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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发烧(2)(1 / 1)

手上黏糊糊湿哒哒的,周亦云把手拔出来,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一头连着周亦云的指尖一头就挂在楚凌雌穴入口,那里还因为外力的刺激依旧不停地收缩着,每收缩一下就有一滴淫水滴下来,一点一点洇湿身下的被子,让人看了口唇发干,喉咙发紧。

楚凌抖着屁股,腰和大腿根也控制不住地发颤,他的脸无力地深陷在不算很柔软的被窝上,这床被子是他今天刚刚拿出来的,就是因为感冒怕自己会发冷再次受寒才拿出来的,他心想又要拿去洗,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抢先楼下那根晒被子的栏杆,最近升温了,好多大妈抢着要晒被子,不过到处都晒被子,连这小区都变得更有生机了,感觉挺微妙。

很快漫无目的的想象就被打断,身后贴上一片微冷的肌肤,那是周亦云的,也许周亦云不知道其实他的体温偏凉,在还发着热的楚凌看来就像一块泡在雪山里数年的上好冷玉,舒服又称意。

但是后面楚凌就感到有点吃力,粗硕的阴茎狠狠插进来,没有预兆地一下到底,每一下都只往最深处操干,把楚凌干得又爽又痛,下面的小穴被填得满涨,每一个动作都撞到他最骚烂的点,爽得他要叫出声来,只是被套的拉链硌着楚凌的手肘那块凸出的骨头,被撞一下,那块骨头就往那里带过去,只有皮肤与被套棉质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遮盖掉了骨头与铁相碰的细小声响。楚凌受不了太细微太持续的痛苦,移动手臂往前蹭了蹭,又很快被身后的人拉回来,他把着楚凌的腰,发狠似的顶进去,躬着身子对着他耳语:“别乱动。”

只是周亦云没有想到,楚凌下一秒就反向撞向他,摇着屁股朝他的方向黏过来,阴茎被里面发烫的软肉绞得更硬了几分,这几乎吓了他一跳,楚凌从来没有这么发骚过。

“好舒服……嗯!”

头脑晕晕的,连眼前都光怪陆离起来,路边灯光透过薄薄一层窗帘映射进楚凌的瞳孔里,好像观音菩萨手里的净瓶撒下的星星水光,楚凌晃着神看着。他还很小的时候跟妈妈一起看过《西游记》,那里面菩萨慈悲祥和救苦救难普度众生的形象莫名印刻在他的心里,令他信服,后来有一阵子他睡前都嘀嘀咕咕地说菩萨保佑菩萨保佑,他那个时候还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瞧见电视里也有人在困难时刻这样说,他希望自己的妈妈可以得到拯救。

就像他现在希望自己可以从火热的地狱里得到拯救一样,他张开嘴渴求似的要说些什么,但是身下含着的肉棒如同打铁用的铁锤重重捣向他,一下比一下重,让他承受不住,也忘记自己想说的话。他侧脸贴着被单柔顺的面料,一面闭上眼睛感受着微微的凉意一面深深吸着附着在上面的柔顺剂味道,是很廉价又怀念的味道。

他在心里喃喃道:“妈妈……救救我……”

他老早就消失不见的妈妈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跑来一脚踢开周亦云抱着安慰他说别怕,身后周亦云的动作也只重不减,但也许真的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起作用,楚凌感受到一阵风掠过,带着他渴盼的凉意,给他凉丝丝的抚慰。

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好像在闭着眼睛做梦,所有动作都不是他能支配得了的,他靠过去,连带着腰臀都跟周亦云的肌肤紧密贴合,他觉得舒服,伸展在头边上的手也往后去摸索那个冰凉的源头,指腹触到一点柔软。

周亦云愕然,抽插的动作微微一滞,往下一看,原来是楚凌发烫泛红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腰侧,有点痒,手指像小蛇一样攀着往上,他躲不开,又舍不得拔出来去制止楚凌有点挑逗的行为,所以只好不去管他。

但是行不通!

