老还去在藏地生活过?”云天诧异的问道,一般以族长这样的身份都是要在族里坐镇,不可轻易外出的。
“唉,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想起来竟还有些伤感。”三苗老祖长道。
云天诧异,三苗老祖长啊,什么样的人物啊!居然会露出这伤感的神色,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
这时欢族长偷偷趴在云天耳朵边上说:“这老苗啊,年轻时有过一段情事,说起来也算是四罪里面的一段传奇了。”
“哦?”云天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过来。
“老欢,不许在小天面前揭我的短!”苗族长吹胡子瞪眼的道。
“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啊,威胁我。我还说定了。”欢族长丝毫不示弱。
“你……”
“爸,我也想听听。”灵儿道。
“你……你是我闺女还是他闺女。”苗族张傻眼了。
“都一样,我闺女也行啊。反正我乐意。”欢族长笑嘻嘻的道。
“嗯?你tmd占我便宜。”苗族张气的跳脚。
“来来来,且听我慢慢道来。”
话说苗族长年轻时比较叛逆,喜欢云游四海,不喜欢族里那种尔虞我诈的争斗氛围。于是有一天便偷偷跑了出去,结果呢,刚出去没多久,钱包就丢了,苗族长何许人也,仔细一琢磨,便把之前遇到的人和事琢磨了个透,一下子便确定了是谁拿了自己的钱包。
于是他就开始追寻,可能是上天眷顾,没多久便遇到了那个偷他钱包的人。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好动手,万一钱包不在她身上,自己贸然动手反而落了个被动。于是便偷偷跟了上去。
结果现这偷自己钱包的人居然来到了一个破旧人家,还买了一大堆肉菜粮食。
待贼人进了门,苗族长翻墙而入,却被人现了。
苗族张定睛一看,是那个偷自己钱包的贼女和一个古稀老人。
“劫富济贫?”苗族长脑海里顿时生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那偷钱包的女人见到苗族长也顿时认了出来,心下就是一惊,没想到这人居然找到这里来,自己还没有现。从腰间拿出了一根长鞭准备迎战。
苗族长本来打算拿回钱包就得了,至于钱之类的都是小事,因为看这人也不是坏人。谁想到对方居然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苗族长当时还是个青年,顿时玩心大起,两个人瞬间纠缠在了一起。双方交战上百回合,最终以那女贼落败而告终,而苗族长胳膊也被抽出来一条血印。
“要杀要剐随你,和老人家没关系。”那女子已经没有力气了,却依旧掘强的看着苗族长。
苗族长一看,这女子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不算太美,却也不差,最主要的是她身上有一种巾帼之气。
“别伤害丫头,我求求你,别伤害丫头。”那老太太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苗族长顿时就傻了,急忙上前扶起老太太。
“老人家,您快起来,这可使不得啊。”
“我求求你别伤害丫头。都是我的错。”老太太声泪俱下的哀求者。
“奶奶,您快起来,不要求他。”女子倔强的道。
“老人家,尽快起来,我答应您,我也没想把他怎么着,就是拿回钱包就行了,里面有我重要的物品,钱我可以不要。”苗族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