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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推向地狱(1 / 1)

颜希走在街上,看到人群中有两个熟悉的人影。是他们,上次在古墓摆她一道,全涯和黑沙,这两个人她可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他们两长的十分极端,黑沙有又高又壮,块头很大,反观全涯,又矮又瘦,两人是搭档,特征很明显。站在一起让人一眼就能记住。

“正愁找不到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了。”

颜希立刻向他们跑去,全涯率先发现了她,提醒黑沙后两人就往回跑。颜希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在后面穷追不舍,忽视了他们是在有目的地将她往城外引,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追到了荒郊野外,突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她罩在了里面。

“不好,是陷阱!”

这时一个笑声传来,张老爷出现了。

“张全胜,命可真大。”

“和颜小姐你相比,张某不算什么。”

云笙说他这段时间被张爷抓回去,想必吃了不少苦头,本来是想去找姓张的,但是一直有事耽搁了,没想到他自己过来了。

“张爷,我知道你为何而来,在下一直想去找你商量云笙的价钱,只是琐事太多,耽搁到现在,既然您来了,那正好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只是这大网,怕是有什么误会。”

现在她处于被动,只能尝试与对方交涉,只要能谈拢,这都不是事儿。

“不不不,我不是来和你谈价钱的,云笙这么个小美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我可不卖,多少钱都不卖。”

“你的命是我们的!”黑沙和全涯不知何时又折返回来。

“张老板,合作愉快,这小丫头直接杀了就行,和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不行!我的人还在她手里。”张爷说完,又对颜希说到

“颜小姐,我知道云笙被你放在了陈家,我也无心与陈家为敌,只要你把他带出来交给我,之前你带走他不告而别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你做梦!我绝不会把他交到你这个变态手里,大不了一死,我怕你不成。”

“你不要不识好歹,据我所知,你前不久才盗了一个皇陵吧。”

不好,这消息八成是这两个家伙说出来的,盗皇陵乃是死罪,严重的可能要诛九族,虽然她没有碰里面的任何陪葬品,但是全涯和黑沙拿了不少东西,估计他们对外散播的消息添油加醋,将罪全推给了她,她现在一时半会也解释不了什么,情况越来越棘手了。

“颜小姐,我知道你是不怕死的人,但是如果我将这件事上报朝廷,不说你,整个陈家恐怕都得跟着你遭殃吧,为了一个男宠,陪进去整个陈家,到时候陈老爷子从边界回来,看到陈家葬送在你手里。你让陈老爷子怎么看你。”

颜希看向他们,眼里杀意四起。

“只要你把他带出来还给我,我就绝不透露这件事的一星半点儿,云笙本来就是我张府的人,我又不会伤害他。而且他的卖身契还在我这,你执意把他留在身边,哪儿也去不了,张府才是他的归宿。”

“好,我答应你,你先把我放下来。”

颜希嘴上说着答应,实际上心里想着解开自己的束缚,她先解决他们三个再说,大不了背上杀人的名声,她离开陈家便是。

“忘了告诉你,你身上的蛊毒是受人控制的,一但有人驱使蛊毒,你便会痛不欲生,暴毙而亡。”

不好,他怎么知道她中毒的事。

“为了调查你,我可下了不少功夫,花了我不少银子,才获得和颜家的合作。”

“你……卑鄙。”

真是恶心,云笙在他看来就是一个玩物,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嗜好如此费时费力,可真是……够无耻的。

颜希刚想开口骂人,心口一阵剧痛,这痛来的比以往都要猛烈一些,显然是人为驱使。

“颜小姐,你还没考虑好吗,这毒要是触发三次,你可就真没救了,这是第一次。”

“住手……我答应你……”

颜希痛的跪在地上喘息,冷汗打湿了额间的碎发,她及力地掩饰着眼里的杀气,忍着痛说

“我把他带过来给你,你必须说话算话,不得泄露陈家的事,否则我必拼尽全力,将你张府彻底摧毁。”

颜希落魄地走在街上,路过一个摊子,想起这是云笙最爱吃的酱牛肉,每次云笙带着她逛街路过这个摊子时,都是不自觉地看两眼,但从来没买过,每次都只是拉着她去糕点铺子,买她最爱吃的桃花酥。

她买了两斤牛肉,又在别处逛了好几圈,竟一时想不起云笙还喜欢什么,她对他了解的太少了,想对他好点,却无从下手。最终她买了一壶酒,男人都爱喝酒。云笙喜不喜欢喝。她没注意过。

云笙从半下午起就开始研磨作画,他画的很认真。在小倌馆里,他们不仅要接受身体上的调教,在才艺方面也比较苛刻,云笙作为曾经的头牌,才艺方面自然不能输人一等,只不过大部分客人都重色欲,没什么耐心欣赏才艺。

晚上夕阳西下,他一幅作毕,一个栩栩如生的姑娘跃然纸上,这姑娘正是颜希。

“云笙,我回来啦。”画上的主人声音响起,颜希从门外提着酒肉走过来。

“阿颜,你回来啦,今天怎么弄这么晚,我给你做了桃花酥,你快去洗手尝尝。”

云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帮她脱下外衣,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拉着她的手说到。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老刘家的酱牛肉,还是那么独具一格的风味。”

“哇,小颜希真贴心呀,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喜欢就好。这是什么?”

