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边往门边去。
正穿上裤子,门边一片死寂,没见人说话。
我走了过去,看见那张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的人站在门边,有点勉强地对著聂闻涛笑著,一看见我,像是松了口气,笑容也变得从容了许多。
我笑,推开聂闻涛,“忙你的去。”
男人在旁边,不说话也不走开,继续用一种阴沈的眼神盯著齐晓松。
我笑了笑,把衬衫扣子扣上,说:“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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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远一点,脱离那个男人的视线,齐晓松才说话,他苦笑:“看见我似乎你们都不惊讶。”
手插著裤兜,我耸耸肩,抬头看了看天,天蓝蓝的,很好看,也很宽广。
“我并不是爱上了他。”齐晓松说,那张脸上有丝淡淡的笑,他的眼睛里有丝悲哀:“我只是……想帮他。”
我不置可否地撇了下嘴,淡淡地“嗯”了一声。
“突然就被人通知到北京工作,没过几天就碰上了他。”齐晓松深吸了口气,吐出再说:“他说,我长得很像他爱的那个男人。”
“我从来没见过像他那样的人……那样的爱一个人的人……”齐晓松温和地看向我:“後来我见到你,才发现,他确实深爱著你,也许比那还深。”
“我到北京,是你的意思吧?”齐晓松说。
我脸绿了绿,随即耸了下肩,事情是我干的不错,没什麽不好承认的。
齐晓松笑,还是挺温和的笑,“後来,我想你还是爱他的,听完你们的故事,我想,你是爱他的。”
“所以,我才想帮他,尽管不对,我还是想帮他。”齐晓松说:“他很爱你……”
我笑,摇了摇头,爱又怎样,终究是散了……
“他很爱你。”齐晓松定定地看著我说。
我敛了笑容,平静地看著他:“我也曾很爱他。”
他看著我,我回看著他,最後,他叹了气:“对不起。”他在道歉。
我笑:“没有必要。”拖他入局的我都没有说抱歉,他更用不著对我道歉。
齐晓松也看向天空,吐了口气,说:“天真蓝啊……”
这倒是实话,我笑出声,点了点头。
“我要回去了,回老家。”齐晓松说:“我这段时间赚的钱够我在老家生活一辈子,我想还是那里适合我。”
他淡淡的笑著,那张脸上的神采是我所没有的,他无疑,不像我,却丝毫不比我逊色。
“王双唯先生,不管这事里,我在扮演著什麽角色,我想,我都应该谢谢你,让我经历过那麽一段……”尔後他苦笑:“也谢谢你……肯原谅他。”
我看向他,失笑。
“他是我的朋友。”齐晓松说:“帮了他,我不後悔。”
“你不必对我道歉。”我开口。
齐晓松没错,他只不过在做他想做的事,我没有对他谴责什麽的立场,之於我对他所做的以及他对我所做的,我都认为做都能做得出手了,说个抱歉什麽的也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