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身米色长裙包裹的优雅女人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你邀我过来,不是为了做你的挡箭牌吧?”
一身银色缎面套装俊美男子,闻言,轻轻一笑,目光却没有离开手中的工作:“你会在乎这些?”
她的确不在乎,可她找不到他邀请她的理由:“你应该了解你大哥要的智商,如果我消失二十分钟,他很有可能通过媒体广播发布寻人启示。”
女人说罢,好似己经预感到了结果,慵散的神情终于现出一丝苦恼。
“放心,在你回去之前,他根本不会醒来。”
女人挑眉,突然露出一抹微讶的神情:“那瓶酒是你送来的?”
古泽笑,手中的笔不停:“一百年的法罗拂,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女人抚额,想起昨天那傻男人兴冲冲的抱着一瓶酒像个疯了一样在屋子里大喊大叫,今早她离开这前,隐约看到那瓶酒只剩了半瓶。
“不用担心,里面只加了少量的安眠药。”古泽扔下笔,把手里的画纸举高,借着柔美的灯,画纸上美丽的女人逼真的仿佛就在眼前,一身鱼尾般的长裙,包裹住她修长症丽的曲线,裙尾拖曳而下,仿佛人鱼的尾鳍,她上身微俯,右手放在胸前,左手摆在身后,一头黑亮的长发流水般披落胸前.......
古泽看到女人好奇的目光,大方的将手里的纸张递过去。
女人接过,看了一眼,眼里闪过惊艳:“没想到古少的画功这么精湛。”
想画一个人很简单,最难的是要画出她的神,她的灵魂,古泽恰恰做到了,他笔下的女人栩栩如生,简直就要跳出画纸一般。
女人把画纸递过去,看到他手旁己经堆了一沓的画纸,每一张上面都有一个女人,只是动作不同而己,少说也有几十张,不知画了多久。
女人撑住下巴,优雅的抿了一口红酒:“你做这些,她知道吗?”
古泽但笑不语,又抽出一雪白的画纸,开始描起轮廓,动作熟练,简单几笔,就把女人的轮廓描了出来,一看就己经是熟记于心。
女人看着他垂头作画,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