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不过你!”罗成有些懊恼地搔了搔后脑勺:“你这一走,可苦了我们这帮子弟兄了……这么个大美妞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晃瞎众人眼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你说你这不折腾人吗这?!”
“你反应这么大干嘛呀?”安禾的嘴角勾了抹坏笑,身子微微向罗成的方向倾斜过去:“我说小同志,难道你看上的不是你们许队,而是不才在下我?!”
罗成很受不了地一抖白牙:“姐姐欸,你可歇菜吧你呐!别说看上了,就算我只是多看你一眼,回头许队都能打得我满地找牙!您可赶紧放我们这些弱势纯洁的小老百姓吧哈!”
“没事儿,瞧你那小胆儿!”安禾鄙夷道:“咱俩偷偷的,不让许尉知道……”
还没等罗成说话,医疗室门口就传来一个不咸不淡却低沉动听的男声——
“什么事儿那么神秘不让我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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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禾语下一窒,罗成更是吓得半边儿魂儿都飞了。
“咳咳咳……”一个不小心,罗成激动地咳了起来。
下一刻,他就捂着胸口一副将要撒手人寰的模样向着门外狂奔:“我我我……我去喝水!”
许尉轻轻哼了一声,直听得罗成的咳嗽更剧烈了几分。
完鸟完鸟,小命不保,危在旦夕了!
“怎么着,背着我偷情呢?”罗成的脚步声已经听不见,许尉目不斜视地走到安禾身边。“这红通通的大红杏胆儿还挺肥,在我的地盘儿上就敢干‘出墙’这种事儿,不拾掇拾掇看样子是不行了……”
心中警铃大作,安禾刚想拔腿就跑,整个人却已经被许尉不轻不重地推到了医疗室雪白的墙壁上。
身体被限制在墙壁与那人的身体之间,面对着这样不利的情形,安禾开始急急思索着脱身的方法。
插他双眼?踢他□?
暂不论这种招式会不会太恶毒,关键问题在于如果她没能侥幸逃脱,被许尉一句擒获后的悲惨结果……额,猜也猜得到吧……
“那个……”安禾力求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柔情万种深情万分的:“你不要误会,我刚刚那是……唔……”
后面的话音被某人尽数吞入腹中。
与之前那晚完全不同的,这是一个充满着侵略性和侵占意味的深吻。
许尉的唇片依旧是炽热而刃薄的,辗转,吮吸,舔弄,厮磨……仅仅是第二次亲吻,但他却明显已经领略了亲吻的所有要义。
向来镇定的安禾这会儿连站都站不那么稳了。
烙铁一样的手臂紧紧地环在她的腰间,她能感受得到他胸膛里的温热,甚至,连那胸腔中有力的心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铺天盖地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