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加尔森已经完全摸清了绍尔的脾气。看似冷漠高傲,实则有些骄横,但也不是什么惹人厌的毛病,只是像猫一样需要顺毛罢了。
但当你不顺着绍尔的要求和规则办事,就会受到他的惩罚——打扫卫生和写检讨。这可不是普通的卫生工作,受罚者每天早上要先叫绍尔起床,送上早餐,然后再去打扫办公室。
加尔森:这分明是奖励。
自从得知这一点,加尔森的“无意冒犯行为”就没有间断过,稳定保持在一周一次,无限延长着自己的叫床事业。
这天,绍尔一进食堂就听见平时鞍前马后、十分体贴的加尔森在高声抱怨:“绍尔教官也太难伺候了,每天都加练,我们也需要时间休息啊,真不体谅人。本来看他长那么漂亮,还以为会温柔一点呢。”
“既然你对我有所不满,大可以跟校长申请把我撤掉,但是如果你不能保证申请成功,那么从今天开始,你要打扫我的办公室一个月,并交给我一份检讨。”绍尔面无表情地宣告了对加尔森的处罚,随后冷酷地离开了食堂。
周围的士兵纷纷宽慰加尔森,却看见他正满脸笑意地摆摆手。
你们懂什么,这种美差怎么能让你们抢了去。但是今天说的是否有些过了?美人连饭都没吃就走了,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可恶,太可恶了,平时看起来勤奋上进,没想到也是一个吃不了苦的草包,竟然还敢议论我的外貌,太气人了,害得我连饭都没吃。”
绍尔摸摸自己空空的肚子,心里对加尔森更为不满,决定下午还要痛骂他一顿。
经过一早上辛苦的训练,本就劳累的绍尔得不到能量补充,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加尔森看着紧锁着的挂着绍尔名牌的寝室门,十分坦然地拿出受罚者专属钥匙开了门。
加尔森放轻脚步进入寝室,看到了呼吸平稳、正在睡梦中的绍尔。
“绍尔教官,起床了。”加尔森小声说到,见绍尔完全没反应便大胆摸了摸觊觎已久的漂亮脸蛋。
这种事他近日来没少做,但是每次都要感慨:教官真白真软啊。
加尔森在确定绍尔没有醒来的迹象后,轻轻悄悄地亲吻了绍尔的脸颊,他感觉到因为这亲密的接触下身已经激动地翘起,但他知道现在不是亵渎绍尔的最好时机,他的计划还没结束。任务一结束,绍尔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想怎么疼爱就怎么疼爱。
加尔森狠狠拧了自己大腿根一把,待下身冷静下来,整理好周围离开了绍尔的寝室。
午后,绍尔一睁开惺忪的双眼,就感受到空腹感。不情愿地起床之后,他惊讶发现桌子上竟然摆着牛奶、煎蛋还有面包,牛奶甚至还热着。绍尔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发现了压在杯底的纸条:抱歉长官,害您没有吃午饭——加尔森
绍尔咬掉一口面包,大发慈悲地取消了下午痛骂加尔森的打算。
时间一转眼又过去一个月,加尔森的任务已经完成,马上就要离开斯曼军校。他打算在离开前实现自己的愿望——和绍尔睡一觉。
通过几日细致的观察,加尔森知道绍尔每天晚上九点回到寝室后都会喝一杯热牛奶,他想利用这一点实现愿望。
加尔森在当天下午找准时机潜入绍尔寝室,在绍尔喝牛奶专用的杯子侧壁涂抹了迷药。之后,他只需要在九点过后来到绍尔的寝室,自己便能顺理成章地享受无助但美味的教官了。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晚上,三连还没有结束训练绍尔就被叫走了,临走前安排了加尔森继续带队训练,到九点再解散。加尔森表面看起来听话平静,内心波涛汹涌骂着脏话。但全连都眼巴巴看着他,他只能祈祷不要出什么意外。
绍尔来到校长办公室,得知自己升职了。绍尔感到奇怪,这才刚刚工作了两个月,怎么就升职了?怎么想都跟查尔斯脱不了干系。
在短暂的闲聊之后,绍尔又来到查尔斯的办公室。
“查尔斯,我升职的事是不是你授意的?”绍尔皱起眉头质问。
“绍尔,我想校长的决定主要还是因为你本身工作能力优秀,我和你的关系只是一点锦上添花的推力,即使没有我,你也会升职的。”
查尔斯说谎了,这次绍尔的升职是他一手安排的。他刚刚得知,某国际佣兵组织派人在各大军校探查联邦军备情况。而斯曼军校内的探子就在绍尔训练的连排中。
这件事现在还没几个人知道,但是以后如果被捅出来,绍尔作为每天和新兵直接相处但又没什么实权的教官会被当成替罪羊羔,即使这明显不是他的责任。为了保护绍尔,查尔斯授意校长为绍尔升职脱离教官的身份,以后这事被提起也能有迂回的办法。
“狗屁,我最讨厌你这副装腔作势的高官样!”绍尔生气地瞪着查尔斯,英俊的脸变得更生动惑人,他毫不客气地警告眼前的长官:“既然我先前能脱离你的控制来到斯曼军校,之后我也能去到别的什么地方,别再妄想干预我的生活!”
绍尔转身离开了查尔斯的办公室。
查尔斯见状立马起身追上去解释,这位家族背景深厚且位高权重的联邦上校只有在面对绍尔时才会有如此低姿态。
绍尔走得并不快,查尔斯却不敢轻易去拉绍尔的手,只是紧紧跟在一边解释说:“这件事真的是校长决定的,凭你在军队的功绩,任职教官本就是大材小用,这次的升职也是有道理的。”
“哦?你的意思是在我就职教官前校长没有仔细看我的档案吗?查尔斯,那你这个视察官还是好好查查校长的履职情况吧。”绍尔毫不含糊地说到。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没几分钟已经来到绍尔的寝室,此时的时间是八点二十分。
查尔斯紧紧跟着绍尔进入寝室,“绍尔,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干预你的工作。校长跟我讲过了,原先你被直接任职为教官是因为军校教官有缺口,现在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即将结束,校长也不再好意思让你当一位普通教官。”
“哼,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你都有理由。我不管,我不要坐在办公室里面当木头。”绍尔见查尔斯多次否认,这才有一点相信他的话,但是并不想让步。
“当然没有问题,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名义上有所变化罢了。”查尔斯见绍尔态度有所松动,立马顺着台阶下,殷勤地给绍尔热上牛奶。
查尔斯看着绍尔乖乖坐在椅子上喝着热牛奶,心里逐渐发软。他从未喜欢过别人,先前以为自己对绍尔的感情只是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在绍尔受伤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忍受对方的离开。他想要一辈子陪在绍尔身边。
绍尔看了看时间,八点半,正在考虑要不要再回到训练场,却感到喉咙变得非常干涩,只好不断分泌着唾液来缓解不适感。
注意力从未从绍尔身上离开过的查尔斯很快察觉到异样,开口询问绍尔是不是生病了。
绍尔逐渐意识不清,眼前明明只有查尔斯一个人,却能看到三个人影,他不安地起身,想要立刻躺在床上,走了两步就双腿发软,差点摔在地上,幸好查尔斯眼疾手快护住了他。
查尔斯看着绍尔迷离的双眼,已经意识到绍尔可能是被下了迷药,他一把抱起心上人,迅速回到自己的住处。
怀里的人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锐利,无助地把头靠在查尔斯的胸前,柔软的发丝一下一下拨弄着他的心脏。
“好热……”绍尔沙哑的声音同魔咒一般萦绕在查尔斯耳畔。
查尔斯内心纠结无比,他知道此时趁人之危事后会被绍尔厌恶,但是自己貌似再也没有能如此亲近绍尔的机会。
正当查尔斯天人交战时,绍尔发热的身体开始躁动,他难受地扭了下腰,半硬的下身在查尔斯腰侧摩擦。
“帮帮我……好难受……”
勾人的声音吞没了查尔斯的理智。
查尔斯吻上了绍尔。
绍尔不自觉分泌的唾液混着齿间残留的奶味全部被查尔斯咽下,软软的舌尖被吸得舒服极了,无力又乖巧地张开嘴任查尔斯作为。
“水,我想喝水……求你……”绍尔的理智完全被药性压过,他不知道是谁在欺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他只觉得口渴得要命,甚至开始主动迎合查尔斯的动作,只为了得到一口水喝。
查尔斯刚拿起水杯要喂给绍尔,却看见绍尔用尽力气张开嘴巴,伸出粉嫩的舌尖渴求水源,原本冷漠的双眼沾满泪水,可怜又色情地注视着水杯。
查尔斯歹念横生,他当着绍尔的面将水饮尽,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告诉绍尔:“这里有水,宝宝自己来喝好不好?”
绍尔没有力气起身,只能勉强抬手搂着查尔斯的脖颈向下,就这样主动将自己送入狼口。
查尔斯配合着绍尔毫无技巧的舌尖勾缠,他做梦都没想过心上人如此主动且艳丽的模样,他心想,无论绍尔清醒之后如何惩罚自己,他都心甘情愿。
绍尔的舌尖努力搜刮着查尔斯的口腔,却没有找到多少水分,他不满地推开查尔斯,满腹委屈地说:“没有水啊……你喂我好吗?求求你……”
查尔斯从没想过自己定力这么差,他本想再享受一番绍尔的主动,但是心上人一撒娇,心理防线就全面崩溃,立即拿起水壶含了一口水渡给了绍尔。
绍尔性感的喉结滑动几下,将所有水分吮吸入喉,待水耗尽,又轻轻推开了查尔斯,只眨巴着湿润的双眼无声地渴求着。
查尔斯全然被绍尔可怜的模样勾引了,顺着绍尔的心意又渡过一口水。
不知几次接吻之后绍尔终于解了渴,口腔中的热意开始顺着身体往下,下身比先前挺得更高,也更加难受。
他想要用手去摸摸下身,但是查尔斯强壮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根本没有空间允许双手触碰躁动的性器。
查尔斯还在一心亲吻着绍尔的唇,原本优美的薄唇被吸得发红发肿,仔细观察还能看见内侧有点破皮。绍尔的身体不再满足于简单地唇齿交缠,喉间发出勾人的闷哼声。
查尔斯终于放过了绍尔发烫的口腔,动情地凝望着心爱之人,轻轻舔净绍尔嘴角残留的津液。
“下面……”绍尔诉说着自己的欲望,抬手想要解开自己的腰带,却怎么也做不到,只好撩起自己的上衣让查尔斯来帮忙,意识迷离的绍尔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称得上勾引,他只是单纯地想要从躁热中解脱罢了。
查尔斯顺从绍尔的心意解开了腰带,粉嫩的阴茎早已经被前列腺液沾湿,淫旎不堪。
查尔斯没有丝毫犹豫就开始舔弄绍尔饥渴挺胀的性器,宽厚的舌灵活地缠弄着敏感的玉茎,查尔斯发现自己在口交上的天赋竟然不低。
听着绍尔沉重的喘息声,查尔斯不断深吞口中的性器,绍尔被下身传来的快感裹挟,不自觉扭动着腰肢,查尔斯却觉得绍尔动得太慢太轻,两只大手紧紧扣上乱动的细腰,开始频繁快速地给绍尔深喉。
绍尔白皙的长腿随着快感的蔓延弯曲,小腿缠在查尔斯肩上。
“吞得太深了……好爽……”
听到绍尔淫荡的娇喘,查尔斯心里有些得意,他一手托起绍尔挺翘的臀部,让绍尔的下身迎合着自己的动作。极深的吞咽过分刺激着绍尔的感官,他开始下意识往后退,想要将快感保持在自己可以接受的阈值内。
查尔斯却没有顺应他的心意,他的左手紧紧扣着绍尔的细腰,右手也稳稳托着臀部,这让绍尔根本动弹不得,盈白的腰间和屁股已经被印上红痕,色情无比。
绍尔的喘息开始带上哭腔,他出声乞求:“慢一点,太深了……受不了了……”
查尔斯却把这些话当作对自己的鼓励,完全没有放慢速度的意思。
“哈……好快……”
“太紧了……哼哼……”
“停下啊——”
终于,在查尔斯全力的数十次深喉之后,绍尔颤抖泄在了喉管深处,精液被查尔斯全数咽下,阴茎也被舔弄得干干净净。
绍尔将手臂遮挡在眼睛上,他浑身都在发软,也流了不少泪水,药性在射精之后有所消减,一点理智回笼后,他开始抗拒面对事实。
但是查尔斯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知道这件事之后绍尔绝对不会再留在自己身边,不如一次吃个够。他强势地拿开绍尔遮在眼前的手臂,看着发红的眼尾心生触动却不愿退步,用尚带着腥味的舌尖舔去眼角的泪水。
舌尖顺着脸颊一点点游移,舔弄过烫红的耳朵和优美的脖颈,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明显的红点,点缀着绍尔色情勾人的身体。
查尔斯亲吻着绍尔的性感的胸膛,虽然绍尔的胸肌并不发达,但是形状和颜色都异常诱人,粉红色的乳头在白嫩的乳肉上显得十分可口,查尔斯忍不住咬上乳头,用牙尖顶弄着乳孔,似乎想从里面吸出奶来。
“别咬……”绍尔终于再次发出声音,却已经失去了任何效力。
查尔斯一只手揉捏着绍尔的乳房,另一只手开始给自己干涩的后穴润滑,他可不想让绍尔受伤受罪。
绍尔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胸部,现在才发现自己的乳头十分敏感,每当查尔斯的牙齿顶入乳孔,他都能感受到一阵阵酥麻和瘙痒,胸部起伏的幅度明显变大,看起来像是在展示自己白嫩的双乳。
药性在短暂的消弭之后再度袭来,绍尔的下身不禁再次挺起,磨人的躁热啃噬着他刚刚恢复的一点点清醒,思维又被性欲攻占。
“下面……查尔斯,弄弄下面……”
查尔斯猛地抬起头,他没想到绍尔愿意叫自己的名字,激动地回应到:“我会让你舒服的,放心交给我吧,绍尔。”
此时,加尔森已经结束训练迅速赶往绍尔的寝室,他先是若无其事地敲了敲门,发现无人回应便用钥匙开了门。
屋内空无一人。
他本来以为绍尔还未回到寝室,正要起身离开,却发现摆放在桌子上的杯子中残留着浅浅的奶渍。
“操,到底是谁!”