颜希拿过桌上的画。

“阿颜看她像谁。”

“这,这不是我吗,这也太好看了吧,不错呀云笙,你居然会画画,还画的这么好看,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琴棋书画我都会,阿颜喜欢听琴吗,改天我弹给你听。”

改天,改天还能再看到他吗,颜希心里一痛。

“那我把你画的这么好看,你是不是得表扬一下我。”云笙一脸救夸扬的表情。

“你想我怎么表扬你。”

“亲我一下。”云笙把脸靠近她,闭着眼等着她亲。本来只是想要她浅浅的在脸颊上亲一下,结果颜希直接吻上他的嘴。

一吻过后,云笙笑着说

“你今天怎么了,突然对我这么好。”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特别好看,感觉今天特别喜欢你。”

“油嘴滑舌。”云笙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好啦,快尝尝我做的糕点,下午就做好了,结果你迟迟不归,没吃上热乎的。”

颜希轻轻咬了口糕点,柔软香甜,入口即化,竟是比斋芳阁的点心还要好吃几分。

“真好吃。怎么办,吃了你做的糕点,我就再吃不下别处的糕点了。”

“傻瓜,你要是喜欢,我天天做给你吃,我还学了其他好几种花样呢,保证让你天天吃不重样。”云笙自豪地说。

可是颜希看起来不像高兴的样子,她吃着吃着就落了泪。

“你好的我想哭。”

她怎么没发现,云笙这么温柔,无论是做男妓还是男宠,当男人还是女人,他对她的温柔都是货真价实的,从没有因为什么而改变。

“傻瓜,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云笙帮她擦了擦眼泪,抱着她轻声安慰。

云笙特别想与她亲热,但这天晚上颜希没有留在云笙屋里睡觉,她跑回自己的房里,哭了一晚上,一想起云笙那温柔的眉眼,她就心疼难耐,明天她就得亲手把他推向地狱了,她无能为力,永远亏欠了他。

“阿颜,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云笙牵着颜希的手。颜希将他带到一间客栈,在小二的指引下进了一个包间。那包间里有一个屏风,屏风后面坐着几个人,云笙看那几个影子有些熟悉,但也没多想,毕竟是颜希带他来的,她又不会害他,没什么好怕的。

结果颜希将他往前一推,张老爷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把抓住了云笙的手腕。

“你别碰我,阿颜,这是怎么回事?”云笙不可思议地看着颜希问到。

“人已经给你带到,解药给我。”

“当然。”张老爷扔了一个绿色的小瓶子给颜希。

“这里面是解药一半的剂量,等我们到京城张府后,自然会有人给你送来另一半的量。”

真不愧是做商人的,老奸巨猾,故意扣下一半的解药来压制她,这样在他带云笙到京城张家之前,她都不敢轻举妄动,颜希连半路救云笙的机会都没有。

“什么解药,阿颜,难道是你的毒,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云笙的眼眶有些湿了,他顾不得自己心上的痛,死死盯着颜希

“阿颜……”

“云笙,对不起。”

颜希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一刻都没有多待,她不敢看云笙的眼睛,再待下去她真的要窒息而亡了。

“小贱人能耐挺大呀,瞧把那女人迷的神魂颠倒,不过玩物就是玩物,怎么和人家的性命和那么大的家族比。,最后还不是得回到我这里来,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别总想着往外跑。”

张爷说完就撕开云笙的衣服,恶狠狠地咬上他的乳房。云笙心灰意冷地闭上眼睛,任由他们将他扒光推到。许久没在云笙身上好好发泄过了,张爷几人都像饿及了的饿狼,将云笙的尊严吃干抹净,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肚。

“他娘的,我改变主意了,先不回京城,正好我在江南也有一处房产,这里人多玩不开,我们走。”张爷说完带着一行人离开了酒楼,去了他的房子处。

颜希出来以后,立刻调动她在陈家私下养的暗卫,埋伏在张爷的必经之路上。她等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云笙等人,不禁有些疑惑,难道他们没有回去?为了以防万一,她将暗卫留在这里继续坚守,自己一人回到城中查看。

云笙衣衫不整地被推到床上,几个人淫笑地着看着他。

“别过来……”云笙不住地往里面缩,一个人抓住他的脚腕将他拖过来,拿出几条红丝带就把他的四肢绑在床柱子上。他已然全裸,有人看了看他的后穴,不满地说到

“之前那么爱流水的地方怎么这么干了,看来那女人也不会玩嘛,给她真是浪费了。”

“就是,这地方这么紧,一看那女人就没怎么玩过,这么好的身体不玩真是浪费了,还不如给我们好好疼爱疼爱。”

云笙和颜希只有那一次的欢爱,颜希不是耽于美色的人,只有他受伤的时候她会紧张一下,其余的时候都不怎么关注。但云笙明白,她不是故意冷落他,只是天性如此,习惯而已,能让他服侍她,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几双大手毫不怜惜地揉着他的奶子,将他的乳汁揉出来,用奶水润滑后穴,不过他们可不是怕伤了云笙,只是太紧,他们进不去,只能先润滑扩充,手法也粗暴。

云笙的身子不同以往,除了和颜希那一次,他想要时都是自己用玉势解决。不过尝到过女孩的青葱玉指后,自己插的就索然无味了,所以这几天他连自慰都了了无几。

云笙一直紧绷着,还是难以进去,张爷骂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脸上染起了笑容。

“我还治不了你?你们等我一下。”

他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拿了一个红色药丸。

“嗜情丹,吃下后会让人丧失理智,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

云笙死死咬着嘴,张爷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嘴强行板开,把药喂了下去。

“咳咳……呕……”云笙想吐出来,可是四肢都被绑住,只能无助地干呕。

药效很快,不一会儿他就浑身滚烫,后面直流水,痒的厉害,全身的敏感处被无限放大,他感觉自己变的不是自己了,想要快点被填满,被干爆,全身都想被摩擦。

“啊啊……给我……”

