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我：你是天使吗？”

“古少如今的样貌也是数一数二。”冷夜清很少对别人的外表发表意见，但对古泽却是诚心的赞叹。

古泽低头笑笑：“偏偏，我小时候最讨厌这句，于是将橙子砸给她，她被砸的哇哇叫，又捡起来砸我，后来干脆捡了一堆的瓜果梨核，也不管之前叫我是天使，气呼呼的要找我算帐，我说她丑人多作怪，她就说是个小屁孩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一直吵到佣人回来，我还是不肯作罢，想下楼找她理论，她倒跑的快，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向佣人问她是谁，佣人说是新来的花匠的女儿，从小生在乡下，脾气倔将又没礼束，要我不要理会她。我也是第一见到这样的女孩，不同于那些冷冰冰礼貌又生疏的佣人，她让我第一次有了生气的感觉，也第一次知道我也可以有其它的情绪。”

“古少其实只是太寂寞吧。”

“也许吧。”

佣人拿来椅子，又摆上茶桌，倒上茶水。

古泽拿起茶杯，凑到鼻间闻了闻，眼底有些失望。

“我以为她不会再来了，必竟有佣人警告过，又被我那样的羞辱过，没想到第二天，我正在窗前画画，一个烂香蕉从窗口砸进来，直接砸到我的画上。”

“呵呵，这丫头倒有趣。”冷夜清轻笑。

“是啊，你不知道她扔的有多准，后来我才知道她在家里扔石子男孩子都比不过她，即准又远，三楼的距离只是小把戏。”

“扔石子？”冷夜清疑惑。

古泽俯身，捡起一块石子，丢出去，石子平飞出去，静静的湖面忽然飞起四个波纹。

冷夜清看着石子，觉得新奇。

“这些都是她们玩的东西，我们当然没办法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