“喂!你别瞎鸡巴乱摸!”他受不了地喊了一声。

楚凌没有听到,不如说,他现在什么也听不见了,他深陷在一片水深火热中,热得出的汗都从脖颈流到腰窝聚成一洼,耳边一阵嗡嗡,他感受到周亦云说了什么的震动通过骨与肉传到他的胸口,但是他无暇顾及,他只想蹭着那片冰凉的皮肤,把它变成风、拧成水,一把浇到他头上。

看着那只越来越用力,摸索范围越来越大的手,周亦云一时间无奈,他松开手把楚凌翻了个面,那双手松开后又贴上他的腰腹,接着整只手臂,整个上肢,整个人都粘了上来,像一只巨大的抱枕。

“好舒服……”

楚凌迷迷糊糊地把头朝周亦云的颈窝像个委屈的小孩似的拱来拱去,嘴里胡乱说着“好舒服”“好凉快”的话。

周亦云这才发现楚凌又发起热来,浑身都泛着红色,他刚刚还以为是做爱弄的,他很想把楚凌从自己身上拔出来,但是楚凌很不听话地扒着他,甚至还用自己的屁股去蹭刚刚才拿出来的鸡巴,穴口很想要地收缩着,激得周亦云红着脸屏住气不敢动弹。

楚凌双手抓着周亦云的领口,毫不客气地把潮红得不正常的脸去挤后者的脸,嘴唇一张一合带出的热气一股股地喷向他。

“喂……你怎么不插进来?”

周亦云不确定地看了眼楚凌,这能行吗?操一个生病的人?然而一方面他已经操了这个病患,另一方面这个病患像个喝醉了酒的醉汉口无遮拦地要自己操他,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只是他顺着楚凌的脸往下,绕过覆着黑发的白颈,又看到那因为出汗而闪着微光的背脊,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去。就在他刚刚碰到那里的一刹那,楚凌发声呻吟了起来。

“好舒服……你……你再多摸摸我……”

他像只小猫挠痒似的撒着娇,周亦云耳根子都要软了,另一大手也附上去,上上下下地抚摸着。

那声音蛊惑似的开口:“我下面……嗯,我下面也好痒……你给我挠挠……好不好?”

周亦云听得头脑发涨,别说是给他挠痒痒了就是现在楚凌叫他给他抓虱子他都愿意。

楚凌领着周亦云的手一路向下,滑过腹股沟,正正好好按在楚凌缓慢收缩着的阴唇上,他朝周亦云吹出一口热气:“我里面好痒,你插进来,嗯?”

最后的尾音从鼻腔里发出,湿哒哒又黏腻的声音,激得周亦云贴在下腹部的鸡巴跳了两下,上面的血管都鼓胀起来。周亦云更是血气上涌,整张脸涨得通红,太阳穴咚咚敲打着神经,他自暴自弃地想,这不上真不是男人了!然后猛的一把抓着自己的鸡巴就捅了进去。

好热!好爽!

周亦云动作急促起来,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黏腻的水声环绕着房间上空,楚凌无意识地抓着周亦云的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不连贯的喘息,红到病态的嘴唇贴着周亦云的颈侧亲吻似的移动着。

最后,楚凌的深处不停的收缩着,显然是迎来了高潮,同时周亦云也被谄媚讨好的软肉绞得射了出来。

因为高潮的快感楚凌两只无力的手臂搁在周亦云的肩膀上,随着周亦云身上肌肉的起伏缓慢地掉落下来。周亦云把自己已经软掉的鸡巴拿出来,就看到楚凌半眯着眼睛无知觉享受着快感的迷蒙眼神,脸上的汗滴随着重力方向从额头落到鬓角,又消失在半长的发丝里。周亦云呆呆地看向半张开的嫣红嘴唇,那里有点起皮,也许是有点缺水。

他连裤子都没穿好就抱着楚凌往被窝里放,他有点后悔自己真的操了个发烧的病人,但是同时他又有点庆幸自己真的干了这事,如果他错过了也许永远都不知道楚凌还会那样的反应,他一直以为楚凌只是一个无知无觉的,人体飞机杯。因为他没有听过楚凌喊过痛叫过爽。