看到他的反应,几个人都满意地笑了起来。

“还是大哥手段高,大哥先来。”

“先一个一个来,完事后再一起上,今今好好满足这个骚货。”

张爷板开云笙的屁股,把早就硬邦邦的大家伙捅进他的穴里,终于被填满,云笙熟练地迎合他,细腰被张爷的大手抓住,泛红的玉体被顶的弓起,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剩下的人都看着口干舌燥,看着床上的活春宫撸着自己的那个家伙,有的人已经忍不住泄了一次,但很快又硬了起来,张爷这次格外持久,把这么长时间积攒的东西全射在了云笙身体里。

其余人一个个上来,屋里不断地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伴随着云笙的呻吟声,他的肚子肉眼可见地大了,后面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别人留在他身体里的液体,奶子被掐的全是红印,屁股被撞的发红。

待所有人都来过一轮之后,云笙的束缚被解开,这时的他自己完全不会再反抗了

“呃啊……还要……后面还要……”

被情欲折磨的他已经放下了自尊,跪趴在床上高高撅着自己的屁股,渴求地看着他们。想要被更多地插入。

一个人抓着他的屁股插入,另一个人抓住他的头发,将自己的东西塞进他的嘴里,那人的东西很长,直达深喉,感受他喉咙的紧致,他抓着他的头发就操了起来,后面也开始了新一轮的爆干,有人挤压他的奶子,把自己的东西插入奶子中间,进行乳交。张爷看着他的后穴吞吃肉棒,咽了下口水,扒拉了下云笙后面,便把自己的肉棒也插了进去。同时吃下两根,撕裂的疼痛让云笙忍不住的惨叫

“啊啊啊!!”

后穴被撑到最大,两个棒子同时操了起来,疼痛带来的是莫大的快感。云笙被这剧烈的感受弄的高潮尖叫,两个人都很快,嘴里的那个也加快了速度,干了几百下后,几个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泄在他身体里,嘴里毫无防备被咽了下去,后面被灌的溢出来,肚子被滚烫的精液浇满,云笙的前面终于也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

那两个棒子同时抽出来,他的后穴喷出一大泼水,被操的媚肉外翻,大开着小口一时合不上。

度过了这段高潮后云笙也从情欲里走了出来,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空洞的眼睛流下一行清泪。

这时大门被人从外踹开,颜希从外面走进来,满眼杀气。

“出来,狗贼。”

“不好,这疯女人怎么找过来了。”

“怕什么,我有对付她的办法。”

这时颜希已经冲到屋子外面,几个人已经穿好衣服,张爷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铃铛,颜希两刀把门劈开,看到里面的云笙已经满身污浊的躺在床上,她提刀就朝张爷砍去,就在刀锋快要碰到他时,他手中的铃铛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啊!!!”

“”

颜希痛的手中的刀脱落,捂住心口半跪在地上,张爷一边摇着铃铛,一边嗤笑到

“就你这样还想跟我抢人,不过是陈家的一条办事的走狗罢了,还真把自己当陈家人了。”张爷说着离她远了些。

“呵……”颜希冷笑一声,她低过这阵剧痛,模上刀柄,朝自己最近的一个人冲过去,那人来不及反应就被她一刀封喉,他睁大了眼睛倒了下去。几个人看到这场景都吓的四散而逃。

“呵……一个都逃不掉,碰过云笙的都得死。”

云笙颤抖地穿上破碎的衣服,他想下床去找颜希,可是脚一碰到地面就摔了下去,他拼命爬起来,哭着喊到

“阿颜,快回来,阿颜……”

大门已经被颜希锁死,张爷他们只能在府里胡乱地跑,颜希像索命的恶鬼一样,提着刀一个个追击,她轻功好,身体轻盈,张爷几人都是生意人,不会武功,不管怎么逃都轻而易举地被她追上,张爷看着那女人要追上了他,他拼命晃着手里的铃铛,颜希口吐鲜血,像不知道疼一样冲过来。

张爷胸口冒着血倒下,颜希也终于体力不支地跪在地上,血像止不住一样从嘴里冒出来。

云笙跌跌撞撞地找过来,看到的就是她吐着血倒下去的身影,颜希的毒已然是深入骨髓,无可救药了。他疯了似的跑过去抱住她。

“阿颜,撑住啊……不要死,求你别离开我……”

颜希嘴里咕噜噜地说着什么,仔细听是对不起。她不停地重复这一句话,最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阿颜!!!”

云笙抱着她哀嚎,最后呕出一口血来,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痛……心感觉要被生生挽出来了一样。颜希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巷子里,刚刚过去一阵剧痛,她起身看了看四周,感觉有些熟悉。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走出巷子口,外面是一条繁华的街市,看着这熟悉的环境,颜希大惊到

“这是京城!”

这时一辆马车驶过来,微风吹起车帘子,露出云笙那绝代风华的脸。

“云笙……”颜希看到他,心里百感交集。

这一幕怎么怎么这么熟悉,就好像以前发生过一样。不对,她想起来了,她当初逃出颜家的时候,好像确实有这一幕。

心脏又一阵剧痛,她险些站不稳,身后有人扶住她,询问她怎么了,颜希问到

“敢问阁下今年是何年何月。”

“崇观二十三年。”

这居然是一年多之前,她记得自己是死在云笙面前了,这么说她死之后,重生到了一年之前。

她再看向马车,正看到云笙把目光从她身上收回去,面不改色地放下车帘子。

这个时候的他并不认识她,她与他而言只是一个陌生的普通人。颜希心里有些失魂落魄。

张爷搂住云笙的腰,扒开他的衣服就啃咬他的胸膛。

“嗯啊……”云笙不禁想到刚才那个姑娘,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她看他的眼神破碎而苍白,触动着他的心弦。

