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钦衍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般,冷笑着微微欺近南慕瓷,盯着她出声道。
“南慕瓷,五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我出手,不是为了救你更不是为了帮你。我只是要让你明白,你这辈子所有不好的遭遇和苦难,都应该我来给,绝不能是别的任何人。”
嘭。
只一瞬间,男人矜贵高大的身影隐没在紧闭的病房门后。
四周静悄悄的一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南慕瓷红着眼,眼底氤氲着滚烫的水汽,心里一阵阵绞痛。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在他出口维护她的时候,她以为那个身上尚有烟火气,对她还在乎的三哥又回来了。
她甚至在那一刻还在反省自己,会不会错怪了他?没有任何证据,就将身边所有亲近之人的遭遇推到了他身上,因而冤枉了他?
原来是她错了。
从始至终,他一直都是那个矜贵冷漠,对她恨之入骨的霍钦衍啊。
她僵硬地转过身,一步步艰难地步子往外走。四肢无力,颇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