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眼神相向。
好歹是长进了点,对於这种男人,我不能太过苛求。
每每,我都拿这个安慰自己。
不过就算这男人看似驯服,但我叫林简从美国寄回来的雪茄两盒,红酒三瓶,威士忌四瓶,香槟一瓶,整整一厢,在运来的第二天後我偷藏在阁楼上全都不见。
问他,踢他,鄙夷他,怎麽样他都不当回事,眼睛扫你两眼,任你如何。
於是,睡到半夜我都要起来把他踹下床,然後看著他爬上来,再踹,再爬,再踹,周而复始几次直到我累了为止。
这天,我去医院拆了石膏,手早就好了,挂著装伤员实在没意思,再说了,过几天齐晓松就要来l市了,我这形象不佳地去见我跟我长相像足十分的人,丫的,叫老子脸面往哪搁。
搞不好我那旧情人还要登场,虽然他来绝对不是什麽好事,但我也得风度翩翩地见人不是,好歹我也活得比以前滋润多了,这效果得做出来,要不挂著一石膏多不落脸。
石膏拆了,拦了车去满汉楼,l市美食的老招牌,也不知道聂闻涛是怎麽搞到手的。
在热火朝天的厨房里找著干劲十足的准新郎官,我上下打量他一翻,“你也不忙啊,要结婚了还上班。”
油光满面的胖子嘿嘿一笑,把勺交给副手,摘下帽子往外走,边走边嚷嚷:“喂,那边的,把好料全部送到贵宾包厢……”
我一路走过来,不到中午时间,满汉楼早已人头耸动,大厅的座位上早就有七八成满了,我边笑边调侃:“挺生财的嘛……”
“是,生意不错,嘿嘿,兄弟们每月都能分不少红。”胖子带头打开包厢。
一坐定,胖子就倒茶:“王哥,找我电话说就行,不用劳烦你跑一趟的。”
我扫了眼装修得豪华的包厢,果然贵宾,这房间可比以前聂闻涛住的那仓库强的可不是几倍十倍的。
“没,我就来送点贺礼。”我刚去了趟银行,办了张卡在里面存一百万,算是给胖子点薄礼,实在是没什麽心思去弄什麽礼物,给点钱也算凑合。
胖子搔搔头:“不用了,王哥,我这……”他看了看卡,咦了一声。
我扬眉,有什麽不对劲?
胖子不好意思地笑笑:“刚会计找我来著,大聂来要点钱,会计本来要去你卡里转点给他,没想到钱没了,原来是王哥都用来送我了,我还说呢,王哥天天在家也不要花什麽的……”
我眯了眯眼,把墨镜摘下,“什麽意思?”聂闻涛要钱?到我卡里转?他自个儿没有?靠,他自个儿没钱的麽。
我是刚刚从聂闻涛给我的卡里拿了一百万,还剩下十几万,虽然我也有点疑惑这才一两月的钱怎麽多了这麽多,但想想聂闻涛干的尽是赚钱的买卖,这一百几十万的我也没当回事。
“大聂说他用不了什麽钱,生意上分红什麽的就都往你卡里打。”胖子把送进来的食物一样一样地摆放在桌上,嘴里说著:“这个月刚结钱会计就给打了,大聂一听说打你帐上了也就不要了,卡是会计办的,他说去转点出来,他来找我也是因为他说明明一小时前给你卡进钱的时候还有那麽多,就一会就不见那麽多了。”
胖子回头,把筷子伸我面前,“你吃吃,都咱们楼里的特色。”
我拿过筷子,吃了一口,咀嚼几下困难地咽下:“他钱都进那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