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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王的生产04(完)(/出生)(1 / 1)

“塞里斯…不…让藤蔓松开好吗?求你了,啊…啊……”

感受到分身被缠绕住,本因到达顶峰的欲望通通堵在了那根充血胀大的玉柱里,精灵王无助地扭动着腰,伸手想要解开那锁住自己的细小藤蔓。

“不可以,艾尔。”

神官坚定的制止了精灵王的动作,他抱住了艾尔米德,双手穿过艾尔米德的手臂,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明明是最温柔最亲密的动作,却牢牢地锁住了精灵王,使他无法疏解磨人不已的欲望。

“不要…塞里斯…啊…啊……好痛,好胀…要射,我要射了啊呜呜…”

艾尔米德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喊,身下正一刻不停地剧烈地痛着,产道被胎儿的头完全撑满,仿佛随时都要裂开;而身前则被欲望充斥着,阴茎挺立着,坚硬无比,明明没有被触碰,却有爆发之势,微微颤抖着。

精灵王又痛苦又委屈,只能把头埋在神官的肩上,一边用力,一边哭出声来。

“好痛…啊啊…塞里斯…我不想生了…呜呜…呃啊……嗬——嗬——我不想生了,让我射吧…”

又用力了好几次,可胎儿还卡在产道里,没有下来太多,身心俱疲的艾尔米德喘着粗气,自暴自弃地哀求着神官。

“艾尔…”塞里斯轻柔地抚摸着精灵王弓起的后背,“我能摸到,小殿下马上就能出来了,我已经可以在产口摸到他的头了…”

塞里斯牵着艾尔米德的手朝他的产口探去,精灵王迟疑地,小心地放入了一根手指。

“硬硬的…是他的头吗?”

抽泣着,艾尔米德低声说道。

“是的,你看,小殿下马上就能与我们见面了,所以…再坚持一下好吗?”

塞里斯指挥着藤蔓,产床慢慢变形成了一张产椅,艾尔米德又被张开双腿固定在产椅上。塞里斯在精灵王的身前蹲下,解除了那根细小藤蔓的禁锢。

“艾尔…我会帮你释放的,但你在释放的时候,一定要同时用力,这一刻的力量是最大的,我们一起把握住,好吗?”

说着,神官张嘴含住了精灵王坚硬无比的玉柱,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哈啊……”分身被温暖湿润的触感包裹住,艾尔米德不禁发出一声喘息,“塞里斯,谢谢你…抱歉,我刚才失态了…我会用力——嗯啊…又来了…痛…呃啊…”

随着宫缩,艾尔米德又开始用力,塞里斯甚至能感受到口中的玉柱都随之僵直了。塞里斯在艾尔米德发力的间隙吞吐、舔舐着玉柱,又激得精灵王浑身颤栗,一时间,树洞里充斥着精灵王的哭喊,呻吟和喘息声,以及细微的吞吐声。

塞里斯卖力地吞吐的同时,伸手摸了摸那淌水不止的产口,只见那被撑到发白的穴口中,已经可以看到一块苹果大小的,带着稀疏头发的头皮,随着艾尔米德的发劲,努力向外钻着。

“嗯……啊……哈——呼…啊啊!啊…塞里斯、哈啊啊…塞里斯,太激烈了…啊、啊~”

艾尔米德正伴随着身前的快感慢慢用力着,突然,眼前的神官动作变得急促激烈起来,灵巧的舌尖舔舐过玉柱上的每一处经脉,然后扫过龟头,在马眼处打转。突然加大的快感使得艾尔米德发出尖锐的呻吟,后穴直接高潮了一次,汁液混在羊水里从穴口的缝隙滴出。

“啊…不…不要……要去,要射了——啊啊——”

精灵王终于还是到达了顶峰,一股浓精从玉柱中喷射出,被神官含住,残存的意识让艾尔米德下意识地跟着猛地一用力,借着射精的一瞬间,大半个胎头被直接娩了出来,挂在精灵王的双腿间。

“嗬——咳咳咳…咳咳…嗬…嗬…哕…呕…”

没料到艾尔米德的射精竟持续了那么久,塞里斯被过多的精水呛到了,只得快速吐出精灵王不再肿胀的阴茎,猛烈地咳着。

“塞里斯…你还、好吗?”

艾尔米德听到塞里斯的动静,颤颤巍巍地挣扎着想起来,又被藤蔓拉了回去,一起一落间,胎儿竟是又往下落了一点。

“不…他要掉下来了——塞里斯、塞里斯——”

“咳…别怕,我接住他了”温暖的手包裹着胎儿的头,“来,配合我最后再用力一下吧…小殿下马上就出来了…”

射精后又挣扎着起身,艾尔米德已经完全脱力了,下半身只剩下无尽的痛楚,他只能胡乱地调动身上最后的力气,微乎其微的收缩了一下。

好在胎儿的头几乎完全出来了,顺着最后一丝推动,塞里斯扶着那被挤压成椭圆形的脑袋慢慢往外拖动,随着下巴,肩膀,躯干被慢慢娩出,随着“噗——哗啦啦”的声音,精灵族的小王子终于来到了世间。

不要靠近金色的草原,那里属于原住民——在牧民中,这句话哪怕是三岁的幼儿都牢记在心。

我也知道我早就满三岁了可是意外这种事情总是会发生的我也不想的啊啊啊,内心疯狂吐槽着,黎雁脸上维持着镇定自若的表情盯着眼前的生物。

在黎雁面前的生物有着俊朗的面容,深邃的眼部和高挺的鼻梁让黎雁想起部落里的英雄雕像,而他的身形也不亚于那些英雄,肌肉壮硕匀称,看上去一拳一个黎雁完全不成问题,唯一看上去有些缺乏锻炼的腹部下面,却没有连接着正常的构造,而是一副马的躯干!

老祖宗你直接说金色草原上有人马不就行了!黎雁的内心绝望的吐槽着。不用细想,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从人马面前逃走,黎雁自暴自弃地盯着眼前奇幻的生物,争取在死前牢牢记住这幅稀有的画面。

看看人家这肌肉,这脸,这漂亮的头发,哇哦他小辫都编得比我好,看看人家这马躯,乌黑油亮的,这蹄子,诶人马是自己修蹄子的吗?

“人类的孩子,没人告诉你不要进入黄金草原吗?”

听听,人家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唱歌肯定也…等等,声音?

在思维即将飘出天际前,黎雁终于反应过来,妈呀这人马大哥竟然会说人话。

“我…无意冒犯,只是,正值深秋,草地的边界线变得模糊,我追逐者走失的马驹无意中踏过了边界,还请您原谅我的冒失…”

黎雁最引以为傲的一点,便是常年主持各类祭典活动,场面话脱口而出,没人看得出这个看上去处事老练,优雅得体的年轻人脑子里正在不断输出。

人马看着他,似是在判断他话中真伪,片刻后,他皱眉,一只手慢慢揉着稍显圆润的腹部,开口道:“什么样的马驹?”

活下来了!黎雁心中狂喜,面上还是维持着优雅成熟,回答道:“是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它刚满两岁,活泼贪玩,贸然进入您的领地,请允许我道歉。”

黎雁说着行了一个漂亮的草原礼,脑后的辫子随着他的动作垂落,辫子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跟我来。”人马说着便径直朝前走,细长的蹄子不紧不慢地踩在草地上,即便如此,黎雁还是得一路小跑才能跟上高大的人马,在茫茫草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着。

两人,或者说一人一人马沉默地前行了一会儿,在黎雁的脑袋要被止不住的碎碎念冲破之前,他们来到了一条小溪旁边,一抹枣红色的身影正在溪边喝水。

“玛瑙!”