颜希跟着马车一路来到张府,待马车停在门口后,车里的人却迟迟不下来,颜希等的都有些着急了,结果听到里面传来的呻吟声,不禁骂到

“该死的狗贼,真是随时随地发情,等她站稳脚跟,第一个灭了他。”

折腾许久后声音才停下来,张爷气定神足地从马车里下来,云笙随后颤颤巍巍地跟着下来,他衣服领子都还没弄整齐,微微敞开的领子露出里面刚刚的欢爱痕迹。

颜希跟着他们潜入张府,躲在暗处看到大堂来了很多人,每个人身边都带着个男宠或女妓,个个抱在一起,暧昧黏腻。一看就知道这是个不正经的酒席。

“原来有钱人玩的这么花。”

云笙被张爷带进来,她看到他自己主动脱光了衣服,跪在桌子上对着众人自慰,然后又被底下的人拖下来,压在地上操弄。

“嗯嗯……啊啊……好棒,骚穴被干的好舒服……还要……好深……呃啊……太粗了……”

云笙嘴里叫着不堪入目的言语,但颜希看到他眼睛里的悲伤和抵触。心下一痛,鼻子就酸了起来。

本来以为是在房间里两个人那啥,她好趁机把张爷敲晕,将云笙带走,但是现在看来,恐怕是不行了,人太多了,云笙又是主角,带不走的。

颜希不敢再看,她落荒而逃,出了张府,一个人孤独地走在街上。这时她看到两个颜家的人朝她跑过来。

“不好,光顾着去见云笙,忘记自己这时候是在被颜家通缉。”

颜希东躲西藏,与那两个颜家人周转。

云笙累倒在地上,张老爷把一把银票摔在他脸上,叫人送他回馆里。

颜希与他们周转了许久,最后闯入了一个人的屋子里。与上一世一样,云笙坐在床边,看着她这个不速之客。他好像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滴着水,身上散发着沐浴过后的清香。

云笙,他从张府回来了。颜希赶紧走上前去,拱手作礼。

“在下颜希,被仇家追杀,无处可藏,可否在此借宿一夜。”

她叫颜希。在被追杀吗。云笙想着

“姑娘你没事吧,今天白天看你就不对劲,可是受了什么伤。”

“我没事,我晚上可以留在这里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这里……”

“我知道,这里是南风馆,我也并不歧视这里的人。”

“好,我叫云笙。”

云笙表面平静淡定,实际上心里狂跳不止。他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姑娘接触。

这时颜希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她捂住肚子有些尴尬地对他笑了笑。

云笙来到厨房,找了一圈没找到剩饭剩菜,于是他挽起袖子,洗羹做饭,不一会儿,一荤一素一菜汤就做好了。他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回到房里,颜希正自来熟地歪倒在他床上,看到他回来立刻起身跑到桌子这坐下。

“哇,好香呀,是你刚做的吗。”

“嗯,很晚了,外面买不到什么吃的了,厨房也没有剩菜,我就给你做了一点,你将就着吃吧。”

颜希夹了一口菜吃下。笑着说

“这么好吃,谢谢你。”

“不用谢,今晚你确定要留宿在我这吗。”

“怎么啦,你要反悔吗。”

“不是,只是你要睡哪儿呢,如果不介意的话,你睡我床上吧,我去别处休息。”

“不,你别走。”听到他要走,颜希不乐意了,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到

“小女子一个人孤苦无依,还被仇家追杀至此,公子忍心将我一人留下吗,我害怕……”

说着她低着眼,似是快要落泪了。

“别怕,我不走就是。”云笙看到她这样心都要化了。

“你安心睡在这,我守着你。别怕,不会让你有事的。”

颜希听他这么说,饭也不好好吃了,抱着他的胳膊,一个劲地往他那儿靠,她学着话本里的白莲花,柔润无骨地依偎在他肩膀上。颜希一边心里鄙夷着自己一边乐此不彼地调戏他。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他这样的人第一次生出保护弱小的情绪,他的人生污浊不堪,若是有保护女孩子的机会,他甘之如饴。

“快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云笙揉声说到。

最后云笙还是睡在了床上,颜希厚脸皮地把他拽到床上,抱着他,把腿压在他身上说

“我们都睡床上吧,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可是……我倒是无所谓,你一个姑娘家,这样的话便宜都被我占了,其实我可以打地铺的。”

云笙僵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笨蛋,你占什么便宜,我没有安全感,你要是离开我一分一毫,我都会害怕的睡不着觉。”

颜希睁着眼说瞎话。好在云笙老实单纯,被她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完全被她牵着鼻子找不着北。

睡着后颜希梦到上一世她死之后,灵魂飘在空中,她看到云笙抱着她的尸体大哭,最终吐出一大口血昏死过去。

“云笙……”

颜希想抱他,手却从他身体上穿过去,她已经死了,碰不到他了。后来有人报了官府,衙门人来盘查,结果包括她,好几条人命,全算在了云笙头上。

他被关进了监狱,受尽酷刑,衣服被打的支零破碎,难以言语的部位露出,人们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有好几个狱卒对他上刑时垂帘他的美貌,没少在他身上偷腥。云笙自虐般的自暴自弃,企图用身上的痛盖过心里的伤。本以为自己就快要去见颜希了,结果有人把他保了出去。

颜希梦中惊醒,看到梦中的人正好好地睡在她身边,她呜咽一声抱住了云笙,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上。云笙被她的动作弄醒,轻拍她的背安慰到

“别怕,我在。”