加尔森连忙将杯子洗净放回原处,急匆匆离开了绍尔的寝室。
现在他要去找已经进入迷情状态的绍尔,希望还来得及,没有被谁捷足先登。
而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那个每天虎视眈眈盯着绍尔的视察官上校。
这边,查尔斯已经进入正题,他脱掉绍尔身上所有的遮羞物,露出了一具雕塑般的极负美感的躯体。
一根形状极好的粉嫩阴茎正硬挺着,顶端不断吐出透明液体表露出主人的欲求。
查尔斯粗糙的手掌包裹住绍尔敏感的龟头,指腹几度滑过马眼,粘黏上大量淫液。查尔斯见状调笑到:“绍尔教官怎么这么多淫水?”
绍尔也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淫糜的湿度,红着脸回答说:“我不知道……哈……”
“这是因为骚鸡巴欠操了,知道了吗?”查尔斯趁机说着淫秽不堪的话语,蛊惑着绍尔脆弱的神经。
“嗯……骚鸡巴欠操了……”绍尔像听话的学生一样复述着老师的话,甚至聪明地举一反三到:“那你操操它吧,它流了好多水……”
查尔斯自己的性器也早就硬起,听见绍尔如此明目张胆的邀请,下身都有些硬得发疼,但是他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可怜的绍尔还等着他来喂饱呢。
他已经润滑了有一阵儿,后穴终于不再干涩,这才扶起绍尔粉嫩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啊——好疼,太紧了……”阴茎被吞没的一瞬间,绍尔的眼角就流下珠泪,双腿因为疼痛不自觉蜷曲蹬直,想要逃离痛感。
查尔斯俯下身亲吻绍尔敏感的脖颈,又一手揉捏着他刚被开发的奶子,希望借此转移绍尔的注意力。
绍尔无法忍耐胸前的酥痒,身体在查尔斯的玩弄下扭动着,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孔涌出,却怎么也出不来,反而是下身变得越来越濡湿,淫水渐渐润滑着交合处。
查尔斯察觉到绍尔已经适应,立刻开始起伏臀部,操弄起心爱之人的性器。
“慢……太快了,不行啊……”
绍尔敏感的玉茎被紧致的肠壁快速吞没,颜色逐渐从粉变得糜红,和乳尖一样熟透了。
“舒服吗?”查尔斯在一番攻势后终于给了绍尔喘息的机会,后穴将阴茎紧紧箍在最深处,就这样卡在最磨人的点上不动了,他恶趣味地欣赏起绍尔脸上的媚态。
那双本来冷漠漂亮的眼睛因为发情正半眯着,迷离涣散的瞳孔被无力的眼皮遮掩,整张精致俊俏的脸蛋还在发烫发红,配合原先的白皙显得艳丽非常。
绍尔抬起原本半阖的眼皮,无声地询问起查尔斯:怎么不动了?
“宝宝,你摸一摸这里。”查尔斯拉着绍尔修长的手指覆在自己粗长的阴茎上,绍尔看了一眼就缩回了自己的手,却被查尔斯拉住手腕舔弄起指尖。
“宝宝也帮我摸一摸好不好?”查尔斯濡湿绍尔的掌心和指缝,色情地含着指尖吮吸。
“不能不弄吗?”绍尔根本不想动弹。
“摸摸它你的宝贝也会舒服的,”查尔斯将绍尔的掌心包在自己的性器上,挺胯操弄手心的同时也再次用后穴绞上敏感的玉茎。
“啊……好舒服,轻一点……”
绍尔的双手包裹住查尔斯硕大的性器,充当着几把套子,自己的下身也被一次次操入,感受着无尽的快感。
绍尔感觉自己快要被撞散了,查尔斯的腰部十分有力,挺胯的速度和力度都逐渐上升,几乎要将绍尔的阴囊都纳入。
突然,查尔斯双手掐着绍尔的细腰开始全力冲撞,绍尔被刺激得不断喘息,呼吸声越来越急切淫乱。
“好快好深……哈……”
“要被吃掉了,太舒服了……”
“轻点啊……求你哼哼……”
“那是什么啊——”
绍尔的声调陡然升高,修长的双腿一边颤抖一边夹上查尔斯有力健壮的腰,性器埋在最深处抖动两下射精了。
“……哼……好爽……”绍尔在高潮时不自觉张大嘴巴,晶莹的唾液挂在唇边勾引着人去舔玩。
查尔斯哪里会错过这等美事,粗砺的舌面扫过绍尔性感的薄唇,将其上淫糜的液体全部舔尽。耳边传来绍尔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听得查尔斯耳热。
“你下去……”
绍尔刚刚高潮结束进入不应期,阴茎被埋在后穴里非常难受,要求查尔斯停下性爱。
“宝宝不想要了吗?”查尔斯依言将绍尔软下的阴茎取出,交合处咕噜噜流出一滩淫液,全部流落在绍尔腿间。
“可是这里还硬着怎么办呢?”查尔斯再次挺胯顶了顶绍尔的手心,高潮过后全身都敏感极了的绍尔立刻收回了手,还下意识嫌弃地将满手淫液抹在查尔斯的腹肌上。
查尔斯被绍尔可爱的样子笑到,将身体靠近,以便绍尔擦得更容易些。
绍尔现在有些困了,想要侧身换个舒服的姿势休息,两只长腿就并在一起翻了身,挺翘的臀部也完全暴露在查尔斯眼中。
查尔斯看看自己挺翘粗胀的几把,又看看绍尔淫糜濡湿的腿缝,无师自通地将鸡巴肏入其中。
“啊……不要……”绍尔半梦半醒感受到下身被冒犯,却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止,甚至下意识将腿夹得更紧,反而更加满足了查尔斯的欲念。
查尔斯俯下身舔弄起绍尔的耳侧,出声蛊惑到:“宝宝不用担心,我马上就好,忍一忍,结束就休息好吗?”
绍尔闷哼一声摆了摆手,示意查尔斯随便怎么样都好,自己要睡了。
查尔斯亲了亲心上人的脸颊,抱着绍尔湿热的身体挺动着下身。
本来并非性器官的腿缝沾满了绍尔的前列腺液和精液,它们在此时继续起着润滑的作用。
紫胀的鸡巴深深插在腿缝间,和白嫩的大腿肉形成鲜明对比。腿内侧已经被磨得有些红了,绍尔却像无知无觉的婴儿一样昏昏欲睡。
查尔斯不停顶弄着软肉,粗长的性器好几次撞到绍尔的囊袋和阴茎,异样的快感拉回了绍尔昏沉的神经。
“不要……好难受啊,轻点……”
绍尔为了讲话转头看向查尔斯,没成想被这人直接摸着脸蛋一阵猛亲,舌尖都被吸得没了力气,半张着嘴巴露在外面。
在百来回抽插之后,查尔斯终于射在绍尔腿间,白皙的大腿根全是红痕,十分惹人怜惜。
查尔斯简单拿衣物擦了擦交合处,却发现淫液着实有些多,怎么也擦不净,只好先抱着绍尔去了浴室。俩人每走一步都有不明液体滴落在地上,证实了这里不久前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门外,正有人冷脸靠在墙边。
加尔森在一小时之前就来到了查尔斯的住处,并在门外听了许久的墙角。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为他人做嫁衣,心想一定要让查尔斯付出代价。
夜色渐深,绍尔躺在大床上睡得很沉,身旁的人却盯着他一夜没有阖眼。查尔斯不知道如何面对醒来后的绍尔,只好轻轻吻了吻绍尔紧闭的眼睛,搂住心上人享受着欢愉的余温。
这一夜,斯曼军校有两个未眠人。
攻视角
五一前一阵朋友突然问我去不去上海,想在上海和我玩几天。我当时口袋里就没几个钱,告诉他等我几天,攒几个钱就去,攒不到就算了。之后几天两个人聊了不少旅游计划,火车行程到酒店景点,整个流程聊完,我就一个感觉,好他妈贵。
本人并非穷得吃不起饭,但是穷得玩不起的程度是有的。本来家庭条件就不算好,人也笨,不知道什么来钱的法子,一天到晚尽犯懒,在大学里只爱睡觉发呆。
室友看我每天在食堂就吃一点绿菜,一周才吃一顿肉,可怜我,点了外卖总找“不喜欢”“过敏”之类的理由让我代吃。我也就厚着脸皮都吃了。
班上有同学听闻了我没钱的事,想要介绍兼职给我,拉我进了“x市兼职招募”的群聊,一进去就有管理员私聊我,问我干不干酒保,就在学校门口,工资日结,一天150,晚上八点到凌晨两点上班,想去就去。
我实在吃不下食堂的蚝油生菜了,蒜味恶心得我想吐。一拍腿,就把这份兼职答应了下来。
因为实在是懒,本来打算第二天就去干一干的,但是专业课报告死线将至,急急忙忙赶完作业,拍腿之日已经过去了四天,明天周四,我真的要去干活了。
酒吧就在学校门口,但是要在商城里千回百转,才能看见有bar翼然临于楼上。
老板一看见我就问是不是来兼职的,我点点头跟着他到了休息室。
“那你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老板一句话就把我搞愣了,但是做酒保要换衣服貌似是常识?
我蛮不好意思地把卫衣脱下来拿在手里,现在四月出头,虽然不冷,但是也不是适合光膀子的温度,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慢慢硬了起来,有些尴尬地埋下了头。
“裤子也脱了。”老板走到旁边调好了空调温度,我感觉没那么冷了,身体舒展了一点。
反正都是男人,脱就脱了。
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幸好老板没要求一丝不挂,给我留了最后一点遮羞布。
“身材不错嘛,就是有些瘦了。”老板一边打趣一边走近,我以为他要给我递酒保的衣服,就没怎么注意。
没想到他直接一手拉开我内裤的松紧,目光直勾勾地打量我的下半身。
“握草,你干嘛!”我有些应激地搡开他,立马反应过来这份工作貌似没我想的那么正经,赶紧穿起衣服来。
“你不是干兼职的吗?!”老板被推了一把明显不太高兴,抽出手机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联络。
“你他妈招人招个铁直过来干嘛?!啥,你没招到人?一天2500都没人干?你他妈干什么吃的,再找不到人你自己就去卖吧,废物!”
老板对着电话一顿输出,我只t到了一天2500这一句。
“什么活啊?一天2500的话,我能干。”
老板挂断电话抬头打量了我一番,嘴里念叨着什么我也没听清,只是最后回答了我一句:“我们这是gay吧,你不用干别的,每天晚上八点到十二点四个小时,坐在吧台前面一直坐着就行,别人和你说话尽量别理。可能有人摸你屁股什么的,但是你直男应该不在乎吧?能不能干,能干就一天2500。”
我想了想和朋友去上海的约定,想了想室友每天哄着我多吃点肉的弱智话术,想了想满是蒜味的耗油生菜,最后一点头答应了下来。
老板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宽松的西装让我穿上,我一直以为这玩意儿只有修身的,没想到还有这种款式,只是,怎么扣上了最上面的扣子衣领还是遮不住胸啊。
老板拍开我的手,又解开了最上面两颗扣子,威胁我说扣一颗少五百。
头发也被急忙拉去商城的造型店收拾了一番,起身一照镜子,我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脸那是那张脸,怎么气质变化了这么多呢。
感觉像是出来卖的。
我想了想,自己貌似确实是那个性质的,只是卖艺不卖身。
老板对自己的搭配很满意,拉着我看了又看,把我拖到吧台,拿出照相机咔咔一顿拍,通知我一句照片要做宣传用就回了休息室。
我一看时间差十分钟八点,是不是要开始上班了?前面那些时间算吗?今天是不是能早点下班呢?
想着想着,酒吧里就来人了。客人盯着我看了一圈,两眼最终停留在我前胸的位置,我知道自己胸部比起其他男性会大一点,但是没必要一直盯着看吧。扣一颗纽扣减五百的话,一天2000我也是很乐意的。
于是我还是将第二课扣子扣上了。
客人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略带歉意地笑了笑,然后就进了休息室,等他再出来穿了一身酒保服,我才知道原来这人不是客人而是同事。
短短五分钟之内,同事们都来了,一共五个人,算上老板六个,竟然要经营这么大一家酒吧。
我的工作就是坐在那不动,同事也不和我说话,一个个都只会盯着前胸看,我有点懂美女露腿时的烦扰了。
调酒师库奇给了我一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酒,还往我衣服的口袋里插了一枝玫瑰,我太无聊了,想拿出来数花瓣个数,被老板一个眼刀消磨了心思。
好无聊。
时间一点点流淌,我开始想念自己放在卫衣口袋里的手机,它现在正和衣服一起躺在休息室里,而我还要在这里干坐四个小时。
客人一点点多了起来,有人来向我搭讪,我也听从老板的教导,一概不理睬,端的是一副高冷样子,其实心里愈发无趣。
面前的酒我一口都不敢喝,因为我知道自己可怜的酒量,一口就晕,而且断片不记事。调酒师看我一直不动口,也将酒杯主动收回,重新递来一杯橙汁。
兄弟,好人,我正口干,端起橙汁就干了半杯。抬头就看见老板在死死盯着我。
好吧好吧,高冷高冷。
又过了一小会儿,酒吧里人已经很多了,我身边的位置不知道换了多少次人。九点的时候,我身边坐下了一个花臂男。
“来一杯牛奶还有一杯长岛冰茶。”花臂男貌似和前面那些人不一样,没有一上来就对着我问东问西。
调酒师首先将牛奶递上,花臂男自然而然地有把牛奶推到我面前,我疑惑地瞅了他一眼,才发现这人有点帅的,反正我作为一个直男,对一身腱子肉的平头帅哥还是比较欣赏的。但是我心里警铃作响,这里可是gay吧啊,我哪里敢喝壮汉递来的东西。
摆摆手拒绝了。
“你是直的吧,放心,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赏脸聊聊吗?”花臂男爽朗一笑打消了我不少疑虑,但是我知道,不远处的老板还在盯着我,高冷,高冷,为了2000保持住。
“我不需要。”
花臂男笑了笑,凑近了在我耳边说:“要不要哥哥帮你把扣子扣上,你奶子都露出来了。”
我顿时烧红了耳朵。
“跟你无关。”强忍着尴尬和紧张保持住镇定,我端起橙汁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
“喂,库奇,你们老板哪里找到的这么可爱的直男?”花臂男又和调酒师聊了起来,他原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先前还调戏我,这人真坏。
“哈哈,厉哥你别逗他了,还是学生呢。”库奇说到。
“我逗你了吗?小朋友,你告诉他我逗你了吗?”
我瞪了厉哥一眼没有讲话,该死的,我的两千,不允许你们欺负它!
我维持着自己高冷的人设,但是怎么。
头越来越晕呢?
