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咳声同正常人的不同,倒是和古泽的有几分相似,都是那种嘶心裂肺的咳法,几乎让人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这里还有和古泽生一样的病的人吗?难道是家族性的?
倒也不是不可能,很多大家族都有近亲通婚的政策,所以很多遗传病都无法避免。
骆小小侧着耳朵,寻着声音问道:“先生,你还好吗?”
得不到回应,骆小小又往那人的方向走了两步:“先生,外面风大,你还是回屋吧,方便的话喝一点甘草薄荷茶,能有缓解的作用。”
每次古泽不舒服,她都是用这个茶,虽然不能根治,但至少能缓解他的不适。
对方的咳声慢慢的停了,听脚步声,像是在往她这里走来。
不一会,她听到一个威严的声音:“她是谁?”
“大爷,她是.....老夫人的客气。”
“老夫人在医院,哪来的客人?”
“这我就不知了。”
“不知不知,你有什么知的?我看这些佣人都比你知道的多。”指着一个佣人:“她是谁?”
“她......”佣人不敢说。
骆小小觉得纳闷,这有什么不可说的,于是大方的开口:“我是骆小小。”
“骆小小......”对方似乎在思索。
“对了,你如果不会砌,就让佣人来找我,我砌好让她拿给你,其实满好弄的,但是需要比例,我别的不会弄,就这个最拿手,因为他也常喝。”
男人微呤:“他?”
“就是古泽啊。说起来,你们的病好像差不多,你是他什么人呐?是亲戚吗?这个病有那么难治吗?那么多医生都医不好吗?我一直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