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泽依旧沉默。
但是骆小小却越挫越勇,她站起身,左脚的疼痛被她刻意忽略。
“为什么不开灯啊?这么暗,闷死人了。”
说着,突然伸手,蓦的按亮了开关。
一瞬间,屋子里明亮起来,所有的狼狈都无所遁形。
古泽一征,几乎是有些慌乱的撇过头。
骆小小却眼尖的抓住了他的窘迫。
不禁也是一呆。
这还是古泽吗?
他不是一向很注意仪表形象的吗?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鲜红的液体污染了他干净整洁的上衣,打湿了他颊边的黑发,围巾被扯的乱七八糟,被酒液浸湿软搭搭的垂在肩膀上,他目光迷离散淡,像是失去了焦距,微微有些恍惚,手指有被划伤的伤口,鲜血正顺着指尖一点点的流下来......
无疑,这样的古泽是狼狈的,也是迷人的,失去了平时的华贵和拘整,却多了几分的酒脱和不羁。
骆小小有些看呆了。
“出去!”
古泽别扭的撇过头,几乎是嘶吼的叫道。
见骆小小不动,他猛的探手过来,抓住她手腕,往门外推。
“啊~疼疼疼疼疼.....”
骆小小没防备,被拉着往前一扑,左脚一扭,正好扭到伤口上,一瞬间脸色惨白,疼的倒吸冷气。
瞳孔猛的一收,古泽几乎是瞬间便松开手。
骆小小撑着门板,疼的直吸气,上午古泽把她丢到休息室,她不小心扭到了脚,本来还没什么,被古泽这么一甩,直接伤上加伤,很好,这回恐怕是真要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