难道橙汁里也有酒精。
我勉强睁着眼睛,看见厉哥打了一个ok的手势,而接受信号的,貌似是另一边的老板。
完蛋了,我出事了。
强撑着转身离开吧台,刚走了两步就被厉哥抓住胳膊,身体顿时无力地向后倒去。
“今天晚上好好疼疼你的奶子。”
我听见厉哥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拼尽全力想要甩开他保护自己的贞操,却一点作用都不起。
意识越来越模糊,我被人半扶半拉地到了电梯口,这边商城的上面几楼貌似是高级酒店来着,不要啊我不喜欢男人。
一进电梯我就拉住里面的人求求他赶快报警,我被下药了。
随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兽视角
我知道自己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在上大学之前就玩过不少男人。但是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直男。
一个有乳房的直男。
明钦是我大学的室友。开学第一天我本来已经在办退宿手续了,但是一到宿舍看见他正在吊儿郎当地打游戏,宽松的睡衣堪堪遮住奶头,胸前那点挺起的弧度怎么都忽视不了,白到发光,直直吸引着我的目光。
我见他第一眼脑子里就是淫荡的事情,明钦却毫不知情地和我称兄道弟,还说以后四年多多关照,都是好兄弟之类的话。
于是我改变想法搬进了宿舍,和明钦成了室友,原来的四人寝也在我的暗箱操作下成了双人寝。
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才怪。
明钦这人线条极粗,很多事根本意识不到,心大到能够装下整个宇宙。
几乎每天他都在串宿舍打游戏,一到周末就去网吧通宵打游戏,有时候生活费没了也不好意思跟父母讲,只能饿着肚子睡大觉。
我心疼他没饭吃,又偷偷给他充饭卡,没想到这人有钱了不去吃饭,还要和人出去打游戏。
我从来没有这么为一个人操心过。
为了哄他吃饭,我只能每天让阿姨做了他喜欢的菜再伪装成外卖送来,还要故作大声地抱怨:“没仔细看,又买了自己过敏的外卖,明钦你帮我吃了吧。”
但是明钦也有很乖的一面。
“兄弟,你帮我看一下今天是不是有些涨奶啊?怎么这里有点疼。”
是的,明钦还会涨奶,他知道自己和别的男人不太一样,但是根本不把这点异样放在心上,还会叫我帮忙挤奶。
“是有一点,我帮你挤出来吧。”
“好好,你轻点哦,挺疼的。”
骚货。
我一边听着明钦哼哼唧唧的呻吟,一边盯着他淌奶的奶子,甚至嗅到空气中弥漫的奶味,鸡巴硬得不像话。
明钦粗神经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异样,胀痛的胸部渐渐被玩得爽了,即使已经没有奶能淌了也没有叫停。
终于还是我说了停。
拜托,再让这骚货勾引下去,我鸡巴都要爆了。
明钦有些不尽兴地向我道谢,转过身又打起了游戏。
我在浴室里喷发之后,看着满手的白浆不断苦笑。喜欢上了一个粗线条直男,但是感觉还不错。
日子就这么郎情妾意地过着,直到明钦告诉我他要去干酒保的兼职,就在学校对面的商城里。
我思来想去,总觉得那个地址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半会没想起来。直到晚上我才突然意识到,那里不是只有一家gay吧吗?!
妈的。
我连忙出门赶去。
直梯刚刚开门,我就看见露着奶子的明钦被陌生男人扶着,穿着一身浪荡的衣服,耳朵都被人咬红了。
明钦身体突然靠过来,嘴里呢喃着什么我也没听清。
我一手扶住明钦站稳,另一手直接握拳打向面前的花臂男。
他妈的敢碰我的人。
花臂男气愤地要还手,但是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什么格斗技巧都没有,被我两拳打倒了。
我搂着明钦,心里有种英雄救美的爽快感,但是怀里的身体不断发热,我才发现他可能是被下药了。
恶狠狠地恐吓了花臂男几句,我连忙抱起明钦去了我一开学在商城顶楼买的房子。
所以我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多余的。
一进屋明钦就嚷嚷着热,随后自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白花花的奶子全露了出来,十分引人注目。
“骚货,差点被人迷奸了还发骚。”
明钦现在根本没脑子和力气回应我,只会不断挺着奶子让我玩弄舔吸,恨不得让我把整个乳房吃进嘴里降温。
“好热,都舔一舔啊,有奶的……”
明钦浪荡的请求立刻得到了满足,我把他压在床上疯狂揉捏着乳房,牙尖顶在乳孔上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要喷了啊啊啊——”
果然,他话音还没落,我就尝到了一股股新鲜的奶汁。
一边喝完还有另一边,一对骚奶子就把我迷得乱向了。但是明钦还不满足,扭着细腰蹭了又蹭,硬生生自己把下半身也脱了精光。露出自己明显还是处男的粉嫩鸡巴,龟头上沾满了透明液体,一看就知道非常饥渴。
“下面,下面也舔舔吧。”
骚货,记住你说的话,是你自己要的,被玩成什么样都自己担着吧。
我腾出一只手开始给自己扩张后面,另一只手继续流连在明钦的奶子上。同时开始用嘴套弄明钦的处男鸡巴。
我没想到自己在口交方面的天赋还不错,反正明钦被我舔得腰肢发软,嘴里也一直咿咿呀呀爽叫,鸡巴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腥臊的精液被我抹在他淫荡的奶头上。
但是我后面从来没用过,这时候也没有润滑剂,紧涩得要命,只能继续给明钦揉奶子揉鸡巴,希望能用他的奶和前列腺液来润滑。
所幸明钦水多,不一会儿就流了奶出来,混着他先前的精液一同充当了润滑剂。
“骚货,睁开眼睛看看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明钦意识不清醒,哪里知道我在说什么,但还是听话地睁开眼睛,俊美的脸配上那副懵懂发情的样子,直直击中我的心脏。
完蛋了,可能一辈子都要替直男操心了。
我一时心热,急急将明钦硬起来的鸡巴插进后穴,明钦瞬间淫叫起来:“太紧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我立刻停下动作继续揉着明钦的骚奶,舌尖舔过他的脖颈,希望他能转移注意力放松一点。
过了几分钟,明钦终于适应了,我便开始疯狂操弄他的处男鸡巴。
他还是在淫叫,但是这回明显是爽的,每一声的尾调都像是被肏弯了一样,听得人心生痒意。
“好舒服……唔,快点。”
骚货因为药性开始不断索求,身体也自觉发浪配合着我肏弄的动作。
但是处男鸡巴还是太青涩敏感,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一旦进入不应期明钦就不认人了,推搡着不让我继续肏。要知道我的下身还硬得发疼。
“来,乖乖自己把奶子拢住,让兄弟爽一爽,刚才都让你爽过了,该报恩了。”
明钦意识还是一片混乱,感觉有人拉着他的手拢住了奶子,就再懒得动了。
因此也给了我乳交的机会。
我把鸡巴插进软软的乳房之间,乳沟里都是明钦刚才自己流的淫液和奶汁,润滑着淫糜的交合。
明钦爽了两次都犯困了,打了个哈欠要侧身睡觉,但是我哪里同意,粗长的鸡巴不断从下往上肏着乳缝,导致他前胸一片都是不堪入目的红印。
“停下……要睡了……不要了……”明钦张嘴乱喊着自己的诉求,双手也不听话,不再拢着自己的奶子,乳交因此进行不下去。
我正在劲头上,哪里能放过他。
我凑过去对着明钦软软的嘴唇亲了又亲,同时伸手替他手淫,残存的药性果然很容易就被激发出来。
明钦感觉到下身的快感,又努力睁着眼睛克服睡意,想要再爽一爽。
于是,鸡巴刚刚硬起来就又被吞进后穴,我这回有技巧多了,知道了不能让明钦太快射出来,这骚货自己爽完就不认人,得钓着他。
我先是慢慢肏着他的鸡巴,让他不满于柔和的快感,主动挺起胯部迎合着肏弄,虽然他那点力气和速度都可以忽略不计。
“快点,求你了,快点……”
我克制着自己不去满足明钦可怜的请求,拉着他的双手按到我的鸡巴上,让他替我手淫:“来,你摸摸这里自己就会舒服了,你自己试试。”
明钦撸着鸡巴,我也开始加快挺胯的速度,同时肏着明钦的手和鸡巴。
“舒服……好舒服。”
“好快,好爽啊啊啊——”
“鸡巴好爽哦……”
我不知道肏了多久,反正一旦我感觉他要射了,我就停下来晾着他,哄他拢着奶子给我乳交,等我爽了一番,再继续肏他的鸡巴,来来回回好几次,明钦被困在高潮之前怎么也得不到满足,眼角都流出了眼泪,乞求着我给他。
“最后一次,乖乖把奶子拢住,等我爽了就让你高潮好不好?”
明钦别无他法,只能自己托着乳房让我肏,最后还把精液射在了他脸上。
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布满红痕和精液的身体,我大发慈悲地给他口交,满足了他高潮的愿望。
“啊啊啊啊射了——”
明钦淫叫着爽完之后就眯上了眼睛,身体瘫在满是淫液的床上,看来真是累坏了。
我抱起他去了浴室,洗净他身上的精斑和奶渍,又换了干净的床单,才搂着他进入梦乡。
第二天。
“所以我被人下了迷药,你赶来救了我,但是我因为药性拉着你搞了一晚上?”
“是。”
“啊啊太对不起了兄弟,我只记得自己能日入两千了,果然世界上没有来钱这么快的方法,连累你了真的不好意思,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end
连懿
我是连懿,大煊的废太子。
五年之前,我是光风霁月、人人仰慕称赞的储君,但是在一场刺杀之后,我失去记忆流落于民间再度醒来却已经沦为奴籍被卖到了南风馆。
原本一副俊美的皮囊,长在王孙公子身上是锦上添花,长在小倌身上只会招致苦难。
即使失去记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愿成为他人胯下的玩物,只能忍受着馆主无尽的打骂,暗自祈祷家人能够找到我。
可惜动荡大煊朝廷根本顾不上一个失踪的太子。
长久的反抗没有换来一丝同情,只让馆主更为残暴地对待我。
我被他割了舌头,变成哑巴锁在南风馆的暗室之中,一日又一日。
终于,大煊的新皇帝登基了,是我的三弟。
时局稳定些许后,我这个失踪的太子终于被人想起。可笑的是,我就身在京城最大的南风馆中,来来往往的大内密探却花了整整两年才找到我。
事后我已然是个废人,早已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这一切巧合让我再难相信皇室亲情,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又有谁在乎我的想法。
以齐王的身份回到府上后,我的生活终于平静下来,身体得到疗养之后记忆也逐渐恢复。
管家就在那时为我重新挑选了一批会打手语的奴仆,我在其中选中了卿张贴身服侍。
卿张身量高,长相也不凡,平日里勤快可靠,将琐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惜跟我一样,是个哑巴。
那日我突发腿疾,直接瘫倒在地。卿张却没有去找管家,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颗药丸强迫我吃下。
他要求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假装双腿已废,不要再走动,这事谁都不能告诉。
我眨眨眼睛,算是应了。
卿张过了半个时辰才唤了管家,管家又派人去禀告皇帝,皇帝这才派了御医来。御医摇摇头,叹息一声:“齐王殿下的病根难除,怕是以后都不能下地行走了。”随后又开了几副药,说是让我好生调理着。
管家跪在地上哭喊一阵,我嫌心烦,让他退下了,房里只剩了我和卿张。
他走近解开我的穴位,我这才感受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
他告诉我自己懂些医术药理,御医给的药我万不能喝,管家的话也不能信。
我反问,你呢?
卿张回答:“你没有选择,只能相信我。”
日子便在我紧闭的房门不时翕张间溜走了,我眼开开合合都是卿张,再没有见过其他仆人,只管家有时来告诉我一些发生的大事。我知道了,皇后诞下一子,天生阴阳脸。
我已经知道卿张并非寻常奴仆,只是我已经生无可恋,不想再理会什么权利争夺,什么都好,让我死都好。
但是卿张比我想的要不寻常太多。
他竟然是民间起义军的首领。
也不知道他怎么有时间来我府上当探子。
总之,卿张的人成功刺杀了皇帝,刚刚出生的阴阳脸皇子也被当作皇帝弑父杀君的天谴之兆,当年参与弑君的官员全部被斩首,百余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
当事之时,我因病卧床,浑浑噩噩大睡半月,一觉醒来才发觉大煊又变了天。
而我竟然又被卷入漩涡之中。
卿张对外声称我的哑病已治好,腿疾也已恢复,我稀里糊涂地登基了。
真正的傀儡就是这样了吧。
我和卿张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拜了兄弟,封他为王,朝中大事由他独断,我这哑巴皇帝只管每日上朝当摆设就行。
其实这日子与先前并无什么不同。我时常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上朝,照旧躺在床上喝药熏香。
这龙床反而比我府里的难睡许多。
卿张还是每天都让我喝他亲自煎的汤药,一天三顿没有一次落下。
不久之后,我与皇后大婚,她是如今大将军的女儿,这也是卿张安排的。
大婚当晚,帐外的太监不断催促着:“皇上,好时辰快过了。”
我听着老太监呕哑的嗓音,心里不断泛恶心,许久都没有动作。
皇后倒是先凑过来吻我,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刚触到我的断舌便惊叫一声逃开了。
这一声惊动了门外的人,卿张时第一个冲进来的,我看见他神色不悦地命人将皇后带回寝宫,随又屏退众人。
他走近坐到我身旁,无声坐了许久。
他起身倒了一杯酒仰头饮下,随后慢步走到我跟前,左手扳过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右手食指伸入我的口腔,开始玩弄我的断舌,等到我的口水不受控的流到下巴,才不舍地抽出手指。
他将我按倒,不急不徐的吻落下,我感受着他灵活的舌,整个口腔被人搜刮了一番,唾液不自觉分泌着。他在此处尽兴后又转战至我的唇面,牙齿也用上,轻咬、重咬,出血他便舔净,没有血便继续吸吮,我的唇渐渐肿了起来,有点疼。
我轻轻地推他,却被抓住手腕舔弄腕间。
我痒极了,颤抖着手想甩开他的桎梏,却一点儿用都没起。
“连懿,我该拿你怎么办?”