不,他忘记了自己其实有听到过的,只是几乎每一次他因为种种心情很不好,所以又发泄在他身上。周亦云是不愿意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精力去记忆的,所以他不记得就真的当做不存在。

穿上踢到床底下去的裤子,他又跑去给水壶接水烧水,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反正都做出巨大的声响,躺在床上的楚凌皱着眉头哼唧了两声,他又跟偷东西被发现的老鼠似的定在原地不敢动了。

他在心里骂自己,干嘛呢!我又没真来这偷东西。于是动作又大起来,声音倒是小下去了。后来无事可干,他又坐上那个凳子,那个凳子又矮又硬,一点都不舒服,他一点也不想坐在上面,但是只有一点好,坐在上面可以把手撑在床上看着楚凌,所以他还是安稳地坐在上面。

“咕噜咕噜”的声音从水壶里冒出来,惊醒了看着楚凌发愣的周亦云,他着急忙慌地起身去倒热水,手背却一不小心被上面壶口冒出的水蒸气给烫红一小片,他在心里把这笔账算在楚凌身上。要不是他发疯似的缠着他,他也不会操他,也就不会又要烧壶水来给他擦身体,反正都是楚凌的错。

终于又擦过一道,周亦云盯着楚凌抿着的嘴唇,不是他有什么绮念,只是下唇上起的嘴皮像鱼鳞一样微微翘起又整齐排列着,他好奇地数了数,有五块。他找不到棉签,只好拿了根木筷子蘸了点水去润他的唇瓣,那嘴唇就像缺水的鱼似的有了水的滋润就轻轻抿动起来,喉咙也发出极轻微的吞咽声。

做着这些的周亦云简直得意得不得了,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要知道他在家里可是什么都不做的,别说给人擦背了,他有时候想喝水都要喊人给他倒送到他手边才行。

最后,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半夜,但是他不是很想回家,家里也没有人,只是不回去就有人告诉他爸,然后他爸又要打电话骂他,他心情就要不好,然后他就要找楚凌发泄,想到这里,周亦云摸摸鼻子,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很想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欺负他。

于是,他打了车回家。

很不幸的,尽管周亦云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力照顾了楚凌,他还是因为那场性事待在气温偏低的空气里呆了太久,再次受寒在第二天凌晨发高烧,自己迷糊中醒来给自己量了体温,要吃药却发现没有水,就着冰冷的自来水咽了下去。

再醒过来就是下午,太阳卡在建筑物跟建筑物之间,像个被吃掉一半的咸鸭蛋,高大的建筑被映得像是两根粗壮得过分的筷子。

楚凌被自己的联想惹得笑出了声,他发出极沙哑的如同碾沙子的干涩声音,空气里还弥漫着汗味的咸腻,他知道自己出了好多汗,身上黏糊糊的,有点难受。

他本想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一看手机里面也没有任何信息,他猜大概班主任以为他还发烧也就没有再来询问,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去管这回事。

楚凌总是希望事情能少一件就少一件的,毕竟发生在他的事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他拉开被子,听见衣物相互摩擦的微弱声响,探头看过去:自己那件棉袄正躺在地上,很明显是刚刚从床上掉下来的,他想不通地侧头思考,他没有拿出来啊?

下了床捡起那件衣服,正走向床尾的大衣箱,他这才感觉到阴部隐隐肿胀的疼痛,他不得不想起一点关于昨天的记忆。原来周亦云又来找他,最后还不管不顾他还生着病就侵犯了他。

他不是在扭曲事实,只是发烧时的行为他的确以为是梦里畸形破碎的幻象,他只能依靠惯性猜测真相。

同时他有点愤恨又无奈地想,还好他不会怀孕。

其实这话也有些歧义,至少他上回去检查医生告诉他的是,大概是不会怀孕的,因为他至今都没有来过月经,而且他的子宫根本没有发育完全,甚至会不会发育完全也是个问题。不过说是说上次,也已经是一年多以前了,自从他离开福利院再加上修女妈妈去世,他再没去过医院。

