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已经全是他的掐痕,你却感觉不到痛感,只觉得被他触碰到的地方都火辣一片,细密的疼痛被热度烘烤出别样的快感。正如他希望你抚摸他的时候粗暴一些,现在你也渴望着他的粗暴。
大腿被他的腿强行岔开,腿根已经被拍打得通红一片。他的腰像一张拉满的弓,朝你体内不断地抽插箭矢,而箭矢在体内也并非为了伤害,只是为了标记和占有。阴茎在阴道里反复的进出,力图在柔软的肉壁留下自己的痕迹。
它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每一处的软肉,来回地顶撞磨砺,势要软肉记住入侵者的面貌,只对它温柔求饶。像一个求爱的暴君,强制,专横,冷硬,却唯独把脆弱留给希望你爱他的时候。你是他暴戾统治下的唯一臣民,他是只求你爱戴的君主。
所谓的爱情,祈求着对方灵魂非你不可,所谓的做爱,征服到对方身体非你不可。你和他的恋爱像一场从里到外的,没有硝烟的战争,直到彼此都争到对方只剩下自己为止。
腰被撞的酸软疼痛,你用双腿架他腰上,把自己的腰腾空一些,以免频繁和床铺摩擦。这场情事过于尽形,你们都大汗淋漓,越发灼热的情欲让你感觉口干舌燥,你忍不住张开嘴呼吸一些清凉空气还缓解燥热。
却被他误会成了邀吻。他把你从腰间一把捞起来坐他腿上,扣住你的头开始汲取你的舌尖蜜液。你被他接连不断地吻弄得手足无措,只好反复抚摸摩挲着他冰冷的魔角。
他缓慢退出来一些肉棒,低声诱哄,“低头看看。”被吻到缺氧迷糊的你乖乖低头,却正好看见你们腿根相贴,下体衔接处剩了一截粗壮圆润的肉柱,似乎被你的目光烫到一般,它在你的视线下像蛇一样窜进你的体内。
你向上挺了挺,用浑圆的胸脯压住他的胸膛。你们胸膛压胸膛,你的太软,他的太硬,跟随着他腰部挺腰而被迫在他胸膛上来回摩挲的你,像是在用胸做情色按摩一样。
“宝宝,全部吃完了,胃口真好。”他揉捏着你的臀部,将你下体推向他,直到没有缝隙。这种角度正合他意,他向上顶撞能入得更深,还能看见你像兔子一样跳脱的胸肉。
你全部吃完,到底是怪谁一个劲往里塞啊?你牙根痒痒,开始咬着他的肩膀,耳边却听见他投入的,发情般的喘息,“好厉害,宝宝,再咬重一点。”
……你突然觉得咬不下去了。
报复的心思收起来,开始正经地馋他身子。伸出手开始抚摸他的腹部和后腰,你没什么章法,主打力度轻柔,挠得他欲求不满地心痒。
这么做的代价就是他不吭声,开始越操越重。你会想起来跷跷板,你现在被他顶腰撞上去,又重力落下,周而复始,而埋入你体内的阴茎就是你们隐藏的翘板。你被他给予着失控和不安,小腹越发紧绷警惕。
然后他抱着你一同栽倒在旁边床铺上,侧身入体操干着你。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很用力,你被顶得视野都抖动一片,只能依稀看清他泛红的脖子和上面隆起的青筋。
你现在不仅腰酸,连腿也酸。激烈的情爱让你的腿绷得笔直,脚趾反复蜷缩又炸开。在他终于停下来射入你的时候,你脚趾极力张开,然后力竭一般地垂下。你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安宁,小口地喘着气。
体内的白浊还在持续射出,他又开始贴过来嘬吻着你的唇。从点到即止的啄吻,到含着唇瓣舔弄,然后再到他撬开牙关和你缠吻,最后他又翻身上来摩挲着你的胸脯,阴茎也已经重新精神抖擞地抬起,你甚至怀疑它根本一直都是抬起的,哪怕射精。
面前的恶魔好像没有知足的样子,你却已经有点瑟缩逃避了。恶魔强势地掰开你的双手,十指交握,然后附耳跟你说:
“别怕,我们会一起快乐的。”
或许,孤枕不难眠,枕头旁边有个恶魔,才是今宵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