卿张忽而开口,一双鹰目看得我害怕,只想赶快逃离着荒谬至极的淫事。
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一个病秧子傀儡,怎么斗得过他这个权势滔天的摄政王。
我将苍白无力的手攀上卿张的脖颈,只希望示弱之后他能轻一点,不要让我再疼了。
卿张立刻顺势低头亲吻我,淫糜的滋滋水声传到耳边,让我十分难为情。
“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
先前我没注意,现才发现卿张正在用手指插弄自己的后穴。等那地方变得湿滑之后,卿张的左手箍住我的脖子,虽没用多少力,但仍让我动弹不得,只能呆呆看他如何用后穴吞下我的性器,又如何操弄它。
这种事自然说是欢愉,但我不敢认为自己是快乐的。
下体被吞没,又疼又爽。身上全是卿张留下的齿印,乳首红肿,嘴唇更是惨不忍睹。
那晚还是结束了,卿张抱着我去了浴池,而我已经昏睡过去,后半夜的事如何也记不清了。
之后的日子全然没有新意,每天上朝堂,我发不出任何声响。大臣们也像得了哑病一般无人劝谏、无人攻讦。
我看着阶下一张张陌生的面庞,难以想象卿张为了这样权力做了多少准备,又怎么控制他们为自己卖命。
朝中的大臣对卿张说一不二,明显他们并不认我这个傀儡,他们拜服于这个朝堂真正的皇帝。
我想问问卿张为什么还留着我,他大可以叫我退位让贤,我肯定是不敢反抗的。
可他没有。
我总不能觉得他对我的可笑心思是真的。
只有每日批奏折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像个皇帝,但我不敢真的把自己的想法全然注释于上,我只敢给予最浅显的解,反正卿张会下达他的命令,而他如何抉择与我并无瓜葛。
“为何小心翼翼的?”卿张不知何时到我身后,我竟毫无察觉,手中的笔未握紧,跌落在桌案上,又滚落于衣襟染脏了我的衣裳。
卿张不在意这些,他将我环抱住,右手带着我的右手重新执笔批红。
“你是大烜的皇帝,你在怕什么?”
他还是先前的问题。
我却无法也不愿回应他。
“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在。”
他这句话说得缱绻,唇齿翕张间舒洒在我脖颈处一片热气。
我感觉到卿张手上的温度和厚茧,身体竟然难以压制地颤抖着。
“怎么了?发情了?”他轻笑,近几月过得很是荒唐,暧昧不清的床间关系让我们在别处也难以争锋相对,即使我本就没有与他争斗的本事。
他的调笑让我面红耳赤,我越是表现出羞赧的样子,他越是笑得开心,最后没批几个折子就被他抱着去了浴池,再荒唐一夜。
兽视角
连懿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他都是完美的。
他不像其他王孙公子一样浪荡,更不是一个自私冷漠的人,他生在皇家却没有一丝凶狠残暴和心计算机。
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进京太迟,没有在乱局之初救下他,白白让他承受那么多苦楚。
京城最大的南风馆是三皇子设立的情报收集地,在他使用卑鄙手段登基之后,这一处场所反而被弃用了。我知道他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小人,没想到他在登基之后立刻便现出原形,酒池肉林不顾政事。
不过这也给了我机会捣毁那处腌臜之地的机会。
我就是在那时见到了连懿。
隐蔽阴暗的暗室,血淋淋刑架,还有那双清澈坚韧的眼睛。
我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就放弃他,我沉痛的心脏根本舍不得就此错过一生一次的悸动。
我临时改变了计划,让连懿回到齐王府,以期他能恢复记忆。我也趁机入府暗中为他治疗,那歹毒的皇帝连熏香里都下了毒,我真的不放心让别人保护连懿,只能尽量将事情都安排在齐王府解决。
幸好计划还是完成了,我也将原本属于连懿的皇位还给了他。
连懿不能说话,我就做他的嘴巴,当他的利齿。我处理掉朝中所有和前皇帝有瓜葛的人,留下真正爱戴君主的忠臣。
但是连懿的笑还是不多,我以为他是需要一位知情达理的妻子,于是从皇城中挑了最貌美最温柔的女子嫁给他。
大婚当天,我一直陪随在连懿身边,他的心情并不好,早点只吃了一块奶糕,大婚间隙,我又给他一块奶糕,他应该是饿极了吃相却依旧斯文,看起来十分乖巧。
那个瞬间我才真正明白自己对连懿的感情。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了。
当天夜里,我吻遍他布满伤痕却依旧美丽的身体,
舔尽他眼角的珠泪,咸湿的泪水如同毒药一般透蚀五脏六腑,我心痛至极却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只能在往后用行动向他证明我的爱。
我要把全天下奉还给他。
end
移魂end
我第一次见南宫回,他才刚出生,他母亲难产去世,父亲南宫措心痛至极,原先风度翩翩的山庄主人竟然变得疯疯癫癫,整日以泪洗面,烂醉如泥,只有由我来照顾刚出生的南宫回。
后来,南宫措也死了。
当时我正在闭关,突然感觉到我和他之间的联系断了,便顾不上强行打断修炼的反噬回到埋云山。
一进山门,十岁的南宫回便紧紧抱住我。
他说:“阿缘,只有你了。”
我从他那里得知,是有仇家寻来,杀了南宫措。
南宫措死后,南宫回一直跟在我身边,我不能教他人类的功法,只能在一些细枝末节处提点,他都是自学南宫措的那一套。
等他十八岁时,我和他结契了。
是他提出的,其实那时候我年龄已经不小了,签契很少见年龄差距在十年以上的。
但我总觉得自己欠他,没有思索什么就答应了。
先前作为南宫措的契兽,我并没有帮他到什么,更多只是作为好友一同下棋喝酒,就连他被杀害,我也是事后才得知。
此刻,放眼整个人间,唯有南宫回和我有羁绊,我也不想让这联系消弭。
签契在满月的夜晚,他告诉我,他要去报仇。
趁着月华,我看见他灰蓝色的眼睛,坚定执着。
我不知道人类为什么对仇恨如此在意,我族讲究弱肉强食,死在谁手里,只能说技不如人,不会去记恨谁。但我没有劝他,人类都很固执。
他说他需要我的帮助,要我的魂力。
事情说起来简单:通过灵与肉的交融,传递魂魄中纯透的力量。
我怕伤到他,特意去学习了人族的房中术。
令人惭愧的是,他懂得比我多,光是调情,就让我难堪。他主动邀我进入,见我迟疑,便直接推倒我,擅自上来了。我有点疼,但他肯定更疼。找到一定节奏后,我将魂力顺着他全身的气脉倾注,快结束时,他俯下身亲吻我的眼睛,我应激闭上眼,他便吻上我的嘴唇。
南宫措死的那年我的灵魂有三十载,我时常蹙眉看着镜中或水中的自己,人形依旧是那样,但魂魄已经快速衰老。兽族平均寿命五十而已,我的身体不好,可能还活不到那岁数。
南宫回出山了,我独自在山里感受时间的流逝,他这一去,就是五年。
外界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得而知,我只是孤独而自在地等着他回来。
五年后,他不仅带回来了他自己,还有一位看起来格外鲜活年轻的兽族,那跳动的生命,让我羡慕不已。
南宫回说他叫赐。
我悄摸看他的年岁,才二十不到,就像人类喜欢光华的外表一样,兽族对年岁十分在意,年轻代表着更鲜活的力量,衰老的灵魂往往散发一种只有兽族能闻到的腐味,让兽作呕。
我以为南宫回要同我解契了,夜里找到他。他忿忿地看了我一眼,让我不要胡思乱想。
我跟他说我老了,没有时间了,他说我胡说。
我无奈地笑笑说:“你们人类不懂,这不是外貌上的老去,是我灵魂的凋谢。”
我现在看自己,太过丑陋。
南宫回紧紧搂住我,我才发现他已经比我高了,身体比起五年前更为挺拔,不再有稚气。
“阿缘,我想要你。”他语气中有渴求,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绪。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说什么,直到他唇贴上我的,我才猜想是魂力。
“这样亲吻并不会过渡魂力。”我趁着唇瓣分离提醒他。
“阿缘,我是喜欢你才做这些事,不是为别的。”
我呆住了。
“这不应该……我们不可能的。”我愣红了脸推开他。
“明明五年前什么都做过了,有什么不应该?”他不疾不徐地问我。
“这不一样。”
我不知道如何说,只能先转身离开。
慌乱离开时,我遇见赐,往常遇见他,我都用仅剩的魂力遮掩魂魄弥散出的味道,那并不好闻,此时我却完全慌了,魂力散得不成样子,这味道让他嗅到了。他面上露出难以遮饰的厌恶,我只得快速离开。
后山,已是深夜,水流映不出我魂魄凋零的样子,可我没法去忽视其中流露出的枯败味道。
我呆呆看着落花流水明镜月。
心想,我究竟是无法接受南宫回,还是无法接受如今的自己。
我想象,如果我有赐那样鲜活的生命,我一定会不假思索地回应他。
我突觉,我早已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潇洒,我那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哪里顾及这么多。
就算我同南宫回之间差二十年,又如何呢,他看到的我,还是同他初见我时一样,他也不会嗅到我魂魄的腐味。
我是迈不过自己心中的坎,可我何必让自己不快。
翌日,我再见到赐,他很是尴尬地同我招呼:“缘。”
我恢复平日的淡然,同他一点头,便去了南宫回的庭院。
他正在竹亭里看书,一身玄色,眼眸极深。
我一走近,他便放下书抬眼看我。
“回来了?”他比我坦荡,坦荡中有毫不遮掩的笑意。
“嗯。”我不知道他现在想什么。
“昨夜是我过于着急,但我想你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意。”边说着,慢慢靠近我,又是抱住我,不同于昨日的拥抱,这时他格外温柔,像在抚慰受伤的鸟儿。
“我是喜欢你的。”我向来直接,“但你要明白,兽族寿命不长,我外表光鲜,其实魂魄早已开始消逝,我没有几年了。”
我不自觉低头皱眉,说出自己的痛处,感觉并不好受。
“阿缘……”他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收紧双臂将我牢牢抱住,“何必说这些,你知道我不在乎。我爱你,就已经足够。”
之后过了一段恬静的日子,和我独自一人时一般自在,但有了南宫回的陪伴,一些事有了更多乐趣。
逝者如斯,浮生几何。
转眼又是两年。
我总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但已经下定决定珍惜眼前,便不再去想以后,即使下一刻魂就幻灭,我也不会遗憾。
但南宫回似乎并不这样想。
那日我突然心口一痛,意识恍惚间直接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七日后。
我发现我变得不一样,我的灵魂像是突然回到二十岁,变得很新鲜。
这种感觉令我非常不安,我知道肯定是南宫回做了什么逆天而行的事。
我起身看到一旁已无生气的赐,明白了一切。
自三百年前人兽纷争之后,兽族便回到了自己的隔世空间,不再与人类来往。
我十五岁偷溜到人间游玩,碰上贪得无厌且狡猾的人类,若不是遇见南宫措,恐怕早已是哪家王公贵族的禁脔玩物。
兽族消失越久,人类就对兽族越好奇。
而对于处在隔世空间的兽族来说,人类也是珍稀生物。
按理说人兽分居已久,人类对兽族的功法几近失传,更何况大部分兽族对于移魂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南宫回到底是从何处习得这移魂术。
兽族喜好自然,敬畏自然,看淡死亡而更珍惜生前,对于移魂术这邪法多不屑。
我怎么也想不到,原来南宫回带赐回埋云山是存了这种心思。
我探了探赐的气息,毫无波澜,已然去世多时。
我走出冰室,看见四下空空,地板墙壁画满了移魂符,南宫回正端坐于阵法正中。
他紧闭双眼,眉间有一道极深的伤口,血液流过他的脸颊,滴落在衣襟。
是他催动了移魂。
我感觉到他气息不稳,走近施法帮他顺气。
南宫回眉间的伤疤逐渐愈合,他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我,连忙起身走近抱紧我,嘴里不停念着:“阿缘,阿缘……”
我心里全然不知作何反应。
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有违天理的事。
偏他如此做法是为了我,我又该以何身份指责他?
南宫回
我先天聪慧,对很多事无师自通。
我知道南宫措是个极端的人。
我的出生导致母亲难产而死,于是自我有记忆起,南宫措就从未在意过我,而是满心满眼埋在秘法禁书中,企图复活他的爱人。
从未感受过父爱母爱的我似乎也有点问题,但是没关系,有阿缘在,我会为了阿缘成为一个完善的人,一个谦谦有礼、温柔和善的君子。
可是我没想到,南宫措会把心思打到阿缘身上。
兽族移魂之术,能够将兽族的全部魂力折半转移至其他生命体中,南宫措想要害死阿缘。
而我绝对不会让阿缘受到伤害。
趁着阿缘闭关,对外界感知减弱,我动手了。
杀掉一个常年闭门不出、神智癫狂的人比我想的更容易。
所有想伤害阿缘的人都去死。
南宫措死了,以后埋云山就只有我和阿缘在,我面上因失去父亲而悲痛,心中却是说不尽的喜悦和期待。
我本来以为我们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但是,当我一点点长大,学了更多功法,了解更多事情,我才得知,原来作为兽族的阿缘终究会死在我之前,我不能接受。
我开始像南宫措一样学习各类秘术禁法,绕来绕去,我还是将主意打到移魂术上。
我需要找到一个兽族,一个年轻的、魂力旺盛的兽族。
我借口下山复仇,骗阿缘与我结契、和我做爱。我终于拥有他,即使我的心思他不能轻易接受,但他注定要属于我。
寻找兽族比我想得更困难,我游历整个大陆,终于在一世家公子的床上救出一个被当做禁脔的兽族。
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见到了救世主。
既然你的自由与生命是我给予的,那么到时候还我一条命也无不可吧?
我把他带回了埋云山。
end
攻宝叫余洋,是个小可怜。
他对我来说是黑暗。
黑暗让我看不见别人。
也看不见自己。
我不太知道一个有趣的人是什么样,我只了解自己。
我以前从不觉得“趣”多么有意义。
只是在他的形容下,我才知道“无趣的人”不配拥有长久的情感。
“你他妈的这么无趣,像死人一样,和你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说。
这几年国人对于同性恋的看法变得好快,大家好像觉得搞同性恋是一种潮流,有市场的人都会有段和同性爱恨纠缠的故事。
于是他浅浅一笑,要和我在一起试试。
我没有一个健全的家庭,父亲在外务工,失踪近十五年,母亲早早改嫁,我是在破旧的小屋里靠亲戚和政府救济长大的。
我得到的爱意少之又少。
我很渴望被爱。
但我不会表达。
“你是不是同性恋啊,一天到晚盯着我看。”
我当时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掉,为什么要看他。慌张,迷茫,自我厌恶,这些情绪还没来得及发泄,我就听见他说:“那我们在一起试试呗,我也想找个男朋友玩玩。”
周围人听到了吗?