听到了主人的呼唤,小马驹撒开蹄子啪塔啪塔地朝黎雁冲过去。

“别撞我!哎呀——也别舔我,我担心死你了!”

黎雁和小马驹腻歪了好一会儿,终于安抚好了玛瑙,回头向人马致谢:“非常感谢您…呃…人马大人?”

“玛瑙…是它的名字?”人马看着他们的玩闹,神色温和,当他听到黎雁的迟疑时,却没有直接回答。

“是的,它是红色的,我家的马又习惯用石头来取名字,所以叫玛瑙…它母亲叫琥珀,”摸着玛瑙的脖子,黎雁解释到,“恕我失礼,请问…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啊,我叫黎雁,黎明的黎,大雁的雁。”

“大雁…我没有名字,我的父亲在生下我后便去世了,还没来得及给我取名字。”人马又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不过我要给我的孩子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父亲?孩子?黎雁的脑子里又充斥了大量信息,一瞬间目光都呆滞了,强大的求生欲又让他迅速调整好状态。

“失礼了,请问,您这是…怀孕了?”

“嗯,我们在春天会寻找配偶,结合后各自都会怀孕,男性只会生下男孩,女性亦然,和你们人类不同。”人马低声回复着,突然皱起眉头,停顿了一下,“呃…不如说,我们的男性和女性是两个物种,女性她们…呼…更接近人类,双脚是马蹄,耳朵也是马耳,她们平时住在树林里…呼…呼…”

人马的呼吸逐渐沉重,面色也不太好,他取下背上的长矛插在地上,拄着长矛喘息着。

“您…看上去不太好…”或许是人马一直温和的举止让黎雁放下了防备,本该是逃跑的好时机,黎雁却忍不住关心起眼前高大的生物。

“离开吧…人类的孩子,我只是,要生了,你可以走了…呃…保守好这里的秘密,不然…”

人马双手握着长矛,似是要把浑身的力量都压在武器上,四条马腿微微弯曲颤抖着,却用凶狠的目光威胁着黎雁。

理智告诉黎雁应该识相点逃跑,常识则告诉黎雁无论是人还是马,那肚子都太小了点,好奇心让他的双脚生根,怎么都不想离开。

“人马大人,请宽恕我的无礼。”黎雁大着胆子,抬手覆在人马握着长矛的手上,“我无法放着需要帮助的人在我眼前不管,何况您还帮助我找到了玛瑙…同时,我也很好奇——抱歉,可您肚子的大小,实在不像是足月的人类或者马儿,还请…满足我的好奇心。”

阵痛中的人马低头瞥了一眼胆大包天的人类,相遇良久,他这才第一次好好地打量着眼前渺小的人类。

年轻的男人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脑后有一缕留得很长,编成辫子缀着铃铛,刚才叮叮当当响了一路…不过,不算很吵。同样黑色的眼睛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有些泛着金色。他身旁的小马驹也学着主人的样子,盯着眼前的“大马”——这一人一马还挺像,都傻愣愣的。

想到这里,人马叹了一口气,可能是自己一个人太无聊了吧——没关系,就算在生孩子我也可以一矛捅死他,有点凶残的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人马做出了决定。

“帮我取个名字吧,不要用石头——我满意了,就让你看我生孩子,也会回答你的问题。”

“蛤?”黎雁内心的声音第一次脱口而出。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繁衍的原理吗?趁我心情还不错…嗬…嗯啊——”人马浑身颤抖着,缓过一阵宫缩,“我想要个名字,你取得好,我就让你看我生孩子…呃…呼…”

眼前的人马虽然正在生产,忍受着一阵阵的产痛,可他身上散发的威压依旧惊人,不如说,正是因为在忍耐疼痛,他看上去更可怕了。

啊…现在应该马上转身逃跑,可是,完全不想离开,黎雁盯着人马起伏抽动的腹部,眼中闪烁着好奇儿疯狂的光。

“这是我的荣幸,我十分愿意为您取名。”黎雁舔了舔嘴唇,“请问,人马族的名字有什么讲究吗?”

“没什么,呼…大多数,都是生在哪里就叫什么,什么溪流,山麓,还有叫大树的…嘶…无趣的很。”人马按着肚子,幽深的眼眸看着黎雁,“既然你不打算走,就得给我一个满意的名字,否则…”

人马看了一眼那根比黎雁还高的长矛。

哈哈…这下彻底没有后路了,心里念叨着,黎雁再一次观察着眼前的生物,人身的部分有着小麦色的皮肤,健硕的肉体被一件短褂包着,腹部被顶起一个弧度,此时正在猛烈的起伏着。而马身的部分则是乌黑的,四条马腿的肌肉健硕发达,不似寻常马儿一般细长,而是匀称壮实,此时正随着人马的发力而紧绷,看上去充满力量。最后是那条乌黑油亮的马尾,正一甩一甩的——要是被打到一定很疼,黎雁的脑子又开始乱发散。

“玄…”

“嗯?”刚扛过一阵疼痛,人马便听到黎雁嘴里漏出的声音,“xuan?”

黎雁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泄露了心声,他定了定神,坚定地开口:“没错,玄,天地玄黄的玄,神兽玄武的玄…这是我心中最尊贵的黑色,不知道,您是否喜欢?”

人马默不作声,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与产痛做斗争。过了许久,久到玛瑙都觉得无趣,想要挣脱缰绳去玩耍时,人马终于有反应了。

“呼…呼…最尊贵的黑色吗——还不错,算你通过了。”人马朝黎雁露出一个狰狞的笑,“你叫黎雁是吧…呃啊…来吧,来满足你的好奇心。”

人马,现在该叫他玄了,一把抓过黎雁的手,带着他往自己的肚子上放。黎雁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马上又被手中的触感吸引了注意力。手掌上的皮肤温暖而坚硬,能够明显地感受到里面的小生命正在激烈地活动着,想要改变自己的位置。

“嗬…嗬…摸到了什么?”因为产痛,人马的声音变得更加低哑,他不由抗拒地抓着黎雁想要收回的手,像是威胁一般地问着他。

“胎儿…正在往里面走?”高度的紧张会加强感官,黎雁现在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薄薄一层皮肤后,胎儿的动态,“这个孩子,好像…更加像人形?我没有摸到蹄子…”

“手挺灵敏啊,你说对了…啊…呼…我们男性人马要生产两次,才能,完整地生下孩子。”玄一边粗喘着气一边解释到,“先在上面的肚子里呆五个月,把人的…呼…部分发育好,然后第一次生产,也就是现在…”玄带着黎雁的手往下走,在前腿根转弯,滑到马腹的位置,“我要先把孩子生到这里,啊…然后,小崽子会再发育七个月,到了明年春天的时候…呃啊…哈…哈…再生下来。”

“那不是要疼两次,这么遭罪的吗?”黎雁下意识地用安抚家里马的方式抚摸着玄的马身,顺着毛发,一下一下地安抚着。

等到他反应过来,想要偷偷拿开手时,又被玄抓住手放了回去。

“唔…继续……”

“人马…玄大人,您可以撑在我身上用力,也许会舒服一点。”看着人马一脸痛苦,黎雁大着胆子站到玄的前方,小心地把玄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还真是…”玄低头看着胆大妄为的人类,屈膝坐在了草地上,他环抱住黎雁,把下巴搁在黎雁的脖颈旁,“如果你是装的烂好人…我就杀了你…”

黎雁一脸懵地抱着人马坚实的躯体,玄还在用力着,耳边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和泄出的丝丝呻吟。

“玄大人,您要使长劲,您能跟着我一起呼吸吗?”黎雁慢慢地拂过人马的背脊,带着玄和自己同步呼吸,“对…慢慢的——吸气——吐气——用力,坚持住!”

