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
江澜笑得狡诈,声音里还透着愉悦,“干什么?你扒不了我的裤子,那我就只好扒你裤子啊!”
罗子衿大惊失色,不停地扭动身子挣扎,可是毛用没有,江澜就像是一座巨山一样压得极为坚实,压得他根本动弹不得。
江澜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皮带扣,手指轻掰,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响声让罗子衿的心里更加不安,他脸因为羞辱涨得通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了出来,“你要是敢继续下去,我就找人杀了你!”
江澜丝毫没有畏惧,反而笑得更加愉悦。他痞气地点点头,“行啊,来啊!来杀我,我陪你玩!”一边说话可是手上的动作并不停下,罗子衿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皮带被他抽下,深色一滞,瞬间意识到了若是再由他这么下去,自己恐怕脸面都要丢光了。
俗话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自己身处劣势,不如先求个饶,反正又不会掉块肉,况且他为了耍帅装逼,这么冷都没穿秋裤,脱了外面的裤子就是内裤。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大腿光凉一片,那条可怜兮兮的牛仔裤已经被他垮到了腿弯,当下心里一凉,瞬间想起了他的名字,这才大声求饶,声音还带着哭腔,“我错了,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惹你了,江澜……”
江澜这个时候突然停下手上动作,脸偏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泪眼模糊的罗子衿,突然歪嘴邪笑了起来。
那种诡异的笑声就如同一柄利剑,刺得罗子衿残存的意念支离破碎,让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头脑之中混沌一片。
此时天还很冷,皮肤□□在外很快冻得发青,罗子衿双腿不停地颤抖,眼泪还在不停地掉,他是真的被吓坏了。
江澜看着他讥诮地瘪瘪嘴,又朝下看了一眼他白花花冻得有些发青的大腿,恶趣味地捏了捏那嫩肉,捏得他哆嗦一声。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黯了,寒风凛冽,远处似乎还传过来几声狗吠,罗子衿听得不甚真切。
江澜似乎是兴致正浓,并不想就此放过身下这个隽秀少年,奈何自己还有事,于是打算先放他一马。
江澜左手伸进他脖颈里,粗粝的大手摩挲到那片嫩肉上,他摸到一块小玉牌,其实他早就看到了,既然戴在脖子上,说明这物什对他极为重要。
罗子衿这会儿开始明白他的意图了,狂燥地扭动起来大叫出声,“这是我妈妈的遗物,你放开!”
这不正好?
江澜放开罗子衿的手生生绷断吊着那根玉牌的小细绳,取下他颈间那个小玉牌,坏笑着在他噙满泪水的眼眸前晃了晃,从他身上翻身下来,趾高气扬的说:“这个东西我拿走了,你要是想拿回来记得来给我赔礼道歉,要是有诚意的话我就还给你!要是再惹我生气,这个东西我保准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它!”说完取出草垛下那个药袋子,瞥了地上的罗子衿一眼潇洒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罗子衿由于开始无妄的挣扎筋疲力尽,即使江澜从他身上下来了他也累得还一会儿才躺着穿好裤子起身,突然想起自己的玉牌还在江澜手里,而此刻江澜还未曾走远,他马上从田野里跳了起来想去追他夺回玉牌,可是一站起身来自己的裤子又滑了下去。
再抬起头就看见夜色朦胧之中江澜背对着他一边走一边潇洒地甩着一根什么东西。
罗子衿当即咬牙切齿嘶吼出声,“妈的,混蛋,把皮带还给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