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阿姨听完,惊讶地抬头看向老太太,眼底满满的都是不赞同。
“老太太,你说的这样,真的可行吗?”她怎么有种到时候会蚀鸡不成反啄把米的不好预感?
老太太一副老顽童的样子,耸耸肩头很是调皮地摊了摊手,无辜道。
“南丫头也许不成,至于老三那孩子,我老太太可就不知道喽!”
......
又是漫长的一周过去。
南慕瓷脸上和头部的纱布已经拿掉,伤口处只留下一些浅粉色的清轻痕迹,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在她给苏北茵不断施压,和苏北茵不断跟医生软磨硬泡之下,医生终于点头答应让她出院。
一夜辗转,南慕瓷心里有自己的盘算。天刚亮,她就已经起床开始收拾东西。
上午,医生刚查过房,苏北茵就用力撞开病房的门,一路风风火火地冲到南慕瓷身边,“啪”地将手里的报纸摔到她手里。
“我现在恨不得能直接撕了南都这些该死的媒体,真是什么都敢写!”
南慕瓷一头雾水,低头看向手里的报纸,目光一顿,脸色一下子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