无法像常规生产那样通过产口来判断马儿的产程,黎雁只能观察玄的腹部,圆润的人腹好像瘪下去了一些,马身的胸腔位置好像稍微胀起了一些,随着玄的用力,也在猛烈地起伏着。

“啊——好胀…呃……呼……”玄伏在黎雁的肩头,眉头紧锁,闭着眼用力着,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滑过眉眼和脸颊,又从下巴处滴落。黎雁一只手继续给玄顺着气,另一只手翻出手帕,在玄的脸上轻轻擦拭着,然后是脖子,再到锁骨…

“人类都喜欢带着这种东西吗?”不知何时,人马睁开了眼睛,略带这一丝迷离的目光追随着黎雁的手帕,有些泛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母亲说了,在姑娘需要帮助时递上手帕,姑娘就会为你倾心,”黎雁继续给虚弱的人马擦去锁骨旁的汗水,说道,“不过我还没遇见过哭泣的姑娘,草原上的女子都很坚强……我只遇到过需要帮助的人马大人。”

“不需要你的帮助…也可以的。”玄微微扯了扯嘴角,又是一阵用力,脸涨得通红,再慢慢恢复原色,“哈…哈…人马,是独居的,我们都是一个人,生孩…呃啊——”

只听见“淅沥沥”的声音,黎雁循声看去,竟是马身的两股之间流出了半透明的液体,正滴滴答答地落在草地上。

“玄大人!您怎么了?”

“别总是一惊一乍的…只是后面也起了生产反应罢了。”玄仰头缓过这一阵剧烈的疼痛,才慢慢解释道,“我前面的生产刺激到了马身的生产冲动,破水了而已…呼…不过那羊水是给孩子接下来的七个月准备的,流光了也很麻烦。喂,黎雁,帮我个忙。”

黎雁看着人马。

“随便用什么东西,帮我堵住后面,别让羊水都流干净了。”

黎雁沉默片刻后,说了句“好”便来到了玄的身后,玄只能听到布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或许是打算用衣服堵住吧,玄暗自想着,又随着宫缩一阵用力。突然,身后的软穴被一根温热的东西捅开,然后被牢牢地堵住

——“黎雁你在做什么!”

“抱歉,玄大人…啊…我一时想不到更合适,的法子…呼…请原谅我…”黎雁只能感觉到温暖湿润的肠壁在狠狠地收缩着,差点当场泄出来,黎雁呼吸一滞,半晌才继续说道,“还请您,尽快…我可能…没法坚持太久…”

“你个混账——啊啊——”又是一阵猛烈地收缩,玄只能尽量忽视身后那酸涩胀痛的感觉,努力把身前的祖宗运到马身的腹腔里,“呃啊——要出来了…胀死了……嗯…啊——”

随着马身被顶出一个奇妙的弧度,胎儿终究是来到了他的新家,安静地沉睡了。而黎雁的分身在有着强烈生产反应的甬道里被折腾了许久,也是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从股缝中抽出,一股浓精喷洒在乌黑的马臀上,白得异常醒目。

“黎雁你…混蛋…”玄还想再骂些什么,却实在撑不住疲倦的身体,在自己也说不明白的信赖中,倒在黎雁面前睡着了。

玄悠悠转醒的时候,本以为自己会一个人醒来,而现实则是——他的头枕在黎雁的大腿上,马身毫无防备地瘫倒在地上,黎雁拿了个毛刷,正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梳着毛,玛瑙还在一旁无聊地打转。

“你平时就是这么给玛瑙梳毛的?”一开口,声音嘶哑得惊人。

“您醒啦,来,喝点水吧。”黎雁假装自然地收起毛刷,非常贴心地递上了水囊。

玄没有拒绝,大口喝了半袋水后,指挥黎雁:“转过去,背对着我。”

黎雁不明所以,只是乖乖照做。然后自己的辫子就被拆开了,铃铛和发绳被解下,人马的手有气无力地顺着这一缕长发,然后慢悠悠地将它重新编起来,发绳,铃铛,还有一个什么东西,都被编在了辫子里,最后玄拍了拍黎雁的肩膀示意完成,黎雁便小跑到小溪旁照了照。

——头发里被编了一颗漆黑的小石头,这形状,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这是客人的证明,带着他你就能进到黄金草原,”人马的笑容里仿佛藏着什么,摸着还没完全消下去的肚子对黎雁说,“现在,你可以回家了,我等着与你的下次见面。”

玄正趴在一块大石头上晒太阳,眼睛眯着,马身侧躺在草地上,又过了一个月,马身的肚子也变得圆润了一些,随着玄的呼吸缓缓起伏,马尾时不时甩一下,驱赶着恼人的小飞虫。

突然,玄的耳朵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睁开一只眼,远处的草地上,一个小小的黑点正在慢慢靠近,随着他慢慢走进,小黑点逐渐露出真身,杂乱的脚步声也愈发明显。

“这么拖家带口的吗?难怪到得这么慢。”玄的语气还是懒洋洋的。

黎雁无法反驳,他身上背着一个大包,旁边是一头看到“大马”兴奋不已的玛瑙,也驮着一顶打包好的帐篷,玛瑙后面还跟着一对小牛和小羊羔,四个未成年牲畜一起拉着一辆小拖车,走得东倒西歪的。黎雁颠了颠身上的包,一脸哀怨地盯着人马。

“您是故意的吧,这可不是什么客人的证明,”黎雁扯了扯辫子上的黑色石头,“这不是祭司的证明嘛!”

回想起那天回家,自己那祭司父亲一看到这石头,差点白眼一翻就晕过去了,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什么“养了这么多年的继承人就便宜给别人家了”,好不热闹,等终于平静下来了,父亲就开始指挥母亲和兄弟们帮他整理行囊。

等小车造好,家里的两头小羊一断奶,黎雁就被打包赶出家门了。

“要是让我们部落的那位大人知道族里有别的大人的祭祀,我们就通通完蛋了。孩子,你已经是个成熟的祭司了,可以自立门户了。”

于是黎雁只能拖家带口来黄金草原上找那位不负责任的人马,幸好只找了一天便碰上了,新上任的祭司继续幽怨地朝人马诉苦。

“玄大人,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您得负责。”

“你性格是不是变了?”玄慢悠悠地起身,颇为“大度”的包容了祭司的小脾气,晃着肚子便往前走,“跟上,早就给你留好地方了……一个月了,真慢。”

等到黎雁带着四头拉车都晃悠的牲畜和过分活泼的玛瑙终于到达目的地时,他已经无力去控诉眼前的小破棚子和“家”之间的差距了,在小牛和小羊的包围下熬过了第一个晚上,第二天黎雁就开始哐嘡哐嘡地搭帐篷——然后看着人马挤进来占据了最厚的一块地摊。

