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又回到了举水河畔的烟柳雅筑。
某日,烟柳雅筑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柳含烟的闺房内,一中年妇人正坐在妆奁台前的锦凳上,竟然是昔日庐州城拥凤阁的阁主、柳含烟的生母柳二娘。
她当日为谢峥嵘废去武功后,并未弃恶从善,反而径直回到了邪教总坛休养。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她却出现在此地。
只听她劝道:“含烟,教主心意已决,你还是遵从吧。”
柳含烟忿忿不平:“他五年前送女儿去西域搜罗当地武技时曾亲口答应事后送女儿一所宅子,可不受教规约束,如今怎的出尔反尔?!”
柳二娘忙作噤声状:“你小声点!不怕被外边那帮人听到?”
柳含烟满不在乎:“我才不怕那些个人。”她话锋一转:“娘,这些年你跟着赵……跟着教主的所作所为,女儿并非不知。女儿希望娘及时收手!”
柳二娘叹了一口气:“有些事你不懂……但你以后说话可得谨慎些,以后就不比往常了。你刚才说的那番话若是被人听了去,还焉有你命在?”她忽而又想到一件事:“那次你在七绝阵内主持摄魂伏,寸功未立,想来教主多有不满,才有今日决定。”
“那么多高手包括教主在内都敌不过人家,难道还指望女儿一介弱女子?”
“为娘只是提醒你,岳南枫是教主的死敌,你切莫动错心思!”
柳含烟默不作声,好一会,才随
柳二娘去到大厅。
大厅内端坐着一老一少。左首的那个年纪较长,其人便是雪山邪教木堂堂主韦肃清,这些年来他一直负责各地分坛筹建,此行也正是奉命将烟柳雅筑改为郢州分坛。而年轻的那位落座右首,居然是高雁寒。他被派遣来协助韦肃清。
韦肃清假意咳了一声,开口了:“韦某此行目的,想必柳姑娘业已知晓?”听口气十分客气。
柳含烟不卑不亢:“教主之命,谁敢不从,韦堂主就依旨行事吧。”
韦肃清刚松了一口气,柳含烟又接着说道:“但我有言在先,烟柳雅筑分内外两院,这栋楼加枕流亭方圆五十丈之内俱属内院,闲人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