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当我终于将她的晚礼服拉过胸部,我开始抽吸她的乳房。
当衣料拂过乳头时,一定扯到了它们或其他地方,这使得她从酒醉中醒来。
我没有真的注意到,因为我当时正俯在她身上看著肉棒在她湿润蜜穴中进进出出。
当我狠干她的时候,一对胸部上上下下地弹起。
「什么……?」妈妈问道,往下看著她腿间分叉处,还有我!
「强尼!」她哭喊声,「你在干什么?离开我身上!下去!」她试著把我推开,但立刻被我抓住手腕。
我沉溺得太深,无法停止了。
「闭上妳的嘴,妈!」我道,「让我干妳……!」
她拼命试著抽回手臂,但我将她的手压下。
她更努力地挺动臀部、弯曲身体,试著把我推开,但我只是更用力地压下,大声道「妈,我还不曾干过任何人,别乱动!」但她依然挣扎,逼得我摑了她几耳光。
我从来不打妈妈,但这显然感觉不错。
我又再做了一次。
跟著,直到最后,当我干著她的时候,她只是认命地躺在那里。
她一直躺在那边不动,除了一双丰乳,随著我的抽插而晃动。
我的肉棒被妈妈蜜穴的蜜浆染得湿滑。
最后,我有了将射精的感觉,那种每当我看著色情图片,手淫到最高潮时候的感觉。
我感觉到睪丸越缩越紧,肉棒肿胀,直到它不能承担压力,开始射精。
我将精液深深地射进蜜穴,我感到她的蜜穴有著额外的胶黏,混合了我的精液与她自己的蜜浆。
我翻下她的身体,站立那里。肉棒凋萎,笔直吊下,看著她蜜穴中的精液一点一滴地掉在地板上。
结果,妈妈走去浴室,而我快步跑离开,回到房间就寝。
一年多后,我又姦了她。
时间满晚的,大概又是一个早上,当我刚刚结束与仙蒂(一个和我约会已两个多月的女孩)的约会而返家。
我知道自己正肿胀的发疼--而再一次地,我看见了妈妈。
像平常一样,她又喝个烂醉,心情不好。
「你刚刚这几个小时去做什么了?」她含糊地道,「你已经这样混了一星期了!」
「操!」我说。
「我操妳,妳这个醉鬼!」然后我想,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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