不能和怀孕的马置气,而且我打不过他——黎雁默默地逃避现实,用另一块毯子给自己铺了床。怀孕的人马和人类孕妇一样,有些嗜睡,玄躺在厚实柔软的摊子上,满意地蹭了蹭,舒服地睡起了午觉,黎雁……黎雁用干草垛给他堆了个枕头——那么高的身体,也不怕落枕,我可真是个贴心的祭司——他已经放弃挣扎了。

玄一觉醒来发现帐篷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出去后,发现黎雁正在给玛瑙梳毛,玛瑙温顺地趴在黎雁的脚边,刷子一下一下的,梳过它的背,到身侧,再到肚子。

好像很舒服的样子……玄回忆起一个月前自己被梳毛的时候,感觉自己背上也痒痒的。

“黎雁。”高大的影子笼罩着牧马人,“给我梳毛。”

“……好啊。”

从深秋到冬天,玄的肚子愈发变大,原本精壮的马腹变成了一道弧形,重重地垂着。黎雁叫人马的方式从“玄大人”变成了“玄”,也不再使用那种优雅而客套的措辞,内心的碎碎念被直接搬到了明面上,玄倒是挺喜欢这种相处方式的。

“——比你那种装腔作势的调调舒服多了,你也不想我成天叫你人类的孩子吧。”

天越来越冷了,玄很喜欢在温暖的午后找个阳光好的地方一趴,抓着黎雁给他梳毛,黎雁的手法很好,动作温柔,力度适中,用玄的说法是,所有马被他这么一梳都会乖乖的和他回家。

“你倒是没有和我回家,你直接把我拐来了。”黎雁没好气的回答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愈发的轻柔——梳到肚子附近了,黎雁怕伤着他。

“别这么说嘛,一堆祭司求着我的庇护呢……唔……肚子,帮我摸一摸。”

黎雁看着玄张开马腿把肚子朝他怼,叹了口气,还是收起了刷子,给他慢慢按揉着。玄的马腹上也覆盖着厚实的一层毛发,比背上的毛稍微柔软一些,毛皮对面便是正在发育的小人马,和羊水一起,把马肚子撑得圆滚滚的,摸上去又温暖又有弹性,黎雁其实也很喜欢摸他的肚子,但是他绝对不会承认。

“嗯……那里再揉揉……啊…对,呼……”

玄毫无心理负担地在黎雁面前哼哼唧唧,他的肚子自怀孕后就一直敏感,过去肚子在身前时就喜欢没事揉两下,转移到马腹后,自己够不太到,前一个月只能贴着草地蹭两下,好不委屈。好不容易等黎雁搬过来,玄恨不得每天都让黎雁给自己揉一会儿。

“有那么舒服吗?”看着人马被自己摸得眼神都迷离了,黎雁不禁有点好笑,然后便笑不出来了——某个东西不知何时已经胀成了一个可怕的尺寸,戳到了黎雁的手。

“啊,起反应了……你要不给我上一下吧?”玄感觉到肚子上的动作停了,不满的皱了皱眉,往后一瞧,一句话便脱口而出。

“你想都别想!”黎雁几乎是同时尖叫出来,“你知道你是马的尺寸吗?我会直接被你捅穿的,字面上的!捅穿!”

黎雁歇斯底里地抗拒着,虽然他自己也没注意到,抗拒的内容是尺寸问题,而不是“玄一个男人马想要上他”这更哲学的问题。

“可是,这样硬着很难受啊,你帮我弄一下嘛……我生孩子的时候你还进我里面去了呢,我都没和你计较……”

那不是情况紧急嘛,而且这尺寸能相提并论吗!黎雁在心里反驳,但玄用着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自己看,加上当时帮玄堵羊水的事一直是梗在心里的一根刺,黎雁那本就灵活的底线又后退了一点。

“只用手的话——我给你弄出来行了吧!”

张红着脸,黎雁磨磨蹭蹭地挪到人马的后腿附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一脸决绝地抓起了那根拳头粗的马鞭。虽然尺寸巨大,但整体构造却和自己的家伙差不多,黎雁又在心中感叹了一下自然界的神奇后,小心地用手套弄起来。

“嗯——呼…”人马几乎没有用手给自己弄过,种族的构造让他们情欲不高,而且用手实在费劲,看不见也只能瞎蹭,不如忍一忍等他自己消停。玄没想到黎雁真的上手帮自己纾解,虽然满脸不情愿,手法却依旧温柔仔细,这个人总是这样,嘴硬心软的……

黎雁轻柔地拂过玄的龟头,用拇指描摹着它的形状和跳动的经络,然后慢慢下滑,在柱体上缓缓撸动着,柱体在这番动作下又胀大了一些,变成了惊人的尺寸。黎雁吓了一跳,缓了缓神,一只手勉强握住套弄着,另一只手则往根部探去,轻轻地捧住那对巨铃,慢慢摇晃揉搓着。

“呃…啊啊……哈…哈…”玄可从来没享受过这等待遇,一边忘情地喊叫着,一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不自觉地摆动着身子,做出推进的动作,肚子也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唔……再用力点…舒服…啊——”

玄的突然起身让黎雁没握稳,硕大的性器在人马起身时直接贴在了黎雁的脸上,浓厚的腥膻味充斥着鼻腔,让他一下子没喘上气。

“你别突然起身啊,很危险…唔…唔!”黎雁正想跪坐起身,谁知玄胡乱扭动着,竟是把性器塞到了黎雁的嘴里,含着那过大的龟头,黎雁甚至没法顺利地吐出来,只留舌头在仅剩的一丝缝隙中摸索着。

“啊啊——好舒服,黎雁,我还要…黎雁……”更强烈的刺激让玄低沉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明明是高大的人马,却朝身下渺小的人类所求着。

黎雁的口腔被龟头占慢了,完全发不出声,只能抬手摸了摸那壮硕的后腿当做安慰,随后继续一手拖着柱体撸动着,一手加大力度揉搓着根部的两枚卵蛋,嘴里则强忍着酸胀,用舌头扫着前端的小孔。

“啊……不要…太舒服了……哈…哈…嗯——不要舔那里、啊啊……”

“哈啊……要满了——要出来了——”

在黎雁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巴时,舌尖尝到了一滴腥味,黎雁果断地吐出性器,手上加大力度又滑动了两下。在人马颤抖的呻吟中,一道粗壮的白线从性器的前端喷出,溅在了黎雁的脸上,又滑落到了衣服上。玄的射精持续了很久,甚至在草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洼。

啊,还好没有为了不洗衣服让他射在嘴里——抱着射精后力竭倒在自己怀里喘气的人马,黎雁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入冬后,草原上一天比一天冷,黎雁从行李中翻出了母亲为他准备的各种厚袄子和一条厚厚的棉被,至少自己过冬不用愁了——然后看向了明显过冬很有问题的人马。

玄的过冬方式和他的性格一样硬核,就靠一件不怎么厚的长袍和一个狐狸围脖,还是他前两天偶然猎来的。

“你就不怕给你冻流产了吗?”黎雁一脸无奈地处理着狐狸皮,想着得在更冷之前去帮玄搞一身衣服。

“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可没那么弱…啊玛瑙在咬你的毯子。”

“那你倒是把它拉开啊!”黎雁愤恨地抽了一下手里的皮料,“得去集市上换点东西了,玄,这附近猎物多吗?”

