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渊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萧云暖哭的梨花带雨,心底里也被自己恶心的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夜北渊看她反应便知道她看懂也听懂自己的暗示了,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继续飙着演技:“嘴硬是么?朕看在你有孕的份上暂且不对你施以严刑,朕给你这几个月的时间考虑,若交代清楚,孩子出生之后朕可以饶你一命,朕放你出宫,有多远滚多远;若不交代……后果自行想象!”
说完,夜北渊一甩衣袖走出了大牢。
太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没有说话,也趾高气昂的走了出去。
乐如炳却没有着急走,淡淡的说了一句:“太容易了……萧云暖,你让本座失望至极。”
萧云暖从第一次正儿八经看见这个国师时,就莫名看他不顺眼,见他挑衅,回答的语气却比他更淡,甚至敷衍都懒得敷衍,只说了一个字:
“哦。”
乐如炳并不在意被她轻慢,仿佛只是觉得觉得有趣的事又少了一桩罢了,他惋惜道:“呵……这次本座没心情问你了,下次来,恐怕就是最后一次见面,那个时候记得告诉本座,你到底是如何破解本座的镜子法术的。”
乐如炳也走了,大牢内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萧云暖翻了个白眼,暗道:“下次我也不告诉你!”
那老鼠还没抓着,她也不敢下地,干脆就在桌子上坐着了。
她仔细想了想,夜北渊这趟来除了做戏给太后她们看之外,应该给自己也有不少提示的。
前两句是想告诉自己乐如炳的事情,那最后一句呢?
严刑、生孩子、交代……出宫?
出宫?!
他把自己关到牢里的目的,难道是想让自己趁机出宫?!
萧云暖刚生出这个想法,大牢内便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黑衣男子,他面朝着萧云暖跪了下来,语气如冰冷的机器一般:“贵妃娘娘,属下来接你出宫。”
萧云暖又被吓了一跳,深呼吸了几番强行冷静下来,目光审视着眼前的男子:“你是?”
“属下名唤红寂,是皇上亲自培养的死士之一,贵妃大可放心随属下先走,宫外还有人在等你。”
“在等我?谁?”
“小王爷,夜北澜。”