他对医院总是充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那里太白净太沉闷,还有好像会把每个人都吐进去的巨大躯壳,只是远远看着就让他呼吸困难。

周亦云半夜到家,不出三小时人就发起热来,他迷迷糊糊烧着,一点感觉都没有,等第二天早上阿姨来喊他吃早饭才发现他硬生生烧到40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连汗都很少,急得阿姨打了120让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了。

周亦云这场病不知道怎么回事,浩浩荡荡地历时快一星期,就连他那个常年在外的爹都从德国飞回来看他。

“怕什么?赶来看我有没有死?”周亦云一见他爹嘴里就吐不出好话。

周父正揉着眼睛闭目养神,他的眼下青黑一片,为了赶回来他连夜加班搞定德国的业务,又坐飞机,一路上也没有睡,只是没想到看到自家儿子还要跟他玩文字游戏。不过他从来不纵容他,沉着声音回他:

“怕你没死,省得我的那些财产都被你败完。”

周亦云知道自己花钱大手大脚,但哪里到了败家的地步,他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理人了。

周亦云不说话,他爹可是有话要问:“你那天跑哪去了?都叫你别乱跑……”有些地方不干净,肯定是染了病毒才生病。

但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周亦云就提高嗓门打断他:“关你屁事!死老头!”

说着还扔了手边的枕头过来,周父就这样被赶出了病房。他时常奇怪,怎么自己就有个这样脾气古怪的儿子?

明明他也算精明能干,孩子他妈也聪慧机敏,怎么一块生出的孩子像只霸王龙,脾气一点就着?他唯一庆幸的就是这小子还知道人前人后,至少人前没给他丢过脸。

周亦云最讨厌他爸那副好为人父的样子,明明小时候就没管过他,凭什么长大了就要教育他这教育他那的?反正他不听,也不肯他爹讲。

他生病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一是他那个烦人爹老是来惹他,二是他生病了楚凌都没来看看他,明明他那天还那么殷勤地去照顾他甚至还把自己给弄发烧了,他这个罪魁祸首居然毫无表示,还有就是他最讨厌生病了,这笔账他肯定要算在楚凌头上的。

然而事实是,楚凌根本不知道他生病了,周亦云虽然不是会翘课的那类学生,但是他请假的次数可以说跟那些不想上学的人没差多少,只不过别人是不愿上课,他多数是去上私教练习钢琴去了,有时候甚至一段时间都不来学校。

再说了,楚凌又凭什么要去关心一个欺负他强迫他的人?反正楚凌不愿意,他还是照常上课,最关键的原因还是他最近突然有事可做了。

因为前一任数学老师辞职了,换了个老师过来,姓刘,他是那种上课时脸上带着笑然后快下课就布置一堆作业还不听抱怨立马就走也不拖堂的以柔为剑的老师,说他温和吧他又一天到晚布置作业,说他严苛吧他又并不是十分在乎大家作业的质量,他好像那种手里握着可以打败最牛的大佬的武林秘籍但只教给弟子们基础,然后还说你们学不会是正常的那种怪人。

反正楚凌是这么认为的,刘老师出的题有些已经超出高中教学的范围了,而且他不要求上交也很难得拿时间出来讲那些复杂晦涩的题,听说他之前都在体育类院校里教学对付一群上蹿下跳的壮硕狒狒们的,有人觉得他简直是乱来根本不会教正常学生的数学。

楚凌不知道要怎么定义好老师,但是他还挺喜欢这个刘老师的,他本来就觉得高中数学有点无聊,现在这些题终于让他觉出一点趣味。

可是这做出来了,他也还是抓耳挠腮的,因为老师没有给过答案,即便他自以为在数字方面还算是有点天赋,但长久以来的自卑情绪还是让他对自己抱有怀疑的态度。

就这样一个人想来想去,楚凌居然真的下定决心要去办公室找回刘老师,请教一下那些问题。

“请进。”

楚凌习惯性低着头,走了进去,看上去仿佛刚犯了事当场被老师抓住叫去办公室反省的,不过这所高中就是一点好,有钱的很,每两个老师都有属于自己办公室,正巧这办公室内就刘老师一个人,他这才敢敲门过来,他走近办公桌,声音扭捏地说:“刘老师……”