结果发现她肩膀颤抖,自己胸口的布料被打湿了。颜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将眼泪鼻涕全擦在了云笙衣服上。

“做噩梦了吧。”云笙问到。

“嗯……我梦到我最亲的人死了……”

“傻瓜,别担心,梦都是相反的”

“真的吗,你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放弃生命好不好。”颜希抬起头,一脸认真的问。

“怎么扯到我了,我肯定不会有事啦。”

这姑娘真可爱,好像把他当成自己最亲的人了,真是傻乎乎的。

云笙心里莫名感到有些甜蜜。结果那姑娘下一秒做出的举动惊的云笙目瞪口呆。

颜希突然感性起来,梦中的窒息感太真实,不,那就是真实存在的,她重生回来,那那个云笙呢,他在她死后要承担所有的错,没有活下去希望的云笙任由别人对他施暴,而她只能在梦里看着这一切而无能为力。颜希发狠似的吻上了对面人的嘴,舌头撬开他的贝齿,在他嘴里肆意索取。云笙怔在原地,不知所措。对一般男人来说,姑娘投怀送抱,怎么也没法做到不为所动,他也一样,被亲的有些情动,但他一点没敢动,他是脏的,但凡有一点动作都是对她的不尊敬,生怕自己玷污了纯洁的女孩子。

待颜希终于发泄似的结束这一场吻,才抽抽咽咽地退出来。她贪恋地舔了舔他的嘴唇,说

“我今日有点事,忙完后晚上可以再来吗。我想和你睡一起。”

“啊,和我睡一起,这……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嘛。”

“知道呀,昨晚我说过,不歧视这里面的人,你们不偷不抢。靠自己赚钱,没有伤害过别人,你们又不是什么坏人。”

云笙看她的样子总感觉她很天真,如果她看到他接客的样子后恐怕就不是这么想的了。

今天有好几个客人点了他,如果她晚上来的话,不出以为他会在别人的房间里,他可不能让她看见那么不堪入目的一面。于是开口拒绝到

“不了,我晚上很忙,恐怕没办法陪你……睡”

颜希听了他的话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银票说

“我有钱,我包你几天好吧。”

那钱少的可怜,根本不够包他一晚上,但云笙还是开心说到

“好呀,那我这几天晚上都给你留着。”

送走颜希后,云笙拿出一个小匣子,里面是他这几年攒的钱,他自掏腰包地贴上缺的钱,换来他短暂的几日清闲。

重生后的颜希十分清楚自己该干什么,她轻车熟路地潜入颜家拿到解药药方,少走不少弯路,出来时想了想还是去找林晓雪做了一张假面皮,以防万一用的到。

像上辈子一样,她来到茶楼,找到林晓雪,让她给自己做了一张少年轮廓的脸。带上假面皮之后,颜希将包裹里带来的衣服穿上,那是她来之前去店铺里买了一身男人的衣服,头发高高束起,摇身一变成了十七八岁的清秀的少年模样。告别了林晓雪颜希后走出茶楼。

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突然感受到后面一阵巨大的吸力,但奇怪的是颜希的身体并没有往后,而是相反地往前冲去,摔倒在地,看起来就像是被人从后面推到在地一样。但没有人推她,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身体往前冲了一段距离,路人停下脚步纷纷围观她,颜希看了看四周后一脸的疑惑地站起来。

原地站了一会后确认自己的身体没什么事了,她才开始重新赶路。

今天云笙被送进了一个包厢,老鸨说只要伺候好他们,后面给他放三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休息。云笙在调教室被穿上奇特的衣服,那衣服像丝带一样少,前面领口开的很大,好像被剪开过,直接开到肚脐眼,胸前的两个点露出。十分诱人。下身也是开叉开来,正好把隐私部位露出,且布料少的可怜,根本遮不住任何部位。云笙进了包房之后,里面有一张长长的桌子,桌子两旁坐了十来个人,像要就餐一样,云笙就是他们的食物。像众人问好之后,有人指着桌子让他爬上来,爬到桌子中间,双腿要打开,把将要被玩的部位展现出来。他都一一照做。

云笙的菊穴长的很漂亮,此刻没有插任何东西,干干净净的展现在众人面前。身段也非常好看,既不似男人那般粗犷,也不似女子那般娇小,更不是像瘦猴一样骨瘦如柴,而是一种非常好看的纤瘦,像十七八岁的少年那般纤细。长腿翘臀,正是贵族大佬们喜欢的类型。

云笙身体压的很低,屁股高高翘起,有人发话让他把屁股掰开,云笙掰开,正好是不大不小的圆洞,不松,也不会太紧,这样的干起来最爽。

一个精壮的男人拿出一根玉势固定在云笙屁股下面,示意他坐下去。他一点点吞下去,那玉挤开媚肉被吞入深处,空虚的身体被填满,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响起,云笙胸前的两个红果果也立了起来,颜色变的红艳艳的,看起来非常好吸。

颜希走进南风馆,向小厮打听云笙,她去颜家拿药方的时候,去了自己之前住的屋子里,把之前藏的积蓄带了出来,这些年她存了不少钱,应该够给云笙赎身了。

那小厮一听是来找云笙的,回到他在忙,让颜希等等,他去叫老鸨来。

颜希等待空闲中逛了逛这栋楼,里面装修豪华,且十分有烟花之地的特色,一看就是个青楼,不过不同的是这里是卖男色的。

颜希靠在一个房间的门上,欣赏着这里面的风景,没想到这房间的门居然没锁上,门直接向里开去,颜希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又摔倒。这里隔音不错,关着门没听到什么声音,但是门开了之后,里面的呻吟声就传了出来,颜希一阵尴尬,以为这里白天应该没生意的,原来白天也能玩这么火热。她不敢往里看,连连道歉正要重新把门带上,发现这声音非常耳熟。这是云笙的声音。

反应过来是云笙之后,本来要关上的门立刻又被她一把推开,看到里面的场景,惊的挣大了眼睛。

云笙的腿被大大分开,按在桌子上操弄。看到颜希这个不速之客突然闯入,云笙心跳漏了半块,挣扎的要起身。众人看来的是个小姑娘,没在意,应该是闯入进来的,看到这个场景正常女孩子家应该都会吓的跑出去,但是颜希的举止确恰恰相反,她大步向前,不顾云笙的抗拒将他拉入自己怀里,但是她发现别人的家伙什还在云笙的身体里,不敢轻举妄动,怕伤着云笙。

她冷声说到“拿出去!”

