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忘。
可是不管如何相爱相害相痛,给了那麽多,最终还是没有给能好好在一起的理由,因为,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我和李越天成功地把我们的命运搞砸了,我们的爱,已经被磨光了。
彻底完了,你明不明白,李越天?
那麽痛的过往,你叫谁承受得住?
谁又受得了。
谁又受得了?可是,我受过来了,受过来了你要我重蹈还有你存在的生命?你知道我做不到的。
忘了,报复了,重拾了生念,还要再爱,生命不是那麽荒废的,你应该明白,我一向只会勇往直前地往前走,寻找我想要的。
很抱歉,我要丢下你了,我曾经的挚爱。
爱恨怨痴,全部收回。
第117章
晚上男人回来了,走到门边不动,看著我阴沈地说:“我要出去。”
“去哪?”我慢悠悠地答话,把报纸扯下折成纸飞机在空中甩飞出去,这张今天的报纸上说,明天,海华酒店有场齐晓松的记者招待会,而我在他经纪人的行事历上也确实看到有这麽一行程。
男人又闷不吭声,瞪了我两眼,就毫不示弱的看著我。
“去哪?”我挑高了眉重问了次。
他转身,像是不理人了似的往外走,走到门外又停住,转过身恨恨地挫败地看著我:“我不能看著他不动手。”明显地气急败坏了。
“你要干什麽?”我问他:“杀了他?我都不急你急什麽。”
他转眼看著地板,说:“不用你干。”
“靠,”我笑骂:“你哪次斗过他了啊?”我毫不在意地捅他的底,他确实不弱,也挺强,l市更是他的地盘,他更无所顾忌,问题是,李越天丧心病狂一枪子崩了他我到哪找人去?
“这次我可以。”聂闻涛抬起眼,沈著的说,然後眼睛带著点探试地问:“如果我可以,让我去?”
“我会活著回来的。”他补充,定定在站在那里,等著我说话。
我哑笑,这男人,看来,他不说话是因为他一直都了解我,他知道我每句话的意思,知道我每个眼神动作所代表的涵义,他……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不说,从来都不说。
“你过来。”我招手唤他。
他还是定站在那里,不动如山。
“过不过来?”我眯眼。
好了,这次过来了,我扯他坐下,躺他身上,清清喉咙,“说说,你明白李越天多少?”
头上男人无语,粗糙的大掌一环手就拢住了我的腰,闷闷的不开口。
“多少?”我用手肘撞了撞他。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聂闻涛沈声地说。
“他要是死了,得多少人找你麻烦啊。”我感叹地说:“那时候,我要过安静日子那可就太难了。”
聂闻涛身体僵了僵,“我不会拖累你。”
我听了冷笑,哼了两声,这男人,真他妈的有情操,刚我还以为他知道老子的心意,眼下,又倔起来了。
聂闻涛像是知道说错了话,深吸了口气,依然倔强:“我会办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