听到了吧,怎么会没有呢,他们那么惊讶。
但后来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我穷追不舍,他“大发善心”地回应。
别看过来了,别看我了。
我不想被人说是脏东西。
我这辈子都忘不掉刚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围着我唱“猪小弟,你真脏呀,我们都不欢迎你进来。”
我害怕被人看到我身上有什么脏污。
我会洗干净自己所有的衣服,多脏一会儿我都会很难受。
所以求你们都别看我了。
我已经把衣服洗干净了,这个脚印是他的朋友踢到的,那片污渍是我跌倒时不小心粘上的,我已经把衣服洗得很干净了。
你们不要再看了。求你们。
我几乎要麻木了。
或许脏掉的衣服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在晚自习之后没能回宿舍,一群人把我扯到卫生间,将熄的烟头被摁在我的脊背上,衣服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和疼比起来那些都不值一提。
“你们同性恋不是都喜欢给人吃鸡巴吗,给我也舔舔呗,还没人给我舔过呢。”
说话的人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我没有回答,过去两个多月,我已经学会沉默和忍受,闭上嘴巴和眼睛,在隔绝自己的感受后,可以受到少一点的伤害。
对于我这样无趣的人,这是最好的办法。
只需要等他们一个个强暴完我的喉咙,就结束。
那天他不在。
喜欢是个很陌生的感觉,我只是觉得他很快乐,我很羡慕他。
我也想无时无刻都笑着,和所有人都有的聊,不被条条框框束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本来只是在小心翼翼地期待自己能像他一样快活。
所以我真的喜欢他吗?我不太清楚。
我到公用浴室里洗漱,顺便想把衣服洗了。
时间已经很晚,整个楼层寂静无声,我沉默地搓洗着校服。
他就在这时候出现,把我拉到了他的单人宿舍。
他又要索取我,这种名叫“爱”,却一点也不让我感动幸福的事。
下体好痛,他太紧了。
一开始他要求我主动从身后进入,但我慢腾腾地,顶撞的力度也让他不满。
我被推到在床上,他上来骑我。
这样的事我只觉得痛苦,他又是怎么从中汲取快乐的呢。
难得放假,他让我在校门口等着,从下午三点到六点,我一直等着。
我料想不到违逆他命令的后果。
他来了。
他带我到一处阴暗的小旅店。
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
“你们同性恋不都喜欢这样吗?来,先给我舔舔。”
“肏男人屁眼太恶心了,你别动我自己来。”
逼仄的房间,窄小发黄的床,昏暗的灯光。
我很少情绪外泄,那算是一次,我意识到我失去了一些东西,它们不再属于我。这种空洞且无妄的感觉和身体上的无力混合在一起让我流泪。
“你他妈哭什么?又不是我操你,比女人还矫情。”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哭。
这种事我一直觉得应该和我的爱人做。
我不把他当爱人,他也不把我当人。
洗干净的校服被人扔进垃圾桶,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不然就做一个脏兮兮的人吧,我已无力维持自己的体面,被霸凌的生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甚至想。
去求求他,让他和他的朋友放过我吧。
或者谁又能来救救我。
也许有谁听到了我的呼救,教导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询问校园霸凌的事。我再三犹豫还是说出了自己被欺凌的真相。
我没想到会有人那么坚定地替他顶罪,甚至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被送进少管所也无所谓。
教导主任也在之后被调离到其它地区。
再度失去希望的我实在没有毅力坚持下去。
“你说你知道错了,想让我们放过你?”他靠在干净洁白的墙上,一身黑色的校服显得威严。很少有人忤逆他的意思,连老师都不敢管他,我想求求他,然后得到一点点的解脱。
“求你……我不会再冒犯你了,我快受不了了,求求你……”我说话向来不太清楚,外加情绪激动,这句话说得更是模糊,我不想让声音听起来这么弱势,但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合过自己的心意。
“别他妈装可怜,你告诉我你错在哪了?”下巴被强制抬起,我感觉到有泪水从颊边滑下,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哭了。
“……我不应该偷看你,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不应该跟老师打小报告。对不起……”被强迫着对视,我不自觉移开目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右前方有一团废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好想死”三个字。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们还谈过恋爱来着,你是不是绿过我啊?”他突然发狠,拽起我的头发,头皮好疼,我努力仰着头去减轻痛楚。
“我没有……我没有。”
“那怎么有人说他肏过你的嘴?”他看起来很生气。
“我是被强迫的……好疼,求求你放手。”
认错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我不会再被人围在厕所里羞辱,他不说多护着我,但也没有再纵容小弟欺凌我。除了他最好的朋友。
朋友每周都会叫我去一次校外的宾馆,让我给他舔鸡巴。有一次他摸到我的屁股,狠狠抽了两巴掌,问我被操爽不爽,我没有被肏过,也就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沉默的我于是乎又被用力打了一下。
我一向把这些事看作羞辱,被肏嘴是一种羞辱,被打屁股是一种羞辱,被骑乘也是一种羞辱。
那是高考完的暑假,据说是人一生中最自由最悠闲的三个月,我却过得不那么顺心。
“利信宾馆,快点滚过来。”他打电话叫我过去,电话还是刚考完试他送给我的,说是为了方便联系,我和他的联系也只有在床上了。我以为这次又是这样,正好下班,正好过去。
打开房门,烟雾迷绕,不止他一个,他朋友也在,两个人一个靠在墙上,一个坐在床上,都抽着烟。
听见我进门两人也没有反应,等到我走近他才开口问我:“你们俩背着我偷搞多久了?”
我没听懂,什么意思?我向朋友投以疑惑的眼神。这一举动被他视作心虚,他作势要打我,我立马抬手去挡,他却没有真的出手。
我听见朋友在旁边大笑出声,不知道是被烟呛了还是被口水呛了,他咳嗽了几声,又笑着说:“我和你在他心里都是一样的烂人,你真以为自己哪里特殊?对他那个逼样还想要他喜欢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霸凌被孤立也就算了,还要被你和狐朋狗友一天到晚当飞机杯使,他也是个贱货,这样都不知道反抗,喜欢这么一个贱种,你比他还贱,他妈的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只见他一把扯过朋友的衣领,朝着朋友的面门就是几记重拳,朋友也没有反抗,很快鼻血就流了下来,朋友还在笑,嘴里没有发出声音,根据嘴型却能轻易辨认出“贱种”两个字。
朋友说的那些话我都不在乎,马上高考就要出分了,马上我就能离开这个地方。往事都已经过去,我已经不在乎。
我虽有点不知所措,但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坦然。也许我不需要再害怕谁,不用再担心被羞辱。
那天我最终趁着他们动手离开了。
之后两周他都没有找我,朋友也没了踪影,我过了一段太平日子。
高考成绩也出了,和我平时水平差不离多少,能上个好大学。我鲜少地联系了亲戚,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这意味着我以后再也不用问他们要钱了,以后的事我都要自己做主自己买单。
两周后,他站在我打工的店门口,我在店里收盘子的时候看见他了,但我没有过去,他竟然也没有赶上来骂我目中无人。他就那么静静站着,一直等到我凌晨一点下班。我偷偷看了他几次,他慢慢和周遭黑夜融为一体,但那是第一次,我从他身上感受到其他一些情绪。
“我来问问你志愿报到哪了。”我一出门他就赶上来,我强撑着自己没有下意识做出后退的动作。
“北京。”我其实不想回答他。
“我也会去北京。”
“哦。”
“你又变成这样了,能不能别总是一副与你无关的样子啊。”
“本来就跟我没有关系。”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大了?能反抗我了?”
我沉默了一下,没有接他的话。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在这条胡同里强奸你,让你还没上大学就先出名。我是无所谓,反正我刚行政拘留结束,我爸妈已经不管我了,我烂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你别再给我摆脸子装高雅,当时和你上床我可拍了不少东西。”
我停下脚步,转头对着他,想说什么却又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
等他抬手摸我的脸我才惊慌地把脸转开,我不是个硬气的人,从来不是,我这样的胆小鬼面对威胁就只会干一件事。
“来,给你擦擦,随便说两句怎么又哭了。我不会真的毁了你的,你放心,等到了北京,我在外面打工给你挣学费,你安心读书,我不会让你没学上的。你乖乖听话,我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好不好……”
他说的话我都没当真,却不知道怎么面对,只能先顺着他缩在他怀里啜泣颤抖。
等我哭完他跟着我回了家,在卫生间里捣腾半天又要和我上床。
我跟他说第二天还要上班,不想搞这个。
“没事,那烂活不干也罢,”
“我要上学,没有钱……”
“我去挣钱,你相信我好不好,可能我以前做事都让你误会,都让你难过,让你受苦,但是我全部想明白了,洋洋,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给你一切我有的。”他神情认真坚定,我也只当是他为了做爱拐的烂理由。
“那来吧,快点,我困了。”
“洋洋……尝试接受一下我,好不好……”
他贴上来亲我,舔我,眼角不知道是因为困意还是什么情绪滴落的泪珠被他舔尽,那一片的湿润感让我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委屈。
最容易让人流泪的情绪可能不是伤心吧,我觉得是委屈,委屈的眼泪来得最快。
那一滴泪,就像洪水来临越过大坝的第一滴水,随后紧接着就是不息的巨浪。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哭。
我心里什么都没在想。
他抱住我,轻轻地擦掉我的泪水,与记忆中截然相反的,他变得好温柔,明明嘲笑我最多次的人,这个时候最包容地拥抱我。
我想质问他凭什么,早干嘛去了,但性格使然没办法说出口。
说来说去,最终他还是得逞了。
end
“人家就看上你这张脸,你还给我整一脸彩回来,你究竟想不想干了?”张经理冲我吼。
“经理,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是故意的,谁会想到出门散步会莫名其妙被人拉巷子里打一顿。后来才知道是某位女主顾的丈夫知道了我的存在,安排人收拾我一番,满身伤的我也没钱去医院,随便找了小诊所看了看便又来上班了。
真烦。
“行了行了,去找曼霞,让她给你化化妆,遮一遮。客户的要求也发给你了,回去看看,第一次接男人的单子,你最好别出什么乱子。”
“知道了,经理。”
这是第几次出卖自己的身体去赚钱,我不记得了。从高中辍学到现在,已经有五年多,我还是没长进,活得没劲死了。
“陈韫,真名?”眼前这个年近三十的男人,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中年秃顶大叔,他看起来很年轻,比我高,身材很有料,长相也帅气。
“嗯。”
“合同都看了吗?”
“都看过了。”
“待会带你去我常住的公寓,未来三个月你住那里。”
“好的。”男人果然比女人要直接。
住在郑越的复式公寓里,我每天就只是睡觉,吃饭,打游戏,睡觉……
第一周,他只和我同床过一次,我给他口交,之前练过了,嘴上功夫还算过关,他射了以后兴致缺缺,侧身睡了。
我躺在他旁边望天花板出神。过了一会儿,他竟然翻身抱住我没再动。我没有拒绝他的权力,竟然就被搂着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郑越早没了人影,才早上七点,呵呵,真是大忙人。
两天后的晚上九点,郑越回了家,他喝了一点酒,从表面上看不出来,是我闻到了味道。
他让我先洗澡,我犹犹豫豫站在卫生间门口没进去。
“怎么了?”他出声询问我。
我说我不会灌肠。
其实是因为我不想在下面,正在找借口。
他却告诉我:“你不必做不想做的事。”
我没懂他的意思,但好像是不会操我后面?
我十分忐忑地洗完澡,躺在床上发呆。
“在想什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另一间浴室出来了,明明已经洗净了身上的酒味,但是我还是觉得他是醉的。
他抚摸我的身体,手掌好几次滑过臀部,让我有些紧张。
郑越貌似真的醉了,他比起平时更加霸道些,也更真实点,他调笑我,“你不就干这一行的吗?紧张什么,嗯?”又不等我回答,强硬地按住我的头开始亲吻,同时左手抚摸着我的阴茎,那东西变得越来越火热。
等到我完全硬了,他便自顾自扶着我的阴茎坐了下来。
太紧了,我被箍得想哭,稍一转头才发现有眼泪滑过脸颊,原来我已经哭了。
郑越附身舔掉我的眼泪,过分亲密的姿态让我有些不安,我害怕这个高大的男人也会像以前的客人一样把我玩成破烂。
但是他好像格外怜惜我,我一叫他就停下来抚弄我的身体,反而让人觉得不爽快。
“你……动一动啊……”我被卡在高潮前实在难受,没忍住出口求欢。
郑越愣了一下,随后便是狂浪一般的快感袭来。
好爽。
又疼又爽。
我回忆起前辈的教导:性交的时候有声音会更爽。
于是我开始大胆出声淫叫。
“啊——好舒服啊,哥哥——”
以往叫女客人都是姐姐,叫他哥哥也没错吧。
但是我还没喊几句郑越就用手捂住我的嘴,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闭了嘴,但还是禁不住在快感直冲脑干时泄出喘息和别的东西。
郑越观察着我颤颤巍巍的阴茎,还用手弹了弹,说:“这么快?”