那人这种事被撞破,本来就挺尴尬的,被这女人这么一搅和,再高的兴致也没了。

有人不满地说到

“凡事讲个先来后到,且不说你一个女人跑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这个小倌是我们先点的,你这样不太好吧。”

“他是我昨晚就包下的。”

颜希把云笙紧紧抱在怀里,像怕他被抢走一样,云笙此刻非常难堪,想推开她让她出去,但颜希力气也不小,霸道地不退步。这时老鸨赶来,看到这个场景,一时没急背过气去。

她赶紧上来打圆场,客客气气地说道

“几位爷,稍安勿躁,我来劝劝她。这位姑娘,你别把人抱那么紧,云笙都要被你勒岔气了。”

颜希这才松了点手,说

“我今天来就是给他赎身的,你说个价格吧。”

“姑娘,哪有你这么赎人的,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律,凡是在这个地方赎人,都是有一个时间过程,你要给他赎身至少得提前一个多月说一声,云笙怎么说也是我馆里数一数二的妓子,这后面还有不少的客人点了他好几个晚上,就这么让你给弄走了,我怎么和别人交代。”

“我包了他好几个晚上,你们怎么能还让他接客。”颜希愤恨不平地说。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只是包了他晚上时间,白天又不归你,有人点他,他自然得出来伺候人。”老鸨说完,就将云笙扯过来,颜希见讲道理不行,正准备用武力解决,强行将云笙抢走,这时云笙开口道

“颜希,你走吧,我这个样子……不值得。”他低着头没有看她,上一世的颜希比较木讷,重活两世,已懂得一些人情世故,她看出来云笙的羞愧,自己也不好强来让他难堪。

这时老鸨向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打手立刻上前把颜希强行拉了出去,颜希挣扎着拉住云笙说“等我,我很快就能把你赎出来。”

说完就被扔了出去。包间门被关上锁死,云笙继续被拉入人群,而他已心不在焉了起来。

颜希灰溜溜地被扔了出来,她心急如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弱小无助,如果自己有钱有势,那云笙现在就不是在里面被人欺负了。

这时颜希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身份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引力吸引,这种感觉不像中毒,像是灵魂要被抽出体内一样。颜希立刻找了个地方坐下打坐,希望能平息这股吸力。恍惚间她感觉好像飘了起来。身体越来越高,向下看,自己却是好好的坐在那。突然之间场景变换,她的意识也跟着模糊了起来,隐隐约约中,她好像来到了一个墓室,墓室中有一口漆黑的棺材,棺材前面燃着三炷香,还放了一些像是做法的东西,而云笙就站在棺材前。

云笙很奇怪,至于哪里奇怪,他的神情很严肃,身着黑色锦服,一点看不出妓子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成熟,像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颜希记得上辈子自己死时17岁,云笙好像刚满20岁不久,比自己大整整三岁,完全没有这么成熟的样子,难道这是……

只见云笙掏出一把匕首,将手腕隔开,血液撒在面前的碗中,她这才发现,碗中有一颗石头一样的东西,拳头大小,被血液浸染成深红色,像是特意用血养的一样,已经有些红的发黑。云笙足足放了一大碗血才收手,用一条纱布抱住手腕。

完事后他推开棺材,喃喃自语,颜希仔细一听,好像再说

“再等等,就快了,我就要见到你了。”

云笙说完俯身落下一吻,轻轻的合棺离去。

那棺材很高,颜希靠近不了棺材,看不见里面是谁。

日落西山时,云笙出门送走客人,发现颜希倒在角落里,他心下一惊,赶忙过去扶起颜希。

“阿颜,你怎么了,他们打你了吗。”

他查看她身上并没有伤,但脸色却惨白的吓人。俨然一副死像,他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抱起颜希就往医馆冲去。

大夫查看了颜希的状况,奇怪到

“真是奇怪,观她脉像并无异样。”

“大夫,她面色如此苍白,看起来不像无事的人,你当真没有把错吗。”

那大夫听他这么说话有点生气

“怎么,你是怀疑我的医术吗,把脉乃是医者之基础,你这样说是在羞辱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云笙不善言辞,被凶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这是颜希转醒,他大喜过望,连忙问到

“阿颜你怎么样,怎么会晕倒。”

“云笙,我没事,就是太累了,我们回去吧。”

颜希醒来之后面色渐渐转好,不一会儿便像个正常人一样了,云笙看她恢复正常,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阿颜,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我不想失去你。”

“放心吧,不会丢下你的。”

云笙知道她没地方住,把她带回了自己的住所,他还没来得及清理身体里的东西,只好将颜希安置下来。自己去调教室清理,因为除了自己住的地方可以洗澡,就只有调教室可以洗了。

本来以为晚上没有人,云笙进去时听嗯嗯啊啊啊的呻吟声,他暗叫不好。想退出来,不小心发出声响。

“谁,站住!”

