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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并不大,在韩风的眼中看来,就是一间狭小、潮湿、密不透风的地下室。顶上装着一个粗大的吊环。几条结实的麻绳,把月御前捆的就像一个粽子,吊在地牢顶上。她的身体,就垂落在韩风的眼前。
地牢里摆放着烧红的烙铁,浸了水的皮鞭……这一班刑具,换了个胆子小的,看到就已经吓得面无人色了。可是月御前却十分坦然的看着这一切,仿佛眼前这些宋人压根就不敢拷打自己似的。
几名海盗操|弄着手中的刑具,看到宇文良带着韩风走了进来,立刻躬身施礼。
“怎么还没动刑?”韩风厉声喝道:“不是说了带回来就马上严刑拷打吗?”
宇文良急忙解释道:“大人,张笑的伤势很重。回来之后,就先安顿了张笑的人再说,一时间,实在顾不上来审问这个女人。再说,审问也不急于一时。”
韩风挥了挥手:“罢了,我亲自来审!”
几名海盗交出手中的刑具,施礼之后走出了地牢。宇文良迟疑了一下,还是转身走了出去。毕竟是大人要亲自审问,少不得要严刑拷打,这么血腥的场面,宇文良可是从来没有看韩风出手过。免得日后对韩风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还是现在就不看的好。
空旷的地牢里,只有吊在顶上的月御前和韩风两人面面相觑。韩风转身走到水桶边,抽出那一支已经浸了水的皮鞭,凌空一抖。“啪”的一声脆响,仿佛一记鞭炮在空中炸响,几滴水珠溅在月御前的脸上。韩风冷冷的喝问道:“源赖朝是想让你们杀死张笑,然后散布谣言,挑拨张家跟我们相斗。消弱琉球三虎实力之后,在我不动用大宋水师的前提下,就不得不和源赖朝合作。对不对?”
“难怪大人这么年轻就已经身居高位,手握重权。”月御前恬静的笑道:“将军的心思,被大人猜的八九不离十,果然难得的很!”
韩风绕着她的身体,走了一圈,淡淡的说道:“只不过,你万万没想到,张笑居然没死。现在还在诊治之中,只要他不死,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月御前努力昂起头,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细作司总领,轻声说道:“张笑伤的太重,你我都是内行人。到了这份上,若是他还能活下来的话,除非是老天不想要他的命。你统帅枢密院细作司,又何必在我面前虚张声势呢?张笑死了,你最好就是跟我们将军合作,南洋那么大的地方,那么多的财富,又岂是大宋一家可以独吞的?眼下就算大人你打死我,对于局势也于事无补!”
“那可未必!”韩风提着皮鞭,停下了脚步,地牢里跳跃的昏黄灯光,映照在他菱角分明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地狱里的判官,一脸严谨,充满着杀气。皮鞭拖在崎岖的地面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或许,这鞭子上还带着倒刺,这样的皮鞭打在人身上,怎生吃得消?
“我不喜欢打女人。不过,对你可以例外!”韩风一指月御前,冷笑道:“你告诉我,是谁把张笑前来大墩的路径出卖给你们?再告诉我,稍候,你们会利用张家的什么人,制造骚乱?你说出来,我不打你,也可以饶你性命!”
韩风耸了耸肩膀,认真的说道:“我真的很不理解,很多人都吃不住严刑拷打,却要装好汉,打到最后,还是一样要招供。与其如此,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受罪了。你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听说,源赖朝和你之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如果我打的你皮开肉烂,又或者用这块烙铁在你的脸上留下一块记号。那就算你为源赖朝保守了秘密,将来还指望在他面前得宠吗?要知道,源赖朝身为镰仓幕府的将军,有无数女人愿意主动爬上他的床。”
月御前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如银铃一般清澈,长长的头发披落下来,宛如黑色的瀑布,随着麻绳的荡漾而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