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复一边随心所欲地挺动,一边在你身体上好奇爱怜地抚摸。他或许有几分天赋运气的东西,摸到你的阴蒂,你当即低吟一声,被他敏锐察觉。他开始轻柔地抚摸,然后进一步揉捏起来,最后甚至带了几分力气拉扯,内外夹击的快感让你受不住地弯腰。
他越发来劲,你身体在阵阵快感过后忍不住绷直,紧绷的身体状态下甬道开始内收,周复猝不及防哼了一声,趴在你背上像阴魂不散的男艳鬼。
“不要欺负我嘛,小池——”,恶人先告状,原来说的是周复这种人。你愤愤不平想说两句,可一张口全是暧昧情迷的喘息,你便收了主意。
可怜兮兮告状的周复,动作却一点不可怜。他一手按住你的腰腹,一手扯着你的阴蒂,少年精瘦的腰肢凭着蛮力横冲直撞,阴茎在潮湿甬道里像笋一样。
直到这潮湿天地再度迎来一场哗啦啦的春潮,土笋被浇个透,然后它被滋润到有足够实力挣脱这片牢笼,它肆意顶撞,它挣脱层层笋衣,在一片新天地里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雨露。白浊和他一起见证了这场占有,标记着从此以后他们再也分不开、分不清的关系。
你向前栽倒,安时泽将你头安放在大腿上,抚摸你汗湿的脊背,“还没有结束,你会很辛苦。”
“没错哦,我和这个坏蛋的欲望都有一点点强,小池忍一忍嘛。”周复埋入你体内的阴茎虽然射精,却也不见疲软,是了,他不是人类,根本没有不应期。
“只是想让你适应叁个人的关系。后面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分别和我们度过。”安时泽低声给你解释,揉捏着你耳垂。
你还没有来得及想这其中意思,又被卷入新一轮的情潮中。到这一步,其实你的大脑已经分析不出东西,熟悉的语言像耳旁风一样听不出一点内容,大脑光是供应快感就应接不暇,已经没有能力处理更多。
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也虚幻无比,腰肢酸软无力,你大口大口喘气像刚上岸的人鱼。
你已经不知道两个人是如何交替轮流,地点从床上到地板再到浴室,然后到衣柜前。你只记得他们说[最后一次],其实只是新一轮开始的预告。
身体的求生欲让你选择逃避,你想钻入衣柜里躲避他们,结果他们也陪你一起钻入衣柜。安时泽家的衣柜是嵌入墙内的,格子做得很大,装得下叁个蜷缩的人,可也没有更大的空间。幽暗狭窄的空间里,你被二人夹击着更无路可退,少女的呜咽在少年喘息中传出,衣柜时不时传来动静。
这一晚上,你也没有更多的记忆。你不知道你们荒唐的夜晚从哪里结束,从谁结束,你只记得第二天清醒的时候,被他们左右拥着,身体沉重得只能睁开眼睛,其他的地方动不了一点。
你接受了这段不正常的关系,但对他们大发雷霆。在半个月过后才允许他们的靠近,安时泽向来遵守你的规则,尽管他视线会在你身上流连,却不会在你否定的情况下靠近你一点。周复试图蒙混过关,但你总能让他败兴而归。
至于后面怎么恢复正常关系的,你想了想你无意中听见两个人的聊天。无非就是他们两个在商讨在警方那边的嫌疑有没有彻底洗清,两个人的不在场证明做得干不干净。
他们两个是故意让你听见的,你知道,但这个东西用来给你当台阶下刚刚好。你放宽了他们对你的接近,叁个人在这种关系里扭曲又默契。
真好,就你们互相折磨,没有人再受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