这是负责调教他们的莫师傅的声音。里面稀稀疏疏穿衣服的声音,云笙只好站住,待莫师傅出来发现是他,一脸坏笑道

“原来是云笙公子,怎么这么晚了还到这里来,莫非是耐不住寂寞,想来疏解疏解。”

“云笙只是想借这沐浴,不想打扰了二位,抱歉。”

云笙说完想走,被莫师傅拦住去路。

“别走呀,既然看到了。不如和我们一起快活快活,你这等姿色,天天看别人上你,我还没试过你的味道,”说着伸手摸向他的脸。

云笙怒到

“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唉,你这么急着走,难道是你屋里藏了个人?”

莫师傅笑了笑,又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为你闯大堂的那个姑娘,现在在你屋里吧,不然你放着自己的地方不洗。跑来这里洗澡?”

“是又怎么样,她包了我的夜,理应留在这。”

“是,我没说不让她留在这呀,我的意思是。你们关系看起来可不太正常,那个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不像是好这口的人,再说你一个男妓,天天靠着屁股取悦别人,只能用后面爽,喜欢上一个女人,真是闻所未闻。”说着他就笑了起来。

“我劝你看好自己的定位,别妄想那个穷女人把你赎出去,与其白日做梦,还不如向云岚学学,把我伺候好了,下次调教你的时候,我到可以放宽处罚力度,让你好过一点。”

云笙没有听他的话,转身就走,莫师傅没有再管他,回去将云岚压下

“继续,刚才正爽的时候被打断,今晚要不你就留下来,我让你爽个够。”

云岚已经被调教了一天,身体精疲力尽,奈何莫师傅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格外诱人,晚上没人时便被操弄了,他没有挣扎,默默地让他侵犯了,反正都是要被上的,只为自己以后能好过一点。

云笙的住处前面有一口井,他用井水冲了自己好几遍。确定干净了之后才进屋。

颜希已经熟睡,似乎是十分疲惫一样,云笙喊了好几遍都没有醒,她故意绵长,看起来比较安逸,云笙在床边坐下,看了她许久,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梢,眼中情宜似是快要溢出来般。

若是就这样和颜希是普通夫妻的话,真不敢想会有多幸福,他苦笑一声,在躺椅上将就了一晚。

七年前,颜希死在自己面前,他看着她眼里渐渐失去光,身体变的冰冷僵硬,他抱着她坐了许久,直至天空大雨飘来,这院子里的血水流到外面,后来惊恐的路人报了官,他就被当做唯一的凶手带走了。

已经完全丧失了生的希望,在牢里云笙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任由打手对他酷刑施加,他死死地咬住嘴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话,只等待死亡的来临,就在他快要解脱了的时候,来了一个奇装异服的人将他带走。云笙昏迷前听到那人说到

“真是有趣。虽然晚来了一步,但是也不是没有收获。”

罗子君将云笙救了出来。献给了自己的主上。云笙就是这样接触到了另一个世界。

詹玄越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美人送到自己面前时,有一瞬间的恍惚,当时云笙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满身伤痕挡不住他的绝代佳姿,更平添了几分凌虐之美。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更大的消息

“经常跟我们合作的那个颜老板死了。”

“你说的是那个叫颜希的小丫头?”

“是的,我赶到时就剩这个人双目无神地抱着颜老板。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本来我也不好插手,但看这人实在美貌,想着主上您应该喜欢,就把他弄出来了,本来他是快要死了的。”

罗子君尽力把自己说的多么功不可没,希望主上能多信任他,重用他,好让他大放光彩,然而事实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和颜希的个人恩怨我不管,但是危害到我的利益,你就罪该万死!”

詹玄越非常清楚自己属下的心思,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避免这场悲剧。但是他故意晚来这许久,导致他失去颜希这么一个重要伙伴,那丫头虽然资源差了点,但是实力和人脉是有目共睹的,后面有好几单生意本来都想让颜希带头,现在出了这么一个状况,他一时还找不到这么一个平替。

罗子君连忙跪下解释到

“属下万不敢耽误,只是颜希杀的那些人,背后是南域外族,我若出面,牵动了那幕后的人,就暴露了主上的位置,属下不敢冒这个险。”

怪不得,原来是南域,那就说通了。

詹玄越看着眼前的美人肤若凝脂,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此人虽美,但是他看到他胸前衣领下的乳沟,有些惋惜,他平生只好龙阳。

“主上,此人虽然有胸,但确确实实是个男儿身。”

“男子之身,莫非是服用了那种禁药?”詹玄越惊讶到。说着他将云笙破碎的衣服除去,这才看清他的身体遭受了何等的折磨,这样都没死,还真多亏了罗子君的用药。

云笙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很漂亮,错综复杂的鞭痕深深印在皮肤上,有的深可见骨,其中还隐约留有欢爱过的痕迹,可见原主人多么的放浪,本来看他受这么重的伤还有些怜惜,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客气了。

詹玄越叫来药师将云笙带了下去。自己难得有了兴致,将那些许久没用过的道具全都拿了出来。

云笙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放在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里面放满了各种药材,旁边还有一个人拿着满当当的针包再给他做针灸。

“你们是谁……为何救我。”

那人并没有理他,只做完自己的事就领着包离开了。

这药浴加上针灸非常神奇,只泡了一天一夜,本来濒死的伤就这样脱离了危险,虽然伤疤还在,但是已经不耽误做那种事了。这就是詹玄越想要的效果。

入夜云笙披上了一件外袍,里面不着寸缕地被推进了詹玄越的房间。

昨日还气死沉沉的美人现在站在了面前,詹玄越激动地走过来,看到云笙眼睛的时候,他暗叫不好。从小到大识人无数,看到云笙的眼神,才明白原来他一心求死。云笙正要咬舌自尽时,詹玄越眼疾手快,掐住云笙的下巴。说到

