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冷冷的撇过眸子,忽然重重的咳了一声,突然大声吩咐管家:“这屋了怎么这么闷?把窗子打开!”
“对不起,骆小姐的伤口不能吹风,所以不能开窗。”
这一声,不止惊动了管家,还让古泽投来的愤怒的目光,林北冷冷的晃手里的药箱:“你如果不想让你的手废,就给我乖乖的换药!”
古泽不语,又淡淡转回头,对他的质问置之不理。
林北忍耐着怒火:“难道你想让她一直心存愧疚?”看他仍然没有反应,只好退步:“给我五分钟,我们就在这里换,你可以一直看着她。”
如此,古泽才缓缓的起身。
管家命人将长桌搬进卧室,古泽就坐,将手伸给林北,目光一直不离骆小小。
林北解开纱布,果然,将近十个小时的飞行,伤口己经开始出现腐败的迹象,不用想也知道该有多痛苦。
林北做医生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哪个患者对自己的身体如此的不在乎,这个人还是他最无法放下的一个人。
耐着性子为他一点点的清理伤口,正要为他擦药。
突然听见管家的声音带着惊喜:“骆小姐醒了!”
下一秒,手下一空,药水洒了一桌子,古泽己经不见人影。
林北重重一拳丰砸在桌子上。
骆小小眨了眨沉重的眼皮,视线茫然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一副不知身在何处的表情。
她身上疼的厉害,但是又动不了,整个人像被束缚在一个笼子里,十分的难过,但又不知该怎么表达,只能不停的掉眼泪。
她何时有过这么脆弱的时候?就算是最苦最难的时候,她仍然像只斗不败的小公鸡,即使垂下头表面认输,还是随时积蓄力量准备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