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引他来,丞峥甚至在几个月前就在做准备。如今他甚至还受着伤只身而来,这么好的机会,丞峥即使伤着,也绝不可能放过。
想到自己压根无法承受的可怕后果,南慕瓷又怕又心疼又无措。
她狠狠地擦了把眼泪,慌不择路地四处看看,死死地拉住霍钦衍的胳膊,就把他往房间里唯一的窗户前推,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
“你走。三哥,我求你了。我很好,我真的没事,你先走好不好?”
眼下,就连一个小小的办证场所,丞峥都里里外外布置了大量的人手。
她着实无法想象。
若是三哥只身寻她而来,却又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儿,她要怎么原谅自己?
可任凭她怎么哭怎么喊怎么推,霍钦衍都直直地立着,纹丝不动。
男人那双幽深暗沉的眼眸里,满满都是她的影子。
“慕慕。”
霍钦衍抬手贴上南慕瓷泪湿的脸颊,视线落在她白色衬衫遮掩下,脖颈上细细包扎的伤口,眼中心疼,暗哑的声音里更是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