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瓷死死地握着电话,未出声,眼泪最先流了下来。
她怎么能忘?
丞峥从小是老太太带大,她最疼爱,也唯一可以靠得住,能让她安享晚年的孙子了......
良久,她的嘴唇蠕动半晌,哽声颤巍巍地说了句。
“对不起......现在的我,根本不配去见奶奶。”
......
夜色越来越晚。
距离爆炸的别墅不远处,一辆黑色低调的轿车里。
霍钦衍一直拧眉静静地坐着,手里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
直到看到前方拎着药箱,被傅时的手下一路带过来的人,才抬手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附身开了车门。
对方刚拉开门坐进来,霍钦衍就面不改色沉沉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