我没回话,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他。
他还没射,让我跪爬在床上操我的腿缝。他的阴茎又粗又长,顶得我前面又抬起头来,好不容易等他射了,他又推到我骑上来,来来回回好几次,后半夜我意识都不怎么清醒了。
清洗完身体,我们回到床上,还是他搂着我。我早就困得不行,窝在他怀里睡得很香。
之后,郑越每周回来的次数明显多了。他几乎隔一天就要和我上一次床,也对,我本来就是个鸭。
他还给我无聊的生活安排了一些任务,学做饭,健身,学一些没用且鸡肋的乐器,甚至要求我读书。我不喜欢这些玩意儿,但他态度强硬,我也不好拒绝。只是当他问起我今天学了什么,我总是支支吾吾。
三个月来,我们在床上越来越契合,每次性爱都会有点新玩法,我们又都是性欲旺盛的年纪,越玩越上瘾。
郑越又续了三个月的合约,我还是住在他的公寓里,每周他至少回来三次,有时候节假日能和我鬼混一整天。
我还从没做过这么容易的工作,以往在床上都会被客人玩得破破烂烂,这次倒是挺轻松的,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前提是他再也不提一些让人不悦的事。
时间过得飞快,我渐渐了解他的喜好,包括喜欢的菜、喜欢的装饰风格、喜欢的衣服样式,喜欢的姿势,各种各样的东西。
他有时候会很肉麻地叫我宝宝宝贝什么的,我虽然不喜欢这样,但也没说什么,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有天晚上,他凌晨一点多才来,并没有和我做爱,只是抱着我睡觉,他很累,很快就睡着了,手臂的力度渐渐松了,我看到他手机屏幕一亮,应该是来了信息,等我确定他完全熟睡之后,我偷偷摸摸看了一眼他的手机,是几条微信消息,备注是高靖成,这人发消息说:你原来喜欢这种小男生啊;以后我帮你介绍几个?;睡了吗;
我又偷偷摸摸缩回郑越怀里。虽然知道他不可能只有我一个,我们也没多大可能长久,但还是有点难受,可能这份工作快要结束了,我想。
第二天郑越叫醒我。他说他最近工作很忙,可能回家的次数会减少,让我乖乖的,然后吻了我的额头。
我说嗯。
我乖乖地待在家,每天还是那样,睡觉吃饭打游戏。我很宅,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日常用品家政阿姨都会买,我最多上网买些东西,再开门取个快递。我感觉自己的生活能力又退化了,算了,得过且过。
郑越再一次来,是五天后。晚上近七点,他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吃饭,我说还没有,他说我收拾收拾,去外面吃,我高兴地换了身新衣服。这是他第一次带我出去,我很高兴能和他有一场约会,但我没想到我的约会对象不止他一个。他介绍眼前的男人:高靖成,是他的朋友。我和高靖成握手,说高总好。他一直看着我笑,让人很不舒服。
“小陈今年几岁了?”
“二十了。”不想理他,谎报年龄。
“年轻真好啊。”
我笑了笑,再没管他,我本能地讨厌这个人。郑越转移了话题,聊起工作上的事,高靖成和他说着,我在旁边默默听着。听不懂,我便开始胡思乱想,我想他为什么要把我带出来和高靖成一起吃饭,想起以前的客户也有把我介绍给熟人的情况,想郑越是不是也要把我扔给别人……越想越乱,越乱越想,心思脱离了餐桌,我走神得厉害。
“陈韫。”郑越的手在我眼前一晃。
“嗯?”我这才注意到饭吃得差不多了,该走了。
“高总的朋友新开了家酒吧,问你要不要去捧场。”郑越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
“你去吗?”我就是个附带的,可不能跟丢了人。
“嗯。”郑越点点头。
“那我也去。”
酒吧的名字很直接,叫“夜场”。下车后我拉了一下郑越的手,他转过身看我,并没有说话。我跟他说:“能不能别丢下我?”
我问得小心翼翼,郑越抬起右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不想去,可以回家。”我好像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但我的意思他应该懂了。
“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进去坐坐。”高靖成这时候出来搅浑水。
我没有说话,依然拉着郑越,他就那样看着我。突然,郑越回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往前走,嘴里说:“坐坐就走。”
夜场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吵闹,挺有格调的。高靖成的朋友招呼我们过去,一坐下便问我是谁。
“陈韫。”郑越开口介绍我。
“小帅哥晚上好啊。”旁边一穿着挺个性的女人跟我打招呼。
“晚上好,美女姐姐。”我对着她笑笑,她听我夸她很是高兴,脸上挂上了笑。
郑越说是坐坐就走,其实坐了挺久,至少有三个小时,我们都喝了不少,最后叫了代驾。
回到家,郑越不说话,直接上来吻我,我放开了让他亲,他动作不轻,退出来的时候还刻意咬我的嘴唇。酒精让我们都激动,阴茎给反应很快。
他上手抓我的下面,我也急切地解他的皮带,一路连脱带扯,进了浴室。他把我按在瓷砖墙上亲,额头、眉间、眼睛、嘴唇、口腔、下巴、脖颈……从上到下,他唇掠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烫,我感觉我的灵魂已经烧起来了。等到了下腹,他还在继续。
我其实有些想尿尿,于是出手拦了拦他的动作,反被拉着手舔了起来。
“你先起来,我想尿尿……”我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这话破坏了气氛。
郑越起身贴在我耳边笑了笑,两只大手不顾我的意愿揉着我的阴茎,扶着柱身对准马桶。
“尿吧。”
我羞红了脸,感觉整个人快要和浴室的水汽一起蒸发了,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用。
“宝宝怎么不尿?还是……”
郑越太坏了,他右手摸上我的小腹,突然用力按压了一下,我本来就尿急,来这么一下感觉膀胱都要炸了,没忍住就在他手里开始泄水。
流水的声音不堪入耳,我整个人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却被郑越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歪头侧埋他的肩窝处,不敢让人看见自己的眼睛。
从来没觉得一分钟有那么长。
结束之后,我瘫靠在墙壁上有些怔愣。郑越却已经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他洗净我的阴茎,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始舔弄它。
一股和先前完全不同的躁热开始蔓延。
我的背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想让那点凉意遏制稍微缓和了我的冲动,但收效甚微,我半天反应不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宽厚的唇舌像触手一样灵活,紧紧地裹着我的下体,让人不自主地想要挺胯操弄,却发现腰部正被人牢牢握住,只能小幅度地挺动臀部去迎合。
郑越还抽空打了一下我的屁股,不用看我都知道那一块肯定已经印上了他手掌的形状。
他口交的技术一般,但我没坚持多久就泄了,我今天格外敏感,被他随便摸一下都会有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原本冰凉的水早已转温,我渐渐从高潮中脱离出来,感受郑越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他吻吻我的嘴角,说:“好想你啊,宝贝。”
他把我抱回卧室,二话不说就欺上来吻我,我舌尖都被吸得有些痛了他才放过我的口腔,随后又在脖颈和胸膛处留下诸多印记。
我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乖乖软在床上看他吸我的乳头、舔我的腰窝。
敏感点被人一一玩弄,性器不一会儿又抬起头来。
“硬得真快,骚宝宝。”
我不明白,他平时也不是话多的人,怎么今天喝醉了说话这么臊人。
“别说了……”我才自己嗓子有点哑,说话软绵绵的。
“宝宝还会撒娇了,叫老公听听。”
我真的觉得郑越吃错药了,讨厌醉鬼!
“哼啊……好紧。”趁着我注意力不集中,郑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润滑好后穴骑了上来,那处箍得我有些疼,连忙求他停下。
“宝宝忍忍,很快你就喜欢了。”
“慢点,慢点好不好。”
我还是在自顾自的央求,但是今天的郑越总是忽略我的意愿,阴茎被他快速地操弄,我完全没力气去迎合他,瘫软在床上哼哼唧唧。
“老公,老公慢点……”
我还是屈服了,管不上什么羞人的称呼,只想让他别那么快。
哪成想郑越反而变本加厉地加重力度,每一下交合都让我又疼又爽,嘴里老公哥哥叫个不停,混沌的脑袋当时根本没反应过来这些名词只会让郑越兽性大发。
不过后来痛感逐渐消失,我的喊叫情色意味更重,都是爽的。
终于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根本来不及叫他停下,精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宝宝,射了好多。”
郑越嘴上还在调笑我,两只手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抚弄我的身体。我的敏感点他早已熟知,手指就爱在那些地方停留,搞得还在不应期的我有些不爽。
郑越抬起我的左腿扛在肩上,对我大腿内侧又舔又咬,那地方太痒了,搞得我双腿不自觉颤抖,想要一脚踹开他。
右脚还没碰到人就被大手抓住了脚踝,紧接着,更甚的痒意从脚心传来,我挣扎得更厉害了。
奈何郑越力气太大,一直抓着我的脚舔来舔去,怎么看怎么奇怪。
好奇怪。
“变态。”我忍不住开口骂他。
“小韫不喜欢吗?可是已经立起来了,再来一次吧。”他语气太气人了,说得好像是我太淫荡。
我还没想好怎么反驳,他已经又开始操弄我硬起来的阴茎。
经历过两次射精,我的性爱神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下身传来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别那么深……轻点……”
“小骚货爽得流了好多水,真的想要我轻点吗?”
郑越说话我都懒得理他,我撇过头不想看见下身淫乱的场景。
好讨厌。
我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理睬郑越的调戏,却没办法隔绝性爱的快感。
挺爽的,但是我有些累了。
郑越说的没错,我确实流了很多水,我自己都能感受到马眼处在汩汩流出淫液。
整个茎身一次又一次被吞没,前列腺液都被打成白沫四处乱溅,有些甚至溅到我胸前,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宝宝,帮老公摸一摸,我们一起射。”
郑越今天哪里管过我的意愿,自说自话就拉着我的手按在他粗大的性器上,烫得吓人。
我下意识要收回手,但是想想结束得越快我能更早休息,于是又回手摸了上去。
好烫,好大,幸好不是我在下面,感觉一定会很疼。
阴茎上面还有跳动的青筋,一下下顶着我的皮肤,这都是小问题,大问题是,郑越开始挺胯操弄我的手心,一根硕大的阴茎横冲直撞顶着我的双手,我只能尽力用手包着龟头,防止它撞到其他奇怪的地方。
更崩溃的是,他起落的后半个动作把我的性器吞得太深,那里我一点能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压着脐橙,烦死了。
但我已经顾不上哪些小事,他肏得太持久了,而我已经没有精力了,我想睡觉。
“老公,好老公,让我睡觉吧求求老公……”
“宝宝叫老公的名字,然后我们结束去洗澡睡觉好吗?”
“老公,郑越老公,我困了……”
“乖宝宝,等这次射出来我们就睡觉。”
我听话地点头,开始配合他过分的动作,什么手淫腿交都被忽悠着做了个遍,最后累个半死差点精尽人亡。
洗澡是他抱着我去洗的,路上我还有点意识,开口骂他是大淫魔,下次不能做这么多次,我不喜欢,他声声回应说绝对不超过三次,一切小韫优先。
我还是太好哄了,洗完澡一躺下我就要睡着了,郑越却抱着我不放手,我也不太在乎这点便宜被占,靠在他结实可靠的肌肉上睡着了。
一夜无梦。
我跟着郑越去他公司了,这是我第一次切实感受到我和他的差距。
进了办公室,他的秘书主动来问我喝点什么,我有点不好意思。
“咖啡吧。”坐办公室的人应该都喝这个吧。
“给他一杯牛奶。”郑越发话了。
“好的。”秘书过了一会端来一杯热牛奶放在我面前。
那天郑越很忙,可能他每一天都那么忙,我坐在旁边看着他,秘书可能觉得我无聊,给我拿了本书,我一看,什么莎士比亚,没意思。
到了中午,郑越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他问我想吃什么,我没什么想吃的。
我们去了大楼对面的一家餐厅,人多,但味道也好,吃完就一点多了,之后郑越又要工作,他让我进隔间休息一会,我什么都没干,休息什么啊。
我实在是无聊,终于翻开了莎士比亚,哈姆雷特。
“也许他现在爱你,他的真诚的意志是纯洁而不带欺诈的,可是你必须留心,他这样高的地位,他的意志并不属于他自己,因为他自己也要被他的血统所支配。”
一瞬间,我有点后悔。这次卖几把是不是卖得有点过分了。
下午七点,我们吃饭的时候碰上高靖成。
“郑哥,吃着呢,小陈也在啊。”他自然而然坐下。
“高总好。”
“嗯好。我能和你们拼一桌吗?刚被放了鸽子,没人陪我。”
“随意。”郑越同意了。
高靖成一坐下嘴就不停,开始扯我完全听不懂的话,郑越不时回应一两句。
一顿饭什么意思都没有,完事后高靖成还叫我们一起去玩,玩你妈。我偷偷扯扯郑越的袖子,在他手心写了个“不”。我估计郑越也不想去,说回家还有事,给拒了。
高靖成看了看我,又转头看郑越,突然笑出来。他说:“郑哥,你玩得高兴,我先走了,这顿饭我请。”
回家其实没什么事要干,真要说的话,也就是做爱这一件事。
郑越按着我骑乘,他体力过人,一晚上压着我起伏,我感觉腰要断了,又无法拒绝反抗,被迫接受过分的性爱交流。我承认,我是有爽到,这是件痛并快乐的事。
在这个温情且热情的晚上,郑越是完美的伴侣。我被允许这么称呼他,是他亲口告诉我:“陈韫,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而我没有拒绝。
可以是默认,可以是热切同意。
反正是拒绝的反面。
我后来也想过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就这样过一辈子”是说要一直包养我吗?
我不是那种会在爱情里追求平等的人,我只担心郑越哪一天对我腻了,我什么办法都没有,我只有被扔掉的份。
其实那样我也不算亏,毕竟甜头我都已经尝过了。
但是,舍不得。
你舍得离开一个说过“爱你”的人吗?
那个人能给你温暖的怀抱,给你缠绵的深吻,给你一切仿佛只在白日梦里会有的爱。
“郑越,我好像喜欢你了。”
“能把好像删掉吗?”
“不知道。”
“我爱你,陈韫,我爱你很久很久。”
随便之后发生什么吧,反正现在我们相爱。
吴忧上大学两年了,马上要过二十岁生日,但是他最近很烦恼——他发现自己的性器官开始发育了。
他高中的时候生物成绩很好,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奇怪,但是又不好意思告诉任何人。所幸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私密的事,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他短小的阴茎和紧闭的小屄。
是的,吴忧同时拥有两套性器官,而且它们现在同时开始快速发育了。
好烦恼啊。
每一天醒来他都能发现阴茎和小屄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一点点探究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觉得不妙。
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马眼和屄口像是两个小喷泉,每天出门没多久就会把内裤打湿,搞得一整天都很难受,吴忧没办法只好垫上了小号卫生巾。
吴忧被这件事扰了两个多月,他终于忍不住在网上进行了匿名询问。
【二十岁才开始发育,请问大家都是怎么处理下体流水问题的,好难受】
如题,楼主今年二十岁了,之前一直没有发育,前两个月性器官突然开始发育了,而且每天都在流出大量液体,严重影响到了生活,希望有人能告诉我一些处理方法,非常感谢!
狐鸣风萧:握草真的假的
1111:无图无真相
荃星:宝宝去看看医生吧,不要不好意思哦
天台落地:同上,建议看医生
aaa建材老哥: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停止:只有我关注楼主是男生女生?
楼主:谢谢大家,我打算去看医生了!