玄拉过玛瑙,逗弄着小马驹,听到黎雁的话后朝他看去:“有是有……你会打猎?”

“兔子狐狸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再大的我就别不自量力了……箭还剩下一些,希望可以猎到些好交易的东西吧。”生活不易,黎雁叹气。

玄看了眼身边一脸天真单纯的小马,发出疑问:“玛瑙,已经可以骑着去打猎了吗?”

显然不能,玛瑙连长时间载人都有点吃力,别说骑着它射箭了,黎雁打算靠自己的双腿去碰碰运气,玄表示怀疑。看着一脸苦相和狐狸皮激烈斗争的人类,人马脑子里冒出一个主意,一想到便觉得再妙不过,随即脱口而出。

“黎雁,你骑着我去打猎不就行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怀孕了!黎雁抗争过,好说歹说劝过,但是第二天一早还是被兴致勃勃的人马拖出了帐篷,还把玛瑙的马鞍给拆下来了,也不看看这尺寸根本不合适。黎雁只能简单地调整绑带,将马鞍固定在玄的腰和马身上,怀孕八个月的马肚子圆鼓鼓的,黎雁只敢松松地把带子尽量往前扎,生怕把胎儿给扎坏了。

又摸了摸温暖的孕肚,问了玄不知多少次是否难受,人马都烦躁到开始甩尾巴后,黎雁终于是踩着马镫轻巧地翻身骑上了人马。没有马绳,也不敢把腿压在马肚子上,黎雁只得虚虚地环着玄的腰,尽量保持平衡。

“抱紧点!”玄一把抓过黎雁的手臂搭在腹前,把人拉得贴紧了自己的后背,甩了甩马蹄,便飞身冲了出去。

“你慢点啊————”黎雁尖叫着,小腿不自觉发力踩在马镫上,夹住了马腹,感觉到胎动后,又后怕地强迫自己放松,浑身都打着颤。

“别紧张,我的孩子可没那么脆弱!”玄兴奋地喊着,久违的飞驰让他兴致高涨——虽然背上驮着一个,肚子里揣着一个让他没法跑到最快,但意识到自己正和黎雁一起狩猎这件事,让人马快乐极了。为什么背着一个人类狩猎会快乐?小小的念头一闪而过,又被心大的玄抛之脑后。

“右边——有个兔子,看到没?”玄兴奋地提醒背上的人。

“看到了看到了……我要站起来射箭了,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被人马载着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体验,黎雁不知不觉中也亢奋了起来,他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然后双腿发力,夹住马腹,踩着马镫站直,拉满了弓。

马腹猛地被夹住,玄奔跑的动作一僵,又顺势放慢了速度缓缓停下,慢慢呼吸着,尽量不去影响背上专注的人。

利箭划破这寂静的一刻,精准地射中了野兔,黎雁松了口气,慢慢坐回到马鞍上。射中猎物的成就感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玄,你看,我一箭就射中了……你还好吗?是不是刚刚弄痛肚子了?”人马少见的沉默让黎雁马上清醒了过来,说着就要下马检查。

“我没事,别一惊一乍的。”玄往后抓住了黎雁的手,“就是被夹住了有点不习惯,没事的…不要射一次箭就慌一次啊。走,我们去捡兔子。”

玄悄悄调整着呼吸,待肚子不再抗议后,又步伐轻快地朝兔子走去,没走几步,就感觉到熟悉的触感温柔地拂过自己的马身,回头一看,黎雁正艰难地趴在马背上,努力伸长手抚摸着自己的马腹。啊啊……好喜欢这个人类,人马心情愉悦地小跑起来。

黎雁又猎到了几只野兔和野狐狸,正当他觉得猎物有点没市场时,玄突然抓紧了他的胳膊,然后冲了出去。好不容易在风中睁开眼睛,黎雁才发现人马正在追着一匹狼!

“玄!快停下,周围肯定还有一群的狼,太危险了!别追了!”

“没事…你只管射箭,我可比狼跑得快多了。”玄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朝后伸,“听话,把我的矛给我。”

黎雁取下背后地长矛递给玄,自己则深吸一口气,拉满弓,再一次夹住马腹站起。

瞄准,射出,箭射中了狼的后腿,但不致命。

“做得好!”默默吞下抽气声,玄猛地朝受伤的狼跑去,一把掷出长矛——长矛刺穿了狼的喉咙,当场毙命。玄马不停蹄地冲过去,拔出长矛,挑起猎物往后一抛:“抱好了,我们该逃了!”

一路高速奔驰,黎雁已经无心思考更多,只是把狼放在身前,然后抱紧人马的腰,尽力不去回头看那发出阵阵狼嚎的地方。

玛瑙什么时候长大啊……黎雁可能短时间内对打猎有阴影了。

一路冲回帐篷,黎雁刚从玄的背上下来,还没来得及给他卸下猎物,就看见高大的人马四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马腹肉眼可见的剧烈颤动着,玄眉头紧锁,满头是汗的发出呻吟。

“——玄!”

黎雁几乎是扑过去的,他颤抖着把人马抱在怀里,叫唤着他的名字,想要抚摸马腹又不敢把手放上去。明明知道他怀着孕还爱逞强,自己怎么就没阻止他呢……黎雁陷入了深深的恐慌和自责,双眼无神地叫着自己给人马取的名字。

“我没事…呼…就是跑得有点、太急了…”终于睁开眼的玄喘着气,安慰着自己的祭司,“肚子有点不舒服,帮我揉一揉,好吗?”

黎雁红着眼睛点点头,慌乱地爬到人马的孕肚旁,解开马鞍,小心翼翼地覆上了手掌,慢慢的摩挲着。玄的状态好像好了一点,他眯着眼睛,感受着肚子里的狂乱被一点一点地抚平,人类温暖的手总是很轻柔地摸过自己的肚子,玄很喜欢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黎雁…我后面,好像流东西了,帮我看一下吧,”人马总是语出惊人,“如果是流血了那还真有点麻烦。”

好不容易慢慢冷静下来的黎雁差点又跳起来:“这种事情应该先说!”然后慌忙地查看玄的臀部。黑色的马臀里确实有液体溢出,看不清是什么,黎雁伸出手指抹了一些,透明的,有点腥味,但不是血。

“应该是你的身体刚刚为了保护胎儿分泌的,我帮你擦一下。”黎雁拧了一条湿帕子,沿着马臀的缝隙慢慢往里擦拭着。

“嗯…呃……”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掰开,湿润冰凉的布料裹着手指的轮廓被塞了进来,黎雁在自己体内扣弄着,拨弄着产口的褶子,玄的呼吸一下子又变得急促起来。

“黎雁…”

“嗯?我弄痛你了吗?”

“没弄痛…”人马挠了挠脸,“就是…你可以进来吗?像我第一次生产时那样。我好像,被你弄得想要了……满足我嘛,好不好?”

人马熟练地掌握了朝祭司撒娇的方法,显然黎雁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尤其是对着刚刚痛得冷汗直流的怀孕人马,黎雁此时可以答应他的所有要求。

“为了我的名誉,我先说好,”黎雁一脸纠结地开口,“我只是个普通人类,我那个…尺寸也很普通,要是你待会儿说什么完全感觉不到,我就再也不帮你干这种事了!”