“你若能取悦我,我便传授你我詹家的通灵之术。”

这话对云笙的诱惑力是极大的,天知道他失去颜希有多么的痛苦。

“我詹玄一族精通玄法妙术,通灵乃是我们的看门绝技,你要是学会了,你的心上人就能起死回生。”

这一路走来云笙也了解到了詹家的来历,知道他所言非虚。

真不愧是宗家大族长出来的人,一句话就可以让一个求死之人乖乖成服于身下。

云笙心中有了希望,便不再一心求死,如果用自己这肮脏的身体能取得颜希重生的话,他甘之如饴。

于是云笙主动脱了外袍,赤裸裸地面对他,詹玄越看他动作,知道他听了进去,心中一喜,立刻把他抱到床上。

云笙在他身下承欢,脑海里想象着颜希复活的画面,身体也情动了起来。云笙在他身下承欢,脑海里想象着颜希复活的画面,身体也情动了起来。

月圆之日,云笙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墓中,像往常一样进行仪式,颜希的尸身被他小心的安放在棺材里。这几年来他每天都会来看看颜希,每次的月圆仪式他从来不敢马虎,算算日子应该快了,他就快要熬出头了。

这次他加大力度,不再用手腕上的血,而是用了自己的心头血。他剥开衣服,忍着剧痛将匕首刺向心头,不一会儿就放满了一碗的血,正痛的恍惚当中,一声轻语将他思绪拉了回来,那是颜希发出的声音!

云笙赶紧放下碗,顾不得衣服敞开,衣衫不整地跑到颜希身边,她还是躺在那一动不动,仿佛刚刚是他的错觉。云笙探探她的鼻息,探探脉搏,又不死心地把她扶起来上下都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遍,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时他的符牌亮起来,是詹玄越急着找他。

“应该快了,再等等,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会儿。”

云笙这么想着便放下颜希,安顿好后离开了。

颜希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在外面飘荡了许久,她想回到自己的肉身,但是灵魂不受控制,她眼看着自己越飘越远,最后像孤魂野鬼一样变得漫无目的,颜希就这样朦朦胧胧地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一天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带向一个地方,她好像突然获得了一个方向,人变清醒,但只短暂地清醒了一下,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詹玄越已经完全把云笙当成了炉鼎,这些年来他练功总是岔气,每回都是靠着在云笙身上索取才避免走火入魔,开始云笙经常被他玩的奄奄一息,普通人可能早就被他玩死了,但是云笙的滋味很好,他在他身上体会到好多次极致的快感,于是他有意将云笙往炉鼎方面培养,现在云笙的身子,已经完全符合了炉鼎的标准,不用再担心玩过火了。

云笙来到詹玄越房间,看到他只穿着里衣坐在床上,于是便很自觉地脱掉了外套,他想着自己配合一点,早点完事,还可以再去古墓看一眼,他有预感,颜希应该快要回来了,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这几天睡在古墓,等着颜希。

詹玄君见他脱了外衣,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他的体型比云笙大一圈,抱住他正好把他整个人包裹住。

他将手伸进云笙衣服里,从里面将衣服剥开,正好看到胸前的伤口

“怎么,计划提前了?”

云笙没有回他,但是他的身子随着他的抚摸起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詹玄越很满意他的反应,把他一把抱起,大步向床上走去。

放到床上后便将他的衣服尽数扯碎,手便摸向他后面,已经出了水,湿了一大片,看来他培养的不错,已经是个非常优质的炉鼎了,这个方法还是他以前从修士那学来的,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没有任何扩充,直接一插到底,云笙被顶的股间颤抖,詹玄越的大家伙在云笙体内兴奋地跳动了一下,扳着他的屁股就梗插猛撞,云笙的身子淫荡又敏感,下面被插出更多的水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詹玄越不满足现在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从后面干他,插的更深更猛,云笙感觉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任人操干,希望颜希千万不要看到他这个样子。

詹玄越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整整干了他半个时辰,才将滚烫的液体射在他的肠壁里,期间云笙已经高潮了2次,后穴颤抖地被灌满,拔出后又流向纤瘦雪白的大腿。他以为结束了。没想到还没缓过劲来,詹玄越又开始掰开他的大腿,又将他换了个姿势插了进去,云笙抵抗,摇着头说自己不行了,但是詹玄越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云笙最不老实,每次都是还没来几下就说不行了。其实他知道他是最耐操的。

云笙双手抵着他,摇着头说不要,詹玄越觉得这双手碍事,就解开了云笙的发带,一头青丝散落下来,美不胜收,看的詹玄越兴致大起,三下五除二地将云笙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床头,压着他一顿猛干。

夜很长,奈何詹玄越精力旺盛,云笙在他的猛烈攻击下晕过去几次,每次又被他撞醒,就这样一直弄到天微微亮,詹玄越才睡过去,那玩意还留在云笙体内没有拔出,云笙早就耗尽了所有力气,手还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就这样沉沉昏去。

直到下午云笙才迷迷糊糊转醒,詹玄越早就醒来离去了,他恢复了一些力气,手已经被松开,手腕上留下清晰的绑痕。

云笙艰难地起身,捡起破碎的衣服匆匆套上就回到自己屋里。他没有打算再休息,而是把自己清理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出门了。

来到古墓门口,发现墓室的门是开着的,他心下一惊,不顾身体的痛赶紧跑进去,棺材已经被打开,颜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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