吴忧虽然说着要去看医生,但是考虑到自己不同于常人的两套性器官,他还是没有勇气真的去医院问诊。
他打算让自己同租的医学生室友汤寻看看。
汤寻已经在读研了,和吴忧一起合租在学校门口的公寓里,他比吴忧大几岁,一直很照顾吴忧,而且汤寻成绩很好,吴忧觉得他应该知道很多。
晚上,汤寻回到公寓,将晚饭放在了餐桌上。
“忧忧,吃饭了。”
“来了。”
饭桌上,汤寻吐槽着今天在医院实习遇见的奇葩事,却发现吴忧总是欲言又止,貌似有心事。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汤寻问他。
“嗯……也不是,汤寻,我……我能请你帮个忙吗?我好像生病了……”吴忧犹犹豫豫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烦恼。
“哪里不舒服?”
“我,我的下面流了好多水……你能帮我看看吗?”
吴忧还是结巴着说出了自己的情况,心里忐忑不安,害怕汤寻拒绝。
但是汤寻怎么会拒绝呢。
他欣然接受了。
“忧忧,这里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汤寻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按在吴忧嫩生生的马眼处转了几圈,冰凉的触感刺了吴忧一下,随后就是怪异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吴忧颤着嗓音回答汤寻的问题:“嗯哼……有些奇怪。”
“嗯,什么感觉呢?方便描述一下吗”
汤寻的手指还在马眼上反复摩擦,语气和动作却不带丝毫迟疑,坦荡得过分,让吴忧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怎么感觉……
好色情哦。
“就是,有些热……”
吴忧臊红着脸说出了自己的感觉,但是汤寻好像并不满意他的回答。
“是空调温度太高了吗,稍等,我调低一点。”
汤寻起身去调节空调温度,罪恶的双手离开了吴忧的性器,吴忧获得了短暂的解脱,但是还没有一分钟汤寻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件白色衬衣。
“忧忧,我发现并没有开空调哦,现在这个季节开冷风可能会把人吹感冒,所以给你拿了一件薄一点的衣服,你换上它吧,下面就不用穿了,方便诊断。”
汤寻说话脸不红心不跳,正经得像在参加演讲。
吴忧迟钝地接过衬衣,发现这件衬衣有些大,应该是汤寻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尺寸,想要去换一件。
但是他转念一想,长一点的上衣能够遮一下露出的下体诶,好像这件更好一点。
“谢谢你哦。”
吴忧接过衣服后本来想去自己卧室换,但是他刚想起身就感觉下体流出了汁水,如果走路肯定会把地板弄脏的。
“就在这里换吧,没事的。”汤寻适时地开口,让吴忧放下心里的别扭,脱下衣服露出全身。
白皙光滑皮肤裸露在空气中,一双微微发育了的小巧嫩乳晃在胸前,两颗粉色的乳头一碰着风就立了起来,非常显眼。
吴忧脱衣服慢吞吞的,穿衣服速度倒很快,没几秒钟白色衬衣就套在了身上,利利索索扣上了纽扣。
汤寻自然地收回视线,面色如常,开口道:“好了,我们继续吧。”
“这里的感觉可以重新说一遍吗?”
手指再次绕着马眼转个不停,快感来得太微小太轻松,让吴忧有些慌乱。
“痒……”
这声音颤颤巍巍的,跟嫩阴茎一样惹人怜。
细微的水声萦绕在耳边,马眼一直汩汩地流水,沾湿了医用手套。
“这里除了淫水多了些,其余都是正常反应。现在我需要观察你的小穴,如果有不适一定要说出来。”
汤寻的手指最后刮了一下马眼,小口处抹不尽的淫水顺着粉嫩的阴茎全部流到另一处羞人的地方。
汤寻扶着吴忧让他躺倒在沙发上,露出整个湿润的小屄。
这里发育得并不完全,只有一个一厘米长的小缝,阴道口流出清液,明明是淫糜的液体却很干净清澈。
“会疼吗?”
食指和拇指轻轻拨开阴唇,动作很轻柔一点都不疼,甚至有一点舒服。
吴忧摇了摇头示意自己的感受。
“这里太小了。”
汤寻拨弄着小穴却完全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真的太小了,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估计往后也不会发育到多大,插入会很危险。
“啊?会有问题吗?”吴忧仰着头不好意思往下身看,一直盯着吊灯的水晶吊坠分散注意力。
“一定不要让任何人插入哦,很危险的,忧忧用前面就可以了。”
“什么,什么用前面?”吴忧好像听懂了汤寻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懂,红着脸问他什么意思。
“就是做爱的时候呀,忧忧不要告诉别人自己有小穴的事情哦,会有很多变态缠上来的。”
“我不会说的……只有你知道……”
汤寻闻言笑了两声,搞得吴忧有些气恼。
怎么好像被调戏了。
“你不许笑,我这是信任你,你怎么能笑话我呢?”
“我没有笑话你啊,这是高兴的笑,我很高兴能被你信任。”
汤寻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他自制力很强,此时此刻也能按捺着自己的欲望跟吴忧说笑,即使下身已经硬得生疼。他不想让吴忧害怕自己,他享受心上人信赖和依靠自己的感觉。
“好了忧忧,可以起来了。”
吴忧也想起来,但是刚才被摸得太舒服,身体有些发软,手臂和腰都用不上劲,根本起不来。
“汤寻……我有些没力气,你抱我吧。”你抱我起来吧。
但是话没说全,汤寻会错了意,直接对抱起吴忧要回卧室。
这动作有些出乎意料,吴忧只有上本身被搂着根本不稳当,为了不掉下去下意识双腿缠在汤寻身上。汤寻掂了他一下,右手趁机卡在白屁股下面。
身体贴得太紧了……
吴忧甚至能感受到汤寻紧致的腹肌在摩擦自己流水的小屄……
好抱歉,那一片肯定被沾湿了吧。
吴忧不知道的是,在他屁股下面不到两厘米的地方,一根硬挺的几把正直直对着他。
回到卧室就几步路,汤寻却走得慢悠悠,走两步就掂一下吴忧的屁股,小屄隔着一层布料反复擦过室友的下腹。
太奇怪了……是阴蒂吗?被磨得好舒服哦……
“汤寻……下面真的没事吗?这么多水。”
异样的快感和过多的淫水,貌似都不太正常吧?
汤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略带诱导意味地询问:“嗯?还在担心吗?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暂时解决流水的问题,但是并不能根治,要试试吗?”
“可以吗?能缓解一点就好,我会配合的。”
“那忧忧乖一点,我们回卧室就开始吧。”
汤寻的声音突然低沉了几分,听得吴忧莫名有些慌张。但是他向来很乖,哪里会不听话呢。
“嗯嗯,我肯定乖乖的。”
“如果难受一定要说出来。”
“知道啦,说了好几遍了,快开始吧。”
汤寻轻轻打开吴忧白嫩的双腿,两股之间不同于常人的性器官完全裸露。阴茎和阴蒂都粉粉嫩嫩的,吐出的汁液也晶莹剔透,非常诱人。
舌尖就直直舔上龟头。
“啊——”
可怜的忧忧,真的以为这是什么治疗方法,尽力咬着牙控制着自己的音量,不想打扰汤医生诊疗。
慢慢地,整个柱身都被舔舐了一遍,湿漉漉的像是淋过雨的草坪。汤寻观察着身下人的反应,发现吴忧的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感觉已经到了高潮边上,连忙用指腹堵住了马眼。
“忧忧忍住哦,治疗才刚刚开始,不能这么早就射精。”
吴忧艰难地点点头,扯过一旁的衣服咬住了。
从来没有这么奇怪的感觉……想尿尿但是又好像不太一样,这就是要高潮了吗?好快……汤寻肯定会笑话我吧,这么奇怪又淫荡的身体。
但吴忧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下身被完全吃进了口腔,快感突如其来。
“别……哈啊……想sh——”
射字都还没说出口,吴忧的阴茎就被用力捏了一下,射精的冲动被硬生生截止在高潮之前,延长的爽意逼红了吴忧的眼角,泪水已经越出眼眶。
“刚刚才说了不能射,忧忧怎么不听话呢?”
“呜呜呜汤寻我不治了好不好,好难受。”
汤寻看着心上人哭红的眼眶怜惜之情骤升,但是一想到这都是自己造成了,破坏欲和占有欲又占据高峰。
“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忧忧坚持住,我们再坚持十分钟就结束,会让你射的。”
汤寻像海妖一样蛊惑着无知天真的迷途羔羊,一点点引诱小羊走进陷阱。
“好吧,那你不要再吸下面了,我受不了那样。”
“是忧忧太敏感了。”
话刚说完汤寻就继续舔弄起阴茎,从睾丸到龟头吻了个遍,慢慢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和情动。
忧忧也太会勾引人了。
自顾自忽略了吴忧的请求,汤寻再次尝试起深喉。
吴忧觉得自己要被汤寻吃掉了,喉咙深处紧得要命,下身被牢牢箍住动弹不得,自己连颤抖都不敢了,压抑着身体的反应祈求十分钟快点过去。
汤寻一手把着吴忧的屁股,另一只手握住细腰,如此将人的下半身固定住,稍等吴忧适应一番就开始操弄流水的阴茎。
“唔……”
吴忧紧咬着从一旁胡乱抓来的衣服,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是他没想到还有更强烈的快感在等着自己。
汤寻调整了一下姿势,两只大手各自将吴忧的两条腿抬起,臀部也被带着抬了起来,更方便了汤寻使力,不断吞没颜色变得艳红的几把。
太快太深了,从来没感受过这么激烈快感的吴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喊叫起来。
“汤寻……哈啊,慢点啊……”
太爽了,求求你慢一点……
好舒服好舒服。
“太深了不行,完全被吃掉了呜呜……”
汤寻好像完全屏蔽了信号,只知道埋头苦干,每一下都会把敏感的龟头操到最深处,用紧致的喉管逼得马眼不断流出淫液。
吴忧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却因为两条腿都被对方控制着根本动不了,只能一边祈求一边流泪。
太刺激了。
要被吃掉了吗?
吴忧已经无法思考解决方案,连状况都搞不太清楚,到后面甚至迎合着汤寻的动作挺腰,淫荡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乖宝宝。
终于,瞳孔猛地收缩又涣散。
“到了啊啊啊啊——”
吴忧还是受不住如此快速且狠力的操弄,没捱过十分钟就迎来了高潮,脚趾蜷曲颤动着身体射在了汤寻的喉咙里。
泪水模糊了视线,那一道白光占据了大脑好久吴忧才回过神来,莫名其妙开始哭泣。
这就是高潮吗?
太奇怪了……
但是好舒服啊。
喜欢这种感觉……
“还好吗?忧忧射了好多。”
汤寻若无其事咽下精液,用指腹抹干吴忧眼角的泪水。
“汤寻,这正常吗?”
吴忧也没有说“这”是什么,但是无论它是什么,汤寻都会回答:“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大家都是这样的。”
“哦……”
原来大家都会爱上这种感觉吗。
吴忧四肢还是软的,高潮的余热也没有褪去,脸蛋因为两颊的红晕显得艳丽。
吴忧慢慢调整着呼吸,等心跳不再快得吓人后出声问到:“那,小穴也要这么治疗吗?”
他心里很复杂,对于这种治疗方法要在小屄上复现感到好奇又害怕。
还有着一丝期待。
“是的,忧忧还能继续吗?不行的话我们休息一下再进行。”
这一套欲擒故纵的说辞汤寻用得太得心应手了。
“可以继续……”
小穴肯定也会变得非常淫乱吧。
希望治疗之后情况能好一点。
汤寻让吴忧跪趴在床上,又白又滑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隐秘的小缝紧夹着,把小口藏了起来。
“乖乖,腿分开一点。”
看不清吴忧的表情,但是他的动作并没有什么迟疑,想来内心是很乐意配合治疗的。
河蚌慢慢张开了嘴巴,露出柔软的蚌肉和小珍珠。
一只灵活的手从水中捧起河蚌,汁液淋漓,润得蚌肉的色泽愈发鲜美,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手指按上小珍珠,用力碾着它上下滑动,那块软肉一边颤抖一边流出更多水分。
“汤寻,我有些腿软……”
这时候吴忧还能用相对正常的声音说话。
汤寻贴心地拿过枕头垫在吴忧的下腹部,左臂撑起臀部,好让吴忧完全泄力趴在床上。
太好骗了,这么容易就把自己全交了出来。
汤寻一边觉得愉悦,一边又怕吴忧被别人骗了去。但现在不是细究这件事的时候,现下首要任务是“治疗小屄”。
“患处”已经淫水泛滥,汤寻的臂肌被蹭得湿漉漉。
“这样趴着会难受吗?”
“还好……”
吴忧的音量不自觉降低了,但是那点发抖的媚意还是实实在在流露出来。
他很想要汤寻继续摩擦阴蒂,却不好意思讲,只会把媚红的脸埋起来,逃避自己要变成一个骚货的事实。
“不要不好意思,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忧忧很舒服吧,这里流了好多水。”
吴忧埋着头不愿意回话,下面的小屄却偷偷翕张着,一下一下蹭着医生的手指。
医生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圆滑,只会让小屄感觉到温柔的快感。
太磨人了。
不要这么温柔的。
早已陷入情欲的吴忧想感受更强烈的快感。
“汤寻……我想转过来可以吗?”
转过来至少可以自己蹭……
汤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吊胃口吊得太久了。
“忧忧想怎么样都可以。”
说完就抽出垫在吴忧身下的枕头,抱着人翻了个身。
方才埋在枕头里的通红小脸完全露了出来。
同时,两条腿缠上汤寻的劲腰,某处水源磨蹭着腹肌。
汤寻干脆脱光了上衣,让忧忧能够贴得更近,下腹部软绵绵的触感太过勾人,他情不自禁搂住眼前人的细腰,接替忧忧进行腹肌磨屄的工作。
“忧忧舒服吗?”
