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孩子,我才算有了一个家。不是吗?”
“家”这个字一出,男人原本平静审视的眸光里,瞬间出现一抹厚重的难辨之色。
“慕慕......”
没等他把话说完,南慕瓷已经转色走了。
窗外,夜色浓厚,不远处偶尔响起几道闷雷,似乎是快要下雨了。
南慕瓷端着热水回来时,霍钦衍正坐在床边,轻手轻脚给绵惜擦拭着额头和手脚。
一向矜贵,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的男人,做起这些事来难免笨拙,却很有耐心。
南慕瓷放下水杯走过去,伸手想从他的手里接过毛巾。
“给我吧。高烧温度没那么快退下来。这种事,一晚上难免要反反复复做上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