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情况他都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我又不是上帝,怎麽能无时无刻知道他在想什麽呢?唉,这别扭孩子,我都不想说他是块木头,至少木头下了水还知道浮上来;他呢,就算我死命地招惹他,他也不定想把自己的意思用语言具体表达出来。
好吧,他不愿意说话,我只好再接再厉。
「唉……」我在他耳边挺愁闷地叹了口气,接著就不再说话了。
果然,过不了半会,他停下手中切菜的刀,回头看我一眼。
我没回视他,只是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背部,闷不吭声。
只一下,他回过身,把我的脸抬起。
我郁闷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问:「还生不生气了?」
他迅速摇头。
「真的?」我狐疑。
他果断点头。
「哦?」如果是真的,怎麽不说话?只点头,看来还是在生气。
我继续郁闷,脸还没全垮下,他张了口,「真的。」
我笑,伸出手拍拍他的脸,满意地说:「就是这样,说出来多好。」
看吧,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是谁?是我!
我就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原谅我。
他牵动了动嘴角,略显出了点无奈,我伸出手,捧著他的脸在他脸上左右上下都亲了一口,「好了,你不生气了,我也高兴了。」
我们都高兴了,我也就不问他究竟是怎麽知道我在天府寺的。
我也是很大方的。
当然,我的大方只对他,其他人倒不一定。
为了以後还能偶尔小酌一口,保证自己那点小乐趣,我在跟吴起然在一家休闲场馆打点小牌时,还是叫那位给我车的小弟来见我一趟。
小弟一见我,我还没说什麽,他直接椅子都不敢坐,站在面前直叫:「唯少,不是我告诉聂老大的,是我家婆娘。我刚给你送了车回去,她就问了句我干什麽去了,我什麽都没说,可她就是精明得跟鬼一样不知道怎麽给知道了,结果,回头,回头我就听说了您……」他嗫嚅著,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哈哈……」吴起然出了一对老k打死了我的牌,捧著肚子大笑,「王双唯,你这是阴沟里翻了船,认栽吧。」
我不紧不慢地看他一眼,淡淡地说:「好像不只我一人被抓住了吧。」
吴起然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皱眉,又愤怒地瞪了我一眼,迁怒地朝那小弟说:「还不快滚。」
小弟欲哭无泪看我。
我叹了口气,摸摸鼻子,算了,还真是阴沟里翻船,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了,「没事,你走吧。」
小弟赶紧地走了,吴起然哼了一声,又跟我赌上了,「下次我挑地点,你去的路线我也帮你安排,如果被抓到,我输你一套伊莉莎白时期的银器,没被抓到,你外公的那幅黄筌花鸟画就归我。」
「真要赌?」我挑眉。
「你不敢?」吴起然挑衅看我。
「赌。」我愤然,没原因我这次被抓了,下次这老王八蛋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