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还是自己吗?
整个脸颊几平都被雪白的纱布铺满,只露出少数的皮肤,还是红肿的发亮。
她摸着自己被纱布缠满的脸,痛苦的咬住下唇。
如果两天后,炎症还是没消,她该怎么办?
退赛吗?
她不甘心,明明己经走到这一步了......
为什么老天总是和她过不去?总不肯放她一条生路?
卫生间的灯一直亮着。
磨砂玻璃映照出女人模糊的轮廓。
她从进去后,就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变过。
古泽的眼眸深了深,突然起身,大步走向卫生间。
啪——
卫生间的门被人拉开。
骆小小征了一下,缓缓的回头。
古泽站在门边,眼里呈着一抹愤怒。
他陡然的走过来,一把握住她的的手,压抑着声线质问道:“你想做什么?自杀?!遇到这么一点困难你就想放弃了?!废物一个!”
她被他骂的一愣,像是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古泽动作粗爆,将她按到冰冷的墙砖上,右手,却动作轻柔,将她脸上的纱布重新粘好,过程中,他始终一言不发,却紧紧的抿着双唇,仿佛只要一开口,就会吃掉她。
直至将纱布重新贴好,他才甩开她,怒讽:“早知道你这么蠢,我就该任你自生自灭!”
骆小小气炸:“你吃火药了?!我只是想看看伤口怎么样了?!简直莫名其妙!”
突然冲进来骂人蠢货,她看他才是个深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