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有个孩子说:“我要成为能医治任何病的医生,因为……这世上没有什么病,是无法医治的。
梦想是一个词语,说出来很简单。
梦想是一场追逐,做起又来很难。
当成长磨平了棱角,当平庸隐去的激昂,还有谁会记得年少时说过的话。
但总有那么一些人,他们不惧怕任何阻挡,他们不在乎任何的眼光。
他们在故事里重重的写下自己的名字,他们在生命里深深的刻下无悔的印章。
所以他们的梦想是可以冲破一切的翅膀,只要让它飞,就会飞得很高,很高
伙伴是什么?
是逛街时一起讨价还价的成就感,还是考试时偷偷递来的便条,是加班时为你送来的盒饭,还是流泪时为你递上的纸巾。
是一大帮人嘻嘻哈哈彻夜狂欢的迷醉,还是临走前依依不舍念念不忘的留恋。
克洛船长认为伙伴是可有可无的棋子,人鱼阿朗把伙伴当成可以利用的工具,mr.0从不相信和他在一起的任何人。
在他们眼里友情是太廉价的东西,自己站得太高,全然不在乎周围需不需要呼吸的氧气。
踩着别人往上爬是现实教给我们的方式,你不用,人家也会拿来试试。
忽然想起了那个总是在傻笑的船长,从一个人的旅途到一群人的冒险,这一路凝结起来的又是怎样的光芒。
为什么会让我哭着嫉妒,会让我笑着羡慕,会让我捂着嘴做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伙伴是什么?
是路飞把帽子扣在奈美头上说“那是当然了”时坚决的神情。
是比比听到“把我们的生命一起作赌注”时落下的泪水,是冯.克雷散落在海上的友谊之花,是印在左手上的标记所折射出的永不磨灭的光华。
有你信任的人,在你身边吗?
如果我去问那帮一天到晚打打闹闹的家伙,他们一定毫不犹豫的点头吧。
就像每次听到路飞大声说出“我们是伙伴”时的一脸欣然,那是最纯粹的流露,掺不进任何的杂质。
那是最微弱的火苗,却可以温暖灵魂的冰凉。
所以我们只能看着,看着不同的人们演绎着不同的美丽,却拥有同样的名字和同样的感动。
既然无论谁走到哪里都无法孤孤单单的活下去,那为何不多给别人一些无心的笑容,一些没有城府的拥抱。
我不知道他们还要走多远的路,辽阔的海面一眼望不到尽头。
我不知道他们还要进行多少场战斗,尽管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的掠过。
可我听得到他们的笑声,扩散在海天之间。可我看得到他们的眼光,只望向更远的前方。
我想问他们为什么可以那么坚定那么执着那么无所畏惧,他们没有说话,只是互相往旁边看了看。
阳光从某个角度倾泻下来,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坦然的表情,一模一样。
我又楞神了,被刺眼的阳光弄得睁不开眼。远远的望过去,他们的脸孔似乎模糊成了一片。
分不清彼此。
“是伙伴吧。”轻轻地,我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