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拿捏住南竺,九翌认为十分妥当。舍轻烟颦着眉头,没有多说什么,南竺破涕为笑,她站起来抱着九翌的手臂,欢喜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的。”
舍轻烟轻咬着唇,她不在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这么亲昵?!
九翌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淡淡道:“既做了丫鬟,就要有丫鬟的本分。”南竺心底微微失落,从前在众人面前,她牵九翌的手,他是不会推开的。
舍轻烟生着闷气,九翌明明晓得南竺心思不纯,还将她留下,她也不好无理取闹,便闷闷不乐起来。舍轻烟忽的想起了清流,前些日子的尴尬已经淡忘了,她侧头道:“我要去药城给哥哥报平安。”
九翌攥紧了她的手,昔日他把舍轻烟推给清流的事,还记忆犹新,而且清流与她是青梅竹马,他心中很不爽利,九翌推托道:“我们回须弥山成了亲,你再回门吧。”
成亲二字分外的悦耳,舍轻烟脸色微红,“好。”九翌看向她的目光十分旖旎,举手投足之间很宠溺舍轻烟,他时不时捋一捋她耳边的发丝,时不时亲亲她的侧脸。
南竺看在眼里,胸中仿佛扎进了一根毒刺,她暗自咬碎了牙往肚里吞,明明她才是正妻,却沦落成丫鬟,她不甘极了,可是九翌的话,让她不敢对舍轻烟有半分不尊,南竺面上带着讨好的笑意,心底恨不得将舍轻烟千刀万剐。
南竺很好奇传闻中的须弥山,她一路东张西望,眼底都是新奇之色。
舍轻烟的神情不冷不热,九翌凑到她面前,揶揄道:“吃醋了?”她神色悠闲,怡然道:“吃什么醋?南竺如此美丽,你不抛弃她也实属正常。”
九翌低低的笑起来,在她耳边道:“等她受不了我们的恩爱,终会离去的,南竺也是有几分的傲气。”
舍轻烟不喜从九翌嘴中说出任何女子,即便是傲气二字,在舍轻烟看来也是夸赞,她希望九翌只夸她一个人,舍轻烟感到有什么东西被南竺占据了一般,她低低道:“随你,反正她也当过你的妻。”
九翌不避讳道:“我与南竺没有成过亲,哪来妻字一说,你呢?你与北阴可是什么过程都走遍了,还同床共枕了呢。”
南竺.插.嘴道:“我们虽没成亲,但你是实实在在的当了驸马啊。”
九翌的那双寒星一瞥,南竺渐渐低下头,九翌惯会凶她,偏偏她还甘之若饴,被吃得死死的。
舍轻烟摸摸鼻子,讪讪笑道:“过去的事,我们都不要提了,皆是子虚乌有的事,我们也差点错过了,若不是我太想念你,来须弥山偷偷一望,你还不晓得我的存在呢,今后便不要再为以前的事生嫌隙了,好吗?”
舍轻烟说出有条有理的一番话,使九翌感到一阵后悔,他不应该因恻隐之心将南竺留下来气她,这般做法,实乃幼稚。九翌颔首道:“好,不提了。”
他们腾云来到梵罗山,九翌使唤南竺去准备成亲要用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