玄望着一脸憋屈的黎雁,努力没有笑出声,只是一脸诚恳地点点头,然后晃着马屁股邀请黎雁。

黎雁红着脸卸下裤子,掏出家伙撸动起来,人马看着祭司轻喘的样子,不由得夹紧了两条后腿——要是被他看到自己前面也起反应了,黎雁今天就真的要不理自己了。

黎雁的性器终于在自己的刺激下慢慢胀大挺立了,他扶着人马健硕的后腿,慢慢地送入。甬道内的粘液还没有清理干净,此时正好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柱体很轻松地被全部纳入,两枚小球都在入口处被挤压着,完全没有到底的感觉。

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黎雁还是有点失落:“你好歹叫两声啊,我都全部放进来了…”说罢随手在马屁股上拍了一下。这一拍,原本还在细细感受黎雁的玄整个身体都紧绷了一下,人身后仰,发出了一丝呻吟。

“嗯?你…不会吧?”黎雁眼睛一亮,坏心眼地抽动起来,他动得很规律,只是慢慢地抽出,然后猛地全都顶进去,对于人马来说,这本不算什么。可每一次抽送,黎雁都要在他的马屁股上拍一巴掌,时轻时重,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

“哈…哈…啊——黎雁,别、嗯啊…不要总是、右边,左边也要,啊啊——”

玄的上半身撑在地上,低着头大口喘息着,叫喘连连,马身随着黎雁的动作打着摆子,圆隆的肚子左右晃悠着,身后咕咚咕咚的,黎雁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些粘液,这次可就不是为了保护孩子才分泌的液体了。

“啊啊……前面,黎雁,前面也要…唔呃…帮我摸摸,求你了,”人马两条后腿间的硬挺也藏不住了,他只能分开双腿,把巨大的器物抖落出来,悬在半空中。

“呼…别强人所难了,我要怎么、一边弄你一边够到前面啊…”话虽这么说,黎雁还是伸长手往人马的下腹部摸去,分身插在玄的体内,手只能勉强够到两个巨铃,“就给你揉一下这里,你感恩戴德吧……”

维持着别扭的姿势,黎雁一手一个蛋,轻轻揉捏起来,腰上的动作也不停,继续抽送着。

“啊啊——好舒服…好痛…还要揉揉——”玄的头脑已经变成一片浆糊了,只是不停地发出破碎的呻吟,狭长的甬道里一片湿润黏腻,黎雁觉得玄就像一片泥泞的沼泽地,自己还在越陷越深。

“真是栽在你身上了…”轻叹一口气,黎雁准备抽身而出,却被玄有意识地夹住了。

“留在里面,”玄不知何时回的头,直愣愣地看着他,“没关系的,留在里面吧。”

“好。”

当玄的甬道被热流冲击着的时候,他自己的分身也达到了顶峰,两枚卵被黎雁在泄出时顺势又揉搓了两下,中间的阴茎终于也在玄的叫声中喷出了一道粗壮的白线。

黎雁抽出来的时候,大量的液体从产穴中涌出,哗啦哗啦地溅了一地,白色的精液竟只是少数,大部分是透明的粘液,两种液体在地毯上晕开,和前面人马射出的液体混在了一块。

集市上的毯子会不会很贵啊……黎雁一边给玄按摩着肚子,一边思考着购物清单,人马靠着干草垛,睡得正香。

那头狼最终在集市上换到了一个好价格,加上兔子和狐狸,黎雁把玄装备得毛茸茸的,连马肚子上都被包了一张薄毯子,生怕给孩子冻流产了。

整个冬天,黎雁和玄的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帐篷里,人马的肚子几乎一天一个样,不用撒娇,黎雁都会给他按揉,给玄舒服得直哼哼。而玄无聊时则看山了黎雁的头发,天天缠着他给他编辫子,次次不重样。

“你把旁边的头发也留长吧,我会给你整得很好看的。”人马得寸进尺。

天最冷的时候,黎雁把被褥扛到了地毯上,和玄窝在一起睡,孕期人马的体温比较高,把角落里的两只羊也吸引了过来,被暖烘烘的孕肚和毛茸茸的羊毛包裹着,黎雁睡得很香。

在积雪融化,草地慢慢泛绿的时候,黎雁两侧的头发长长了一截,被玄单独编成了两条小辫,挂上铃铛垂在脖子旁。而人马的肚子也长到了惊人的大小,胎儿的重量让整个肚腹不再是浑圆一体,而是像一颗垂垂欲落的巨大水珠,仿佛随时都能从玄的身下掉落。

这两日小人马入盆了,玄的两条后腿已经合不拢了,走路的姿势也变扭起来,有时黎雁甚至可以从臀缝中窥见胎膜和浅黄色的羊水,在两瓣臀肉间若隐若现的。

“我今晚会生,你这会先睡一觉吧。”这天中午,玄突然皱着眉头说道。

黎雁已经不会被他轻易吓到了,闻言只是摸了摸他的肚子,又侧身贴上去听了一会儿,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早上起床之后。”玄皱着眉头,有点烦躁地抱着双臂,便不再说话了。

这幅样子有点眼熟……黎雁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他垫脚摸了摸玄的脖子,人马不明所以,但是眯起眼睛蹭了蹭黎雁的手掌,眉头也舒缓了一些。

这就是当时看到的,威严的人马大人的真相啊……黎雁又心疼又好笑,他搂住弯下腰的人马,轻轻拍着他的背,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甜腻声音开口道:“我去给你准备一些吃的,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烤饼…还要奶茶。”人马的声音闷闷的。

肚子里又胀又难受,时不时还要宫缩一下,玄其实只想呆在原地趴着,可黎雁要去外面给自己烤饼,一想到自己的祭司,人马便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帐篷,找到灶台旁的黎雁后,窝在旁边不动了。

“玄…玄……去里面睡……”是黎雁在叫自己,痛得迷迷糊糊的玄半眯着眼回到了自己的地毯上,黎雁不知何时在上面又加了几个垫子,人身靠在上面软软呼呼的,玄把黎雁也拉到了垫子上,把头埋在黎雁的胸口,“一起睡,要一直陪着我……”

人马并没有睡着,只是被阵痛磨得不愿睁眼,一痛就往黎雁的怀里钻。黎雁被他钻得肋骨隐隐作痛,他默默咽下了这一点点痛楚,一下一下抚摸着人马,从头,到脖子,再到背,慢慢地,偶尔还轻拍两下,嘴里哼唱着儿时常听到的童谣,又或许,是母亲唱过的摇篮曲……

太阳落山的时候,玄睁开了眼睛,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头发,里衣也早就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黎雁给他用毛巾擦了擦身子,又换了一身衣服后,玄看上去精神了些,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说要吃烤饼。

“等小崽子出来了,我要去打猎,你给我做肉吃。”吃了烤饼喝了奶茶,玄突然冒出一句话,便挣扎着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转圈,时不时停下来,晃着后肢打摆子。

“呃……啊……呼…呼…”一时间,帐篷里只有喘息声和马蹄声。黎雁只能在人马停下来喘息的间隙上前帮他按揉,但在这种时候也只是杯水车薪。

“黎雁…到我面前来…呃啊——快——”

黎雁刚站定,玄便俯身撑在黎雁的肩膀上,身后一阵发力,随后只听到“哗啦”一声,羊水喷落一地。

“呃啊——嗬——嗬——”黎雁能感觉到身前的躯体正在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止不住地落下,滴在了自己的身上。

“玄,你破水了,让我帮你——呀——”人马忽然环抱住黎雁,护着他一起倒在了地上,马身侧躺着,一条后腿微微上抬,而硕大的肚腹因为破水看上去小了一点,胎儿撑大了产口,正在往外钻,原本流水不断地口子因为胎儿的娩出而被堵住,只是在缝隙处反射着水光。

黎雁轻轻拍了拍锁住他的手臂,“玄,我得去帮你看着产口,可以放开我吗…我会帮你揉揉肚子的,好不好?”

