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的瞪着面前一脸平静的男人,咬唇,口气充满着深深的不甘:“你先拿出去!”
“你在和我谈条件?”
“你这样.....我说不出来。”
古泽把手拿出来一些,却仍然卡在她的双腿中间:“说吧。”
骆小小在心里把他的亲朋好友问候个遍,才一脸愤愤:“我学过,但是很笨,被人笑过。心里有阴影所以不想学,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谁?”
“什么谁?”
“谁笑你?”
“......你不认识。”骆小小撇开视线,目光落到远处的壁灯上,目光里划过一抹回忆,转眼又被绝决掩盖。
没错,嘲笑她的人就是冥熙玄,他笑她弹钢琴就像弹棉花,她一堵气再也不碰钢琴,结果在媒体全部将炮火对准她的时候,她却看到扑天盖地的报导,他去参加未婚妻的音乐会,并登台同奏,郎材女貌,伉俪情深。
原来,并不是她弹的不好,而是弹的人不对。
从此之后,她就发誓再不碰钢琴,她觉得恶心。
下巴突然被人用力的扭回来。
她眼里面情绪来不及收敛,被古泽尽收眼底。
他眉眼骤沉,他盯着她,像是有满腹的话要对她说,又有满腔灸热的情感等着发泄,但直到最后,他却只是抬起手,轻轻将她的眼睛盖住。
温热的掌心烫贴着她的眼帘,她感觉那滚烫的热透地薄薄的眼皮,一直烫到她们眼球。
直烫到,眼泪纷纷的流出来。
她觉得奇怪,明明她己经不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