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没用的,挣扎累了就懒得动了。
萧尽欢见你不挣扎,才稍微放过你一点,让你喘口气。你只觉得力不敌他很委屈,被他一把按坐在大腿上,低着头就想掉眼泪。
他叹气,在飞剑上想把你欺负哭,现在真看见你真要哭他又不舒服,他真贱啊,这股贱劲哪儿来的啊,萧尽欢不理解。
萧尽欢大拇指碾过你的脸颊擦掉眼泪,“都要成亲了,亲两口这么委屈你?”他也长得不难看啊,萧尽欢陷入沉思。
“你到底是想用这婚契欺负我”,你可怜兮兮地抽噎着,“还是你真的喜欢我?”你搞不懂了,如果要报复的话,就不要对你这么上心,你不想被人报复还要失去自己的心。
你已经快丢掉它了。你知道萧尽欢的立场对你可能很危险,众叛亲离被你退婚,怎么想他的复立婚约也不可能出自真心。
但——你只有在萧尽欢身边才能活的肆意一点。在他面前,即便是对你压迫的家族也会退让三分。尽管在萧尽欢面前你也会怯懦害怕,可他却比家族那种把血脉变成傀儡线的束缚好上太多,至少他还不曾真为难过你。
你一遍遍反复提醒你们之间的裂痕,让自己清醒起来,你开始抗拒他的靠近和接触,因为越靠近你就越能闻到他身上肆意鲜活的自由,那来自于萧尽欢,你害怕只是一场梦。
“怎么问这种问题?”萧尽欢揽住你的腰让你离得近些,“报复你还需要我提那么多礼去议亲?我是喜欢你才这么做,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你抬头呆愣地看着他,平日里张扬的眉眼此刻垂下来看着怀里的你,显得温柔而平和,“你是我选的道侣,不是拿来复仇的工具。”
再说找你复仇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挑软柿子捏而已,他才不会干这种事。他落魄的时候,到底是谁想羞辱他,他记得一清二楚。池家因为你的关系,他打马虎眼放过了,其他的,他都要收回来。
你有些无所适从,慌乱地四处乱瞟,不敢和他对视,脸上热起来。
萧尽欢看得心痒,又贴上来用唇瓣蹭了蹭你的脖颈,你伸出手想阻止他。可手摸到他赤裸胸膛的一刻又被烫得缩回手。这种陌生的亲昵让你觉得慌乱,但要狠下心来阻止——好像也做不到那么坚定。
只有三个月就要大婚,亲昵一点,可以吧?你肯定是太大惊小怪了,你试图让自己镇定一点。
萧尽欢好像一把火,最开始只有接触你脖颈的那一点点,然后整个身体都黏了上来,你背后被他煨得发热。
你不自然地挪了挪身体,然后僵硬住,屁股底下好像不经意间和什么坚硬的东西擦边而过。
他在身后抱着你,埋在你颈窝里笑,热气被他扑洒在锁骨上,却好像烘热着你的脸。“你真会挑地方坐,”他撩开你打湿的头发,“要验验它吗?”
虽然在询问你,但他整个身体越发把你缠得紧了,你很难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