“哼哼……”
很色情很舒服……
小阴蒂和肌肉紧紧贴在一起,被挤压住上下来回摩擦,力道和速度都刚刚好,勾引出一滩清泉,将两人的下腹都润湿了。
但是这样的快感还不能将人推上高潮,吴忧饥渴的身体想要更直接的快感,想要得到满足。
“汤寻,求你……舔一下吧~”
小骚货完全陷入情欲圈套了,还要求大灰狼吃掉自己,真是天真。
汤寻没有丝毫迟疑,俯下身一口就将小嫩屄吃进嘴里。薄唇完全包裹住小缝,本就温热的小穴被更温暖的器官覆盖,滑嫩的触感让两个人都有些失神。
舌尖抵在小阴唇处顶弄,却没有要进入阴道的意思,那里实在太小了,汤寻不想伤到吴忧,只是一下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轻轻顶碰,让人舒服得要命。
吴忧爽得不行,不自觉配合着舌尖的动作想要抬胯,想要让舌尖肏得更深,早就软了的腰身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汤寻~快一点嘛……”
汤寻不再控制速度,卷起舌在阴道口来回舔弄,同时用手指快速碾着阴蒂。
“哈啊啊啊啊——好舒服~”
强烈的快感过于刺激,吴忧忍不住浪叫起来,两手握住早已硬挺的阴茎撸动。
“谢谢你汤寻唔。”
“要到了啊——”
只听咿呀一声,花穴里突然涌出一滩汁液,全部喷进了汤寻的口腔。阴茎也碰出精液,落在白净的肚皮上。
两处性器同时高潮,吴忧两眼不住地上翻,媚红的眼角全是爽出来的泪水,本来清纯的小脸淫乱得一塌糊涂,嘴角的口水都滴淌到了锁骨。
汤寻舔干净花穴和阴茎上的淫液,抱着吴忧瘫软的身子去了浴室。
浴室里,初尝情事的吴忧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没回过神,任由汤寻为自己清洗身体,只是在指尖触碰到阴处时身体会莫名颤抖一下。
贴心的汤寻换好了床单和被套,连枕头也找出了新的。
最后他抱着吴忧安心地窝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太阳还没升起,房间里尚且光亮幽微,汤寻却醒了过来。
他感觉到身体的异样,睁开眼睛便发现吴忧正坐在自己的胯上,刚刚开苞的小屄正贴着粗大的几把磨得不亦乐乎。
“哈啊~汤寻,好舒服啊,忧忧还想要~”
原来是小骚货没有得到满足。
汤寻再也忍不住了,本来还想玩温水煮青蛙那一套,但是送到嘴跟前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
他再次起身接替了吴忧的工作,大鸡巴上青筋暴起,柱身贴着阴蒂疯狂滑动,没几分钟就沾满了吴忧的淫液,透明的汁水被捣弄成白沫,溅在四周。
汤寻的几把磨了花穴又顶着吴忧的阴茎,把两处都照顾得非常好,实在是让人挑不出毛病。
“啊啊啊啊啊汤寻好喜欢……”
“好快好厉害~”
骚货的眼睛半眯着,貌似早没了力气睁开,只是嘴上还说着骚话不知餍足。
淫乱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卧室里,传进汤寻耳中又充当着强力催情药。
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吴忧的声音都被操得变了调。
“又要到了哼哼~”
“好舒服……”
汤寻的鸡巴也在同时到达顶峰,将精液尽数打在花蒂上,刺激得吴忧乱叫。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蒙蒙亮,闹钟也响了起来,吴忧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阴蒂都磨得有些肿了还想拉着汤寻继续。
“忧忧真是个骚宝宝,这么贪吃。”
“嗯啊~忧忧想要舒服嘛”
“不能再做了哦,再做可能会受伤,受伤的话要养很长时间。”
“好吧……那晚上再继续吧?”
《各位都是同性恋吗?能不能帮帮我》
我今年17岁,刚刚确定自己喜欢同性,不知道自己是病了还是怎么了,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同性恋是不是病啊?如果是又该怎么治呢?我没有钱,能自己矫正吗?
1楼:演点好的
2楼:熬中药治啊,私信发我照片看看面相,有缘我就给你药方
楼主回复2楼:您好,我已经私信了。
3楼:不是病,不用治
xx回复3楼:老实人
楼主回复3楼:谢谢你,但是有人说可以治,我先试试看。
小银私信了您[2]
[图片]
您好,这是我的照片,请问中药药方是什么?
秦钊就是二楼,他在论坛上看见了这条帖子,开玩笑般回了那句无聊的话,没想到这位名叫“小银”的楼主竟然真的私信了自己。
秦钊看着手机屏幕里那张极其优越漂亮的脸,瞬间心动到连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小银,嘿嘿,小银。
秦钊立马回了小银的私信。
“你才17岁吗?还在上高中?”
周银正乖乖拿着手机等消息,秦钊一发来消息,立刻就回复了。
“我已经毕业啦。”
“你怎么发现自己是同性恋的?”
“就是,就是发现了……”周银一想到自己被隔壁体校男生嗦几把的事就害羞,打算搪塞过去。
“你还要药方吗?”
“要的要的。”
“那你先去把帖子删了,我就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我怕别人看见帖子知道我有药方都来骚扰我,这种方子都很难找的。”
“哦哦好,我马上删掉。”
“你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我这人很热心肠。”秦钊说谎不打草稿,脸都不要了只想赶紧把小银把到手。
“太麻烦你了,你人真好。”周银想,互联网上还是好人多啊。
“你有微信吗?或者qq,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这个论坛不太稳定,可能哪天就断联了。”
“请稍等一下。”周银并没有什么qq微信,连忙去浏览器搜索如何创建qq号,过了快半个小时,秦钊才收到一串企鹅号,一看资料就是刚刚创建的“小号”。心想,这个漂亮小银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呆瓜嘛。
“我通过了你的好友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你叫我哥就行,我姓秦。”
“秦哥好,我叫周银。”
“你真名?”
“嗯嗯,大家都叫我小银。”
秦钊本来为人就风趣幽默,这时候又用尽心思勾搭单纯的周银,没一会儿就哄得周银忘了药方的事,被他逗得哈哈笑。
“小银你是哪里人?”
“我家在云县。”
秦钊根本没听过什么云县,还去地图软件上搜寻了一番,发现那座小县城离自己十万八千里远,甚至连火车都没通,是永省芸市下辖的一个山区县。秦钊看着软件上显示的“预计路程50小时”陷入了沉思。
合着是个小村姑,怪不得这么好骗。
秦钊一直觉得网恋是一件很奇葩的事,但是他又来回点击查看了几次小银发来的照片,苦笑一声决定做一朵奇葩。
接下来的几个月,秦钊一旦闲下来就找小银聊天,虽然小银那边回消息很慢,但是他很听话,让发照片就发照片,让发语音就发语音,两个人很快产生了暧昧迹象。
秦钊越发觉得周银是个好孩子,不想祸害人家,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就是网个恋,连面都还没见,能祸害到哪里去。
况且,他觉得如果未来的另一半是周银的话,自己说不定可以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当然以上全部是秦钊的个人幻想,周银本人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和秦钊有了恋爱关系,他们分明只是网友呀。
嗯,只是会煲四个小时电话粥的网友呀。
好吧,是有一些喜欢在的,只是周银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哪里知道暧昧期这么一回事。他只是觉得秦钊人很好很有趣很温柔,还在大城市里工作很厉害。
“哥,我能去找你吗?你在哪个城市呀?”
“小银想我了?”
“一点点想,主要是想去大城市看看>~<”
“我倒是很想你,怎么赔我?”
秦钊轻轻带过了自己所在的城市,没有正面回答周银,因为他已经在打算去云县奔现了!想要给小银一个惊喜。
希望不要是惊吓吧。
秦钊大学毕业后和朋友一起创业,每天忙得马不停蹄,这两天刚刚完成一个大项目,立马将之后的事务也处理得干干净净,打算给自己放半个月假,去遥远山区看看小银。
可能是因为距离产生美,已经习惯于万花丛中过的他,这次竟然尝到了恋爱的滋味,总是莫名其妙想起小银,工作的时候都会突然发呆,然后神经兮兮地笑一下,朋友都说他疯了。
唉,可能这就是缘分。
毕竟小村姑真的很可爱。
想着周银昨天发的照片,秦钊又莫名其妙笑了一下,正在开会的其他人都觉得老板有病。
一周后,秦钊收拾好行李上路了。
先是最快的飞机赶到永省省会,再换乘火车到达云县所属的地级市。
到这一步,秦钊已经有些烦躁了,怎么他妈的这么远。
事实上,他还是小瞧了地区差异,这个落后的城市连专车都叫不到,出租车司机也拒绝去云县,都说太远了,加钱也不行,甚至有司机觉得钱给这么多是因为秦钊要把他骗到深山老林割腰子,警告秦钊路对面就是警察局。
秦钊:呵呵,警觉性还挺高。
就连租车商都说去一趟云县太费车,另外进了山里没有导航,外地人开不了的。
正当秦钊万分烦躁之时,周银拨了电话过来。
“呜呜呜呜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呜呜呜呜呜我听同学说成熟男人都喜欢矜持一点的,所以才没有给你发下面的照片,我只是想让你多喜欢我一点呜呜呜呜呜,我以后天天给你发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了,哥……”
秦钊刚出火车站才收到信号,还没来得及看企鹅,根本不知道小银已经给他发了99+条消息,其中不乏先前小银并不愿意放送的私密照片。
周银的哽咽声虽然在电话里失真且嘈杂,但是他实在哭得太可怜了,秦钊那点烦躁瞬间消散在风中。
连忙哄着:“小银怎么了?不要哭了我心疼,我没有不喜欢你,我只是太想你太想见到你,所以坐飞机火车来找你了,我现在就在芸市火车站哦。今天没有回消息是因为路上一直没有信号,宝宝不要哭了,后天,不不不,明天,明天我就赶到云县去见你好不好?”
原本打算找个酒店睡一晚的秦钊改变了计划,立刻转身赶往车站买了一张夜车票,要连夜坐客运汽车往云县走。
没办法,老婆都哭了。
“呜呜呜这么远肯定很累吧哥,小银去村门口接你吧,我就在云风村。我明天早早就等着,绝对第一个看到你!”
周银还抽泣着,但是心情明显变好了,声音都有了活力,能让人想象到电话那边漂亮小脸破涕为笑的样子。
“我给小银带了很多特产哦,你肯定喜欢。明天不用太早就等着,记得吃饱饭睡好觉,我可能得下午才到,照顾好自己我才能出现。来,亲一个。”
路人听着秦钊对着电话uauaua,感到一阵恶寒,丢给他一个看神经病的眼神连忙离开了。
秦钊完全没空管周围有人,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电话那头。
“太喜欢哥啦!我会听话的,秦哥也要高兴点哦,ua!”
十分腻歪的通话结束了,秦钊像打了鸡血一样容光焕发,丝毫不见赶路的疲惫,好像之前一副“要死样”的人不是他。
赶路赶路!见老婆喽!
于是,从客运汽车再转到摩的,摩的又转了一趟驴车上山。
途经一条小溪秦钊特意停下洗了个头洗了把脸,对着水面看了看自己的脸。
不错,虽然黑眼圈没消,但是脸还是帅的,老婆应该不会嫌弃。
赶驴车的大爷大妈在一旁用方言嘀咕。
大爷:“啧么臭美滴男滴窝还似滴一回瞅见。”
这么臭美的男的我还是第一回见
大妈:“哟你闭汗那个臭嘴吧,仍本来就比你能见人,恶且搁咧钱儿了你就别倒是非了。”
闭上你那个臭嘴吧,人家比你帅,而且给了钱了你就别抱怨了
秦钊完全听不懂方言,换了件外套,还给头发喷了定型,确定形象能迷倒一批人才又坐上驴车。
远远的,太阳已经变红了,照得土路失去了本来的颜色,连山体也被晕染成枫叶红。
抛去恶劣的交通条件不谈,云县的景色还是挺优美的,完全没有开发痕迹,自然绿色且清新。
秦钊甚至有心情拿出手机拍落日和群山,画面非常唯美。
大爷大妈看着秦钊的智能机屏幕,问能不能给夫妻俩也拍一张。
秦钊解释说手机拍的现在没有条件打印成照片,老俩口说不用洗,就是想拍一张看看。
秦钊没什么拍照技术,逆着光有点暗但是也能看清两个人的神态,都咧着嘴眯着眼笑得很开心,各自对着镜头比着剪刀手。
“诶哟,啧拍得尊不错好好好谢谢你啊小伙子,仍真纵,肯定娶漂亮媳妇子。”
秦钊只听懂了几个关键词,大概懂了老俩口的美好祝福,觉得世界上还是好人多,自己肯定能和小银长长久久!
云风村就快到了,秦钊趁着太阳最后的一点光亮拍着照片。
驴车很晃,屏幕里的画面也一扭一扭的,秦钊紧盯着屏幕打算抓住最美的瞬间。忽然,他看见画面中间出现一个人影,正坐在远处一块巨大的石头上眺望。
人影小小的,看不清脸,却很有感觉,秦钊的手指不自觉按了好多下快门,捕捉了人影的全部动作。
秦钊有预感,那应该就是自己的所求。
果然,赶在太阳落山之前,秦钊看见周银在向自己招手,人影跳下石头向这边跑来。
脸上喜悦的笑容比太阳还大还暖和。
秦钊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也从驴车上跳下,大步向周银跑去。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直到驴子赶到“略略”地喊他们让路。
网恋奔现这么高兴的,真是难得。
幸好两边都不是照骗。
“呜呜呜呜哥,你好帅呀呜呜呜呜。”
周银太激动了又哭了出来。
“小银才最帅最漂亮!”
秦钊抽出手帕给周银抹眼泪,一边抹一边逗他:“赶了这么久的路渴死我了,把小银的眼泪全部收集起来解渴好不好?”
周银被逗得哈哈笑,差点笑岔气。
相见的喜悦作用力太强,等两人回过神,太阳已经完全没了踪影。
周银这才拉着秦钊的手往自己家走。
“哥,你肯定累了吧,我给你做饭好不好,我做饭可好吃了╰*′︶*╯”
“银大厨亲自下厨呀,这么荣幸。”
“嘿嘿嘿,我们家平时都是我做饭哦。”
……
云风村也就只有十几户人家,只是相互间隔得都挺远,村子也就显得大了。
周银家就在中间一点的位置,家门口种着一些常吃的蔬菜和一棵高大的榆树,非常好生态。
秦钊之前就知道周银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大喇喇地跟着人进了门。
院子里亮着小灯,能看见中间的葡萄架,可惜葡萄还是绿色的。
“哥你住这里吧,我在你隔壁哦。”
放下行李,秦钊一把将周银拉到怀里。
“乖乖小银让我抱抱吧,我需要充充电。”
“辛苦啦!我马上就去做饭,哥你休息一会儿哦。”
“不要,我要先充电。”
念想了几个月的人终于入怀,秦钊感觉自己死而无憾了,抱着人不愿意松开。
“好吧,再让你充三分钟●,?,●”
拥抱是最能治愈人的,秦钊感觉自己前半生经历的所有悲伤苦痛都因为这个拥抱化为乌有。
他再也不是那个对着手机傻乐的网恋奇葩,他已经和老婆有过亲密接触了!人生赢家!
数到三分钟的时候,周银逃脱怀抱,蹦蹦跳跳去了厨房做饭。
秦钊看着他的背影露出痴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