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扶她上担架!”
几人将骆小小放到移动床上,医生飞快的将她推进医院。
“准备脱敏!”
骆小小意识不清,扯着自己的头发,拼命的想要抓脸,幸好被几个人按住手脚。
“她对彩陶过敏,但我们无法判断她的过敏程度是多少。”
门外,医生拿着手机,与人在通话。
他的神情十分的尊敬和紧张,显然,话筒那头,男人的身份十分尊贵。
“我不喜欢听理由,两分钟内,把结果报给我。”男人低沉的声线华美而高贵,却给人一种威严感,让人不得不服从。
“是。是,我们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顺。”
医生挂断电话,额上己经冒出冷汗,看向病房内的骆小小,眼里己经升起了焦急。
“快,快,请李教授过来,马上!”
“好痒,不要拉我,好痒......”
骆小小无意识的痛呼,由于挣扎,散开的头发像海藻一样的铺散开来。
她半睁着双眸,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忙碌的医生。
不经意流露出的无助竟然美丽的异常惊心动魄力。
“李教授到了......”
“抗敏针!”
“取最好的药过来!”
“麻药!”
......
在一堆嘈杂的声音里,骆小小慢慢的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她被颠波弄醒。
慢慢的睁开双眼。
眼前是一片黑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