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他的身体从未对南慕瓷以外的女人有过反应。
原来只是因为,这个身体,早就在多年前,记住了一种刻骨铭心的特殊气味。
那是南慕瓷,是他的慕慕啊......
他的慕慕,在他离开之后受尽欺压磨难,却死死地咬着牙,勇敢地生下了他们的孩子。又硬生生地承受了和女儿分开,日夜煎熬的相思之苦。
只是因为,他恨她,更不会接受她所生的孩子。
他想起那天她躺在手术台上,亲眼看他签下流产同意书的绝望。
想起在母亲的忌日那天,他按住她的头一下一下磕在母亲的墓碑前,甚至一字一顿告诉她,她所生的孩子,只能是见不得光的野种时,她的心里该有多疼。
霍钦衍通红着眼睛,青筋凸起的双手紧紧地抓住绵惜的衣服,埋头在女儿的脖颈里,肩膀一抽一抽,似是哭泣的频率。
男人沙哑的声音,慢慢地传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却不知道是对南慕瓷说的,还是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