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呢?清池哪去了?”馨悦一下坐了起来,幽幽地问道,嗓子有些沙哑,听起来涩涩的。
“哦,那个小帅哥啊!”恩祈笑了,笑得好邪门“他走了,这小子不错,什么都懂,还那么细心!是块好老公的料啊!”好老公可是,他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啊馨悦突然觉得一阵失落,心里像被抽空了似的。
“呵呵看你失望的那个劲儿!老实给姐姐说,是不是想赖上人家了?还是已经”
“呼”馨悦长长地叹口气“拜托姐姐,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龌龊好不好,那天不是都给你说清楚了吗?我们咳咳”由于说得太激动,馨悦剧烈地咳嗽起来。
恩祈赶紧把她像逃出笼子的小猫一般塞回被窝里。“你呀,给我好好的休息!”恩祈爱抚地掐着馨悦的小脸说道:“一会儿听我的乖乖地把药吃了,我就把那个叫清池的家伙变出来!”
“哼,谁要见到他!”馨悦气鼓鼓地说完,把头撇向了一边,突然惊奇地发现枕巾床单全是新换的,这难道是“姐我我原来的床单呢?”
“哈哈哈,你还知道问这个呀,那小子帮你洗了,居然晾到我房间里的,还真是个鬼精灵啊!想得挺周到的。好了,别想他了,快睡吧,生病了就是要多喝水多睡觉。“
“哦那个,姐”
“嗯,你说吧,什么事儿?”恩祈刚拉开门,叉着腰问道。
“那个把药给我吃吧,你不是说吃了药就可以见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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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悦睡着了。
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身着绫裳彩衣,背后长出一对雪白羽翼,骑着同样圣洁的小马儿在云彩间闲庭信步。小马儿长着四只闪闪发亮的银白色蹄子,像两双小巧的水晶鞋,踩在棉花糖般的云朵上如履平地,又像踏雪无痕,说不出的轻柔,道不尽的飘逸。
突然,一只带着眼镜的小兔子跳了出来,它扶了扶眼镜,伸出一只小小的爪子,大有螳臂挡车的气概。
馨悦赶紧抱着小马儿的颈脖往后拉。
终于停了下来。
馨悦皱着眉头,嘟着嘴有些气恼地看着小兔。
这位罪魁祸首毫无惧色,又扶了扶眼镜,两个小爪子像作揖一般上下摆动,馨悦以为小兔子的动作是在乞讨,哪知道它嘴上却说着与这个乞讨动作毫不相称的话:“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此树是我栽”小兔子挠挠头,动作说不出的可爱滑稽“后面那句本大王忘了!总之,快给钱!给钱给钱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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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厨房里。
“给钱给钱给钱!姐姐快给钱!”夏炎大声嚷着,拉着馨悦的手左晃右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