“产口…很胀…痛…也要揉……嗯哈——不许嫌脏…”人马瞪着通红的眼威胁黎雁。

“好,都给你揉一揉,不脏……”黎雁轻笑着拿开了玄的手臂,去到人马的身后。原本包裹着产口的两囊嫩肉已经被顶得完全外翻,随着玄的用力正在吞吐着胎儿,黎雁小心地把手放上去,沿着轮廓小心按压着。

“哈……啊啊——好胀…黎雁,用力,把它掰开啊啊——”

黎雁张开双手,贴住两瓣乌黑的马臀,稍微用力——玄发出一阵凄厉的悲鸣,随后大量的羊水混着血水,将一对细细的马蹄冲了出来。

“玄!你还好吗?孩子的两根前蹄出来了,这是正常的吗?”黎雁被那惨烈的叫声吓得心跳都停了一拍,手忙脚乱地看向人马。

玄的脸色苍白,半晌没能发出声音,过了许久,才发出微弱的声音,“头…孩子的,头,要和前蹄一起出来……如果没出来,你……伸手进去,掏出来……”

“休息一会儿好不好?”黎雁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回到玄的身边搂住他,“我陪着你,等你休息好了,我再……我……”

“别哭…我没事的…”玄想抬起手帮祭司抹去眼泪,却连手指都不能动弹了,“我现在……正好没力气了,你伸手进去,我,不挣扎……黎雁,看着我,如果我昏过去了,就把孩子拖出来……我死不掉的…别哭呀……”

“好……你答应我的。”黎雁胡乱地抹了把脸,颤抖着将一根手指沿着孩子和产口的缝隙往里塞,好在孩子的头就在前蹄旁边,被产口的肉壁给挡住了。黎雁小心地增加手指,每加一根,人马虚弱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终于,黎雁的整个右手都伸进了产道,他小心地拢住孩子的头,然后朝玄喊道:“玄,还醒着吗?我搂住孩子的头了,你再用力一下,把他推出来。”

回应黎雁的,是产道的收缩,人马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能感受到黎雁的手在自己体内,在剧烈地产痛下玄已经感受不到酸胀了,只是凭借着对黎雁的信任,胡乱地用力着。

借着人马最后的力气,黎雁一手握住小马蹄,一手拖着孩子的头,慢慢地把孩子往外带,在大量羊水的冲击下,小人马被拖出了父体,跌落在毯子上。

玄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只有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黎雁看着还未关闭的产口,深吸一口气,有一次把手伸进了玄的产道。没了小人马的阻碍,人类的手臂相当容易地就伸了进去,黎雁小心地摩挲着,细细地感受着人马腹腔内的软肉,一点一点地掏着,然后顺着尚未剪断的脐带,将胎盘小心翼翼地拖了出来。

看着满地的狼藉,黎雁默默地给小人马清理胎膜和脐带,一边清理着,泪水控制不住地滴在了孩子身上,黎雁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你怎么…又哭了……”

“你要是再不醒…嗝…我就替你给他取名字了……”

小人马被取名叫逐风。

“一听就跑得很快,而且…天上有鸟。”

玄是这么解释的,虽然黎雁觉得他话里有话,但也认同逐风是个好名字。

小逐风出生后没多久就能站立了,晃晃悠悠地想要找奶喝,当时玄还虚弱着,站不起来,黎雁只能引导着小人马趴在玄的身边喝奶。玄为此生了很久的闷气,总觉得自己的孩子,第一口奶应该站着喝,黎雁只能哭笑不得地哄他。

人马的哺乳方式和马一样,在马身下,虽然雄性人马的乳房并不明显,但也能分泌充足的乳汁供孩子长大,有时还会有富余。

玄这两天总是皱着眉头,时不时揉着胸口,捶胸顿足的,黎雁担心是他生产时伤到了哪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

“玄,你实话和我说…你是不是生完孩子之后伤还没好?”

“没有,我身体恢复得可好了!不如说…恢复得太好了…”

黎雁还没来得及困惑,就被玄拉着手往胸口摸,“你又干什么——嗯?”入手是健硕的胸肌,但比想象中柔软一些,儿乳尖的位置,有点湿?

“因为你给我补过头了,现在前面也开始出奶了,逐风又喝不了,涨得很,难受死了。”人马委屈。

黎雁眼神恍惚,头脑一片混乱,当时玄生产时的样子太惨烈,把黎雁吓得不轻,隔天便去集市上买了大鱼大肉给他炖汤,又是翻箱倒柜地把母亲给他藏的几根人参须给找出来用上了。结果便是,人马被养得太好了,产生了新的烦恼。

“那,那我给你,挤出来?”黎雁一慌,也开始口不择言。

“好啊!”人马对一切都接受良好。

等黎雁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赤身裸体的人马面前,一手覆在玄的左胸上,一手拿着碗准备接着,这样子,诡异中又透露出一丝艳丽,怪得很。

都到这个地步了,黎雁只能开始动作,虎口发力,揉搓着健硕而柔软的胸脯。

“嗯…呃……啊……”人马发出轻轻地呻吟,在黎雁的头顶喘息着,而浅褐色的乳头上,也开始泌出一颗颗小奶珠,沿着乳晕和胸肌流下,又沾在了黎雁的手上,黏糊糊的一片。

乳汁不仅没有按预期那样流在碗里,还流了一手,滑溜溜的,更加不好操作了,黎雁的手在玄的胸上滑了几次,都使不上力。

“呼…黎雁……呃…别捏了,我…呼…呼…”玄的呼吸急促起来,“你要不,嗯啊…直接用嘴吸吧……这样实在是……”

看到人马的眼中慢慢浮现的情欲,黎雁的脸颊烧得通红,事已至此,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闭眼含住了那颗凸起。

黎雁的口腔很热,玄只感到一片濡湿和温暖,然后——他的舌尖舔了舔乳晕上残留的乳汁,玄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用手按住了黎雁的后脑勺。

“直接…吸……啊啊——”

黎雁开始吮吸,困扰前胸多日的奶水被吸出,胸口顿时畅快不少,玄发出微微的叹息。低头看着还在埋头苦吸的人类,玄甩了甩尾巴,心里涌上一股满足感——这样也算占据了他的身体吧。

黎雁此时并不算畅快,力气小了便什么都吸不出,而力气大了,每一次都能吸出大量的乳汁,满满当当充斥着口腔,只能艰难地慢慢咽下。人马的奶水不像人奶那么腥,不如说还有一丝丝甜味,加上浓郁的奶香,这味道——是马奶啊,黎雁突然想到。

“呜…哈……啊,通了,黎雁好棒……另一边也要吸……”