楚凌有时候挺讨厌自己这个坏习惯的,不管是干什么都要先喊人,结果所有的勇气就用在这声称呼上,全用完了,他后面几乎再难开口,也因为这种磨蹭不知道多少人看着他就烦。不过很幸运的,刘老师还挺有耐心的。

“啊呀……是10班的同学吧?我记得你的,你叫……”刘老师喝了一口茶,掩饰着自己的健忘,不过他不知道楚凌的经历,几乎没有老师记住过他的名字,这与他名字本身无关,只是他的存在感太弱,低垂着头的样子也让人厌烦。

所以当刘老师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楚凌几乎是激动到感激的程度迅速抬眼看了他一下。

其实这个刘老师除开自己奇特的作业布置外还有一个班上同学讨论的地方,就是他的名字。

刘老师,名刘叫小庆,是的,跟那个有着国民级别知名度的影视演员的名字发音相同,他一个大男人偏偏就跟个超级美女几乎是同名同姓了,自从那个演员大火了之后,他也火了,不过是在好友同事们的调侃中。

不过说来也怪,他小时候长得一般,二十几岁年轻时候也只是有鼻子有眼的端正,快到中年竟然越来越有气质,脸颊瘦削露出干净的下颌,无框眼镜遮住狭长眼睛里因为高度近视的无神,明明年纪也不小,但皮肤状态依旧很好,跟同龄人相比,倒有点温和斯文的韩剧帅大叔的味道,当然了,只是看着有点。但是年纪越大越帅气的,实在是难得,甚至有好友说多亏了这个名字,要不然他肯定还是小时候那个矮地瓜。

这个刘小庆,扶着眼镜来回看着楚凌,拍了拍大腿,终于敲下定音:“你是不是叫楚凌?”

楚凌立即点点头。

“啊呀,我肯定是认得你的,你不是坐在垃圾桶那边嘛?”

楚凌还是第一次听说因为这个原因记住别人的。

“啊呀,说起来,老师我呀,学生时代也坐在那个位置呢!”刘小庆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谈起来自己的过去,说了好半天,这才想起问楚凌,“对了,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楚凌听了刘老师说自己高中跟同桌玩闹把他一把推进垃圾桶,然后同桌气得把他一把也拉进垃圾桶里,最后垃圾桶破个大洞他和同桌双双请假去寝室洗澡的故事之后,他就对这个刘老师产生了一点莫名的亲近感,也敢对着他的眼睛说话了。

“老师,我解出了那些题,想找你对对答案……”

“哦!是昨天的哪一道啊?”说着,刘小庆边在乱成一团的办公桌上试着翻出自己的笔记本。

“我把全部都解出来了。”

刘小庆挑了挑眉,又发出一声“哦!”,接着说:“那你蛮厉害的,昨天那些题还挺有难度的……”

“不止昨天的,这几天的我都解出来了。”楚凌听出刘老师对他的赞赏,兴奋地脸上都泛出粉色,竟然没等他说完自己就开了口。

刘小庆还在翻找的手停了下来,头也立马扭转回去,拿起楚凌递过来的草稿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并不工整但很有序,他一张一张仔仔细细看过,然后盯着楚凌的脸,嘴里不可置信地问:“都是你自己写的?”

楚凌坚定地点点头,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那么肯定过一件事,也从来没有体现过这种快乐,这种被人肯定的快乐,这种只用回答就可以得到信任的快乐。他看到刘老师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看到他眼里显出极其亮的光点,当然也看到那眼睛里满满的欣赏。

“好哇!终于被我挖到宝了!”刘小庆一下子就把手掌整个搭在楚凌肩膀上,力气大到楚凌前后微微摇晃着,这让楚凌有点不知所措,他已经太久没有跟人的正常接触,当然了,跟周亦云做爱自然是不正常的行为,不过刘老师这种行为更让他感到害羞和纯粹的高兴。

好久没有人说过他是块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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