人马永远都是那么直率,黎雁只能含上另一边的乳头,余光瞥见自己方才留下的一片水渍,耳朵烧得更红了。

终于是把最后一点奶水也吸了出来,黎雁吐出了人马的乳头,擦去嘴角的奶渍,然后,打了个饱嗝。

“好喝吗?”玄看着快要钻到地缝里去的黎雁,嬉皮笑脸地问道,回答他的是黎雁的后脑勺。

“如果你喜欢的话,下面也涨得很,你挤出来存在罐子里以后喝呗。”人马毫不在意地继续语出惊人。

“……涨得很难受吗?”沉默了许久,黎雁终于开口了。

人马见状一顿趁热打铁,又是诉苦又是“帮帮我嘛”,没几句话,黎雁就拖着小马扎坐在玄的脚边了。

人马的乳头和母马的不太一样,小一点,乳房也不是很充盈的样子,黎雁试探性的挤了一下,一股粗壮的奶柱便冲进了小桶里——好像是给他补过头了,黎雁终于意识到了这点。

挤奶的时候玄倒是没有再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只是时不时甩一下尾巴,黎雁这时就会放轻动作,换个角度使力。

黎雁几乎每天都要给玄挤一次奶,加上偶尔要给他身前吸一吸,储存的奶也没功夫喝,不知不觉攒了好几罐。玄以为这些奶已经没有用武之地的时候,黎雁又红着脸告诉他不会浪费的,使得人马摸不着头脑。

又是一天夜里,玛瑙和逐风依偎在一起睡着了,玄给孩子盖上了薄毯,在帐篷外找到了躺在草地上的黎雁。

“在做什么?”人马在一旁趴下。

“玄,”似乎是犹豫了很久,黎雁睁开了眼,月光下,他的脸微微泛红,“你要喝酒吗?用你的奶做的…马奶酒。”

“好呀。”

“啊……哈……嘶…嘶……好胀啊,怎么还不出来……”

床榻上,一位青年正在不住地呻吟着。青年穿着朴素,但一身粗布衣裳也无法掩盖出他身上独特的气质,苍白的皮肤和狭长的眉眼看上去阴柔魅人,可细看他的眼眸,又令人感到一阵恐惧——似是被狩猎者盯上了一样。

此时青年正赤足坐在床头,布腰带被他解下随意地丢在一边,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以下,长衫失去了腰带的束缚也完全散开,露出了男子身前雪白硕大的肚腹,正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缩的。他的双腿大开着,下身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包括那私密的穴口,此时好像也正被什么东西顶着,一张一合的。

“啊——嗯……”随着青年的又一声叫喊,那穴口一个用力,只见一个白色的圆形显现在穴口处,卡在那里不动了。

青年的手正抱着自己的双腿,此时感受到穴口一阵胀痛,只得匀出一只手来,环着巨腹往前摸索,修长且指节分明的手指慢慢触碰着,终于是摸到了被撑满的那处。

“嘶…嘶……卡住了,啊……好撑——要胀死了……”青年阴柔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还藏着一丝不明显的情动。

正当青年被穴中的物体折磨得迷迷糊糊时,门外传来了动静。

“阿茫,我回来了,我买了你爱吃的肉饼。”男人的声音低沉平稳,随后门便被打开了。

“呃……嗯——哎呀!”被男人吓了一跳,穴口内的东西竟是直接缩了回去,青年,也就是冉茫,幽怨地瞧了男人一眼,“嘶……我好不容易生出来了一点,都怪你吓我,又回去了。死木头,你说怎么办?”

被叫做“死木头”的男人一进来就看见爱人正张开腿朝着门,一览无余的,还在发出痛呼,顿时又脸红又着急的,慌乱道:“阿茫,抱歉……你怎么自己就开始生了,我……你怎么样?”

木讷的男人被自己逗红脸的样子总是那么有趣,只可惜现在时候不对,无法继续逗弄他,冉茫只能指挥男人:“别慌…嘶……东西放下去打盆水,冷水就行,然后……我的包袱里有一罐油膏,呃啊……去给我拿出来。”

男人虽然还有点慌乱,却动作利索的打来了水,又找到油膏,不用冉茫细说,便擦了一些在手指上,随后在青年的巨腹前蹲下。

“擦在哪里?”

“穴口…伸进去涂…啊……现在太干了,刚刚就卡住了。”

带着油膏的手指小心地伸进了穴口,冉茫漏出一丝呻吟,脖子后仰,尽量忽略那手指带来的感觉。男人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在穴道内涂抹着,手指带着一层粗糙的茧子,不断刺激着娇嫩的甬道,不多时,还碰到了那缩回去的物体,男人小心地绕着那有些柔软的物体涂了一圈油膏。

“嗯啊……嘶嘶……你用力点…别这么小心……呃啊……太刺激了……嘶嘶……”冉茫的痛呼声中带着一丝奇异的声音。

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轻柔却坚定的动作刺激得冉茫的呻吟越来越响,那痛苦的声音中还夹杂着浓浓的情欲,冉茫按捺不住,挣扎着把脚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哈……啊——我要去了……要出来了——穆究你快拿开!”

男人,即穆究不慌不忙地取出了手指,冉茫马上感到一阵空虚,腹部随即又是一阵发力,甬道内卡住的东西随着高潮的汁液被一起挤了出来,发出“咕”的一声。

穆究的手稳稳地接住了那东西,洁白圆润,比鹅蛋还大一些,外壳柔软加上刚刚被挤压着出来,看上去有点长——是一枚蛇卵。

“啊……又来了……嘶嘶…哈……穆究,快点!”

有了第一枚卵的开拓和高潮的润滑,第二枚很快也到达了穴口,随着冉茫又一阵高亢的呻吟滑出体外。穆究依旧是默默地接住,和第一枚一起小心地放在一个丝绸袋子里,然后伸出手继续接卵。

“嗯……嘶……哈…又来了——啊啊——嘶嘶——不要一起,慢一点啊——”

甬道被打开后,卵下来得异常顺利,一颗接着一颗地撑开那小小的穴口,有挤在一起的两颗卵几乎是同时滑过,擦过几处敏感的内壁,冉茫只能一个劲地喘叫着,身下的水喷了一次又一次,又使得卵的下滑速度更快了。

到最后,冉茫连高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满脸泪痕地看着穆究用手在他的腹部打着圈,慢慢地引导着最后一颗卵滑出来,体内的汁水没了最后的阻碍,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穆究抱着双目无神的冉茫,小心地用帕子沾水给他清理狼狈的下身,终于又开口说话了:“阿茫你好厉害,生了十三个蛋……”

“死木头,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听到穆究呆愣的话,冉茫回过神,哭笑不得,抚摸着任然隆起的肚子,声音中带着一丝后怕,“最大的这个,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这可是个人胎……”

听罢,穆究也小心地抚上爱人的肚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这么痛。”声音比平日里更低沉了。

“呆子……我说过,我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冉茫盯着神色落寞的男人,眼瞳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条竖线,“所以,你也不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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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茫是蟒蛇修炼成精,看完话本子后当即决定装成人类闯荡江湖,然后遇到了让他陷落一生的死木头穆究。

那层窗户纸和他蛇精的身份是在两人醉酒后同时捅破的,和那位有名的白娘娘一样,穆究看到他的真身后直接被吓晕了——不过没死,身强力壮的江湖人没一会儿又醒来了,看着他还没变回去的蛇尾,磕磕巴巴地开口。

“我会……保护好你,不让你被法师抓走的,所以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明明怕蛇怕得要死,还在这里装硬汉。冉茫当时笑个不停,发出“嘶嘶~”的声音,穆究当时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还是硬撑着看着眼前的蛇人,满眼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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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当时就栽了吧——蛇精躺在一脸正经的爱人怀里,微笑着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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